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眼底全是鄙夷：“同居六年，你连十万都拿不出来，我凭什么跟你？
我要嫁的是身价十亿的富豪。”我绝情地甩开他的手，
头也不回地投入了那个五十岁老男人的怀抱，享受着“豪门贵妇”的虚荣。二十年后，
我五十岁了，成了圈子里被嘲笑的黄脸婆，每天靠着廉价的奢侈品A货维护着可笑的自尊。
那天，我被豪门阔太们羞辱，狼狈逃出商场，却撞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身边跟着一群毕恭毕敬的高管。我认出了他，
是我二十年前抛弃的穷男友。他递给我一张名片，眼神冷漠得像看一个陌生人。
“这是我的律师，你那套郊区的房子，我准备回收重建。
”**01**德基广场的VIP休息室里，冷气开得十足。我身上这件高仿的香奈儿外套，
针脚粗糙，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下几乎无所遁形。我叫林薇，今年五十岁。二十年前，
我嫁给了身价十亿的王总，成了别人口中艳羡的豪门贵妇。二十年后，王总的生意一落千丈，
他对我这个年老色衰的妻子也愈发刻薄。而我，除了维持着一个空壳子，什么都没剩下。
我努力挤出僵硬的笑容，试图融入身边这群真正的阔太。
她们谈论着下个月巴黎的新品发布会，手腕上晃动的是我一年生活费都买不起的限量款腕表。
“林姐，你这包……看着挺别致啊。”开口的是李太太，她老公是新晋的地产大亨，
也是这个圈子里最爱挑事的人。我心头一紧，
下意识地把手里的爱马仕birkin往身后藏了藏。这包，
是我花了两千块从一个微商手里买的“顶级复刻”，据说能以假乱真。李太太却不依不饶，
她伸出刚做了法式美甲的手，指着我的包：“我上个月在专柜配货三十万才拿到一只，
你这个……皮质好像不太对劲啊。”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精准投掷的石子，
在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那只廉价的A货包上。
空气凝固了。我能感觉到脸上的粉底正在一寸寸皲裂，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
“哎呀，李太太你眼神真好，我这就是个高仿嘛，随便背着玩玩的。”我强撑着笑脸，
试图打个哈哈糊弄过去。但她们怎么会放过这个羞辱我的机会。另一个王太捂着嘴，
夸张地笑起来：“林姐，你现在都混到用A货了？王总生意不行了？”“什么叫不行了，
是早就垮了吧。我听说王总在外面养的小明星，开的都是真的保时捷呢。”“啧啧，
正室夫人背假包，小三开豪车，真是闻所未闻。”“她本来就是个二手货，
二十年前不就是看上王总的钱才上位的吗？现在人老珠黄，被嫌弃也正常。
”“过季的二手货”，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供人围观取乐。我抓起那只让我无地自容的假包，
几乎是落荒而逃。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仓皇而凌乱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自尊心上。脑子里只剩下两个词：失败，不甘。
我凭什么要被这群人嘲笑？我林薇，年轻时也是远近闻名的一枝花，为了嫁入豪门，
我抛弃了爱情，付出了青春，到头来却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话！冲出商场大门，
午后刺眼的阳光让我一阵眩晕。我没站稳，一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对不……”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我抬头，呼吸猛地停滞了。眼前这个男人，
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他约莫四十五六岁的年纪，
面容轮廓深邃，气质沉稳内敛，周身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强大气场。
这张脸……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是他。顾远。我二十年前为了十万块钱抛弃的穷男友。
他身边，簇拥着一群西装革履、毕恭毕敬的高管。他们看到我撞了人，立刻上前一步，
但被顾远一个手势制止了。他只是侧了侧身，从我身边绕了过去，全程没有看我一眼。
那感觉，就像避开一个路边的垃圾桶，带着生理性的不耐烦。强烈的对比冲击着我的神经。
他身上那件看似低调的西装，袖口处隐约可见的“Zegna”刺绣，
与我身上这件线头都跑出来的假香奈儿，形成了最讽刺的画面。我像个傻子一样愣在原地，
直到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是他助理的男人走到我面前。男人递给我一张名片，
语气毫无波澜，公事公办。“林女士，是吗？顾总让您联系这位律师，
处理一下您名下那套郊区房产的事宜。”我机械地接过那张薄薄的卡片。顾总？哪个顾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看清名片上的字。XX集团董事长，顾远。我颤抖着，
感觉那张轻飘飘的卡片有千斤重。震惊，屈辱，最后是铺天盖地的恐惧。那套郊区的房子，
是我和王总闹翻后，最后的栖身之所。他要收回我最后的依靠。
**02**回到那个空旷冰冷的“豪宅”，我瘫倒在沙发上，手里的名片被我攥得变了形。
XX集团。这个名字我如雷贯耳。近十年来在国内商界异军突起的一匹黑马，
