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捐心脏后续

前夫捐心脏后续

作者: 来财君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来财君的《前夫捐心脏后续》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沈修我们离婚”当我说出这句话他正心不在焉地切着牛刀刃和瓷盘摩擦发出刺耳的声他愣住那张英俊却疏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为什么?”“因我快死”我平静地看着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冷笑餐厅优雅的小提琴声还在继可我周遭的一都已是荒这是我们离婚三个月第一也是最后一次见是我约的借口是谈谈离婚财产的最后分其实我知他根本不在乎那些...

2025-10-14 20:52:09

“沈修泽,我们离婚吧。”当我说出这句话时,他正心不在焉地切着牛排,

刀刃和瓷盘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他愣住了,那张英俊却疏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为什么?”“因为,我快死了。”我平静地看着他,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冷笑话。

餐厅优雅的小提琴声还在继续,可我周遭的一切,都已是荒芜。这是我们离婚三个月后,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是我约的他,借口是谈谈离婚财产的最后分割。其实我知道,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冰冷的数字,正如他早已不在乎我。他果然放下了刀叉,眉头紧锁,

眼神里没有痛惜,只有一种被打扰的不耐烦和审视:“苏晚,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笑了,拿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甘醇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暖不了早已冰冷的心。

“我没开玩笑。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三个月。”我将一张折叠的诊断书推到他面前。

是晚期扩张性心肌病,一种心脏被无限撑大,最终无力跳动的病。通俗点说,我的心,累了,

它不想再干了。沈修澤的目光落在诊断书上,瞳孔猛地一缩。他拿起那张纸,

指尖竟有些颤抖。我以为,我至少能在他眼中看到一丝震惊或悲伤。可我错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的不是对我的关心,而是一种……狂喜的、不敢置信的光!

“你的血型……是RH阴性?”我的心,在那一瞬间,被最后一把刀,捅得粉碎。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他的白月光,那个躺在医院里,被他视若珍宝的林月柔,

也是RH阴性血。她有严重的心力衰竭,一直在等一颗合适的心脏。原来,

他看到我的死亡判决书,第一反应,不是我的生命,而是我的心脏,能不能救另一个女人。

多可笑。结婚三年,我竟不知道,我和他心尖上的那个人,有着同样稀有的血型。

命运的玩笑,开得真是残忍又精准。“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恩赐,立刻拿出手机,激动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张医生!

我找到心源了!对,RH阴性,非常健康!你们立刻准备,我马上带她过去做配型!

”他甚至没有挂电话,就站起身,隔着桌子来拉我的手,

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施舍:“苏晚,跟我去医院。只要你愿意把心脏捐给月柔,

你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钱,房子,我名下所有的股份,都可以给你。

”我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从年少时的惊鸿一瞥,

到后来飞蛾扑火般的追逐,再到婚后三年的磋磨。我曾以为,只要我够努力,够懂事,

总有一天能捂热他那颗石头做的心。可现在我才明白,他的心不是石头,它很暖,

只是那份温暖,从来都不属于我。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然后,

当着他错愕的面,将杯中剩下的红酒,尽数泼在了他昂贵的白衬衫上。“沈修泽,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的心脏,就算是死了,烂了,

喂狗了,也绝不会给林月柔。”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身后,

是他气急败坏的咆哮。可我什么都听不见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心脏那疲惫又沉重的,

一次又一次的,走向终点的跳动声。砰……砰……砰……沈修泽,这是我为你跳的,

最后的悲鸣。2从餐厅出来,冷风一吹,我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沈修泽那句话,还是轻易地将我所有的伪装击得溃不成军。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想着我和他的一切。

我和沈修泽是大学同学。他是天之骄子,家世显赫,才华横溢,是所有女生梦中的白马王子。

而我,只是个来自小地方的普通女孩,平凡得像一粒尘埃。我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执着。

