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师尊后,我和师娘修炼功法

冒充师尊后,我和师娘修炼功法

作者: 天天睡到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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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睡到饱的《冒充师尊我和师娘修炼功法》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师娘,潇言的玄幻仙侠,沙雕搞笑,爽文,甜宠小说《冒充师尊我和师娘修炼功法由新锐作家“天天睡到饱”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570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1:51:4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冒充师尊我和师娘修炼功法

2025-10-13 06:07:48

冒充师尊后,我夜夜和师娘修炼。我叫潇言。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潇言。不知为何,

我来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成了玄心宗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弟子。曾经能焚天煮海的我,

现在连御剑都费劲。师尊王霖,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可他为了突破,入了死关。

所有人都说他死了。只留下师娘柳如烟,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宗门。我看着她一天天消瘦,

看着她深夜里抱着师尊的旧袍子哭。心里有个声音在吼。于是,我做了一件最大逆不道的事。

我借了师尊的声音,借了他的身份,在深夜,敲开了师娘的门。我告诉她,我回来了。

我只是想让她好过一点,真的。可当她倒在我怀里,

当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冷香钻进我鼻子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白天,

我是徒弟潇言。夜里,我是师尊王霖。这场谎言,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1我是潇言。对,

就是你想到的那个潇言。但那都是过去了。来到这个叫“玄心宗”的地方已经三年,

我一身通天彻地的修为早就没了,现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内门弟子,

每天的工作就是练剑、劈柴、给师尊的院子扫扫落叶。我师尊叫王霖,是个很厉害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不问我来历,还对我好的人。他说我根骨清奇,就是心里藏的事太多,

所以修为一直上不去。他说得对,我心里确实藏着事,而且是天大的事,没法跟任何人说。

师娘叫柳如烟。第一次见她,是在师尊的书房。她端着一碗参汤进来,步子很轻,

人就像她的名字,一阵烟,飘进来的。她把汤碗放下,对我笑了笑,说:“你就是潇言吧,

常听你师尊提起你。”那一刻,我脑子是空的。我见过很多女人,漂亮的,厉害的,

各种各样的,但没有一个像她。她不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眼的美,

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干净,清冷,像山顶上终年不化的雪,

又带着一点草木的香气。从那天起,我心里就多了一团火。我知道这不对,她是师娘,

我连想都不该想。所以我拼命练剑,每天把自己累成一条死狗,倒在床上就能睡着,

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可这火,灭不掉。三个月前,

师尊为了突破宗门最高心法“玄心无垢诀”的最后一层,决定闭死关。闭死关,九死一生。

宗门里的人都懂。师尊进去前,单独叫我过去。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潇言,我若回不来,

照顾好你师娘。”我当时脑子一热,就跪下了,说:“师尊放心,潇言在,师娘就在。

”师尊走了,石门关上,上面刻着的阵法发出最后一道光,然后就彻底沉寂了。头一个月,

师娘还很镇定。她每天照常打理宗门事务,处理各种杂事,见人还是会点头微笑。

只是话越来越少。第二个月,她开始整夜整夜地不睡觉。我负责守着师尊闭关的洞府,

好几次看到她一个人站在洞府门口,从天黑站到天亮,一动不动,像个石雕。第三个月,

宗门里开始传闲话。都说师尊肯定不行了,闭死关超过三个月的,从没一个能活着出来。

师娘也听到了。她没说什么,只是人肉眼可见地垮了下去。她不再管事,

每天就把自己关在院子里。送饭的弟子说,饭菜送进去什么样,收出来还什么样,

一口都没动。我急了。我冲到她院子门口,被她的贴身侍女拦住。侍女哭着说:“潇言师兄,

你别进去,夫人的状态很不好,她谁也不见。”我不管,直接推开门。院子里的花都谢了,

落叶铺了一地,没人打扫。她就坐在石凳上,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

看着师尊以前最喜欢的那棵桂花树发呆。风吹过,她整个人好像都要被吹走了。我走过去,

喊了一声:“师娘。”她没反应。我又喊了一声。她才慢慢地转过头看我,

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空洞洞的。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认出我来,嘴唇动了动,

声音又轻又飘:“潇言啊……有事吗?”“师娘,你得吃东西。”我说。她摇摇头,

“没胃口。”“师尊走之前让我照顾你。”我把这句话搬了出来。听到“师尊”两个字,

她的眼睛里总算有了一点波动,但很快又暗了下去。“他回不来了。”她说,

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会的!”我急了,“师尊那么厉害,他一定会回来的!”她看着我,

