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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廉吏郑孝穆从三千户到四万家的逆袭》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瓯鹿风客”的创作能可以将郑孝穆郑孝穆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隋廉吏郑孝穆从三千户到四万家的逆袭》内容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郑孝穆的古代,豪门总裁,同人,逆袭,年代小说《隋廉吏郑孝穆:从三千户到四万家的逆袭由新锐作家“瓯鹿风客”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74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0 21:44: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隋廉吏郑孝穆:从三千户到四万家的逆袭
第一卷:乱世初鸣第 1-5 回第一回 北周乱世生俊杰,
陇西少年显奇志北周建德三年的陇西,黄风卷着沙砾能把窗纸打穿。城门外的官道上,
突厥骑兵的马蹄印还没干透,
官府的催粮吏就又扛着枷锁来了 —— 按户摊派的 “防秋税” 比去年翻了两番,
有户人家交不出粮,门板被拆走当柴烧,女人抱着哭嚎的孩子在门槛上磕头,
额头渗出血来也没人理会。郑孝穆家的堂屋供着祖上的秀才匾额,却挡不住乱世的寒酸。
十岁的他踩着裂底的布鞋,蹲在灶台边帮母亲刮土豆皮,听着隔壁王阿婆的哭声越来越近。
阿婆的儿子是被抓的壮丁,三天前军爷送回半袋发霉的糙米和那把断刀,
刀鞘上还挂着半截蓝布 —— 那是阿婆连夜缝的护腰布。“这世道,人命不如草啊。
” 父亲郑明远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杆是用酸枣枝做的,早已被烟油浸得发黑。打那起,
郑孝穆成了村口老槐树的常客。这棵树的树洞里藏着他捡的碎瓷片,
每片都记着听来的故事:河西商客说长安官场 “官帽按斤卖”,
逃兵讲边疆守军 “三天没见一粒米”,走江湖的郎中叹 “豪强占了八成田,
百姓只能挖野菜”。有回他正往瓷片上刻字,村口突然吵成一团。
李家和张家的锄头已经架在了一起,黄土里埋着的井绳还在晃悠。“光绪年间我祖上挖的井!
” 李家老头的山羊胡气得直抖,“去年大旱是我家掏了三丈深才见水!
” 张家后生举着带泥的锄头:“年年清淤是我们出的力,凭啥你们白天黑夜都占着?
” 村长的烟袋锅敲得火星四溅,嗓子喊哑了也拦不住。郑孝穆突然从树后钻出来,
怀里还抱着半块啃剩的麦饼:“李爷爷,张叔,要不这样 ——” 他踮着脚指向日头,
“日头在东边时归李家,影子挪到墙根就归张家。每月十五两家一起掏井,
掏井的这天两家平分用水,谁偷懒下次就少用一天。”众人愣了愣,
李家老头盯着他沾着麦糠的脸,突然笑出了声:“你这娃娃,倒比我们这些老骨头透亮!
” 张家后生也松了手,锄头 “当啷” 砸在地上。后来这法子用了三年,
井边再也没红过脸。郑孝穆摸着老槐树粗糙的树皮,树洞里的瓷片已经攒了十七片,
他在最光滑的那片上刻了个 “民” 字,
指尖被瓷片划破也不觉得疼 —— 他想起王阿婆的哭声,心里暗下决心:将来若能做官,
定要让这黄土里长出的,是粮食不是怨气。“傻娃子,” 卖货郎挑着担子路过,
摇着拨浪鼓笑,“乱世里当清官,好比在刀尖上跳舞,小心连骨头都剩不下。
” 郑孝穆攥紧了那片刻字的瓷片,阳光穿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这陇西少年的 “安邦志” 刚冒头,就遇上了第一阵寒风 —— 他能迈开那步吗?
