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青梅的小说

竹马青梅的小说

作者: 挽意

言情小说连载

《竹马青梅的小说》是网络作者“挽意”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序祠详情概述:第一始我们村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一条清澈的小溪穿村而将村子自然分成两村里只有两个姓——苏家和林以那座饱经风霜的祠堂为泾渭分祠堂是村里最古老的建青砖黛飞檐翘墙面上爬满了岁月的痕每逢初一十两姓人家都会各自前来祭香火缭绕仿佛能听见祖先们的低他家和我只隔着这座沉默的建却在无形中划出了一道看不见的界童年祠堂在我们眼里高大得像一座夏...

2025-10-14 13:32:06

第一章 开始我们村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一条清澈的小溪穿村而过,将村子自然分成两半。

村里只有两个姓——苏家和林家,以那座饱经风霜的祠堂为界,泾渭分明。

祠堂是村里最古老的建筑,青砖黛瓦,飞檐翘角,墙面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每逢初一十五,

两姓人家都会各自前来祭拜,香火缭绕中,仿佛能听见祖先们的低语。他家和我家,

只隔着这座沉默的建筑,却在无形中划出了一道看不见的界线。童年时,

祠堂在我们眼里高大得像一座山。夏天,我们会在祠堂前的石阶上玩弹珠;冬天,

又在它的屋檐下躲雨雪。可每次玩闹时,大人们总会不经意地提醒:"苏家的孩子别跑太远,

那边是林家的地界了。"或是:"林家的娃儿该回家了,这边是苏家的地盘。

"祠堂投下的阴影,不仅横亘在两家之间,更像某种古老的预言,

早早为我们划清了命运的轨迹。那时的我还不懂,这条无形的界线,会在往后岁月里,

成为我们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在只有几间平房的村小上学时,孩子本就不多。

全校六个年级,加起来也不过百来人。我和他,林序,从一年级起就是同班同学。

那时的教室简陋却温馨,斑驳的墙壁上贴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

木质的课桌椅上刻满了历届学生的涂鸦。林序总是坐在教室中间的位置,

而我则喜欢靠窗的座位,可以看见操场上的梧桐树。可那时的记忆像是蒙着一层毛玻璃,

模糊而遥远。我们虽是彼此生活中固定的背景板,却像平行轨道上的两颗行星,

沿着各自的轨迹运行,没有清晰的交集。我只记得他是个很安静的男生,衣服总是干干净净,

哪怕是在泥地里打滚后,也能保持着几分整洁,当然这只是个比喻。他的数学成绩特别好,

老师提问时总能给出清晰的答案,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透着超越年龄的专注。而我,苏念,

则更偏爱语文课本里那些动人的故事。我老是喜欢会在课文旁边给他们配上合适的画。因而,

我的铅笔盒里总是装着五彩的蜡笔,作业本的边角常常被我画满各种图案。

低年级的时光像村口那条缓慢流淌的小溪,平静无波。放学后,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苏家的孩子聚在祠堂东边玩跳房子,林家的孩子在祠堂西边打弹珠。