忽然笑了。那笑比哭还难看。“潇言,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说完,她就站起来,

慢慢走回屋里,把门关上了。我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好像被一只手攥住了,

又疼又闷。师尊让我照顾她,可我能做什么?我连靠近她都做不到。那天晚上,

我一个人在后山喝闷酒。月光很冷,照得山里跟鬼蜮一样。

我脑子里全是师娘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和那句“你还小”。是啊,我小。我是她徒弟辈的。

我能干什么?我凭什么管她?酒喝多了,胆子也大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毫无征兆地从我心里冒了出来。我懂一点以前世界带来的小伎俩,不是什么厉害的法术,

就是一些改变声音和身形的障眼法。我能不能……我能不能变成师尊的样子,去见她?

哪怕只是说几句话,让她吃点东西,让她重新活过来。这个念头一出来,

就把我自己吓了一跳。这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要是被发现了,我会被整个宗门追杀,

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可是看着她那个样子,我受不了。我抓起酒坛,

把剩下的酒一口气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脑子也跟着烧了起来。

去他妈的规矩!去他妈的欺师灭祖!师尊,对不住了。你让我照顾好师娘,

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我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山下走去。月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个鬼。我的心跳得很快,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只知道,

我必须这么做。为了师尊的嘱托,也为了……我自己心里的那团火。2决定了要做,

心里的慌乱反而平复了一些。我没直接去找师娘。这事不能急,一急就出岔子。

我要是顶着一张跟师尊一模一样的脸突然出现,估计会把她活活吓死。我得找个合理的借口。

我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师尊闭的是死关,身体困在石门里,

但可以说……神魂不稳,偶尔能短暂地离体。这个说法虽然玄乎,但在修仙的世界里,

不算完全没可能。至少,能让她有个接受的过程。接下来,就是准备工作。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没出门。我回忆师尊王霖的每一个细节。他走路的姿势,

说话的语气,看人时的眼神,甚至是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

比如他思考时喜欢用右手食指敲桌子。模仿声音是我的强项。以前为了好玩,

我能把一个人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我对着铜镜,一遍遍地练习师尊的声音。“如烟。

”不对,太轻了。师尊叫师娘的时候,声音总是很温和,带着一点点宠溺。“如烟。

”这次好一点,但还是僵硬。我就这样,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遍遍地喊着师娘的名字。

喊到后来,我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是我的声音,哪个是师尊的了。最难的是眼神。

师尊的眼神很深,像一潭古井,平静,但你看进去,又觉得里面藏着很多东西。

我的眼神太锐利,藏不住事。我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松,再放松。三天后,

我觉得差不多了。虽然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但骗一个心神恍惚的人,应该够了。

我还准备了一件师尊以前常穿的青色长袍。上面有他的味道,淡淡的檀香。这是关键。

人的记忆里,气味比样貌更深刻。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一个时机。时机很快就来了。

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雷声一个接一个,在山谷里炸开。这种天气,最容易让人心神不宁,

也最容易相信一些光怪陆离的事。我换上那件青色长袍,

用障眼法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脸型和身高,让自己看起来更像师尊的轮廓。

在昏暗的烛光下,只要不凑得太近,是看不出破绽的。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雨里。

雨水很冷,打在我脸上,让我心里那点因为紧张而升起的燥热,稍微降了下去。

师娘的院子很安静,只有雨打芭蕉的声音。我走到她房门前,

能看到里面透出一点微弱的烛光。她还没睡。我的心又开始狂跳。手抬起来,却不敢敲门。

脑子里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个说,潇言,你疯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另一个说,

你都到这儿了,难道要看着她就这么熬死自己吗?师尊的嘱托你忘了?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师尊拍我肩膀的样子。“照顾好你师娘。”对,我是为了完成师尊的嘱托。

我不再犹豫,抬手,轻轻地敲了三下门。“叩,叩,叩。”声音在雨夜里传得不远,

但足够屋里的人听见。里面没有动静。我等了一会儿,又敲了三下。这次,

里面传来一个疲惫又警惕的声音:“谁?”是师娘的声音。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用准备了无数遍的,属于王霖的声音,低声说:“如烟,是我。”里面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开门了,门里才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很犹豫,

