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名句

清末名句

作者: 惊鸿不抵梦重重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清末名句是作者惊鸿不抵梦重重的小主角为姜小苡林本书精彩片段:光绪二十六年的秋老虎比往年凶戾数直隶官道被晒得滚脚踩上去都能闻到尘土焦灼的气姜小苡扛着半人高的雷击桃木粗布短打后背早被汗水浸透成深褐黏在身上像敷了层湿泥又闷又他师傅林英走在前青布道袍下摆扫过路边蔫枯的枯惊起几只蹦跶的蚂老人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指节摩挲着袖中八卦嘴里念念有词:不对这地界阴气重得邪按理说刚过晌午阳气最不该有这股子阴寒劲姜...

2025-10-14 13:32:22

光绪二十六年的秋老虎比往年凶戾数倍,直隶官道被晒得滚烫,脚踩上去都能闻到尘土焦灼的气息。姜小苡扛着半人高的雷击桃木剑,粗布短打后背早被汗水浸透成深褐色,黏在身上像敷了层湿泥巴,又闷又痒。他师傅林英走在前面,青布道袍下摆扫过路边蔫枯的枯草,惊起几只蹦跶的蚂蚱,老人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指节摩挲着袖中八卦盘,嘴里念念有词:"不对劲,这地界阴气重得邪乎,按理说刚过晌午阳气最盛,不该有这股子阴寒劲儿。"

姜小苡踮脚往四周瞅了瞅,官道两旁的白杨树叶子蔫巴巴耷拉着,连只聒噪的乌鸦都不见踪影,空气里飘着股若有若无的腐霉味,像久未开窗的老房子里藏着烂掉的木头。他咽了口唾沫,紧了紧腰间绣着八卦纹的黄符布袋,声音里带着点发虚的雀跃:"师傅,会不会是咱们赶错路了?那户张姓人家说的乱葬岗,按脚程早该到了啊,总不能是被阴气把路给迷了?"

林英突然停住脚步,从袖中摸出枚巴掌大的铜制八卦盘,盘面里的指针"嗡嗡"转得飞快,最后颤巍巍钉死在西北方向。"不是路错了,是阴气搅乱了气场。"他抬头望向远处,只见官道尽头隐在热浪里的破庙尖顶若隐若现,"先去那破庙歇脚,等日头西斜再进山,免得正午阳气冲撞到阴煞,反倒打草惊蛇。"

破庙山门早已塌了半边,院里长满半人高的蒿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像有无数只手在暗地里挥舞。正殿前的石香炉裂成两半,里面积着厚厚的尘土,插着几根早已腐朽的香头。姜小苡刚迈过门槛,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绊,踉跄着差点摔个狗啃泥,低头一看——竟是具蜷缩的尸体,身上裹着破烂的粗布衣裳,脸上爬满白胖的蛆虫,一股浓烈的腐臭味直冲鼻腔,熏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哎哟我的娘哎!"姜小苡吓得往后蹦了三尺远,桃木剑"哐当"掉在地上,声音都变了调,"师、师傅!这儿有尸......尸体!还是热乎的......不对,是烂乎的!"

林英神色凝重地走上前,蹲下身探了探尸体的颈动脉,又用指尖翻开死者的眼皮——眼白上泛着一层青灰。"刚死没多久,身上没外伤,嘴唇却乌青发黑,是中了尸毒的征兆。"

"尸毒?"姜小苡捂着鼻子凑过去,用桃木剑小心翼翼挑了挑尸体的衣袖,"可这尸体没变成僵尸啊,连指甲都没变长,按理说中了尸毒不该这么'安分'。"

"蠢小子,尸毒也分轻重缓急。"林英从布袋里掏出张黄符,指尖蘸了点朱砂,腕转如飞地在符纸上画着繁复的符文,"这是'引魂符',能暂时拘住死者的残魂,问问他是怎么中的尸毒。你去把庙门关上,用石块抵住,别让阳气跑进来搅了阵法,也别让外头的野东西闯进来。"

姜小苡忙不迭地跑去关庙门,那扇破旧的木门"吱呀吱呀"响得像要散架,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合上,又搬来块大石头抵在门后。等他跑回殿前,林英已经在尸体周围用白石灰撒了个八卦阵,黄符贴在尸体额头,香炉里插着三炷清香,烟雾袅袅升起,在半空中聚成一团模糊的黑影,像被墨汁染过的棉花。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林英口中念念有词,手指捏着法诀,朝着黑影凌空一点,"死者听令,阳间尚有未了之事,速现形答话!"

