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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柔是圈内出了名的跋扈大小姐,
沈父为了克制她玩闹,十五岁那年,特意为她选了一个“病秧子”童养夫。
顾云洲性情冷淡,从不说她爱听的话,却还是会因为家族原因对她百般照料。
十八岁那年,沈以柔主动牵起他的手,满眼笑意的说道,“我们结婚吧。”
他却转头整整三天没有和她讲过一句话。
十九岁时,沈以柔生日喝醉趴在了他的身上,他满眼厌恶的推开,留她一人在院子躺到天亮,第二天发起了高烧。
二十岁时,沈家破产留下巨债,顾云洲一夜之间成为了港圈太子爷,沈以柔红着眼求他不要离开,却没想到他的怀中搂着沈以柔的养妹沈依依。
冰冷的只留下一句,“沈以柔,我早就受够你了。”
沈以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更没想到自己曾经掏心掏肺对待的人竟然会爱上别人。
她哭着质问他为什么,他冰凉的眼眸看不出一丝的爱意。
“因为我从未爱过你,这些年我留在沈家忍受着屈辱,都是为了依依。”
沈以柔定住了脚,原来她所有的付出,对他来说是一种屈辱?
一向傲慢的大小姐跪在了他的身前,如鲠在喉,“如果你怨我,那你骂我打我都可以,不要送我父亲去坐牢好不好?我母亲已经接受不了打击走了,我不能再没有父亲了!”
“那些欠的钱我会还上的......”
顾云洲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条会摇尾巴的狗。
“那你来顾家当牛做马来抵债,两年为期,这次轮到我让你体会一下伺候人的滋味。”
沈以柔指尖传过冰凉,她心疼的说不出一句。
顾云洲生病发烧,喝不进一口药,中药苦的难以下咽,沈以柔不得已用嘴喂了他一次又一次,最后他醒来一怒之下打翻了所有的药。
顾云洲寒天腿疼,沈以柔会提前为他准备好暖袋,甚至有的时候会自己钻进被子为他焐热,结果却换来一句,“你就那么喜欢爬上别人的床?”
可是明明在她印象里的顾云洲,也曾视她如命。
她喜欢树上的白玉兰,恐高的他也会爬上树顶为她亲手摘下,最后摔红了腿还笑着说不疼。
而那句结婚,也是他曾在银杏树前许下的愿,可现在记得的人却只有她一人。
两年后,她成了顾云洲的私人助理,干尽了她曾未做过的事,受过的辱,磨灭了她的大小姐性子,她也学会了闭嘴。
从未碰过她的顾云洲,会为了看见她脸上的挣扎,将她压在桌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那你再叫大声点,让他们都看看曾经的大小姐在我身下的样子?”
沈以柔忍了又忍,泪水也止不住滑落。
完事后他漫不经心的穿上皮带,“记得把嘴闭好,我和依依马上就要结婚了,她受不了打击。”
他若无其事的模样就像刀子一样刻在了她的心口。
整整两年,她以为自己能够换来他的理解,换来他的一丝关心,哪怕只是有些晚,直到现在她才明白,有些人,她终究是改变不了。
两年前为了不让父母受打击,她将所有的钱用来送父母出了国。
这次,她不在妄想改变眼前的人了,她只想要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深夜,她给两国时差的沈父打去了电话。
“爸,我准备去找你们了,上次你说的联姻,还作数吗?”
那头的声音一惊,“当然,但是你不是一心只想待在顾云洲身边吗?这次你怎么同意了?”
她放低了声音,“不了,他准备和沈依依结婚了,我也想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和那个白眼狼结婚?当初要不是我们将她养大,她能有今天?两年前她眼睁睁的看着沈家破产,自己转头攀上了富贵,还放言说从未认识过我们!”
“以柔,一周后,我们亲自去接你,顺便送他们一份新婚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