业务横跨人工智能、生物科技和新能源，市值早已突破千亿。而它的掌舵人，竟然是顾远。
是那个二十年前，我指着鼻子骂他“窝囊废”的顾远。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二十年前，
我二十五岁，顾远三十岁。我们同居六年，挤在郊区那套不足六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他当时在搞一个什么互联网创业项目，每天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嘴里念叨着改变世界的豪言壮语。而我，厌倦了那种吃泡面都要算着钱的日子。我妈生病，
急需十万块手术费。我求他，他却红着眼告诉我，公司的资金链断了，
他所有的钱都投了进去，一分都拿不出来。“林薇，再给我三个月，就三个月！
等我这轮融资到位，我给你一百万，不，一千万！”他抓着我的手，眼里满是血丝和恳求。
我看着他那副穷酸落魄的样子，只觉得恶心。“三个月？我妈等得起吗？顾远，
我跟你六年了，你连十万块都拿不出来，你拿什么谈未来？”“我要嫁的是王总，身价十亿！
他能给我妈最好的治疗，能给我想要的一切！”我甩开他的手，
就像甩开一块黏在身上的狗皮膏药。如今，二十年过去。我嘲笑过的穷小子，
成了身价千亿的商业巨鳄。而我，却为了一个A货包被人当众羞辱。巨大的讽刺和悔恨，
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我颤抖着手，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拨通了那个律师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冰冷而公式化的男声。“林女士，您好。我是顾远先生的代理律师，姓张。
关于您名下位于城南郊区的那套房产，我司已通过合法途径获得了该地块的整体开发权。
根据相关政策，需要您在三天内搬离。”“三天？”我尖叫起来，“不可能！
那套房子是我唯一的住处！”“而且……而且那套房子，是我和顾远一起买的！
虽然房本上是我的名字，但他也出了一半的钱！他不能这么绝情！”我像一个溺水的人，
拼命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张律师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林女士，请您冷静。首先，
这纯粹是商业行为，与顾总的个人情感无关。其次，根据我们查证的购房记录，
当年购房款项全部由您个人账户支付。顾总与该房产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给予您的搬离时间，已经比政策规定多出了一天。如果您逾期不搬，
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我浑身冰冷。他算得清清楚楚。
当年买那套郊区房，确实是我出的钱。因为那时候王总刚开始追我，
给了我一笔不菲的“见面礼”。我怕顾远多想，就骗他说是我自己攒的。现在，
这成了他用来对付我的最锋利的武器。他要釜底抽薪，把我逼上绝路！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和王总的关系早已名存实亡，他随时可能把我扫地出门。
这套郊区房是我最后的退路。我发疯似的在网上搜索顾远的信息，
终于找到了XX集团对外公布的一个公共邮箱。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打字。
我没有提房子的事，而是用一种极其“怀旧”和“后悔”的口吻，追忆我们当年的点点滴滴。
“阿远，二十年了，你还好吗？我时常会想起我们在郊区小屋里的日子，虽然清苦，
但很快乐。当年是我太年轻，太虚荣，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爱犯错、追悔莫及的痴情女子。我相信，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初恋情人的眼泪和忏悔。只要他对我还有一丝旧情，事情就有转机。
邮件发出去后，我坐立不安地等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下午，我终于收到了回复。
邮件不是顾远本人发的，而是他的秘书。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林女士：顾总已知悉。
关于房产事宜，一切请与张律师沟通。”彻底的，冰冷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切割。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抓起桌上的手机，狠狠砸向墙壁。手机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就像我此刻的心。不甘心！我好不甘心！他一定是在报复我！报复我当年的背叛！
我一定要见到他，当面问清楚！我从一个做公关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三天后，
顾远的XX集团将在丽思卡尔顿酒店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功晚宴。机会来了。我不顾一切，
也要闯进去，制造一次“意外”的重逢。**03**晚宴当晚，我豁出去了。
我翻出衣柜里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过季纪梵希小黑裙，又花了五百块钱，