黑影晃了晃,渐渐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正是那具尸体的模样,浑身抖得像筛糠,声音带着哭腔和静电般的杂音:"道长饶命!我、我是附近王家村的,昨天进山砍柴,路过乱葬岗时看到有东西在坟堆里动,一时好奇就凑过去瞅了瞅,结果冷不丁被什么东西咬了小腿一口,回来就浑身发冷,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没多久就......"

"乱葬岗里是什么东西?"林英追问。

黑影的身形越来越淡,几乎要和空气融为一体:"看不清......黑乎乎的一团,力气大得吓人,牙齿尖得像锥子......我被咬后吓得魂都飞了,扭头就跑,隐约看到它钻进了一座新坟,坟前插着块木牌,上面写着'李二柱'三个字......"

话音未落,黑影"噗"地一声散成青烟,三炷香也同时"滋啦"一声熄灭,冒出一股焦味。林英脸色凝重地站起身,拍了拍道袍下摆的尘土:"不好,这是'白僵'作祟,而且已经开始吸食人血,再让它吸上三两个人血,就要变成刀枪不入的'黑僵',到时候更难对付。"

姜小苡捡起桃木剑,拍掉上面的尘土,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师傅,那咱们现在就去乱葬岗收拾它?我这雷击桃木剑可是专门克阴邪的,早就饥渴难耐想试试手了!"

林英瞪了他一眼,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急什么?白僵畏光,正午阳气最盛时它躲在坟里不出来,咱们去了也是白费劲。你先去后院捡些干柴,在殿前生堆火,一来驱寒防潮,二来防止其他孤魂野鬼靠近。"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记得捡干柴,别把庙里仅存的几根好木头给劈了,不然晚上咱们就得露天睡。"

姜小苡嘿嘿一笑,摸了摸被敲的脑袋:"师傅放心,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保证只捡枯枝败叶!"说罢扛着桃木剑就往后院走去。后院杂草比前院还疯长,齐腰深的草里堆着些破烂的桌椅板凳,有的板凳腿都朽成了粉末。他正弯腰捡柴火,突然听到墙角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像有什么小东西在草里蠕动。

他握紧桃木剑,蹑手蹑脚走过去,拨开半人高的蒿草——只见墙角的破缸后面,缩着一只浑身是伤的小野猫,浑身沾满尘土,右后腿血肉模糊,正用一双圆溜溜的琥珀色眼睛惊恐地盯着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吟。姜小苡松了口气,蹲下身朝小猫招了招手,声音放得极轻:"别怕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救你的。"

小猫犹豫了一下,大概是闻到了他身上的烟火气,慢慢蹭到他脚边,用脑袋轻轻拱了拱他的裤腿。姜小苡摸了摸它的脑袋,发现它的后腿伤口已经发黑,周围的毛都粘在了一起,显然是中了尸毒。"可怜的小家伙。"他从布袋里掏出一小瓶瓷罐装的驱毒膏,这是师傅用艾草、雄黄和糯米粉特制的,对轻度尸毒有奇效。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挑出一点药膏,涂在小猫的伤口上,小猫舒服地眯起眼睛,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

等姜小苡抱着一捆干柴回到前殿,林英已经在殿中央用三块石头搭了个简易灶台,火塘里的火苗"噼啪"作响,驱散了庙里的阴冷潮气。姜小苡把小猫放在火堆旁的干草堆上,小猫蜷缩成一团,没多久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师傅,你看我捡的柴火够不够?够咱们烧到半夜了!"姜小苡得意地指了指身边堆得像小山似的干柴。

林英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嘴角难得露出点笑意:"不错,比上次在青城山捡的湿柴强多了。"他从包袱里掏出两个硬邦邦的干粮饼,递给姜小苡一个,"先垫垫肚子,等天黑透了咱们就出发。"

姜小苡接过干粮饼,咬了一大口,干硬的饼渣卡在喉咙里,他赶紧从水囊里倒了点水咽下去。"师傅,那李二柱是什么人啊?听着像个普通村民,怎么死了还会变成白僵?难道是生前做了什么缺德事?"

