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跪雪地一夜冻死了

王爷王妃跪雪地一夜冻死了

作者: 非月不乖啦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非月不乖啦”的优质好《王爷王妃跪雪地一夜冻死了》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萧煜沈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王妃成婚第一天就抡起板凳砸了宠妾的院全王府都在赌王爷何时休王爷连夜搬出祖传搓衣板:“娘是跪平的还是跪凸的那面?”三个月敌国大军压王妃单枪匹马闯入敌拎着敌军主帅的头颅扔在王爷脚边:“今晚能换个榴莲吗?搓衣板都被你跪包浆”---朔风卷着残扑在燕王府朱红的大门撞出呜咽的声腊月初燕王大可这王府里却感受不到多少真正的喜红绸扎得敷灯笼里的烛火也跳得有...

2025-10-12 15:56:49

王妃成婚第一天就抡起板凳砸了宠妾的院门。全王府都在赌王爷何时休妻。

王爷连夜搬出祖传搓衣板:“娘子,是跪平的还是跪凸的那面?”三个月后,敌国大军压境。

王妃单枪匹马闯入敌营,拎着敌军主帅的头颅扔在王爷脚边:“今晚能换个榴莲吗?

搓衣板都被你跪包浆了。”---朔风卷着残雪,扑在燕王府朱红的大门上,

撞出呜咽的声响。腊月初八,燕王大婚。可这王府里头,却感受不到多少真正的喜气。

红绸扎得敷衍,灯笼里的烛火也跳得有些心不在焉。下人们垂手侍立,

眼角余光却都偷偷瞟着正院的方向,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谁不知道,

王爷心里头装着的是揽月轩那位柳侧妃?这位新进门的正妃,是陛下硬塞过来的,

国公府的嫡女,听说性子……嗯,不怎么柔和。新房内,红烛高烧。沈芷,如今的燕王妃,

自己掀了盖头。那张脸,在跳跃的烛光下,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明艳,

眉宇间却凝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躁意,像笼中被惹恼的母豹。凤冠霞帔沉重,她抬手,

毫不怜惜地扯松了些。贴身丫鬟春晓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杯合卺酒:“王妃,

您……您多少用点儿东西,王爷……王爷许是前面宴客,

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沈芷没接那酒,目光落在窗外某个方向,

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脱不开身?是脱不开柳媚儿那狐媚子的温柔乡吧。”春晓吓得一哆嗦,

酒盏差点摔了:“王妃慎言!这、这王府里……”“慎言?”沈芷嗤笑一声,猛地站起身,

沉重的嫁衣哗啦作响,“我沈芷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她环顾四周,

目光掠过房中那套花梨木圆桌凳,最终定格在一条结实的红木圆凳上。走过去,单手拎起,

掂了掂分量。“王妃!您要做什么?”春晓的声音带了哭腔。沈芷没答,拎着那条凳子,

大步流星地走出新房。裙裾曳地,扫过冰冷的石阶,带着一股决绝的煞气。

沿途的丫鬟仆妇们惊得魂飞魄散,纷纷避让,有机灵的,早已飞跑去前院报信。揽月轩外,

暖香浮动,与这冬夜的寒意格格不入。里头隐约传来女子娇柔的啜泣和男子低沉的安慰。

沈芷在院门前站定,听着里头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她扬声道:“柳侧妃,

本妃初来乍到,特来拜会!”里头的声音戛然而止。下一刻,院门被猛地拉开。

燕王萧煜站在门口,剑眉紧蹙,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愠怒,他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喜服,

只是衣襟微乱。他身后,柳媚儿一身素衣,楚楚可怜地依着门框,眼角还挂着泪珠,

看向沈芷的目光却带着一丝隐秘的得意。“沈芷!你闹什么!”萧煜的声音压抑着怒火,

“这里是王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国公府!”“撒野?”沈芷挑眉,晃了晃手里的圆凳,

“王爷误会了,妾身是来给柳侧妃……送礼的。”话音未落,她手臂猛地抡圆!