我追了他四年,为他做笔记,为他占座位,为他冒着大雨送一份他随口提起的夜宵。

所有人都笑我痴心妄想,连他自己,也总是冷着脸让我别白费力气。转机出现在毕业前夕。

他的家族企业出现危机,一直与他家有商业联姻意向的林家,也就是林月柔家,

立刻选择了退婚。一夜之间,沈修泽从云端跌落。那段时间,是他人生最灰暗的时刻,

陪在他身边的,只有我。我用我所有的积蓄,甚至去兼职打好几份工,

只为了能让他吃上一顿热饭。在他被所有人放弃的时候,我握着他的手说:“沈修泽,别怕,

你还有我。”他大概是被感动了吧。在他东山再起后,他向我求了婚。那一天,

我以为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我天真地以为,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我终于等到了我的爱情。可我忘了,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

就是因为她拥有随时可以杀回来的特权。婚后第二年,林月柔回来了。她并没有嫁给别人,

而是在国外治病。她的心脏病,是在退婚后才发现的。她一脸苍白地出现在沈修泽面前,

说:“修泽,我后悔了,我当时不该离开你。”从那天起,我的一切,就都成了笑话。

沈修泽开始频繁地晚归,身上带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他会因为林月柔一个电话,

在深夜抛下发着高烧的我,赶去医院。他会记得林月柔的每一个纪念日,

却忘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这个家里,渐渐失去了他的气息。衣帽间里,他的衣服越来越少。

书房里,他的文件不再出现。我们的双人床上,另一边总是冰冷的。我质问过,争吵过,

歇斯底里过。可换来的,只是他越来越冷漠的眼神和一句:“苏晚,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月柔她是个病人。”是啊,她是病人,所以我活该被伤害,活该被冷落。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的生日那天。我精心准备了一桌子菜,等他到深夜。等来的,

却是他和林月柔在医院相拥的照片,上了本地的八卦头条。标题是:《沈氏总裁情深不悔,

日夜守护病中初恋》。那一刻,我所有的爱,所有的坚持,都死了。我平静地提出了离婚。

他没有丝毫挽留,爽快地签了字,甚至为了弥补对我的“亏欠”,给了我一大笔财产。

他以为,钱可以弥补一切。可他不知道,就在我们离婚的第二天,我在一次体检中,

拿到了那张死亡判决书。医生说,这种病,很大一部分诱因,是长期的情绪压抑和精神打击。

你看,沈修泽。是你,亲手杀死了我。我回到那个冰冷的,被称之为“家”的公寓。

这里曾经充满了我和他的回忆,如今,却只剩下无尽的讽刺。我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女人,突然觉得很陌生。我的一生,好像都在为他而活。

为他的笑而笑,为他的皱眉而担忧。我活成了他的影子,却最终,失去了自己。现在,

我快死了。在生命的最后,我不想再为任何人而活。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我律师的电话:“王律师,帮我拟一份遗嘱和一份……器官捐献协议。

”电话那头的王律师愣了一下,但还是专业地问:“好的,苏小姐。请问,关于器官捐献,

您有指定的受益人吗?”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轻声说出了那个名字。“有。林月柔。

”沈修泽,你不是想要我的心脏吗?我给你。我要让我的心脏,在你的白月光身体里跳动。

我要让它成为你午夜梦回时,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我要你每一次拥抱她,每一次亲吻她,

都能听到我的心跳声,提醒你,你是如何欠了我一条命。这,不是成全。这是我苏晚,

对你沈修泽,最残忍,也是最后的,审判。3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盘踞在我心中多年的执念,仿佛瞬间消散了。不爱了,也就不痛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自己的后事。我联系了墓地,为自己挑选了一块能看到日出的地方。

