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娘亲逆斩地府

我死后,娘亲逆斩地府

作者: 街上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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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侠《我死娘亲逆斩地府讲述主角林晓苏清寒的甜蜜故作者“街上桥下”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死娘亲逆斩地府》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玄幻仙侠,架空,养崽文,家庭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街上桥主角是苏清寒,林晓,小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我死娘亲逆斩地府

2025-10-12 00:10:16

我娘恨我,从记事起就知道。我可能比较难杀,她三岁喂我蚀骨散,五岁灌我诛心草,

我都活了下来。直到十二岁那年,

我听见她嘶吼出的真相——原来我是她被天魔玷污后生下的孽种。那一刻,

我忽然理解了她的恨。所以在她生辰那天,

我决定送她一份最好的礼物:我这条她一直渴望的,肮脏的命。

1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拧巴地过下去,直到我最小的师妹出生。那天,宗门里很热闹。

连常年闭关的师叔伯们都出来道贺。我躲在廊柱后面,看着娘亲抱着一个襁褓,

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柔和。那个粉团子很小,哭声像刚出生的小猫。

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痒痒的。趁着她被抱去喂奶,娘亲暂时离开的功夫,我溜进了房间。

师妹躺在小床上,拳头攥得紧紧的,小脸皱巴巴,并不好看。但我还是伸出手,

想碰碰她的脸。恰巧她尿湿了,哼哼唧唧地扭动。我笨手笨脚地想帮她换条干爽的裤子,

手刚碰到襁褓的边缘。一股大力猛地从身后袭来。我整个人被甩得飞起,重重砸在墙壁上。

我抬起头,看见娘亲站在我面前,眼神里的厌恶和恐惧几乎要溢出来。“魔种!

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我懵了,张了张嘴,想说我只是想帮她。可她接下来的话,

让我感到天旋地转。“果然是你那个天魔父亲的种,你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去死!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师妹的哭声,窗外的风声,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只剩下她那句话,

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天魔……父亲?原来是这样。我捂着头,湿黏的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我第一次在她打我时没有还手。也是第一次,打心眼里觉得她说得对。我的存在,

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该去死的。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外婆居住的药庐时,

天已经黑透了。外婆是医仙谷出身,在青云宗负责炼丹疗伤。她看着我一身的血和灰,

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叹了口气,像往常一样拿出那个散发着草药清香的小木箱,

默默地给我清理伤口,上药。然后,她转身去厨房,给我下了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

里面只有几根青菜。以前,我会一边恶狠狠地吃面,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明天我一定要揍回来,

让她好看。可这次,我看着碗里清澈见底的面汤,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外婆。

”“我不是我爹的孩子,对吗?”外婆拿着抹布的手顿住了。她没有回头,

但我看见她的背脊僵硬了一下。她开始用力擦拭刚才放药箱的桌面,好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

一下,又一下。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不用她回答了。那个反复擦拭桌面的动作,

已经说明了一切。我身上的血是脏的。我是天魔留下的孽种。怪不得她恨我。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冲上我的喉咙。夜风吹过,脸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以前娘亲打我,

我觉得这些伤疤都是她欠我的账,我早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现在,

我连抬头看她的勇气都没有了。我没有回药庐里面。外婆也没有出来找我。

我一个人在宗门的小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能去哪里。练功场上有弟子在夜练,

剑光闪烁。饭堂里飘出食物的香气,夹杂着欢声笑语。这些都跟我没关系。我走到山门附近,

看见执事堂的偏厅里,一位师姐正被她的家人围着过生日。中间那位应该是她娘亲,

脸上带着温和幸福的笑,轻轻拍着手。那笑容看的我心里酸溜溜的。去年娘亲生辰,

我没出现之前,她脸上也是带着笑的,虽然很淡。可我一进门,那点笑意瞬间就消失了,

换上了我熟悉的冷漠和厌烦。我记得那时候宗门学堂布置了课业,写一篇关于母亲的文章。

我在纸上把娘亲写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教文的师叔特地把我叫去,

语重心长地说了很多。她说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她说我要体谅娘亲的辛苦。

我那时候居然信了。我省下好不容易攒的几块灵石,跑去山下坊市,

买了一个小小的、裱花歪歪扭扭的糖糕。我只是……只是想让她像抱林晓那样,抱我一下。

哪怕就一下。可她看到我和我手里的糖糕时,眼神里的冷漠像冰水,浇了我一个透心凉。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来。我趁他们不注意,在院子草丛里捉了几只癞蛤蟆,