那结实的红木圆凳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向揽月轩那扇精致的月洞门!“哐——嚓——!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木屑纷飞,门板碎裂,露出一个大窟窿。

挂在门上的匾额都震得歪斜下来。柳媚儿尖叫一声,软软倒入萧煜怀中。萧煜下意识接住她,

再抬头时,脸色铁青,眼神像是要吃了沈芷。整个王府,在这一刻,万籁俱寂。

只有寒风穿过破洞的门扉,发出呜呜的声响。沈芷扔下手里残余的凳腿,拍了拍手上的灰,

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她看也没看萧煜和柳媚儿,只对着那破洞扬了扬下巴,

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死寂的院落:“这门槛,本妃砸了。往后,是龙,给我盘着;是虎,

给我卧着。谁再敢在本妃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这扇门,就是下场。”说完,转身,

踩着满地的狼藉和无数惊骇的目光,扬长而去。大红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像一道灼人的火焰,烧穿了燕王府粉饰的太平。……这一夜,燕王府无人安眠。第二天,

流言就像长了翅膀,飞遍了王府的每一个角落。“听说了吗?新王妃就是个活阎王!

”“啧啧,第一天就敢砸侧妃的院门,还是当着王爷的面!

”“王爷的脸当时就黑得跟锅底似的……”“等着吧,王爷迟早休了她!”“我看悬,

毕竟是国公府的小姐……”“赌不赌?我押三个月!”“我押一个月!”“我赌撑不过十天!

”下人们聚在角落里,交头接耳,开盘下注,赌他们这位彪悍的新王妃,

何时会被盛怒的王爷一纸休书遣送回府。看向正院方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好奇,

以及更多的不看好。然而,接下来的日子,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萧煜没有休妻。

他甚至没有明面上苛责沈芷。那扇被砸烂的院门,悄无声息地换了一扇新的,

仿佛一切从未发生。只是,王爷再也不曾踏足正院一步。他依旧宿在柳媚儿的揽月轩,

赏赐流水般地送进去。王府的中馈,名义上在王妃手中,实际却仍由柳媚儿把持。

正院“芷兰苑”,成了王府里一个华丽而孤寂的象征,连带着里头的下人,

走在路上都似乎矮了旁人一头。沈芷对此,似乎浑不在意。她不争宠,不夺权,

每日里不是在院子里舞刀弄剑,就是出门闲逛,偶尔宫里或有宴会,她才会盛装出席,

坐在萧煜身边,端庄得体,仿佛那夜拎凳砸门的悍妇是众人的幻觉。

只有偶尔与柳媚儿目光相撞时,她眼底深处那抹毫不掩饰的冰冷与嘲弄,才让人心惊肉跳。

萧煜试过冷着她,试过用规矩压她,甚至故意在宴席上对柳媚儿呵护备至,想看她失态。

可沈芷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所有的试探落下去,连个回声都听不见。她该吃吃,

该喝喝,兴致来了,还会点评一下席上的歌舞,仿佛他所有的举动,在她眼里,

都幼稚得可笑。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萧煜憋闷得几乎内伤。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个深夜。萧煜在前院书房处理完公务,已是子时。他揉了揉眉心,