林英喝了口水,缓缓说道:"李二柱我倒是有点印象,是附近李家村的村民,上个月得了场急病,上吐下泻没几天就死了,听说死的时候才三十出头。按说他死得正常,八字也不算阴邪,不该尸变才对,除非......"

"除非什么?"姜小苡追问。

"除非他的坟地选在了阴煞聚气的地方,或者有人在他坟里埋了什么邪物,引来了阴气。"林英皱着眉头,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不管是哪种情况,咱们今晚都得去乱葬岗查清楚,不然等它变成黑僵,整个村子都得遭殃。"

太阳渐渐西沉,庙里的光线越来越暗,火塘里的火苗映得墙壁上的影子忽明忽暗。林英站起身,从包袱里掏出罗盘和一沓黄符,又检查了一遍桃木剑上的符文:"差不多了,日头已经落下去,阴气开始滋生,咱们出发。"

姜小苡把小猫抱起来,放在破庙角落一个铺着干草的木箱里,又给它留了小半块干粮饼:"小家伙,你在这儿乖乖等着,我们很快就回来。"说罢跟着林英走出了破庙,顺手搬开了抵门的石头。

夜色像墨汁般迅速铺开,月亮被厚重的乌云遮住,官道上伸手不见五指。林英点亮一盏马灯,昏黄的灯光在黑暗中撕开一道小小的口子,照亮了前方布满碎石的路。两人沿着官道往西北方向走,空气中的腐霉味越来越浓,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那是血腥味。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乱葬岗的轮廓。乱葬岗里布满了高低不平的坟头,有的坟头已经塌陷,露出了里面发黑的棺材板,风吹过坟地,卷起枯草和纸钱,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无数冤魂在低声哭泣。

"师傅,就是这儿了吧?阴气重得都快凝成水了。"姜小苡紧紧握着桃木剑,手心全是冷汗,声音却依旧带着点不服输的劲儿。

林英点了点头,吹灭了马灯,黑暗瞬间吞噬了两人:"白僵怕光,马灯反而会暴露咱们的位置。你跟在我身后半步远,别出声,跟着我的脚步走。"他从袖中摸出一张黄符捏在手中,指尖凝聚着微弱的阳气,慢慢朝乱葬岗深处走去。

乱葬岗里静得可怕,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风吹过枯草的"沙沙"声。姜小苡跟在林英后面,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座新坟前,插着块歪斜的木牌,借着微弱的星光,能看清上面写着"李二柱"三个字——正是那死者说的坟。

林英也看到了那座新坟,他抬手示意姜小苡停下,自己猫着腰慢慢走过去。新坟的土还是湿润的,坟头上没有半根草,坟前的香烛早已燃尽,只剩下一堆发黑的灰烬。林英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坟土,眉头一皱:"坟土有松动的痕迹,而且是新动的,看来那白僵确实从这里出来过,说不定刚离开没多久。"

就在这时,坟堆突然"噗"地鼓了一下,一只青黑色的手猛地从坟土里伸了出来,指甲又长又尖,沾着湿土。紧接着,整个坟堆轰然塌陷,一个浑身裹着泥土的僵尸从坟里爬了出来——它身材高大,面色青黑,嘴唇干裂外翻,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惨白,正是刚吸食过人血的白僵。

"师傅,它出来了!"姜小苡大喊一声,举起桃木剑就要冲上去,被林英一把拉住后领拽了回来。

"别冲动!白僵力大无穷,皮糙肉厚,硬拼会吃亏!"林英说着从布袋里掏出一张黄符,指尖一弹,黄符像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正好贴在僵尸的额头。僵尸动作猛地一滞,发出一声沉闷的怒吼,浑身肌肉虬结,想要挣脱黄符的束缚。

林英趁机从袖中摸出一把糯米,手腕一抖,糯米像雨点般撒向僵尸。糯米落在僵尸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冒起一股腥臭的黑烟,僵尸痛苦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叫。"小苡,趁现在!用桃木剑刺它的心脏!那是它的死穴!"