且看下回分解。第二回 文武兼修投明主,杨坚帐下展锋芒郑孝穆二十岁那年,
陇西的杏花刚开,就传来了杨坚招贤的消息。
此时的他已不是蹲在槐树下听故事的娃娃:跟着父亲读通了《左传》《商君书》,
向老猎户学了射箭骑马,连县学先生都夸他 “有经世之才”。出发前夜,
母亲连夜缝了个布包,里面除了半本《孙子兵法》,还有那十七片瓷片和一小袋炒面。
“守好良心,比啥都强。” 父亲把祖传的铜墨盒塞给他,
墨盒上的 “廉” 字已经磨得模糊。杨坚的军营扎在渭水岸边,
营门两侧的告示牌写着 “凡有一策可用者,不问出身”,可守门的兵卒看他穿的粗布衫,
嘴角撇得能挂油壶。“去去去,这里是大将军的军营,不是丐帮窝。” 郑孝穆没恼,
从布包里掏出那片刻 “民” 字的瓷片:“兵大哥,这瓷片能当路引不?” 正争执间,
一个穿青衫的参军走过来,见他虽衣着朴素,眼神却清亮,便挥挥手放他进去。
三关考校比想象中更严苛。笔试的策论题是 “治乱世之策”,
郑孝穆提笔就写:“北周官场如烂摊商号,吏员多如牛毛,正事没人管,
反倒比谁的官服绣得花哨 —— 当裁冗员、定考绩,像掌柜查账般清吏治,
像农夫锄草般除贪腐。” 阅卷官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把卷子往旁边一扔:“这小子说话没遮拦,怕是活不过三天。
”没想到这份 “愣头青” 答卷竟被杨坚看到了。口试时,杨坚穿着玄色铠甲,
案上还放着没看完的军报:“若让你管军粮,如何解短缺之困?
” 郑孝穆刚啃完最后一口炒面,抹了抹嘴:“先查粮仓的账,十成里至少三成是虚报损耗,
就像掌柜的私藏银钱。再让士兵和百姓一起种粮,军屯种粟米,民屯种麦子,
收粮时按比例分,比光靠朝廷拨款靠谱 —— 这叫‘众人拾柴火焰高’。
”杨坚的眼睛亮了,手指在案上敲出声响:“说得实在。” 最后考射箭,
郑孝穆的弓是父亲传的旧弓,拉力不足,第一箭偏了三寸。他盯着靶心旁的红绳,
突然想起老猎户说的 “借力打力”,第二箭直奔红绳而去 —— 绳断靶倒,
惊得围观的老兵们 “哦” 了一声。杨坚哈哈大笑:“有勇有谋,留下当参军!
”刚入营三天,“职场潜规则” 就找上了门。赵参军的脸比抹了油还光,
手里把玩着玉扳指:“郑兄弟是大才,这点小事肯定不在话下。
” 他扔过来的账本足有三摞,最上面的封皮写着 “河西粮仓账目”,墨迹都快晕开了。
郑孝穆后来才知道,这粮仓是出了名的 “烂摊子”,
前两任管账的不是被罢官就是 “意外” 落水。他抱着账本钻进粮仓,
里面的霉味差点把他呛晕。粮囤上的标签写着 “粟米五千石”,可一插木钎子,
底下全是沙土。郑孝穆没急着算账,先找守仓老兵聊天,给人家递自己省下来的炒面,
三天后终于摸清了门道。当他把证据摆到赵参军面前时,
赵参军的脸瞬间白了:账本上的 “霉粮损耗” 其实是被倒卖,
运输队的 “路程补贴” 多报了两倍,还有二十石粮食进了赵参军的小舅子家。
“兄弟误会,都是手下人不懂事。” 赵参军的玉扳指都快捏碎了,“这点小意思,
你拿着喝茶。” 他递过来的银锭闪着光,
郑孝穆却指着账本上的 “民屯粮” 三个字:“赵大人,这粮食是百姓种的,
一粒都不能动。”这事很快传到杨坚耳朵里。他拍着郑孝穆的肩膀,
铠甲上的铜钉硌得人生疼:“以后粮草的事,你多盯着。
” 可当晚就有亲兵偷偷传话:“赵参军是宇文泰的远房亲戚,你可得小心。
” 郑孝穆摸了摸怀里的铜墨盒,
“廉” 字的纹路硌着掌心 —— 这头回 “职场闯关”,他能闯过去吗?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巧计安边退突厥,粮草未动谋先行北周建德六年,
郑孝穆捧着刺史印信踏上原州城的土地时,城门楼的瓦片还在晃悠。这地方是边防重镇,
城墙裂着手指头宽的缝,城门口的告示牌被箭射得像筛子,
上面的 “防突厥” 三个字只剩半边。“大人,突厥三万骑兵离城只剩五十里了!
” 参军李虎的铠甲上还沾着血,刚从斥候营跑回来,“城里守军四千三百人,
粮草够吃十四天,弓箭只剩八百支。”议事厅里乱成了一锅粥。“弃城吧!留得青山在!
” 副将王勇拍着桌子,他的右臂在去年的战斗中受了伤,至今抬不起来。“不行!
弃城就是让百姓任人宰割!” 李虎急得直跺脚,“拼了说不定还有活路!