走走停停。最后,停在了门后。“你……是谁?”她的声音在发抖。“是我,王霖。

”我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虚弱,飘忽,像一阵风,“我神魂不稳,

只能……偶尔出来看看你。”门后又没声音了。我能感觉到,她就在门后站着,呼吸很乱。

我抓住这个机会,继续说:“如我所料不差的话,这个对接过程,恐怕会相当持久。

你……开门吧,我时间不多。”这番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又暗示了情况的特殊。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一只眼睛从门缝里看出来,带着惊恐,怀疑,还有一丝……渴望。我站在屋檐的阴影里,

让她看不清我的脸。“王霖?”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嗯。”我应了一声。

门“哗”地一下被彻底拉开。柳如烟就站在我面前,穿着单薄的寝衣,脸色白得像纸。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好像要在我身上看出一个洞来。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滴下来,

有点冷。我们就这么对视着。我不敢动,生怕一动就露馅。忽然,她眼眶一红,

两行眼泪就这么滚了下来。她没有哭出声,就是默默地流泪,身体抖得厉害。

“你……”她想说什么,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往前走了一步,走到屋檐下,

离她更近了。我身上那件长袍的檀香味,随着我的动作,飘向了她。

她的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就是这个味道。她最后一丝怀疑,也消失了。“夫君!

”她哭喊了一声,整个人就扑了过来,一头扎进我怀里。我身体一僵。她抱得很紧,

好像要把自己揉进我身体里。她的脸埋在我胸口,滚烫的眼泪透过衣服,烫着我的皮肤。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冷的香味,混合着泪水的咸湿。我的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想推开她,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她。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最终,

我还是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背上。“我回来了,如烟。”我用王霖的声音,

在她耳边说。她在我怀里,哭得更凶了。3她哭了很久,像是要把这三个月的委屈和思念,

全都哭出来。我抱着她,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我的心很乱。一半是计划成功的窃喜,

一半是负罪感。我抱着师娘,用着师尊的身份。这感觉……很奇怪。等她哭声渐渐小了,

我才扶着她的肩膀,把她稍微推开一点,看着她的眼睛。“瘦了。”我说。这两个字,

是师尊以前最常对她说的。她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吸了吸鼻子,

说:“你也是……看起来,好虚弱。”我点点头,顺着她的话说:“神魂离体,

终究是逆天而行,消耗很大。我不能待太久。”“那你……”她急了,抓紧我的胳膊,

“你还会走吗?”“嗯。”我装作很疲惫的样子,“时间到了,自然要回去。不过,

以后我还会来看你。”她眼里的光,一下子又暗了。我扶着她走进屋,让她在桌边坐下。

屋里很乱,桌上还有没收拾的碗筷,饭菜都凉了。我皱了皱眉。这个动作,也是跟师尊学的。

他看到不整洁的东西,就会下意识皱眉。“怎么不好好吃饭?”我问。她低下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吃不下。”“胡闹。”我的语气重了一点,“我在这边拼了命地冲关,

你在外面把身体搞垮了,那我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这句话好像刺痛了她。她抬起头,

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是……太想你了。”我的心猛地一抽。我转过身,

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我怕再看下去,我会忍不住告诉她真相。“把饭菜热一热,吃掉。

”我用命令的语气说。她很听话,乖乖地站起来,端着碗筷去了小厨房。很快,

那边就传来了生火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在桌边坐下。烛光摇曳,把我的影子投在墙上,

变幻不定。我这是在干什么?我在骗她。我在利用她对师尊的感情,满足我自己的……私欲?

不,不是的。我告诉自己。我是为了让她活下去。对,就是这样。

她很快端着热好的饭菜出来了,还多给我盛了一碗。“你也吃点吧。”她把碗筷放到我面前。

我摇摇头,“我如今是神魂之体,食不得人间烟火。”这个借口很完美。

她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但没再坚持。她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始小口小口地吃饭。

她吃得很慢,但确实是在吃。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场景,

我曾经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和她坐在一张桌子旁,烛光下,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没想到,

会以这种方式实现。“你在里面……还好吗?”她一边吃,一边小声问。“不好。

”我实话实说,“死关,就是与天争命。每一步,都可能魂飞魄散。”她的手一抖,

筷子差点掉下来。“但是,”我话锋一转,“每次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只要想到你,

