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考察联姻对象,我,身价千亿的豪门继承人,伪装成月薪三千的特困月嫂,进入了陆家。
未婚夫陆泽却在兄弟面前指着我,轻佻地笑:“看,这就是我新开的‘生育盲盒’,
土是土了点,但基因好,保证能生儿子。”他以为我听不懂,
继续和朋友炫耀:“等她生完孩子,给她二十万打发了就行。我真正要娶的,
是沈氏集团的千金。”我垂下眼,默默给刚满月的“儿子”换好尿布。这尿布,
比他整个陆家都有钱。第二天,当他带着新欢在情人湖边向我摊牌,
准备用一张支票羞辱我时,我家族的武装直升机悬停在了湖心。我当着他震惊的面,
拨通了电话:“爸,可以开始了。我要陆家,在一周内,从这个城市消失。”1我叫乔妍,
正在陆家当月嫂。面试那天,陆泽翘着腿坐在真皮沙发上,用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我。
“叫乔妍?农村来的?”我点点头,局促地捏着衣角。“看着还算干净,身体也健康。
”他和他旁边的朋友交换了一个眼神,那朋友吹了声口哨。“泽哥,眼光不错啊,这腰,
这屁股,一看就能生。”陆泽笑了,语气里满是施舍。“行了,就你了。月薪三三千,
干好了有奖金。”他以为我听不懂他们露骨的浑话,以为我会被“三千月薪”砸晕。
我低着头,掩去眼底的冰冷。我是乔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我爸为了让我和陆家联姻,
非说陆泽青年才俊,值得托付。我不信。所以我来了。我照顾的“孩子”,叫陆念。
是我进陆家之前,陆泽安排代孕生下的。他需要一个继承人,来稳固他在陆家的地位。
客厅里,陆泽正和他的狐朋狗友们打牌,烟雾缭绕。“泽哥,你这‘生育盲盒’开得可以啊,
一举得男。”“那当然,我找人算过的,她那八字,旺夫,还旺子。”陆泽摸着牌,
嘴里吐出烟圈,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土是土了点,不过没关系,就是个工具。
”另一个人接话:“玩完了怎么处理?不会真带回家吧?”“想什么呢?
我以后要娶的可是沈家千金沈思思,门当户对。这个嘛,生完孩子,给她二十万,打发了。
”二十万。买断我一个“孩子”的生育之恩。我怀里抱着的“陆念”,
发出了轻微的、均匀的呼吸声。我低下头,轻轻拍着他的背。他不是人。
他是一个价值三亿的顶级仿真智能娃娃,我爸怕我一个人来危险,特意从德国定制的。
娃娃的眼睛里,装有最高清的摄像头和录音设备。陆泽和他朋友们的每一句话,
每一个丑陋的嘴脸,都被清晰地记录下来。我给“陆念”换上新的尿布。日本皇室特供,
一万一片。比他陆泽,和他整个陆家,都贵。2“乔妍!你死人啊!孩子哭了你听不见吗?
”陆泽一脚踹开婴儿房的门,满脸戾气。我正拿着奶瓶,准备喂奶。“陆先生,孩子刚醒,
我……”“你什么你?一个保姆,还敢顶嘴了?”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奶瓶,看了一眼,
直接摔在地上。“这是什么垃圾奶粉?你想害死我儿子?
”我平静地回答:“这是您之前指定采购的品牌。”“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的是你的态度!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让你冲你就冲,让你喂你就喂,哪那么多废话?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扔在我脸上。“去,
给我买城西那家新开的法式甜品,沈思思喜欢吃。”“现在,立刻,马上!”钱砸在脸上,
火辣辣地疼。我没动。“怎么?嫌少?”他又抽出几张,扔在地上,用脚尖碾了碾。
“捡起来,快去!耽误了我的事,我让你滚蛋!”我慢慢蹲下身,
一张一张地捡起那些沾了灰的钞票。在我伸手去捡他脚下那张时,他的皮鞋,
重重地踩在了我的手背上。钻心的疼。“记住,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他居高-临下,
声音里充满了快意。“狗,就要听主人的话。”我抬起头,看着他。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他。他收回脚,厌恶地皱眉。“滚!”我拿着钱,走出了陆家大门。
没有去城西,而是去了最近的宠物店。我用他给的钱,买了一根最贵的狗链,一个食盆。
上面刻着两个字:陆泽。然后,我去了城西,但没买他要的甜品。而是用自己的卡,
买下了那家甜品店。老板战战兢兢地问我有什么吩咐。我说:“今天起,关门谢客,
我不喜欢甜食。”3我空手回到陆家。陆泽正在打电话,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思思,
别生气,我马上就到。”“那个保姆笨手笨脚的,我这就开了她。”挂了电话,他看到我,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东西呢?”“没买到。”“没买到?”他声音扬起,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乔妍,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动你?”他一步步逼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昂贵的香水味。“我让你去买,你就必须给我买回来!你是猪吗?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那家店,关门了。”“关门?
”陆泽冷笑,“你骗谁呢?思思早上才跟我说想吃。”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
让人去查查,城西那家叫‘蜜语’的甜品店,是不是关门了。”不到一分钟,
电话那头传来回音。陆泽的脸色变得很奇怪。他挂了电话,死死地盯着我。“你干的?