” 郑孝穆没说话,走到窗边推开窗 —— 城外的麦田已经黄了,
几个百姓正慌慌张张地往城里跑,怀里抱着的麦捆都散了。“慌啥?” 他突然笑了,
手指敲了敲窗棂,“突厥人是来抢东西的,不是来拼命的。他们的马要吃草,人要吃饭,
耗不起。” 他转身指向地图,“咱们给他们演场戏。”半个时辰后,
原州城的城门 “吱呀” 一声开了。卖菜的老妇挎着竹篮慢悠悠地走出来,
篮子里的萝卜还沾着泥;缝补的妇人坐在城门洞子里,
针线在阳光下闪着光;甚至有个小孩举着糖人跑过,糖人是用麦芽糖做的,在风里晃悠着。
城墙上,士兵们没拿刀枪,反倒搬了几张桌子,郑孝穆穿着常服,正和李虎下棋,
棋盘是用木炭画的,棋子是捡的石子。“大人,突厥骑兵快到十里坡了!
” 亲兵的声音都在抖。郑孝穆拈起一颗白石子,落在棋盘上:“让乐师奏乐,要欢快点的。
” 很快,《秦王破阵乐》的旋律飘出城墙,虽然乐师只有三个人,乐器还是缺了弦的琵琶,
却透着股满不在乎的劲儿。更奇的是粮车。二十辆马车插着 “军粮” 的旗子,
绕着城墙慢悠悠地转,每辆车上都站着两个披铠甲的士兵,手里的长枪擦得锃亮。
其实车斗里装的全是沙土,上面只铺了薄薄一层粟米,风一吹就能看见底下的黄土。“将军,
这郑孝穆不对劲啊。” 突厥副将眯着眼睛,手里的马鞭指了指城门,“城门大开,
百姓不慌,粮车还这么多,怕是有埋伏。”突厥主将阿史那骨咄禄皱着眉,
他的坐骑喷着响鼻,蹄子不停地刨着土。就在这时,几个 “逃兵” 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跪在地上喊:“将军饶命!北周的援军快到了,还有三天路程!
” 这是郑孝穆早就安排好的,那几个 “逃兵” 其实是城里的猎户,常年在山里跑,
演得惟妙惟肖。阿史那骨咄禄盯着城墙上的郑孝穆,他正举起茶杯朝这边示意,
笑容在阳光下看得清清楚楚。“撤!” 骨咄禄一甩马鞭,“这姓郑的太邪门,咱们耗不起。
” 三万骑兵调转马头,尘土滚滚地往北边去了,连路边的麦田都没敢踩。
百姓们涌到城门洞子里,看着远去的骑兵,突然爆发出欢呼声。
卖菜的老妇递过来一根萝卜:“郑大人,您真是活神仙!” 郑孝穆接过萝卜,
上面还带着露水,咬了一口脆生生的。可他不知道,这 “空城计升级版” 传到长安,
却炸了锅。“拿朝廷安危当儿戏!” 御史大夫的奏折拍在御案上,“若突厥识破诡计,
原州必失,河西走廊就完了!” 杨坚看着奏折,又想起郑孝穆送来的军报,
上面写着 “以虚御实,以静制动,不伤一兵一卒退敌”。他手指在奏折上敲了敲,
脸色阴晴不定 —— 这功过,该怎么判?且看下回分解。第四回 新政推行遭暗算,
廉政首触利益网开皇元年,杨坚登基建隋,第一道新政就是均田制。诏书递到郑孝穆手里时,
他正在整理原州的账本,上面记着豪强占田的明细:李员外家有一千二百亩,
张大户家八百亩,而最穷的农户连半亩地都没有。“把豪强手里的余田分给百姓,
让耕者有其田。” 杨坚的话还在耳边响,郑孝穆把账本塞进布包,带着老仆郑忠就下了乡。
第一站就是李家庄。李员外的庄园大得能跑马,门口的石狮子嘴里含着铜球,一摇就响。
宴席摆得极丰盛,红烧肘子冒着油光,清蒸鲈鱼还翘着尾巴,酒是用琥珀杯装的,醇香扑鼻。
“郑大人,您尝尝这鹿肉,是刚打的。” 李员外端着酒杯,肚子挺得像个皮球,
“这均田制吧,不是小老儿反对,实在是我们这些士族没法活啊 —— 家里几十口人要养,
田分出去了,喝西北风吗?”旁边几个豪强跟着附和,张大户捋着山羊胡:“是啊郑大人,
百姓哪会种地?分了田也是荒着。” 郑孝穆夹了口青菜,这菜是庄园里种的,鲜嫩得很。
“李员外,” 他放下筷子,指着窗外,“您家庄子的佃户,是不是住在西边那排土房里?