偶尔会有胆大的孩子越过界线,但很快就会被大人唤回。后来随着年级变动,我们不再同班。

他有了固定的玩伴,是那几个同样成绩拔尖的男生,他们经常聚在一起讨论数学题,

或是研究各种科学小实验。我也有了自己的小圈子,是几个喜欢文艺的女孩,

我们分享着从镇上买来的贴纸和明星卡片,交换着各自收藏的漂亮橡皮。

我们偶尔在校园里遇见,也只是像陌生同学般擦肩而过。有时在操场上做课间操,

我总能在校园的角落看到他的身影;有时在图书馆借书,有时是集体课间操。

第二章 同桌命运的转折毫无预兆地发生在五年级。新学期开学,教室门口的名单表上,

我和林序的名字再次出现在同一个班级。更巧的是,班主任安排座位时,我们成了同桌。

那是怎样一段"水深火热"的时光啊!我们的关系用"冤家"来形容都显得过于温情,

简直是想要掐死对方的那种。他的数学好到令人发指,逻辑严密得像一座精准的钟表,

每一步推导都清晰无误。而我,偏偏被"粗心"这个魔鬼附了身。

那些复杂的应用题我能静下心来抽丝剥茧,却总在简单的四则运算上栽跟头,小数点的位置,

进位的疏忽,如同甩不掉的梦魇。最要命的是我们的数学老师,

那位面色常年如同被烟火熏烤过的严厉大叔——李老师。他年近五十,头发花白,

总爱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眼镜后面是一双锐利的眼睛。他笃信"玉不琢不成器",

而他的"琢",便是每日雷打不动的满黑板计算题,

以及他手中那柄被岁月浸润得油光发亮的竹板。我还记得那竹板的模样:约莫一尺长,

两指宽,表面被磨得光滑如玉,边缘却依然锋利。错一题,手心五下。

那竹板挥下时的破空声,和紧随其后炸开在掌心的灼痛,是我五年级最恐惧的记忆。

这还不算完。若是错得多了,或者在他看来错得"不可饶恕",

还有额外的"奖励"——去那个跑一圈都觉得小的土操场蛙跳。错一题,一个来回。

那土操场坑坑洼洼,晴天尘土飞扬,雨天泥泞不堪。当天跳完,

双腿如同灌了铅;可怕的是第二天早晨,那股酸爽的胀痛才真正袭来,

下楼梯时每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而我的同桌林序,在这个"酷刑"体系中,

扮演了最公正不阿的"行刑官"。每当李老师踱着方步到我身边,眉头一皱,

那锐利的目光扫过我卷面上的红叉,厉声问:"林序,检查一下你同桌,错了几个?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后背沁出冷汗,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眼角的余光里,

能看到别的同桌在老师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对同伴使眼色,

或者含糊其辞地说"好像错了两三个",试图蒙混过关。可林序从不。

他会面无表情地拿起我的作业本,一丝不苟地对照他那份完美无瑕的答案,目光沉静如水,

然后用他那把清朗的、此刻听来却无比冷酷残忍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汇报:"老师,

苏念错了三道。第一题,小数点点错了位置;第二题,

进位忘了加一;第三题......"他不仅精准报数,还要条分缕析地指出错误根源。

于是,我常常在老师"这么基础的东西都能错成这样!态度不端,加罚五下!"的怒吼中,

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屈辱的泪意,伸出已经红肿不堪的手,颤抖着迎接新一轮的责罚。

掌心火辣辣地痛,心里翻江倒海地委屈。有一次,我因为前一天晚上帮母亲照顾生病的奶奶,

作业做得匆忙,错了五道题。李老师勃然大怒,罚我去操场蛙跳五个来回。

那天正值盛夏午后,烈日当空,我独自一人在滚烫的操场上蹦跳,汗水浸湿了衣裳,

泪水模糊了视线。而林序就和几个同学在树荫下看书,偶尔抬头看我一眼,

表情依然平静无波。更让我无语的是,他还是数学组长。每个匆忙的、几乎要迟到的早晨,

我刚在座位上喘匀气,把书包塞进抽屉,他公事公办、毫无波澜的声音便会准时在耳边响起,

像上了发条的闹钟:"苏念,数学作业写完了吗?交了吗?"我真是醉了!