我喜欢太阳升起的样子,充满了希望,尽管,我再也看不到了。然后,我去了医院,

找到了林月柔的主治医生,也就是沈修泽电话里的那位张医生。当我说明来意,

并出示了我的诊断报告和配型结果后,张医生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扶了扶眼镜,

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苏小姐……您……您确定吗?这……这太……”“我确定。

”我打断了他,“但我有一个条件。”“您说。”“我的捐献,必须是匿名的。

我不希望任何人,尤其是沈修泽和林月柔,知道这个心脏的来源。”我看着他,

语气不容置疑,“对外,你们可以说,是找到了一个脑死亡的意外捐献者。

我相信以你们医院的能力,处理好这件事并不难。”张医生沉默了。他大概是行医多年,

第一次遇到如此“匪夷所思”的要求。一个女人,要把自己的心脏,捐给丈夫的初恋,

而且还不留名。这听起来,要么是圣母,要么是疯子。我不是圣母,或许,我只是疯了。

“为什么?”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我没有回答。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张医生,

您只需要告诉我,能不能做到。”他与我对视了许久,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可以。

苏小姐,我以我的职业生涯向您保证,会尊重您的意愿。”“谢谢。”走出医院,

阳光有些刺眼。我抬头看了看天,蓝得像一块通透的宝石。真好,今天是个好天气。

林月柔的手术,被安排在了一周后。这意味着,我的生命,也只剩下最后一周了。

我列了一张清单,上面写满了我想做,却一直没机会做的事。我想去看看大海,

想去坐一次过山车,想去吃遍所有我爱吃却因为要保持身材而不敢碰的垃圾食品。

我给自己买了一张去海边的机票。出发的前一晚,我回到了我和沈修泽曾经的婚房。

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玄关处,还放着我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拖鞋。

客厅的茶几上,还有我看到一半的书。阳台上,我养的那几盆多肉,因为缺水,

已经有些蔫了。我一点一点地,开始清算属于我的,也属于我们的过去。

我找出那个装满了我们所有照片的相册,从大学时的青涩合影,到婚礼上幸福的笑脸。

我曾把它们视若珍宝,一遍遍地抚摸。现在,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将它们一张一张地,

扔进了壁炉。火苗升起,吞噬着那些曾经的笑脸。照片在火焰中卷曲,变黑,最后化为灰烬。

就像我的爱情。然后,我打开衣帽间。里面一半挂着我的衣服,一半挂着沈修泽的。

我将他所有的西装、衬衫、领带,全部打包,堆在门口,然后叫了社区的保安,

让他们帮忙处理掉。保安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衣物,眼神里充满了困惑,但我没有解释。

最后,我打开首饰盒。里面静静地躺着那枚沈修泽向我求婚时戴上的钻戒。曾经,

我以为它代表着永恒。现在看来,不过是最大的讽刺。我拿着它,走上阳台,没有丝毫犹豫,

将它扔了出去。我不要他的任何东西了。我苏晚,来时干干净净,走时,也要清清白白。

做完这一切,我拉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我三年青春和梦想的房子。

我轻轻地说了一声“再见”,然后关上了门。这一次,是真的再也不见了。沈修泽,

我将从你的世界里,彻底蒸发。没有照片,没有信物,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息。

我会让你在未来的某一天,当你想起我,想找寻一丝关于我的痕迹时,却发现,你的世界里,

一片空白。这,才是我为你准备的,真正的地狱。4海边的风,带着咸湿的气息,

吹乱了我的头发。我赤着脚走在沙滩上,任由冰冷的海水一次次漫过我的脚背。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旅行。以前,我总是幻想着能和沈修泽一起来看海。

我们可以在沙滩上散步,看日出日落,听潮起潮落。可这个愿望,终究成了奢望。

他所有的时间,都分给了工作和林月柔。不过现在,这样也好。一个人的风景,更加辽阔。

我找了一家民宿住下,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就去海边发呆。我看着海鸥追逐着浪花,