鬼使神差地,脚步拐向了芷兰苑。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上房还亮着灯。

他示意守夜的丫鬟噤声,轻轻走到窗下。透过半开的支摘窗,

他看见沈芷只穿着一身素白的中衣,散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眉宇飞扬,

而是微微低着头,手里摩挲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

带着一丝恍惚,一丝……柔软的怅惘。烛光在她侧脸投下柔和的阴影,长睫低垂,

竟有几分易碎的脆弱。萧煜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忽然想起,大婚那夜,

他因恼怒和对柳媚儿的怜惜,直接去了揽月轩,甚至……连她的盖头都不曾掀开。洞房花烛,

他让她独守空房。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夹杂着些许迟来的愧疚,

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那罕见脆弱勾起的悸动。他在窗外站了许久,

直到夜露浸湿了肩头,才悄然离去。第二夜,萧煜没有去揽月轩。夜深人静,他独自一人,

手里捧着一个用锦缎包着的长条物事,来到了芷兰苑门外。沈芷正准备歇下,听到通报,

挑了挑眉,随意披了件外袍走到外间。“王爷深夜驾临,有何贵干?”她语气疏淡。

萧煜站在那儿,身姿依旧挺拔,但脸上却没什么怒气,

反而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别扭和决心。他没说话,

只是当着沈芷和几个目瞪口呆的丫鬟的面,缓缓打开了手中的锦缎。里面不是什么神兵利器,

也不是金银珠宝。那是一块木头。一块颜色沉暗,纹理清晰,

边缘甚至有些磨损痕迹的——搓衣板。看那木质和包浆,怕是有些年头了。沈芷愣住了。

萧煜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指着搓衣板,抬头看向沈芷,眼神极其复杂,

混杂着尴尬、认命,还有一丝极细微的,不易察觉的讨好,

非常认真地、一字一顿地问道:“娘子,”“是跪平的这一面,”“还是跪凸的那一面?

”空气凝固了。丫鬟们死死捂住嘴,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沈芷脸上的错愕慢慢褪去,

她上下打量着那块看起来就十分硌人的祖传搓衣板,

又看看面前这个姿态放得极低、与她认知中截然不同的燕王,半晌,

嘴角缓缓、缓缓地勾起一个极淡,却足以让日月失色的弧度。她没说话。但整个芷兰苑,

仿佛都随着她这个笑容,骤然亮了起来。而王府那场关于王妃何时被休的赌局,在这一夜,

赔率悄无声息地,翻天覆地。好的,我们继续。---夜色浓稠,芷兰苑内烛火跳跃,

将萧煜手中那块老搓衣板的每一道木纹都照得清晰无比。

空气里静得能听到灯花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以及几个小丫鬟极力压抑的、倒抽冷气的声音。沈芷那勾起的唇角,弧度微妙,带着点玩味,

带着点审视,更深处,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松动。她没立刻回答,

目光从搓衣板缓缓移到萧煜脸上,像是要透过他那副看似诚恳认罪的表情,看到他心底里去。

萧煜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举着搓衣板的手臂却稳稳定在空中,

没有收回的意思。他这辈子,在战场上刀光剑影没皱过眉,在朝堂上风云诡谲没低过头,

此刻却在一个女人,还是他名义上妻子的目光下,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半晌,

沈芷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像羽毛搔过心尖:“王爷这是唱的哪一出?

苦肉计?”萧煜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镇定:“本王……我是来认错的。”“哦?

”沈芷挑眉,“错在何处?”“错在……”萧煜顿了一下,

那些“冷落正妃”、“偏宠侧室”的话在舌尖滚了滚,却觉得说出来既虚伪又苍白,最终,

他选择了一个更直接,或许也更接近他此刻复杂心境的理由,“错在大婚之夜,

未曾为你掀开盖头。”这话一出,连沈芷眼底都掠过一丝讶异。她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

她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却让萧煜的心提得更高。

“王爷既然有心认错,那便……”沈芷的目光落回搓衣板上,纤长的手指随意一点,

“跪凸的那面吧,硌得清楚些,也好叫王爷长长记性。

”萧煜:“……”他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但话已出口,断无收回之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刑场般,撩起袍角,当真就在这芷兰苑的外间,众目睽睽之下,

对着那凹凸不平的凸面,屈膝——“王爷!” 身后的贴身侍卫长风忍不住低呼一声,

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萧煜一个眼风扫过去,长风立刻噤声,垂首退到一旁,

只是那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膝盖接触到坚硬木棱的瞬间,

一股尖锐的痛感直冲脑门。萧煜额角青筋跳了跳,硬是咬着牙没吭声,挺直了背脊。

沈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自己走到桌边坐下,倒了杯冷茶,慢条斯理地呷着,

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表演。时间一点点过去,

屋子里只剩下烛火摇曳和萧煜因为隐忍而略微加重的呼吸声。丫鬟们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恨不得自己变成墙上的影子。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沈芷放下茶杯,站起身,

走到萧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滋味如何?”萧煜抬起头,额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脸色也有些发白,但眼神却异常执拗:“尚可。”沈芷弯下腰,凑近他,压低了声音,

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王爷,我知道你今夜为何而来。窗外的影子,我看见了。

”萧煜瞳孔微缩。她果然知道他那晚在窗外。那她摩挲玉佩时流露出的脆弱……是真是假?