姜小苡反应过来,握紧桃木剑,脚下用力一蹬,朝着僵尸的胸口刺去。桃木剑带着破空声,正好刺穿僵尸的心脏,僵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僵住,青黑色的皮肤迅速失去光泽,最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具普通的冰冷尸体。

姜小苡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想说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整齐的"咚咚"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着走路——那是僵尸的脚步声!

林英脸色一变,转身一看,只见乱葬岗深处,十几只僵尸正朝着他们跳来,这些僵尸有的穿着破烂的官服,有的裹着百姓的粗布衣裳,有的甚至还拖着半截棺材板,显然都是被李二柱的尸气引动而尸变的。

"师傅,这下麻烦大了!怎么这么多僵尸!"姜小苡握紧桃木剑,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手心的汗把剑柄都浸湿了。

林英从布袋里掏出一把黄符,快速分给姜小苡一半:"这些都是刚尸变的'走僵',还没形成气候,你用黄符贴它们的额头,能暂时定住它们。我来用糯米对付,记住,千万别被它们咬到或抓伤,尸毒一旦入体,神仙难救!"

两人背靠背站着,形成一个防御圈,面对越来越近的僵尸群。姜小苡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拿起一张黄符,瞄准最前面的一只僵尸扔了过去——黄符不偏不倚贴在僵尸的额头,那僵尸瞬间定在原地,一动不动。林英趁机撒出一把糯米,糯米落在后面几只僵尸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僵尸们痛苦地扭动起来。

就这样,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解决了五六只僵尸。但僵尸越涌越多,像是无穷无尽,两人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姜小苡在躲避一只僵尸的抓挠时,胳膊不小心被僵尸的指甲划了一下,虽然伤口不深,但一股刺骨的阴冷气息瞬间顺着伤口钻进体内,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开始发冷。

"小苡,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林英眼角余光看到他胳膊上的伤口,脸色瞬间变了。

"没事,师傅,就是被划了一下,不深!"姜小苡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寒意,举起桃木剑,又刺倒了一只扑过来的僵尸,"我还能撑住!"

林英知道不能再这样耗下去,姜小苡已经中了轻度尸毒,再拖延下去会有危险。他从袖中摸出一张红色的符纸——那是"镇尸符",威力比普通黄符大十倍,但也极其消耗阳气。他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符纸上,快速画着符文,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八卦阴阳,镇煞驱邪!"

镇尸符被扔了出去,在空中化作一道耀眼的红光,像一张大网般笼罩住整个乱葬岗。所有的僵尸都被红光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林英趁机拉住姜小苡的胳膊,大喊一声:"快走!"

两人拼尽全力朝着乱葬岗外跑去,身后传来僵尸们愤怒的嘶吼声,但镇尸符的威力还在,它们暂时追不上来。直到跑出乱葬岗老远,两人才停下来喘口气。姜小苡胳膊上的伤口越来越痛,浑身冷得像掉进了冰窖,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师傅,我、我好冷......感觉骨头都冻僵了......"

林英赶紧扶着他,从布袋里掏出一小瓶驱毒丹,倒出一粒塞进他嘴里:"快咽下去,这是驱毒丹,能暂时压制住尸毒。咱们快回破庙,我用银针给你逼毒!"

两人互相搀扶着回到破庙,林英赶紧重新生起火堆,让姜小苡坐在火堆旁,脱掉他的上衣。只见姜小苡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发黑,周围的皮肤红肿起来,黑色的尸气正顺着血管慢慢往上蔓延。林英从布袋里掏出银针,在火上烤了烤消毒,快速在姜小苡伤口周围的穴位上扎了几针,又拿出驱毒膏,厚厚地涂在伤口上。

姜小苡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银针和药膏蔓延开来,身上的寒意渐渐退去,意识也清醒了许多。他看着林英布满汗珠的额头,心里一阵感动:"师傅,谢谢你......又让你担心了。"

林英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傻小子,跟师傅客气什么。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乱葬岗里有这么多尸变的僵尸,看来这地方的阴气比我想象

姜小苡点了点头,看向火堆旁的小猫,小猫已经醒了过来,正用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猫的脑袋:"小家伙,我们没事了。"

就在这时,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哭声:"道长,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

林英和姜小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林英站起身,走到庙门边,警惕地问:"门外是谁?深夜敲门有何事?"