偷偷塞进了糖糕盒子里。后来癞蛤蟆跳出来,娘亲的尖叫声,我现在还记得。那时候,

我心里还有一种扭曲的快意,觉得她不配当娘亲。她活该。可现在,我明白了。

不配的人是我。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她的伤害。我看着偏厅里那个娘亲的笑容,

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今年娘亲生辰,我要送她一份她肯定喜欢的礼物。

一份能让她彻底解脱的礼物。我决定去死。去死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

我的脚步反而轻快了些。我甚至开始思考,怎么死才能不给别人添麻烦,

怎么死才能彻底消失,连一点痕迹都不留下。诛仙崖。

听说那是宗门处置罪大恶极之徒的地方,跳下去就会魂飞魄散,尸骨无存。挺好。

但我这计划还没开始,就夭折了。我在后山悬崖边徘徊的时候,被巡夜的师兄撞见,

以为我要做傻事,硬是把我拽回了娘亲的居所。是娘亲来开的门。她穿着素白的寝衣,

外面披了件外袍,眼神扫过我,又冷又倦。“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

”这句话我听过太多遍,几乎能下意识地顶回去。可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声音发涩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死了,

你会怎么样?”你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难过?哪怕只有一点点。她脚步没停,

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嗤笑。“嘁,有本事就早点去死,我要高兴死了。”说完,

她头也不回地走进林晓和师妹的房间,轻轻关上了门。我站在空旷的客厅里,站了很久。

脸上有点痒,我伸手抹了一把,不知道是血痂掉了,还是别的什么。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

慢慢扯开嘴角笑了笑。我就知道。我选的礼物,她一定会喜欢。

陪我一起捡拾废弃灵石、偶尔下山倒卖些宗门特产的小聪,是个吃百家饭长大的散修后代。

他脑子活络,总能找到些稀奇古怪的赚钱门路。所以,我用最后几块灵石,

请他吃了一根山下买的冰糖葫芦。我们蹲在宗门通往坊市的那条青石路牙子上。

我压低声音问他。“哎,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死得不留痕迹?

”小聪闻言猛地转过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他把手里的冰糖葫芦往我手里一塞,

一脸晦气地想站起来。“你离我远点,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我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他误会了。我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像捆仙索似的拽着不让他走。“你想哪儿去了!

”“我就是问问,怎么才能……意外死亡。”“嗯……最好别太疼的,那个人,

可能有点怕疼。”小聪倒吸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更惊恐了,挣扎着想跑。“不是,大哥!

我的好大哥!你好歹是长老亲传弟子,有爹有妈……啊不,有娘有宗门,干嘛想不开啊!

”“是,你是常挨揍,可苏长老也没短你吃穿啊,你看你这身板,比我还壮实呢!

”我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我想告诉他,就是因为这样,

好又不算彻底的好,坏又不算彻底的坏,我才像被架在火上烤,煎熬得厉害。

尤其是知道了我的身世之后,连那点带着委屈的恨,都失去了立足之地。我活不下去了。

但这话说出来,只会给娘亲带来麻烦。我只好粗着嗓子,蛮横地说。“不用你管!

你吃了我的冰糖葫芦,就得帮我想办法!”小聪哀嚎一声,几乎要给我跪下。“大哥!

你要弑母!我怎么帮?我不要命啦!”我彻底愣住了,低头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我娘了?可还没等我反驳,旁边树丛里就传来一声又响又亮的哭嚎。“哇!