沈芷直起身,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行了,今夜就到这儿吧。

王爷金尊玉贵,跪坏了膝盖,妾身可担待不起。”她挥了挥手,

像是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春晓,送王爷回去。”萧煜被长风扶着站起身,

膝盖又麻又痛,几乎站立不稳。他深深看了沈芷一眼,眼神复杂难辨,最终什么也没说,

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芷兰苑。这一夜,燕王跪搓衣板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以比王妃砸门更迅猛的速度,传遍了王府的每一个角落。第二天,

整个王府的气氛都变得极其诡异。下人们见到王妃,敬畏之色更浓,几乎不敢抬头直视。

而看向揽月轩方向的眼神,则多了许多难以言说的揣测。

柳媚儿在揽月轩里摔碎了一套最喜欢的雨过天青瓷茶具,姣好的面容扭曲,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跪搓衣板?!他居然……他居然为了那个泼妇……”她气得浑身发抖,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再是楚楚可怜,而是充满了怨毒,“沈芷!我与你势不两立!

”而赌局那边,更是彻底翻了天。“撤注!快撤注!”“我就说王妃不是一般人!

王爷连祖传搓衣板都请出来了!”“这哪是要休妻?这分明是……呃,情趣?

”“赔死了赔死了!早知道押王妃长命百岁了!

”开盘的管事看着一堆要求撤注和改押的条子,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萧煜接连几日都宿在了书房,没去揽月轩,也没再去芷兰苑。那夜的经历太过“刻骨铭心”,

他需要时间消化,以及思考下一步该如何与这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王妃相处。

沈芷则依旧我行我素,仿佛那夜跪搓衣板的不是她的夫君,而是个无关紧要的杂役。

她甚至心情颇好地让人在院子里扎了个秋千,闲暇时便坐在上面晃晃悠悠,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这诡异的平衡,在几天后被打破。宫中设宴,为北境凯旋的将领接风。

燕王夫妇自然在列。宴席之上,觥筹交错,一派和乐。柳媚儿作为侧妃,本无资格列席,

但她借着替太后抄写经书得了眼缘,此次也被特允伴驾。席间,柳媚儿一身素雅,举止得体,

时不时与相熟的命妇低声交谈,目光却若有似无地瞟向沈芷,带着隐晦的挑衅。酒过三巡,

气氛愈加热络。不知是谁起了个头,说起各家女眷的才艺。

一位与柳家交好的夫人便笑着提议:“早就听闻柳侧妃琴艺超绝,

一手《春江花月夜》更是得了名师真传,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闻?

”柳媚儿羞涩地推辞了几句,目光却看向萧煜和上首的帝后。皇帝颇有兴致,

笑道:“朕也有所耳闻,媚儿便弹奏一曲,以助酒兴吧。”宫人立刻抬上琴案,摆好瑶琴。

柳媚儿净手焚香,姿态优雅地坐到琴前,指尖拨动,淙淙琴音流淌而出。她琴艺确实不俗,

曲调婉转悠扬,将月夜春江的静谧与灵动表现得淋漓尽致。一曲终了,满堂喝彩。

柳媚儿盈盈起身谢礼,目光不经意般扫过沈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她柔声道:“雕虫小技,贻笑大方了。姐姐出身将门,想必擅长的定是更……飒爽的技艺,

不知妹妹能否有幸开开眼界?”这话看似谦逊,实则将沈芷架在了火上。

谁不知道国公府小姐性子彪悍,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上却并无建树?