就又有力气了。”这句话,是我自己想的。我说得很慢,很认真。她停下筷子,抬头看着我,

眼睛亮晶晶的。烛光在她眼里跳动,像两颗星星。“真的?”“真的。”我点头。她笑了。

这三个月来,我第一次看到她笑。虽然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但整个屋子,好像都亮了。

吃完饭,她收拾了碗筷。我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雨。“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说。她紧张地走到我身后,“这么快?”“嗯,再不回去,会被镇守石门的阵法发现。

”我胡乱编造着理由,“被阵法之力拉扯,对神魂损伤很大。”她不说话了,只是从后面,

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腰。我身体又是一僵。她的脸贴在我背上,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

“下次……什么时候来?”她问,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我说,“或许三五天,

或许十天半月。要看时机。”“我等你。”她说。我没再说话。我们就这么站了一会儿。

雨声,风声,还有她在我背后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

那团被我压下去很久的火,又开始烧起来了。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

一定会出事。我轻轻地拉开她的手,转过身。“照顾好自己。”我对她说,“等我出来。

”她看着我,用力地点点头,眼眶又是红的。我不敢再看,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又停住,

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就站在那里,烛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身影,看起来那么无助。我心里一软,

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夜里凉,早点睡。”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雨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衣服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又湿又冷。可我的身体,却烫得吓人。我成功了。我骗过了她。可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脑子里全是她最后那个眼神,依赖,信任,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思念。我一个骗子,

承受不起这样的眼神。潇言啊潇言,你到底在做什么?我瘫坐在地上,抱着头,

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4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再去找她。我需要冷静一下,

也需要让她有个缓冲的时间。骗局这东西,不能太密集,否则容易露出马脚。但这几天,

我过得比谁都煎熬。白天,我照常去师娘的院子外守着。

我能看到她的侍女脸上的表情轻松了很多。送进去的饭菜,也基本都吃完了。有时候,

还能听到院子里传来她修剪花枝的声音。她正在好起来。这个认知,

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我的做法,起码是有效果的。可一到晚上,我就开始失眠。

闭上眼睛,就是她抱着我的感觉,她身上的味道,她在我耳边说“我等你”。那团火,

在我心里越烧越旺。第五天晚上,我又没忍住。还是下着小雨的夜晚。我穿上那件青色长袍,

再次敲响了她的门。这次,她开门开得很快。看到是我,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有任何怀疑,直接把我拉了进去。“你来了。”她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喜悦。“嗯。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到床边。她的手很凉,我的手很烫。“这几天……还好吗?”我问。

“好。”她点头,“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也有打理院子里的花草。我听你的话。

”“那就好。”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微妙。我们两个坐得很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我的檀香味,和她身上那种清冷的体香,混在一起。她一直看着我,眼神很专注,

好像要把我这虚幻的影子,刻进心里。“夫君,”她忽然开口,“你抱抱我。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看着她,她的眼神里全是恳求和脆弱。我没法拒绝。我伸开双臂,

把她揽进怀里。她很瘦,抱着感觉没什么分量。她顺从地靠在我怀里,把头枕在我肩膀上,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我的手,僵硬地放在她背上。“真好。

”她在我耳边喃喃自语,“我还以为,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怀抱了。”我的喉咙发干。

“怎么会。”我用王霖的声音干巴巴地说。“我好怕,”她说,“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

梦到你再也回不来了,留下我一个人。”“别怕,我在这儿。”我只能这么安慰她。

她在我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你的身体……好像比以前结实了。”她忽然说。

我心里一惊。师尊常年静坐,身形偏瘦。而我,每天练剑劈柴,身上都是肌肉。

虽然隔着衣服,但这么抱着,肯定能感觉到不同。“死关……磨炼的不仅是神魂,也是意志。

”我急中生智,胡乱解释,“意志强了,神魂之体自然也就凝实一些。”“是吗?

”她好像信了,“那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她说着,伸手抚上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

带着一点点颤抖。从我的眉骨,滑到鼻梁,最后停在我的嘴唇上。我的呼吸,瞬间就停住了。

“你的嘴唇……还是这么温暖。”她轻声说。我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如烟……”我刚想说什么,她却忽然凑了过来。一个冰凉而柔软的触感,

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就分开了。

但那个感觉,却像是烙印一样,刻在了我脑子里。她看着我,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迷离。

“我……我只是太想你了。”她小声解释,像怕我生气。我能说什么?我说我不是他?

