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井人

镇井人

作者: 墨千荨

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镇井人》本书主角有井水陈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墨千荨”之本书精彩章节:本书《镇井人》的主角是陈青,井水,井属于悬疑惊悚类出自作家“墨千荨”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84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1 13:52: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镇井人

2025-10-11 15:02:23

我以我身,镇幽冥井中黑发如潮,第七个村民溺亡。我们村的古井,

每逢满月就会浮出女人的长发。喝过井水的人,都会在梦中溺亡。作为镇井人后代,

我抽干井水,全村人骂我是灾星。他们不知,井底那具穿嫁衣的尸骨,

手腕上戴着我曾祖的玉佩。暴雨夜,井水倒灌,整个村子即将被淹没。

我将镇压符咒纹满全身,舍身入井。“我不是在救人,”“我是在替曾祖赎罪。

”当我沉入井底,搂住那具红衣枯骨时,它却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我等你,

等了三代。”第一章 第七个溺亡者陈青回到雾溪村时,暮色正浓。

黄昏如一块浸饱了陈血的厚重尸布,沉甸甸地淤塞在山坳间。村口,

那棵虬枝盘错的老槐树下,一口汉白玉井栏的古井寂然矗立。

井沿被无数代人的掌纹与岁月磨得油亮,泛着幽光,像某种古老巨兽沉默而湿润的唇。

他没有回那座父母十年前离奇双亡后便空置的老屋,而是被村支书福根叔径直领到了井边。

“昨儿是满月。”福根叔嗓音沙哑,眼皮浮肿,眼下的乌青透着一连几夜的惊惶。

他枯瘦的手指指向井台边缘——一道新鲜的、湿漉漉的抓痕刻在上面,

还沾着几丝墨绿色的苔藓,仿佛有什么东西刚从井中爬出,又或者,刚刚被拖入。

“李家的二小子……没了。才十六。”这是今年的第三个,也是这口“老墨井”有记载以来,

吞噬的第七条性命。死者皆在满月前后误饮井水,于某个雨夜,如梦游般自行走来,

投身井下。打捞上来的尸身,无一不是苍白浮肿,十指死死缠满了乌黑柔韧、水草般的长发,

纠缠之紧,宛若生根。而他们的脸上,永远凝固着一种目睹了深渊极致恐怖后的僵直神情。

“都说是阿沅……”福根叔压低了声音,浑浊的眼珠警惕地扫视着死寂的四周。

夕阳的最后一丝光晕被吞没,井口深处仿佛有阴风渗出,

挟着一股若有若无、混合了水腥与腐木的陈旧气息。“百年前,

被扔进井里献祭给河神的那个姑娘……怨气凝而不散,回来找替身了。”陈青沉默不语。

他是学土木工程的,笃信的是力学结构与地质水文。他走近井边,俯身向下望去。井内幽邃,

光线仅能勉强触及水面,那水色黝黑如凝固的墨汁,吞噬一切天光倒影。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攀爬而上,并非源于恐惧,而是物理上的低温——这井水的冰寒,

极不寻常。“我爸妈……”陈青顿了顿,将后半句话咽回肚里。十年前,

他的父母同样是在一个满月后的雨夜,被发现在这口井中溺亡。官方的结论是意外失足。

但村里私下流传的版本是,他们触怒了井底的“那位”。福根叔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叹息声沉得像坠了铅:“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陈家,毕竟是守井人。有些债,

或许终须你来结。”守井人。陈青心下冷笑。一个早已被时代洪流冲刷得褪色的称谓。

他此次归来,本就是为了彻底查清父母死因,然后卖掉老屋,

永远离开这个被迷信与阴影裹挟的故地。深夜,他躺在老屋潮湿的木板床上,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半梦半醒间,一缕幽怨缥缈的歌声似有若无,

