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多山在哪里的答案

折多山在哪里的答案

作者: 偷得浮生半页闲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折多山在哪里的答案讲述主角林远苏晚的爱恨纠作者“偷得浮生半页闲”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那年我在川西拼爱上了一个准备忘记全世界的女1 川西拼房遇苏晚我不是那种会主动搭讪的三十出互联网公司干了八从“小林”变成“林哥”,再变成没人叫的“那个产品”。每天睁眼就是需求评审、上线排期、用户增长曲连我妈催婚都懒得说只在朋友圈转发《中年男人孤独死在出租屋》这类文用沉默施所以我决定休年假去川西走一不是为了治也不是想拍什么大我只是突然怕了——怕某天早上醒...

2025-10-14 06:52:10

那年我在川西拼房,爱上了一个准备忘记全世界的女孩。

1 川西拼房遇苏晚我不是那种会主动搭讪的人。三十出头,互联网公司干了八年,

从“小林”变成“林哥”,再变成没人叫的“那个产品”。

每天睁眼就是需求评审、上线排期、用户增长曲线。连我妈催婚都懒得说了,

只在朋友圈转发《中年男人孤独死在出租屋》这类文章,用沉默施压。

所以我决定休年假去川西走一趟。不是为了治愈,也不是想拍什么大片。

我只是突然怕了——怕某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活成了Excel表格里的一行数据,

KPI达标,人生归零。报的是五天四晚的小团,七个人,成都集合。我提前一天到,

住锦江边一家青旅,晚上吃了顿火锅,辣得眼泪直流,却觉得痛快。至少这感觉是真的。

第二天一早,我在集合点等车。春末的成都雾蒙蒙的,空气里飘着桂花香。

我背着个旧登山包,戴着耳机听《漠河舞厅》,心想:这一趟,谁也别跟我聊工作。

车来之前十分钟,背包带突然断了。“啪”一声,主扣应声断裂,整个包砸在地上,

衣服、充电宝、相机电池撒了一地。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这个破包一样,过载、崩坏,

把所有伪装和疲惫都摔了出来,狼狈不堪。我蹲下去捡,手忙脚乱,额头冒汗。这时,

一双军绿色登山靴停在我面前。我抬头,看见她。她穿着冲锋衣,头发扎成低马尾,

脸上有几颗淡淡的晒斑,但眼睛亮得惊人。她没说话,直接蹲下来帮我捡东西,动作利落。

她的指尖很长,很白,捡起一枚电池时,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道极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疤痕,像一道被岁月磨平的往事。

“你是这趟团唯一的单身男吧?”她一边把我的镜头盖拧紧,一边问,“要不要拼房?

省点钱。”我愣住,大脑瞬间宕机。拼房?跟一个刚见面的、漂亮得不像话的陌生女孩?

我的第一反应是骗子,第二反应是桃花运,第三反应是……管他妈的。她笑了,

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怎么,怕我半夜杀了你?”我被她坦率的眼神看得脸上一热,

索性也豁出去了,自嘲地笑了笑:“不……不是。我只是在想,我这运气是不是触底反弹了?

包刚摔烂,就天降一个仙女姐姐要跟我拼房。这要是新出的产品需求,

我肯定得喷回去——‘用户场景不真实’。”“我叫苏晚。”她把最后一枚电池塞进我手里,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掌心,带着一丝凉意,像雪山的风。“摄影师,自由职业。

我不跟陌生人喝酒,也不睡陌生人,但拼房无所谓——反正都是两张床。”她说得坦荡,

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叫林远。”我拍拍裤子站起来,“产品经理,社畜。

我也……不乱来。”她笑出声:“看得出来,一身的班味儿还没散干净。”车来了,

我们上车。她坐我旁边,窗外是渐行渐远的城市楼群。她掏出一台老式胶片相机,

对着窗外按下快门。“现在还有人用胶片?”我问。“数码太容易删了。”她低头换卷,

神情专注,“我想让每一张照片都有重量。”我没接话。心里却想:这个人,

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重量,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铭记?第一晚住康定,一家藏式客栈。

木质楼梯吱呀响,走廊挂着经幡,屋里烧着电暖器,但还是冷。她进屋就裹上了羽绒服,

坐在床角拿出拭镜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她的相机镜头,像在对待一件圣物。我放好行李,

偷偷打量这间房。两张单人床,中间隔了张小桌。墙上贴着褪色的唐卡,

窗户正对折多山轮廓。天黑得早,雪顶泛着蓝光。“你经常一个人旅行?”我试探着问。

“六年了。”她头也不抬,“最久一次,三个月没跟人说超过十句话。”“不闷吗?