”李员外愣了愣:“是啊,都是些穷骨头。”“我昨天去看了,” 郑孝穆的声音不高,
却让满桌的喧闹都停了下来,“土房漏雨,锅里煮的是野菜,连种子都买不起。您这千亩地,
去年收了八千石粮,佃户们只拿到三百石,剩下的要么被您存进了粮仓,要么送了人情。
这地在您手里是‘死钱’,放着发霉也生不出新粮。
”他拿起算筹在桌上摆起来:“分给百姓种,每亩收税三斗,千亩就是三千石,
比您收的租子多三成。您要是开个粮铺,收百姓的粮食卖给官府,每石能赚五文钱,
一年就是十五贯 —— 比您守着荒田强多了。再说,百姓有了田,就不会逃荒,
您的庄园也能多些佃户,这账您没算过?”李员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手里的酒杯晃得酒都洒了出来。张大户想插话,
却被郑孝穆一眼看穿:“张大人家里的八百亩地,有三百亩是去年强占的王家的田,对吧?
王家的儿子都逃到山里当土匪了。” 张大户的脸瞬间白了,再也不敢说话。散席时,
李员外拉着郑孝穆的手,笑得满脸堆肉:“郑大人说得对,小老儿明天就清田册。
” 可郑孝穆刚走出庄园,就看见李员外和张大户钻进了厢房,
窗户纸上映出两人交头接耳的影子。果然,三天后郑孝穆去查田册,
发现所有的好地都记在了豪强名下,分给百姓的全是盐碱地,石头比土还多。“郑大人,
这田册都是老早定的,改不了啊。” 里正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袖口里露出半锭银子 —— 那是李员外给的。郑孝穆没发火,
让人把全县的地都丈量了一遍,用的是自己带来的尺子,一尺都不差。可还没等他处置,
京城就来了旨意,说有人告他 “苛待士族,逼得百姓卖儿卖女”。
郑忠气得直跺脚:“这分明是李员外他们诬告!” 郑孝穆看着桌上的丈量图,
上面用红笔圈着的盐碱地刺眼得很。他想起杨坚登基时说的 “澄清吏治,天下归心”,
突然觉得这新政推行的路,比原州的城墙还难走 —— 这暗箭,他能躲过去吗?
且看下回分解。第五回 遭贬途中遇隐士,深山得悟为官道杨坚召见郑孝穆时,
御案上堆着一摞奏折,全是豪强联名写的告状信。“孝穆啊,” 杨坚的声音透着疲惫,
他刚处理完突厥的战事,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均田制要推,但也不能逼反了士族。
怀州缺个司马,你先去历练历练。”官降三级,从刺史贬为司马,这落差像从云端跌进泥里。
郑忠气得要去京城喊冤,被郑孝穆拦住了。“喊冤有用的话,王阿婆的儿子就不会死了。
” 他收拾了个小包袱,里面还是那半本《孙子兵法》、十七片瓷片和父亲的铜墨盒,
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带。出长安往怀州去,刚过崤山就下起了大雨。山路泥泞,
马车陷在泥里动弹不得,郑孝穆和郑忠只能冒雨往前走,衣服很快就湿透了,冷得牙齿打颤。
转过一道山弯,看见前面有间茅草屋,屋檐下挂着个葫芦,雨水顺着葫芦往下滴,
在地上砸出小水窝。“老人家,能避避雨吗?” 郑孝穆敲了敲门。
门 “吱呀” 一声开了,一个白胡子隐士站在门口,穿着粗布道袍,手里拿着个紫砂壶,
茶香顺着门缝飘出来。“进来吧。” 隐士的声音像山泉水,清冽又平和。茅草屋里很简单,
一张木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幅《道德经》的拓片,字迹苍劲有力。
隐士给他们倒了杯热茶,茶叶是山里采的野茶,喝起来先苦后甘。“看大人的衣着,
像是贬官路过?” 隐士呷了口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郑忠刚要开口,
郑孝穆按住了他:“老人家好眼力。为官办事,触了旁人利益,被贬也是常事。
” 他喝了口热茶,暖意从喉咙流到肚子里,驱散了不少寒意。隐士笑了,
手指敲了敲桌面:“乱世里当官,就像在浪里行船,顺流逆流都是常事。可最难的不是掌舵,
是守心。” 他起身从书架上拿了本旧书,封皮是用牛皮做的,已经磨得发亮,“你看这书,