”“我不知道陆先生在说什么。”“别跟我装蒜!”他突然暴怒,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把我按在墙上,“是不是你跟老板说了什么?你这种乡下来的女人,最会搬弄是非!
”窒息感传来,我掰着他的手,却无济于事。
“陆先生……咳咳……我只是个保姆……”“保姆?你还知道你是保姆!”他甩开我,
我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乔妍,我警告你,别耍花样。”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个工具,就要有工具的样子。”“惹我不高兴了,
你的下场会很惨。”他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回头看我。“对了,思思今天会过来。
”“你,去把客房打扫干净,用消毒水多擦几遍,别留下你身上那股穷酸味。”说完,
他摔门而去。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自己被掐红的脖子,手背上被他踩出的淤青。笑了。
陆泽,你的下场,会比我惨一万倍。4沈思思来了。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
手里拎着爱马仕的限量款包包。她挽着陆泽的胳膊,像个女主人一样巡视着这个家。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夷。“阿泽,这就是你找的那个……月嫂?
”她特意加重了“月嫂”两个字。“看着年纪不大啊,靠不靠谱?”陆泽搂着她的腰,
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放心,就是个乡下丫头,干活还算利索,主要是……”他凑到她耳边,
低语了几句。沈思思立刻笑得花枝乱颤,看我的眼神更加轻蔑。“原来是这样啊,
阿泽你真会玩。”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涂着丹寇的指甲,挑起我的下巴。“抬起头,我看看。
”我被迫抬起头,对上她挑剔的目光。“长得倒还行,就是太土了。”她松开手,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用湿巾仔细地擦了擦手指。“阿泽,你这口味挺特别啊。
”陆泽哈哈大笑:“换换口味嘛。宝贝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他们在我面前,
肆无忌惮地调情。我像个没有生命的摆设。沈思思突然看到了婴儿床里的“陆念”。
她走过去,好奇地探头。“这就是你儿子?长得还挺可爱的。”她伸手想去捏“陆念”的脸。
我立刻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沈小姐,孩子睡着了。”“哟,一个保姆,还敢拦我?
”沈思思脸色一沉,“滚开!”她用力推了我一把。我踉跄了一下,撞到旁边的柜子,
胳膊被磕出一道血痕。“思思,别跟她一般见识。”陆泽过来抱住她,安抚道。
然后他转向我,眼神冰冷。“乔妍,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给沈小姐道歉!
”我站直身体,看着他们。“我没有错。”“还敢顶嘴!”陆泽扬起手,一巴掌就要扇下来。
“阿泽!”沈思思拦住了他,“别打了,打坏了,你的‘盲盒’还怎么用?
”她笑吟吟地说:“让她跪下,给我磕个头就算了。”陆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听见了吗?
跪下!”我看着他,一字一句。“你确定?”我的眼神,让他有一瞬间的迟疑。
但他很快被尊严被挑衅的愤怒冲昏了头。“我让你跪下!”5我没有跪。我转身,
抱起了婴儿床里的“陆念”。“陆先生,沈小姐,如果没别的事,我带孩子去花园晒晒太阳。
”我的反应,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陆泽愣住了,沈思思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站住!
”沈思思尖叫道,“你这个贱人!谁允许你走了?”陆泽也反应过来,几步上前拦住我。
“乔妍,你今天非要跟我对着干是吧?”“行,我成全你。”他拿出手机,当着我的面,
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张妈吗?明天你不用来了,我这里新来的保姆,手脚不干净,
偷东西。”张妈,是我进陆家时,唯一一个对我释放过善意的老人。她儿子等着钱做手术。
陆泽这是在杀鸡儆猴。他挂了电话,得意地看着我。“现在,还跪不跪?
”我抱着“陆念”的手,收紧了。沈思思在一旁煽风点-火。“阿泽,跟她废什么话,
直接找人把她扔出去,孩子留下就行了。”“反正,她不就是为了钱吗?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到我脚下。“这里面有五万块,拿着钱,永远消失。
”我看着地上的卡,又看看他们丑恶的嘴脸。我真的,忍不了了。我拿出手机,
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很快被接通。“小姐?”“王叔,”我声音很轻,
“帮我查个人,陆家的张妈,她儿子是不是在协和医院等着做心脏手术?”“是的,小姐。
手术安排在下周,费用还差三十万。”“把钱补上,安排全球最好的专家,立刻手术。
所有费用,记在乔氏医疗基金账上。”“是,小姐。”我挂断电话。整个过程,
陆泽和沈思思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演,接着演。”陆泽嗤笑,“找个托儿打电话,
就以为能吓到我?”沈思思也捂着嘴笑。“乡下人就是乡下人,连装逼都不会。
还乔氏医疗基金,你怎么不说你是乔家大小姐呢?”我看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说对了。”“我就是。”6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随即,
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陆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乔妍,你是不是穷疯了?
脑子都坏掉了?”“你要是乔家大小姐,我就是玉皇大帝!”沈思思也笑得直不起腰。
“阿泽,她太逗了,我都有点舍不得赶她走了。”“就当养个宠物,每天看她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