这分明是要让她当众出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沈芷身上。萧煜微微蹙眉,

看向柳媚儿的目光带了些不赞同,但此刻也不好说什么。沈芷正捏着一颗葡萄,闻言,

慢悠悠地放下,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她抬起头,迎着柳媚儿挑衅的目光,忽然展颜一笑,

那笑容明艳张扬,瞬间盖过了满堂珠光。“妹妹琴弹得确实不错,”沈芷语气平淡,

听不出喜怒,“不过,这《春江花月夜》嘛……调子起高了半音,第三段有个轮指力道不足,

尾声处更是心急了些,失了那份余韵袅袅的味道。看来妹妹的老师,教得还是不够细致。

”满场寂静。柳媚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褪尽。沈芷却不再看她,

转而对着上首的帝后施了一礼,朗声道:“父皇,母后,琴棋书画不过是怡情小道。

儿媳身为将门之女,更觉沙场点兵、保家卫国方是正道。今日盛宴,恰逢北境将士凯旋,

儿媳愿舞剑一曲,以壮声势,亦贺我天朝国威!”皇帝眼中精光一闪,抚掌大笑:“好!

好一个将门虎女!准了!”沈芷解下腰间装饰用的软剑——那是她日常佩戴的习惯,

并非真用来对敌,但此时足够了。她走到场中,对乐师道:“奏《破阵乐》!

”激昂慷慨的乐声响起!沈芷手腕一抖,软剑如银蛇出洞,身随剑走,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她的剑舞没有半分女子的柔媚,只有金戈铁马的肃杀,剑气纵横间,仿佛能看到黄沙漫卷,

听到战鼓雷鸣!每一个腾挪,每一个劈刺,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悍勇之气!满殿文武,看得心潮澎湃,连声叫好!

萧煜怔怔地看着场中那个耀眼的身影,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生命力,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灼热、明亮,与他平日里接触的那些循规蹈矩的贵女截然不同。他忽然发现,

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的王妃。一曲舞毕,沈芷收剑而立,气息微喘,

面颊因运动而泛红,眼神亮得惊人。“好!赏!”皇帝龙颜大悦,连连称赞。

皇后面上也带着赞许的笑意。经此一事,沈芷“彪悍”之名更盛,却不再是贬义,

而是混合了敬畏与欣赏。柳媚儿想让她出丑,反倒让她大放异彩。回府的马车上,气氛沉默。

萧煜看着闭目养神的沈芷,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何时懂的琴?”沈芷眼都没睁,

懒洋洋道:“小时候被我爹逼着学的,说是大家闺秀总要会点。没甚意思,早忘得差不多了,

今日听她弹得破绽百出,顺口一提罢了。

”萧煜:“……” 忘得差不多了还能听出起高半音和轮指力道不足?他看着她平静的侧脸,

心中那股探究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这个女人,就像一本被紧紧合上的书,

你以为封面张扬跋扈,内容一目了然,可偶尔惊鸿一瞥内页,

却发现里面藏着截然不同的风景,引人想要一探究竟。而沈芷心中,却在想着别的事。

今日宴席上,那些北境将领谈及边境局势,虽是大胜,却隐晦提到敌军主力未损,蠢蠢欲动。

山雨欲来风满楼。她睁开眼,望向车窗外沉沉的夜色,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王府内的暗流,与边境的烽烟,似乎正在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缓缓交织。