大师兄要害死师父!”是我那个蠢货师弟林晓。他一边哭一边喊,

跑得鞋子掉了一只都顾不上捡,一溜烟就没影了。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完了。

当天晚上,家里的巴掌声和戒尺破空的声音响了大半个时辰。

娘亲挥着那把教训过我不知道多少次的沉木戒尺,没头没脸地朝我打下来。她的眼睛是红的,

看我的眼神像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带着一种狠厉的光。但我看见了,在她抬手挥尺的间隙,

有水滴从她眼角滑落,很快被她用袖子擦掉。以前我也见过几次她打我的时候流泪,

那时候我觉得她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是装模作样。我会更加凶狠地瞪回去,甚至用头顶撞她,

心里恶狠狠地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报复回来。可这次,我只是蜷缩起身体,

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像一条离了水的鱼,连挣扎都懒得挣扎。终于,她打累了。

戒尺“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站在那儿,喘着气,没有看我。然后,

她踉跄了一下,转身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在她身后关上。我慢慢地,

试图用手撑起身体。就在这时,我听见从她紧闭的房门里,传来一种被死死捂住之后,

还是压抑不住溢出来的哭声。那哭声很低,却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口来回割着。

我的脸肿着,疼得厉害。刚撑起一点的身体,又无力地摔回地上。我抬起一只还算干净的手,

盖住自己的眼睛。手背上立刻传来湿黏的触感。不是眼泪。是血和灰尘混在一起。

大概就跟我这个人一样。从里到外,都是脏的。“你娘她……”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挪开手,看见外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她没有进来,只是倚着门框,望着我,

又像是透过我,看着很久以前的某个人。“她十九岁那年,也是这样躺在地上哭。

”我的呼吸停了一瞬。“那天晚上,她从外面回来,衣服破了,身上……没一块好地方。

”“她没哭出声,就那么咬着嘴唇,血都把嘴唇咬破了。”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听着。

“后来,她想弄掉你。喝了药,从台阶上往下跳,什么都试过了。”“可你这孩子,

命太硬了。”“你出生那天,她看都没看你一眼。我……我把你抱到后山,

想……唉……”外婆的声音带着一种疲惫。“可天还没亮,巡山的长老就把你抱回来了。

说你毕竟是条性命,是宗门的血脉,不能这么丢了。”我的出生,

原来就是这么一场谁也不想要的意外。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外婆慢慢走进来,像往常一样,

拿出药箱,给我处理新添的伤口。她的动作很慢,嘴里絮絮叨叨。“你别怪她……她心里苦,

那件事,她从来没放下过。”我垂着头。“外婆。”“我现在不怪她了。

”我真的不恨我娘了。但我娘,大概还是恨我恨得希望我立刻消失。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带着一身伤,我睡得很沉。直到半夜,一种窒息感猛地将我惊醒。

有什么东西重重压在我的脸上,隔绝了空气。我想挣扎,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冷香。

是我娘身上的味道。我瞬间明白了压在我脸上的是什么。是枕头。她的手在抖,

连带着枕头也在微微颤抖。我没有动。甚至没有挣扎。我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肺里开始发烫,像要烧起来。就这样结束,也好。就在我以为真的要解脱的时候,

压在我脸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新鲜空气猛地灌入鼻腔,呛得我咳嗽起来。

我听见外婆嘶哑又焦急的声音。“清寒!你疯了!”“为了他,你再赔上一辈子?值得吗?