”她终于抬头看我,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你觉得,

一个人待着和一群人待着,哪个更孤独?”我哑口无言。那天晚上我们没怎么说话。

她早早躺下,背对着我。我刷手机,刷到一半,听见她轻声哼歌。是陈粒的《奇妙能力歌》。

“我拥有的都是侥幸啊,我失去的都是人生。”声音很轻,像风穿过山谷,

却一下就钻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原来她看起来这么酷,内心也藏着这样的歌。

我关了灯,在黑暗里睁着眼,心想:她失去的,又是什么样的人生?后半夜暖气彻底坏了。

我冻得缩成一团,听见她翻了个身。“冷吗?”她问,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还行。”我嘴硬。“我有个热水袋。”她拉开睡袋,“要借你吗?”“不用了,我扛得住。

”她没再说什么。但过了一会儿,床板轻轻响了一下,一个东西被递了过来,

带着溫暖的弧度。是她的保温杯。“灌了热水,抱着睡。”她说。我接过,

杯子还带着她的体温。那温度透过金属杯壁,像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指尖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一直烫到我的心口。那一夜,我没睡着。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她存在得太清晰。

一个叫苏晚的陌生女人,愿意在深夜递来一只热水杯,像某种无声的接纳。

我开始疯狂地好奇她是谁,为什么独行六年,手腕上那道疤是怎么回事,

又为什么眼神里有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疲惫。2 康定夜话藏心事在川西高原稀薄的空气里,

我第一次,对一个Excel表格之外的人,产生了强烈的、想要探寻全部的欲望。

第二天清晨,我起得比她早。出门买了两杯热奶茶,回来时她刚醒,头发乱糟糟的,

揉着眼睛看我。“干嘛?监视我起床?”“请你的。”我把奶茶递过去,“加双份珍珠。

昨晚暖气坏了,今早得补充点热量。”她接过,吸了一口,眯起眼:“甜过头了。

”嘴上嫌弃,却又喝了一大口。“康定的冬天,就得靠糖分续命。”她忽然笑了,

嘴角翘起来,左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就在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地方,轻轻动了一下。

我们出发去新都桥。车上摇晃,她靠窗坐着,一路拍照。高原阳光刺眼,

云影在草原上快速移动,像神明的手指掠过大地。中午停车吃饭,

司机老张笑着说:“你们俩挺配啊,一静一动,还挺和谐。”我和她同时愣住。

“瞎说什么呢。”我尴尬地扒饭,耳朵却不争气地热了。苏晚低头搅着泡菜汤,

用头发遮住侧脸,没反驳。下午到了摄影天堂新都桥,夕阳正浓。

她站在一片金黄杨树林前调相机,风吹起她的围巾。我举起手机,悄悄拍下了她逆光的侧脸。

她察觉了,回头:“拍我干嘛?”“练习构图。”我嘴硬。“拿来我看。”她伸手。

我递过去,她放大看了几秒,点头:“取景不错,就是眼神太猥琐。”“……”“开个玩笑。

”她把手机还我,“其实,你拍得比我想象中好。”我们并肩走回停车场。

远处雪山披着橙红霞光,美得不像人间。“你知道吗?”她说,“这里最美的时候,

是雪落在经幡上的那一刻。”“那你拍到了吗?”“还没。”她望着山巅,“但我会等到的。

”我看着她被晚霞照亮的脸,忽然说:“我觉得,现在就很美。”她转头看我,

目光里有些许诧异,也有些许闪躲。我没有移开视线。风很大,吹得人想拥抱什么。

那天晚上住塔公草原民宿,停电了。我们坐在窗边,喝她带的威士忌。酒不多,一人半杯。

她说这是最后一瓶,准备在丹巴喝完。“为什么非要一个人走?”我又问了一遍。

她盯着火炉里的蜡烛,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以前不是。”她终于开口,

“我有个未婚夫,叫周野。战地记者,去了叙利亚。”她语气平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可握着杯子的指节却微微泛白。“三年前,他们车队遇袭。