找了个化妆师给我化了一个精致却厚重的妆。镜子里的女人，眼角的细纹被厚厚的粉底遮盖，
嘴唇涂得血红，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凄厉。我借用一个早年认识的媒体朋友的邀请函，
混进了晚宴现场。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这里汇聚了整个城市最有权势和财富的一群人。而我，像一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出我的窘迫和格格不入。我的目光在人群中疯狂搜索，
终于，在主宾席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顾远正端着酒杯，
和身边的几位政商界大佬谈笑风生。他换上了一身黑色丝绒礼服，衬得他愈发挺拔俊朗。
他身上那种从容不迫、掌控一切的气场，让周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我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和悔恨。如果，如果二十年前我没有离开他，
那么现在站在他身边，享受这一切荣光的人，会不会是我？终于，主持人邀请顾远上台致辞。
他走到聚光灯下，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
低沉而富有磁性。他感谢团队，展望未来，言语间充满了自信和力量。我痴痴地看着他，
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在出租屋里，激情澎湃地跟我描述他商业版图的年轻人。只是，
他眼里的光，不再为我而亮。演讲结束，掌声雷动。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在顾远走下台的瞬间，我拨开人群，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顾远！”我抓住他的手臂，
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进他昂贵的礼服布料里。他身边的保镖立刻就要上前，
被他抬手制止了。他低下头，终于正眼看我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顾远，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哀求，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曾经那么相爱，你忘了吗？求求你，放过我，
别收走那套房子，那是我唯一的家了……”我试图用我们共同的回忆来唤醒他的怜悯。然而，
顾远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然后，用一种极轻，
却足以让周围几个人都听清的声音说：“林女士，请自重。”他一根一根地，掰开我的手指，
将我的手从他手臂上甩开。那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二十年前，
你亲手为我们这段关系估了值——十万块。”“现在，请不要用你廉价的感情，
来干扰我的商业决策。”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他竟然当众说出这种话！
周围几位宾客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看好戏的表情。我感觉自己被扒光了，
赤裸裸地钉在耻辱柱上。顾远没有再看我，而是对身旁一位看起来像是他副手的人，
半开玩笑地介绍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林女士，是二十年前，
教会我‘机会成本’这个词的，前辈。”“前辈”两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慢，像两记耳光，
狠狠扇在我脸上。那个副手立刻心领神会，他推了推眼镜，用一种悲悯又轻蔑的口吻，
对我“解释”道：“林女士，您可能还不知道吧。您名下那块郊区地皮，
恰好是我们集团未来‘千亿级’新总部大楼项目的奠基石。二十年前，
顾总就看中了那里的潜力，只是一直没启动。”千亿级……奠基石……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浑身发冷。我终于明白了。我错过的，根本不是什么十万块钱。我错过的，是这块地皮，
从一片荒芜到价值千亿的，整整二十年的升值！我错过的，是一个时代！“保安。
”顾远甚至懒得再多说一个字。两个高大的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
强行将我往外拖。我挣扎着，尖叫着，像个疯子。“顾远！你这个骗子！你一直在算计我！
”顾远只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眼，像在看一堆被清理出场的垃圾。
我被粗暴地推出了酒店大门，狼狈地摔在冰冷的台阶上。晚风吹来，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因为我的心，已经彻底冻僵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我像个游魂一样，掏出钥匙，
却发现怎么也插不进锁孔。锁，被换了。一张纸条贴在门上，
是王总那龙飞凤舞的字迹：“林薇，我们完了。离婚协议书我已经让律师寄给你了，签了吧。