明明我不是他那一组的组员!这种跨越了职责范围的"关心"让我烦不胜烦!于是,

在内心无数次的白眼和腹诽中,我偷偷给他起了个极具讽刺意味的外号——"闲事婆"。

我们的关系一度势同水火,降至冰点。

我们在桌子中间用削得尖尖的铅笔画下歪歪扭扭却神圣不可侵犯的"三八线",

胳膊肘一旦不慎越过,便会迎来对方书本毫不留情的、带着风声的反击。

有一次我的语文书越界了,他二话不说就用数学书狠狠拍下去,书角正好砸在我的手背上,

留下了一道红印。后来我们甚至默契地合力,将原本紧紧并在一起的桌子,

硬生生搬开一条拳头宽的缝隙。那条幽深的缝隙,像一道东非大裂谷,

是我对他所有"不近人情"、"冷酷刻板"的无声抗议和物理隔绝。透过那条缝隙,

我能看见水泥地面上的灰尘,却看不见他丝毫的愧疚。我曾无比笃定地认为,

林序将会是我整个学生时代最糟糕、最不想回忆起的记忆符号。

我在日记本里写满了对他的"控诉",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下次考试失利。

我甚至偷偷在他的凳子上洒过水,在他的铅笔盒里放过毛毛虫——虽然每次恶作剧后,

我都会良心不安地偷偷观察他的反应,但他似乎从未发现,或者发现了也不屑于计较。

第三章 渐行渐远然而,青春的剧本,充满了荒诞的转折,

从来不由少年时幼稚而直接的喜恶来书写。小学毕业,我们一同升入了镇上的中学。

校园瞬间扩大了数倍,三栋崭新的教学楼矗立在宽阔的操场上,班级增多,面孔也变得陌生。

我们像两滴突然被投入广阔湖泊的水,瞬间被稀释、扩散,

消失在各自崭新的、忙碌的环境里。我们开始不在一个教室。他在三楼最东边的教室,

能望见远处的农田和连绵的群山;我在一楼西边的角落,窗外是高大的榕树,

夏天时总有知了在树上鸣叫。那几十级台阶,和长长的走廊,

成了我们之间第一道实实在在、难以跨越的物理距离。

我们依然走着同一条熟悉的泥土路往返于村庄与学校,或许曾在某个清晨的薄雾里擦肩,

或许曾在某个黄昏的夕阳下前一后而行,身影被拉得很长,但我们不再打招呼,

连眼神的交汇都变得刻意而匆忙,仿佛对视一眼都会沾染上什么麻烦。

偶尔在村口的小卖部门口相遇,也只是点点头,便各自离开。时间的河流静静流淌,

转眼就到了初三。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我们的距离意外地缩小了。他与我只隔了两堵墙,

都在教学楼的二楼。每天我去食堂吃饭,都要经过他的教室窗边。

有时能看见他伏案疾书的背影,有时能听见他和同学讨论问题的声音。

可我们好久都没有说过话了,见面也总是隔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我甚至不敢直视他,

只能装作无意地往他那个方向望,或用余光偷偷瞄一眼。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总是那么醒目——个子长高了不少,肩膀变得宽阔,

但那份安静的气质依然没变。那时候最大胆的事,就是帮别人送情书了。

我的好闺闺喜欢一个我之前玩的不错的男孩子,托我转交情书。

我每次都无不淡定地完成这个任务,直接把粉色的信封塞进那个人的书包,

或者懒得进他教室,就直接往他怀里塞然后飞快地跑开。但是,最后一次我送的时候,

我刚塞完情书,转头就看到了他。我想那真是我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了。

而最让我难忘的是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我最要好的闺蜜小敏,

不知从谁那里听说我喜欢林序竟然厚着脸皮缠了他两个课间,

软磨硬泡地求他给我写生日祝福。

当小敏得意洋洋地把那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和同学录递到我手上时,

我的心跳快得都要冲出胸膛。我跑到操场角落,颤抖着打开纸条。

上面是他工整清秀的字迹:"祝苏念生日快乐,学业进步。

"同学录上他留的言更简单:"前程似锦。"虽然只有寥寥数语,我却反复读了很多遍,

然后把纸条小心翼翼地夹在最心爱的日记本里。那晚,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

心里既甜蜜又酸涩。我想,那大概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承载着珍贵的友情和那份永远无法说出口的、朦胧的"爱情"。

五年级那段鸡飞狗跳、痛并"深刻"的同桌时光,恍如一场褪了色的、喧嚣而荒诞的梦。

梦醒了,只剩下掌心那早已消失的幻觉性痛感,腿肚那记忆深处的酸软,

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落的陌生感在心底蔓延。第四章 隔岸相望后来,文理分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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