仿佛从极远的水底传来,又似贴在耳边的哀切呢喃。他猛然坐起,歌声戛然而止,

唯有冷雨敲打窗棂的单调声响。喉咙干得发痛。他起身想倒水,暖壶却空空如也。

鬼使神差地,他拿起桌上的搪瓷缸,走到院中那口接蓄雨水的小水缸旁。

他平日从不饮用此水,但此刻,却舀起半缸,仰头灌下。水入口冰凉刺喉,

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微甜而腐朽的土腥气。几乎在水流滑入喉咙的瞬间,

一股猛烈的窒息感攫住了他!仿佛有无数湿滑冰冷的手臂自虚空探出,死死缠缚他的脖颈,

将他拖向无底的深水。眼前骤然漆黑,耳畔充斥着急促的汩汩水声,

其间混杂着女人凄厉的哭喊,以及模糊不清、腔调古老的祝祷词……“嗬!”陈青猛地惊醒,

发现自己跌坐在冰冷潮湿的地上,搪瓷缸滚落一旁,水渍淋漓。他大口喘息,

心脏狂跳如擂鼓。那不是梦。水的味道,窒息的痛感,都真实得刻骨。他撑着想站起,

目光无意间扫过洒水的地面。泥地上,那些泼溅的水渍,

竟隐隐约约勾勒出一个扭曲的、反复出现的图案——像一道符,一道充满恶意的诅咒。

陈青的心,直直地沉了下去。他作为工程生的理性开始崩塌,

一个冰冷的念头浮涌而上:这井,这水,还有那所谓的“女鬼”阿沅,

恐怕远非简单的索命传说。雾溪村的长夜,才刚刚开始。而古井的血腥秘密,

正向他缓缓揭开第一层面纱。第二章 井底的铭文翌日,天色阴沉,

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村落,连犬吠都显得有气无力。陈青找到福根叔,提出要抽干井水。

“你疯了!”福根叔骇得几乎跳起,面色惨白,“动不得!万万动不得!

那底下……镇着东西!”“镇着什么?阿沅的怨魂?”陈青语气平静,眼底却布满血丝,

“福根叔,李二娃才十六。我爸妈走时,也刚四十出头。还要填进去多少人命?”“这是命!