一次还不够吗?”娘亲好像脱力般瘫软下去,发出一种小兽般的呜咽。“妈,我受不了了,

你看他的眼神,他看我的眼神,跟他那个魔鬼父亲一模一样!”外婆死死抱着娘亲,

目光却投向我这边的黑暗。有一瞬间,我觉得她好像看见了我微微睁开的眼睛。

但她只是用异常平静的语气,对着空气,也像是对着我说。“没事了,睡吧。

”娘亲的哭声渐渐远了,被扶回了她的房间。我躺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

然后,我拉过被子,蒙住了头,翻了个身,面向墙壁。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快亮的时候,

我听见极轻的脚步声。外婆端着一个很大的搪瓷碗走了进来,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碗里是冒着热气的汤,飘着一层油花,闻着很香。但那股香气里,混着一丝极不协调的苦味。

大早上喝这么油的汤,很奇怪。外婆站在床边,脸在晨曦的微光里显得格外苍老,沟壑纵横。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默娃子,起来,喝了。”我懂了。我想说,

你们可真着急。再等几天,我就能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死掉了。现在这样,我死了,

你们岂不是要惹上大麻烦?但我什么也没说。我撑起疼得像散架一样的身体,伸出手,

端过了那只沉重的碗。碗壁很烫。我低下头,看着碗里油汪汪的汤面。然后,我仰起头,

像完成一个任务一样,大口大口地,把整碗汤灌进了喉咙里。汤的味道很奇怪,香味下面,

那股苦味越来越明显,从舌头根一直蔓延到心里。碗空了。我把碗放回柜子上,

发出轻轻的磕碰声。然后,我重新躺了回去,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安静地等着。

外婆拿起空碗,站在那里,看了我几秒钟。最终,她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还轻轻带上了门。药效发作得比我想象的快。先是肚子像被几只无形的手抓住,用力撕扯,

疼得我蜷缩起来。然后是冷,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寒意,让我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牙齿磕碰在一起。视线开始模糊,看东西都有了重影。耳朵里嗡嗡作响,

外界的声音变得遥远。我好像听见外婆进出的脚步声,听见她似乎在跟谁低声说话,

语气很急。再后来,是刺耳的铃声,混乱的人声,很多脚步声。我被抬了起来,颠簸着。

再清醒一点的时候,是在一个满是药味的地方,很亮。有人粗鲁地掰开我的嘴,

把一根粗硬的管子塞进我的喉咙深处。我恶心得厉害,呕得撕心裂肺,

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一个看着很年轻的医修一边按着我,

一边皱着眉头看向站在一旁、脸色灰白的外婆。“这汤里……”他压低了声音,

带着明显的怀疑。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沉重的手,抓住他衣袖,几乎发不出声。

“是……是我自己……”“我自己吃的药……”那医修愣住了,眼神复杂地看了我很久,

又看了看外婆。我松开手,浑身脱力地瘫倒在硬邦邦的床上,望着头顶的房梁。命硬,

原来真的是一种诅咒。连想死,都这么难。外婆佝偻着背,站在床边,一言不发。

花白的头发在她枯瘦的脸颊边飘动。在我彻底失去意识,闭上眼睛之前,

好像看见有一滴水珠,从她干涸的眼角迅速滑落。很小的一声。啪嗒。

6我从那碗参汤的剧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外婆坐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她没说太多,只是递给我一碗清水。“你娘耗费了百年修为,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接过水,手有些抖。水是温的,带着点甘甜。我小口喝着,心里乱糟糟的。

她为什么要救我。不是希望我死吗。外婆叹了口气,收拾药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

她停下脚步,背对着我。“你娘说,要死也得死在她手里。”“你安分点吧,孩子。

”我捏紧了手里的碗。所以,她不是舍不得我死。只是不想我死得那么容易,或者,

死得不是时候。下午,苏清寒来了。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阳光从她身后照过来,

勾勒出一个清冷的轮廓。我们隔着一段距离对视。她的脸色很苍白,大概是因为损耗了修为。

眼神还是那样,带着我看不懂的沉重东西。“能下床了吗?”她问,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点点头,试着动了动腿。“能。”“明天开始,恢复晨练和宗门任务。”她说完,

转身就走。没有一句安慰,也没有解释。好像昨晚那个不惜一切救我的人不是她。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又熄灭了。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从那天起,我变了。我不再顶嘴,不再惹事。她让我晨练,我就天不亮起床去练剑场。

她给我布置宗门任务,不管是清扫山道还是帮忙整理卷宗,我都认真完成。

甚至对那个蠢师弟林晓,我也多了点耐心。他练剑姿势不对,我会走过去纠正他。

“手腕要稳,不然剑会飘。”林晓受宠若惊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圆圆的。“谢谢师兄!