我说你亲错人了?我说不出口。我只能沉默。我的沉默,在她看来,或许是默许。

她胆子大了一些,又凑了过来,这次不再是试探,而是真正的亲吻。我被动地承受着。

她没什么技巧,就是很笨拙地,表达着她的思念。我的手,不知不觉地,从她背上滑下来,

揽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很软。理智告诉我,推开她!马上!现在!可是身体的本能,

却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就在我快要失控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靠在我怀里,

轻轻地喘着气。“夫君,夜深了。”她在我耳边说,声音又轻又软,“我们……歇息吧。

”她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吹熄了桌上的蜡烛。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

只有窗外一点微弱的月光。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拉着我,走向了床边。

我的脑子彻底乱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敢想,但又控制不住地在期待。她让我躺下,

然后自己也躺在了我身边,钻进了我怀里。“就这样抱着我,好吗?”她问。“……好。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她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很快就没了动静。

我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可我,却一夜无眠。我抱着她,

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可我的心里,

却像是被刀割一样。我是个小偷。我偷了师尊的身份,现在,又在偷他的妻子。

我感觉自己肮脏,卑鄙。可我……放不开手。5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悄悄地离开了。

我不敢让她看到清晨阳光下的我,那会暴露太多的破绽。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脱下那件青色长袍,换回自己灰色的弟子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憔悴,

眼下一片青黑。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种双重身份的生活,让我备受煎熬。白天,

我依然是弟子潇言。我需要去前院练剑,去后山劈柴。偶尔,会遇到师娘。

她总是和侍女一起,在院子里散步,或者是在打理那些花草。她的气色好了很多,

脸上甚至有了一点淡淡的红晕。看到我,她会像以前一样,点头微笑,喊我一声“潇言”。

她的眼神很平静,很坦然,就像看一个普通的晚辈。可我,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每次都只是匆匆行个礼,然后就低下头,快步离开。我怕她从我眼睛里,看出什么来。

我的躲闪,似乎让她觉得有些奇怪。有一次,她叫住了我。“潇言。”我停下脚步,

硬着生头皮转过身,“师娘,有何吩咐?”“你最近……好像很累?”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是修炼上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没……没有。”我结结巴巴地说,

“就是……最近晚上没睡好。”“是吗?”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修炼之事,

不可操之过急。要劳逸结合。回头我让厨房给你炖些安神的汤。”“多谢师娘。

”我低着头说。“去吧。”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到了晚上,我又会变成师尊王霖。

我穿上那件袍子,走进她的房间。她已经准备好了夜宵,等我一起吃。

她会跟我说一些宗门里的趣事,说哪个弟子又突破了,哪个长老又炼出了什么新丹药。

她的话多了很多,脸上也总是带着笑。吃完夜宵,我们就躺在床上。她喜欢枕着我的胳膊,

跟我说一些她和师尊以前的事。她说他们是在哪里认识的,师尊是怎么追她的,

他们成亲那天有多热闹。每当这个时候,我心里都很难受。她说的每一个字,

都像是在提醒我,我只是个替代品,一个冒牌货。我只能默默地听着,偶尔“嗯”一声,

表示我在听。“夫君,你怎么不说话?”有一次她问我。“神魂不稳,说多了话,耗费心神。

”我只能用这个借口。“哦……”她很体谅地不再多问,只是把脸在我胸口蹭了蹭,

“那你听我说就好。”有时候,她会主动亲我。我不敢回应,也不敢拒绝。

只能僵硬地承受着。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或许,在她的认知里,

一个只剩下神魂的丈夫,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她对我,没有任何怀疑。

她只是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里。可我快要撑不住了。白天和黑夜,徒弟和师尊。

这两个身份,在我的身体里撕扯。有一天晚上,我去找她。她看起来很高兴。“夫君,你看。

”她拉着我到梳妆台前,指着一盆新开的花,“这是‘月下见’,三年才开一次。你闭关前,

它还是个花骨朵,你说等它开了,你就出关了。你看,它现在开了,你是不是也快出来了?

”我看着那盆白色的花,说不出话。“你一定会出来的,对不对?”她回头看着我,

眼睛里全是期待。我点点头。那天晚上,她显得特别主动。在床上的时候,

她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抓住她的手,声音有点哑:“如烟,别……”“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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