是祖上欠下的债!”福根叔激动得嘴唇哆嗦,“抽干井水,破了镇物,里面的东西出来,

整个村子都要陪葬!”“若真是镇物,为何镇不住索命的发生?”陈青反问,

“或许那根本就不是镇物,而是别的什么。不亲眼看看,永远只能是猜。”他态度坚决,

带着工程师特有的执拗与求证欲。或许是被他眼中某种不容置疑的东西触动,

或许是李家二小子的死让这位老支书也背负了沉重压力,福根叔最终陷入沉默,算是默许,

但声明村里绝不出力,也无一人会来相助。陈青不在乎。他租来抽水机,

买了极长的水管与电缆。积蓄如开闸洪水般耗去,他却在所不惜。一些村民远远观望,

交头接耳,目光里混杂着恐惧与好奇,无人敢近前。古井方圆五十米,

成了令人望而却步的绝地。抽水机的轰鸣撕裂了山村的寂静。

粗壮的黑色水管如同贪婪的巨蟒,将墨黑色的井水汩汩抽出,排向远处山涧。

井水仿佛无穷无尽,轰鸣声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水位才极不情愿地开始缓慢下降。

随着水位降低,井壁露出了真容。那并非预想中光滑的青苔石壁,

而是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刻痕!陈青戴上头灯,系好安全绳,

不顾福根叔在井口声嘶力竭的劝阻,亲自缒绳而下。井壁冰冷湿滑,

那股水腥混合腐朽的气息愈发浓烈。头灯的光柱扫过,那些刻痕清晰起来——是符咒。

一种他从未见过、却透着一股古老邪异气息的符咒。线条扭曲盘绕,

构成一个个类似锁链或囚笼的图案,遍布井壁,越往深处越是密集。刻痕年代久远,

边缘已被水流侵蚀圆润,但那股森然的镇压意图,却穿透百年时光,扑面而来。这里,

确实在镇压着什么。他的心,一点点沉入冰窖。难道村里的传说,并非空穴来风?终于,

抽水机发出空转的呜咽。井水见底了。陈青悬在井中,头灯光柱直射井底。

预想中的淤泥与散乱骸骨并未出现,井底铺着异常平整的大青石,打磨得光滑如镜。

而在青石中央,并非扭曲挣扎的枯骨,只有一具相对完整、身着暗红色残破嫁衣的骷髅,

以一种奇特的姿态静卧着。嫁衣布料早已朽坏,但金线绣出的繁复鸟雀花纹,

仍依稀可辨往昔的华丽。骷髅微微侧身,一只手枕于头下,另一只手搭在腰间,

姿态竟似……沉眠。她的指骨间,

缠绕着一缕异常乌黑、即便在百年水底浸泡下依旧光泽流转的长发。而在骷髅周遭的青石上,

刻满了比井壁上更为复杂、更为深邃的镇压符咒,仿佛倾注了刻骨仇恨与毕生之力。

那些符咒的中心,隐约汇聚成一个名字——陈永业。陈青的呼吸骤然停滞。陈永业,

是他曾祖父的名讳。族谱记载,他是清末最后一位“镇井人”。一个可怕而打败的猜想,

在他脑中轰然炸响:所谓的“镇井人”,莫非并非守护者,而是……施行镇压的刽子手?

而被镇压的“河神新娘”阿沅,也非自愿献祭,而是……被活生生推入这暗无天日的井中,

再由镇井人刻下恶咒,永世镇压其魂?故而,阿沅的怨念才会百年不散,如此深重。故而,

饮下井水之人,才会在梦中被她拖入溺亡的深渊。那不是索命,是复仇!

向所有与镇井人血脉相连者,向这个将她献祭并镇压的村庄,展开的无差别复仇!

他父母的死,李家二娃的死,之前所有人的死……根源或许都在百年前那场残酷的献祭!

就在这时,头顶天空骤然晦暗,乌云翻墨,雷声隆隆炸响。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落,

顷刻间连成滂沱雨幕。“快上来!陈青!快!暴雨来了!”福根叔在井口惊恐万状地嘶喊。

刚刚抽干的井底,水位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回升!

冰冷漆黑的井水从四壁石缝中汹涌渗出,甚至像是从虚无中倒灌而出,

带着咕咚咕咚、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迅速淹没了青石井底,淹没了那具红嫁衣骷髅,

朝着悬在半空的陈青,汹涌漫卷而上!井水冰寒彻骨,仿佛能冻结灵魂。

在那急速上涨的漆黑水面上,陈青似乎看见了一双眼睛,蕴着百年孤寂与彻骨恨意,

正冷冷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

第三章 被篡改的往事陈青是被福根叔和几个闻讯赶来的胆大村民拼死拉上来的。

他浑身湿透,面色惨白如井底浮尸,牙关不受控制地磕碰,一半因为冻僵,

一半源于内心的震撼与深寒。井水在暴雨中翻腾汹涌,几乎要溢出井口,

那墨黑色的水体剧烈搅动着,仿佛下一刻便有异物破水而出。村民们魂飞魄散,

纷纷逃离井边,视之如洪水猛兽。陈青被福根叔架回老屋。换了干衣,裹紧厚被,

手捧滚烫姜汤,他却感觉不到半分暖意。

曾祖父的名讳、井底的符咒、那具安睡般却怨气冲天的骷髅……种种画面在他脑中交错闪回。

“福根叔,”他声音嘶哑,“陈永业,我曾祖父,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福根叔坐在炕沿,佝偻着背,手里的旱烟袋半天没点燃,闻言手一抖。

他浑浊的眼珠望了望窗外依旧滂沱的雨幕,长长吁出一口带着霉味的浊气。

“有些事……本不该让你晓得。”他声线低沉,透着一股认命般的疲惫,

“可你既已见到……罢了。”在福根叔断断续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叙述中,

一段被刻意尘封与扭曲的往事,渐渐拼凑出狰狞的轮廓。百年前,雾溪村尚不叫此名,

而是傍依着一条名为“沧澜江”的大河。那年,沧澜江流域暴雨不绝,洪水滔天,

堤坝危在旦夕。时任族长请来一位游方道士。道士言道,河神震怒,

需献上八字纯阴的处女为新娘,方可平息水患。被选中的新娘,便是阿沅。

一个父母双亡、与瞎眼祖母相依为命的孤女,容貌清丽,性子却刚烈。

她不愿嫁与虚无的河神,于献祭前夜试图逃走,被村民抓回。“当时……执刑的,

就是你曾祖父,陈永业。”福根叔嗓音干涩,“他是村里最好的水工,

也是……那一代的‘镇井人’。那口井,据说是沧澜江龙脉的一个穴眼。”“所以,

他们未将她投入大江,而是投入了这口井?”陈青追问,心脏像被一只冰手死死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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