”他练得更起劲了。我看着他,心里没什么波动。只是觉得,这样也好。省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只有小师妹的哭声,能给这院子添点活气。

那小团子一天天长大,会笑了,会爬了。她很爱笑,见谁都咧着没牙的嘴。

苏清寒抱着她的时候,脸上会有很浅的笑容。那是我很少见到的柔和。有一次,

我路过苏清寒的房间。门开着,她正抱着小师妹,轻轻哼着歌。声音很轻,很温柔。

我站在门口,看得有些出神。她抬起头,看见了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换上了惯常的疏离。“有事?”我摇摇头,快步走开了。心里有点发涩。我果然,

还是不配看到那些。晚上,我翻出以前攒下的一些低级灵石和材料。宗门发的,

或者做任务得的,一直没舍得用。我找小聪帮忙,他认识炼器坊的人。“你想做个护身玉符?

给谁啊?”小聪一边摆弄我给他的材料,一边问。“给……我小妹。”我说。

小聪看了我一眼,没再多问。过了几天,他偷偷把一个用红绳串着的小玉符塞给我。

玉符成色一般,但雕刻得很精细,是个平安锁的样子。“谢了。”我捏着玉符,

还有点温温的。“跟我客气啥。”小聪挠挠头,“不过默哥,你最近有点怪怪的。

”“怎么怪了。”“太安静了,不像你。”我笑了笑,没说话。不像我才对。现在的我,

大概才比较接近她想要的儿子吧。一个安静的,不惹麻烦的,影子。7机会在一个午后降临。

苏清寒带着林晓去主峰见掌门了。外婆在隔壁房间哄小师妹睡觉。院子里很安静。

我溜进苏清寒的房间。小师妹的摇篮就在床边。她睡得很香,小拳头攥着,放在脸颊边。

我站在摇篮边,看了她一会儿。心里有点软。这个小东西,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会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魔种。她应该会有个被所有人祝福的未来。我拿出那个小玉符,

小心翼翼地,想塞进她襁褓的角落里。这样,应该能保佑她平平安安长大吧。

就在玉符快要碰到襁褓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把我拽开,狠狠撞在墙上。

苏清寒站在我面前,脸色白得吓人。她怎么回来了?她眼神里的厌恶和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玉符。“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我……”我还没来得及解释,

她一把夺过玉符,看也没看,掌心用力。玉符在她手里碎裂开来,变成粉末,

从她指缝簌簌落下。“魔种,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她胸口起伏着,

看我的眼神像看一条毒虫。“这是……护身符……给小妹的……”我艰难地解释,喉咙发紧。

“用不着你假好心!”她打断我,手指着门外。“滚出去!”我看着地上那摊玉粉,

心里最后那点温度也凉透了。我慢慢站直身体,没再看她,低头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她哄拍小师妹的声音,带着未消的怒气。“乖,没事了,

娘在这里……”我回到自己冷清的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窗外,天快黑了。

诛仙崖。这个名字在青云宗是个禁忌。据说跳下去的人,都会神魂俱灭。

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正好。我这样的人,本来也不该有来世。三天后,就是苏清寒的生辰。

我想好了,就在那天。送她一份真正的,她一直想要的礼物。8那天天气很好。

诛仙崖边风很大,吹得我衣袍猎猎作响。崖下是翻涌的云海,看不到底。我站在边缘,

往下望了一眼。心里出乎意料地平静。就这样结束,也好。“师兄!

”一个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我回头,看见林晓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上带着急色。“师兄!

你别想不开!”他大概是听说了什么,或者只是碰巧跟来了。他跑得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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