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留了点体面钱。”纸条下面，粘着一张银行卡。我颤抖着手，
走进最近的ATM机。查询余额。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冰冷的数字：100,000.00。
十万。又是十万。二十年前，我为了一个承诺的十亿，抛弃了拿不出十万的顾远。二十年后，
那个十亿富豪，用十万块钱，打发了我。而我抛弃的顾远，身价千亿，用一个千亿级的项目，
将我最后的尊严碾得粉碎。我站在深夜的街头，放声大哭。我的一切，我的虚荣，我的算计，
我所谓的豪门梦，彻头彻尾，都成了一个笑话。**04**王总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一早，
我就接到了他律师的电话，语气强硬，不容置喙。“林女士，王总的意思是，
您尽快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协议里的十万块，是他最后的仁慈。如果您想打官司，
我们奉陪到底，但到时候，您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我被赶出了那栋住了二十年的豪宅，
所有的行李，被保姆用几个黑色的垃圾袋装着，扔在了别墅门口。我站在门口，
看着那些曾经被我精心呵护的名牌衣服和包包，如今像垃圾一样堆在地上，
突然觉得无比荒谬。我成了真正的，无家可归的人。我攥着那张十万块的银行卡，
心里涌起一股不甘。我不能就这么认输！我立刻给王总打电话，电话接通了，
那头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林薇，你还想干什么？钱你已经拿了，赶紧签字滚蛋！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要挟他：“王建国，你别得意！
我郊区那套房子要拆迁了！顾远的公司要在那建总部大楼，你知道那块地现在值多少钱吗？
拆迁款下来，我一分都不会给你！”我以为，这至少能让他有所忌惮。没想到，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嘲笑。“哈哈哈哈！林薇啊林薇，你真是天真得可笑！
你以为顾远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是在玩儿你，是在报复你！我早就打听清楚了，
那块地皮的产权清晰，属于商业征收，补偿标准都是按最低来的，
你撑死能拿到几十万就不错了！还拆迁款？你做梦呢！”“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一个被顾远玩腻了甩掉的女人，还想从他身上捞钱？别傻了！”王总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我最后一点幻想都捅破了。原来，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有我，
还活在自我欺骗的梦里。挂了电话，我彻底绝望了。我像行尸走肉一样走在街上，秋风萧瑟，
吹得我瑟瑟发抖。我再次拨通了顾远那个律师的电话，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张律师，
求求您，再宽限我几天吧，我……我真的没地方去了。”“抱歉，林女士，这是公司的决定。
”对方冷冰冰地拒绝了。走投无路之下，我想到了我那些“闺蜜”，
那些平时一起喝下午茶、做SPA的阔太太们。我走进街边一家咖啡馆，鼓起勇气，
拨通了其中一个关系最好的周太的电话。“喂，小丽啊，是我，林薇……”“哦，林姐啊，
有什么事吗？”对方的语气透着一丝客气和疏远。我把我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最后哽咽着问：“小丽，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周转一下，或者，让我去你家暂住几天？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敷衍的声音：“哎呀林姐，真不巧，
我这几天正好要跟老公去欧洲度假，家里没人呢。钱的事……你也知道，
我家的钱都是我老公管着，我手里也没多少活钱。要不这样，我先挂了啊，飞机快起飞了。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
“对方已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她把我拉黑了。我坐在咖啡馆里，
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巨大的落差感让我几近崩溃。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这就是我用二十年青春换来的“人脉”。饥寒交迫中，我想到了最后一个去处。
郊区那套房子。虽然顾远要收回，但至少，在被强制清场前，我还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那里，至少还有我曾经的回忆。哪怕是痛苦的回忆。**05**打车来到郊区，
推开那扇落满灰尘的门，一股陈腐的气味扑面而来。二十年了，
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墙壁已经泛黄，廉价的家具上蒙着厚厚一层灰。
我看着这间破旧的小屋，再想想自己现在的狼狈处境，只觉得无比讽刺。当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