他最后一个发出的消息是:‘如果我回不去,请替我看一次冈仁波齐的日出。

’”我喉咙发紧,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我去了。可当我站在山顶,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突然崩溃了——我记不清他的脸了。”她声音低下去,

带着一丝颤抖:“那之后我就开始走。走过帕米尔高原,走过腾格里沙漠,走过云南边境。

我以为走得越远,梦就越少。可我发现,不是梦少了,是我记得的东西越来越少。

”我猛地抬头,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你是说……?”她没否认,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医生说是早发性阿尔茨海默病倾向,可能遗传。

记忆会像沙漏一样流走。最快一年,最慢三年,我会彻底忘了自己是谁。”我整个人僵住,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风声和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我看着她,

看着这个鲜活、美丽、倔强的女孩,无法把她和那个可怕的病症联系在一起。

“所以这次川西线,是我给自己安排的最后一程。”她笑了笑,眼里却蓄满了泪,

“我想在还能认出这个世界的时候,好好看看它。”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冲出去大喊,

或者抱住她哭一场。我想到自己那可笑的、为KPI烦恼的人生,

在她即将失去一切的命运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但我只是握紧了酒杯,指甲掐进了掌心。

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我,我甚至不敢想象,这张生动的脸庞,会在未来的某一天,

变得空洞而陌生。“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我声音发抖,每个字都像含着冰碴。

“等我连相机都不会用了,就回家。”她说,“我不想让任何人看着我一点点消失。

那样的我,不配被爱。”“你配!”那两个字几乎是冲破我的喉咙吼出来的。

我看着她震惊的眼睛,浑身都在颤抖。这声音不像我的,

它撕裂了我三十年来循规蹈矩的躯壳,压抑的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决堤。“你现在就值得被爱!

”我吼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撕心裂肺。我甚至被自己的失控吓了一跳,我才认识她几天?

凭什么对她的人生指手画脚?可我控制不住,那种心疼像是要从胸腔里溢出来。她看着我,

眼里有光,也有泪。然后她轻轻摇头:“可我不确定那一天到来时,

你还会不会记得我说过这句话。”那一夜,我们都没再说话。临睡前,她忽然问我:“林远,

你说人死后会去哪儿?”“不知道。”我说,“但我觉得,只要还有人记得你,

你就没真正消失。”她点点头,钻进被窝,背对着我。我躺在黑暗里,睁着眼,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爱上了她。这份爱来得荒唐而迅猛,

却又如此确定。它还没开始,就已经注定要失去。3 木雅金塔定情缘第三天,

我们骑马去木雅金塔。她选了一匹枣红马,骑姿很稳,像一朵盛放在风中的格桑花。

我笨拙地跟在后面,高原反应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走到半路,一声尖锐的鸟鸣划破长空,

我的马突然受惊,她为了护住我这边,猛地一带缰绳,自己的马却失了前蹄,

她重重地摔了下来,脚踝磕在嶙峋的石头上。“苏晚!”我连滚带爬地跳下马冲过去。

她疼得咬唇,冷汗涔涔,试着动了动脚,却不敢站起来。我蹲下检查,

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像个紫色的馒头。附近没信号,最近的诊所要两小时车程。

“我背你。”我说,没有一丝犹豫。“别闹,你昨天才说你腰不好。”她皱眉。“少废话。

”我转身,半蹲下,“上来。”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不再逞强,轻轻趴了上来。

高原海拔三千八,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肺里全是灼热的空气。她很轻,但山路崎岖,

我很快就满头大汗,感觉腰椎都在抗议。她趴在我背上,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声音轻得像梦话:“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背过了。”“那你未婚夫背过你吗?

”我喘着粗气问。“背过。”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了一丝遥远的甜,“在敦煌,

他背我走过鸣沙山,说要带我去看月牙泉。”“那我比他差远了,只能背你在石头路上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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