门外的女人哭声更甚:"道长,我是附近李家村的,我儿子昨天进山后就没回来,今天有人在乱葬岗附近看到他的鞋子,我求求你们救救他!"

林英皱了皱眉,打开庙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人,脸上满是泪痕,头发凌乱,看起来十分憔悴。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村民,都是一脸焦急的神色。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林英问。

"我儿子叫狗蛋,今年十二岁。"女人哭着说,"昨天他说要去山里采蘑菇,结果到天黑都没回来,我们全村人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今天早上有人在乱葬岗附近看到了他的鞋子,我......"

姜小苡听到"乱葬岗"三个字,心里咯噔一下:"大嫂,你确定那是你儿子的鞋子吗?"

女人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只破烂的布鞋:"你看,这就是我儿子的鞋子,我亲手做的,不会错的。"

林英接过布鞋看了看,鞋底有个补丁,确实是手工缝制的。他叹了口气:"大嫂,实不相瞒,我们今晚刚从乱葬岗回来,那里有很多僵尸,你儿子恐怕......"

女人听到这话,顿时瘫坐在地上,哭得昏天黑地:"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其他村民也纷纷叹息,有人劝道:"李嫂,你也别太伤心了,或许狗蛋还活着呢,咱们再去找找。"

林英想了想,说:"这样吧,明天一早我们跟你们一起进山找,或许能找到你儿子的下落。"

女人一听,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在林英面前:"谢谢道长!谢谢道长!只要能找到我儿子,我做牛做马都报答你!"

林英赶紧扶起她:"大嫂快起来,我们修道之人,本就该为民除害。今晚你们先在庙里歇着,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村民们感激涕零,纷纷向林英道谢。姜小苡把火堆烧得更旺了,让村民们围坐在火堆旁取暖。李嫂给大家讲了狗蛋的情况,狗蛋是个懂事的孩子,平时经常帮家里干活,这次进山采蘑菇是为了给生病的奶奶补身体。

夜深了,村民们渐渐睡着了,庙里一片寂静,只有火堆"噼啪"作响的声音。林英和姜小苡坐在火堆旁,没有睡意。

"师傅,你说明天能找到狗蛋吗?"姜小苡小声问。

林英摇了摇头:"不好说。乱葬岗里僵尸众多,狗蛋只是个孩子,恐怕凶多吉少。但既然答应了李嫂,我们就必须尽力。"

姜小苡点了点头:"师傅,我一定会尽力的。对了,师傅,你说为什么乱葬岗里会有这么多僵尸?难道只是因为阴气重吗?"

林英皱着眉头:"恐怕没那么简单。一般来说,只有死得冤屈或者葬在阴煞之地的人才会尸变,乱葬岗里虽然阴气重,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多僵尸同时尸变。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搞鬼。"

"搞鬼?"姜小苡瞪大了眼睛,"谁会这么缺德啊?"

"不好说。"林英叹了口气,"这世上人心叵测,有些人为了钱财或者其他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或许是有人在乱葬岗里埋了什么邪物,导致阴气聚集,引发尸变。"

两人聊了一会儿,渐渐有了睡意。姜小苡靠在火堆旁,很快就睡着了。林英则守在一旁,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林英就叫醒了大家。村民们简单吃了点干粮,就跟着林英和姜小苡出发了。他们沿着昨天的路,往乱葬岗方向走去。

路上,李嫂一直哭哭啼啼,村民们也都神色凝重。姜小苡走在队伍的前面,拿着桃木剑,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乱葬岗。乱葬岗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僵尸的尸体,还有一些破烂的衣物和鞋子。李嫂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一只布鞋,正是狗蛋的另一只鞋子。

"狗蛋!我的儿啊!"李嫂哭喊着扑了过去,拿起鞋子,哭得撕心裂肺。

林英走上前,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地上有一些新鲜的脚印,像是小孩子的脚印,一直延伸到乱葬岗深处。"大家别慌,这里有狗蛋的脚印,他可能还活着!"

村民们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纷纷跟着脚印往乱葬岗深处走去。姜小苡也兴奋起来,握紧桃木剑,跟在林英后面。

脚印一直延伸到一座破旧的山神庙前,山神庙早已荒废,庙门紧闭,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林英走上前,推了推庙门,庙门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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