自宫宴舞剑一鸣惊人后,沈芷在燕王府的地位变得微妙而稳固。下人们不再敢私下嚼舌根,

连带着芷兰苑的份例都变得格外充足及时,管事嬷嬷脸上也堆起了十二分的殷勤。

那场关于休妻的赌局,早已无人提起,成了王府里一个心照不宣的笑谈。

萧煜依旧宿在书房的时候多,但去揽月轩的次数明显少了。他偶尔会踏足芷兰苑,

有时是白日,借口询问府中事务——虽然中馈仍在柳媚儿手中,但一些需要正妃出面的大事,

总得走个过场;有时是夜晚,他会带着一本兵书或棋谱,也不多话,

就在沈芷外间的小书房里坐上一两个时辰。沈芷对此不置可否。他来,她便让人上茶,

他若谈论兵事政论,她偶尔能接上几句,见解往往一针见血,让萧煜暗自心惊;他若沉默,

她便自顾自地看书、擦拭她那把装饰性的软剑,或是摆弄一些奇奇怪怪的草药根茎,

全当他不存在。这种相处模式古怪而平静,像两条互不干扰的溪流,表面上各自流淌,

地底深处却似乎有隐秘的水脉在悄然勾连。柳媚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恨在心头。

她明显感觉到萧煜的疏远,那种宠爱依旧在,赏赐依旧丰厚,但眼神里少了些温度,

多了些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她尝试过更加温柔小意,甚至“偶感风寒”派人去请王爷,

萧煜也会来探望,却总是坐不了多久便以公务为由离开。“都是因为那个沈芷!

” 揽月轩内,柳媚儿绞着手中的帕子,眼底一片阴鸷,“定是她在王爷面前进了谗言!

还有那日的宫宴……她让我丢尽了脸面!”贴身丫鬟碧珠小心翼翼地道:“侧妃息怒,

王爷心中最重要的还是您。王妃那般粗野,王爷只是一时新鲜……”“新鲜?

” 柳媚儿冷笑,“王爷连祖传的搓衣板都跪了!你何时见王爷对哪个女人如此低过头?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让她再这么得意下去……得想个法子。

”这一日,萧煜被召入宫中议事,直到傍晚才回府,脸色有些沉凝。

北境传来的军报并不乐观,虽是小胜几场,但敌军主力避而不战,不断骚扰边境城镇,

像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朝中对于是战是和,主战派与主和派争执不下,

皇帝也有些举棋不定。他心情烦闷,信步走到花园散心,却听见假山后传来隐约的啜泣声。

绕过去一看,竟是柳媚儿。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未施粉黛,眼圈通红,

正对着池中残荷垂泪,显得格外柔弱可怜。“媚儿?你怎么在此处?” 萧煜蹙眉问道。

柳媚儿像是被惊到,慌忙起身擦拭眼泪,强颜欢笑道:“王爷……妾身无事,

只是……只是看着这残荷,心中有些感触罢了。”“有何感触?” 萧煜看着她这副模样,

想起宫中烦心事,语气不免带了些烦躁。柳媚儿偷眼觑着他的神色,咬了咬唇,

低声道:“妾身是想起……想起姐姐入府也有些时日了。王爷与姐姐……终究是正经夫妻。

妾身虽得王爷怜惜,却终究是妾室,长久占着王爷,只怕……只怕于礼不合,也惹姐姐不快。

近日听闻姐姐似乎在调理身子,想必是盼着为王爷开枝散叶……妾身想着,

是否该主动劝王爷多去姐姐房中……只是……只是想到日后……” 她说着,

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语带哽咽,未尽之言,引人遐思。萧煜的眉头皱得更紧。

沈芷在调理身子?他怎不知?开枝散叶……这话由柳媚儿说出来,

带着一股酸涩和“识大体”的委屈,若是往常,他定会心生怜惜,觉得沈芷咄咄逼人。

可不知为何,此刻听着,却觉得有些……刻意。他想起沈芷那舞剑时飒爽的身影,

想起她评价琴艺时漫不经心却精准的挑剔,

想起她平日里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模样……那样的沈芷,会为了争宠而偷偷调理身子?

会因为柳媚儿的存在而“不快”到需要她来“劝谏”?他心中升起一丝疑虑,

但看着柳媚儿梨花带雨的脸,还是放缓了语气:“不必胡思乱想。本王自有分寸。

”他没有如柳媚儿预期的那样安慰她并斥责沈芷,只是淡淡道:“天凉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柳媚儿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几乎掐出血来。这招以退为进,竟然失效了?萧煜回到书房,沉吟片刻,

唤来长风:“去查一下,王妃近日是否请过府医,或者从外面请过什么大夫?还有,

她院子里最近可有什么异常?”长风领命而去,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复命。“回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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