是前朝一位廉吏写的,他年轻时也想澄清吏治,可后来当了三年刺史,
就开始收礼受贿 —— 因为他觉得‘守位比守心重要’。”郑孝穆接过书,翻了两页,
里面写着 “治民如治玉,需净其尘,不可伤其质”。可翻到第十五页,突然缺了两页,
边缘还留着撕痕。“这两页怎么没了?” 他抬头问。隐士摇了摇头,
重新沏上茶:“是他自己撕的。那两页写着他最后的反思,说‘守位失心,如抱石投河,
终究要沉’。后来他被抄家时,怀里还抱着这本书,只是那两页再也找不回来了。
”郑孝穆摩挲着缺页的地方,突然想起赵参军的银锭、李员外的宴席,还有那些告状信。
他以前觉得只要做事公道,就能问心无愧,可现在才明白,这乱世里的公道,
要顶着多少诱惑,扛着多少压力。“那…… 守心就一定能守住位吗?” 他轻声问,
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迷茫。“守心不一定能守位,但失心迟早会失位。
” 隐士指着窗外的雨,“你看这山,雨再大也冲不垮根基;这树,风再狂也吹不倒主杆。
为官的根基,就是那颗为民的心。” 他顿了顿,又说,“隋朝刚建,就像这刚出芽的庄稼,
看起来茂盛,可根下要是有虫蛀,迟早要倒。治世先治心,治心先治己啊。
”这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郑孝穆心里的迷雾。他想起树洞里的 “民” 字瓷片,
想起原州城门口的萝卜,想起那些分到田地的百姓的笑容。雨渐渐小了,
阳光从云缝里钻出来,照在书页上,“治民如治玉” 那几个字闪闪发亮。辞别隐士时,
郑孝穆把那本旧书抱在怀里,像抱着块稀世珍宝。郑忠牵着马,不解地问:“大人,
这书缺了两页,还有用吗?” 郑孝穆笑了,指尖划过缺页的地方:“有用的,
最有用的部分,不在纸上,在心里。”山路尽头,夕阳正慢慢沉下去,把天空染成了金红色。
郑孝穆抱着旧书,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可他心里还是犯嘀咕 —— 这撕了的两页里,
是不是藏着更深的道理?而那隐士,又究竟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卷:铁腕治世第 6-10 回**第六回 查贪腐智破迷局,
小吏大笑戏权臣大业二年的长安,监察御史府的铜铃刚响过卯时,
郑孝穆就对着三摞账本皱起了眉。案头的 “河西盐铁账” 墨迹新鲜,
可每页的 “损耗率” 都恰好卡在朝廷规定的 “三成上限”,像用尺子量过一般。
他指尖划过账页,突然想起隐士说的 “治民如治玉”,
转头对郑忠道:“去把河西盐场的‘流水底册’和‘纳户清单’都调来,要光绪年间的旧本。
”三日后,郑孝穆带着两个书吏蹲在御史府后院,地上摊开的账本堆成了小山。“大人您看,
” 书吏指着其中一页,“去年三月盐课收了五千贯,可纳户清单里,
百户百姓只交了两千贯。” 郑孝穆没说话,
用木炭在地上画了个 “勾稽图”—— 盐场出库量、转运损耗、州县入库数、百姓实缴额,
四条线在三月突然交汇成死结。“这账就像筛子,看着严实,全是窟窿。” 他冷笑一声,
从布包掏出那片刻 “民” 字的瓷片,“该让鱼儿上钩了。”次日,
长安街头传开消息:新任盐铁转运使要 “革新弊政”,允许州县 “补报损耗”,
逾期则重罚。三日后,河西刺史宇文述的亲信张主簿果然捧着账本上门,
额外 “补报” 了一千贯损耗。郑孝穆当即拍案:“张主簿,去年三月河西大旱,
盐井减产三成,你这‘超额损耗’是从天上掉的?”张主簿脸色骤变,刚要辩解,
门外突然闯进个穿青布衫的小吏,怀里抱着个陶罐,“噗通” 跪在地上:“大人救命!
这是宇文大人让我们埋在盐场的铜钱,说是‘损耗补偿’!” 小吏突然笑出声,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当官的都当我们是傻子!账房先生藏铜钱,
还当别人看不见罐底的封条?”宇文述闻讯赶来时,正撞见郑孝穆让人起出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