看着渔船缓缓驶向远方,看着夕阳将整片天空染成橘红色。我的心,从未有过的宁静。

在这里,没有沈修泽,没有林月柔,没有那些让我痛苦的过去。只有我自己,

和这片无垠的大海。我甚至有心情,开始写日记。我买了一个很厚的本子,将我从确诊,

到决定捐献心脏的所有心路历程,都写了下来。我不知道写给谁看,或许,只是写给我自己。

写下那些痛苦,那些挣扎,那些绝望,然后,与它们和解。“2025年10月10日,晴。

今天在海边看到了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他们手牵着手,走得很慢,但很稳。真羡慕啊。

我曾经也以为,能和沈修泽走到白头。现在看来,我连走到明天,都成了奢望。

”“2025年10月11日,阴。心脏开始疼了,一阵一阵的,像有人在用手攥着。

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是它在向我做最后的告别。我跟它说,别怕,很快,

你就能在一个健康的身体里,重新、有力地跳动了。你要替我,好好地活下去。

”“2025年10月12日,雨。明天就要回去了。也是林月柔手术的日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紧张。或许,死亡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件可怕的事了。

它更像是一种解脱。沈修泽,从明天起,你自由了。而我,也终于可以,不再爱你了。

”写下最后一句话时,一滴眼泪,落在了纸上,晕开了墨迹。原来,我还是会哭。

我合上日记本,将它小心地放进行李箱的夹层里。我没有打算把它留给任何人,

它会和我一起,化为灰烬。但鬼使神差地,在离开民宿前,

我将它留在了那个我住了几天的房间里,压在了床垫底下。或许是潜意识里,

我还存着一丝不甘吧。我希望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个人,能知道我所有的委屈和痛苦。

即使,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沈修泽。回到A市,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张医生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一切。一间独立的、安静的病房。我换上病号服,躺在床上,

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等待着那个最终时刻的到来。我的手机,在来的路上,

已经被我扔进了江里。我断绝了与这个世界所有的联系。我像一座孤岛,静静地,

等待着潮水的吞没。傍晚的时候,护士推着一个移动病床走了进来。床上躺着的,

是一个脸色苍白,陷入昏迷的女人。是林月柔。我看着她,这个我恨了很久,

也嫉妒了很久的女人。她长得很美,是那种能激起男人所有保护欲的、楚楚可怜的美。

不像我,总是那么要强,那么倔强。难怪,沈修泽会爱她。

护士开始为她做着术前的最后准备。而我,只需要静静地躺着,等待麻醉师的到来。

我们的病床,并排放在一起。一墙之隔的手术室外,我想,

沈修泽此刻一定正焦急地等在那里吧。他所有的期盼,所有的担忧,都给了那个女人。而我,

这个即将为她献出心脏的人,却无人问津。麻醉师走了进来,他将冰冷的针头,

扎入我的手臂。药剂缓缓地推入我的血管,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偏过头,看了一眼躺在我身边的林月柔。然后,我笑了。林月柔,

从今以后,你跳动的每一次心,都是我在提醒沈修泽。你得到的,是我给的。你拥有的,

是我不要的。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残忍的惩罚了。5林月柔的手术非常成功。

当她从麻醉中醒来,感受到胸腔里那颗强劲有力的心跳时,守在病床边的沈修泽,

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地说:“太好了,月柔,你终于好了。

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林月柔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能活下去了,

能和她最爱的男人在一起了。那几天,沈修泽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喂她吃饭,

为她擦身,温柔得像换了一个人。所有人都说,沈总对林小姐,当真是情深义重。

沉浸在喜悦中的沈修泽,暂时忘记了那个被他抛在脑后的前妻。

直到林月柔的病情彻底稳定下来,他才想起,他好像还有一件事没做。

他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苏晚。他觉得,苏晚应该会为他高兴。毕竟,她曾经那么爱他,

那么懂事。而且,只要林月柔好了,他就可以彻底摆脱对苏晚的那份亏欠感了。他甚至想着,

作为补偿,他可以再多给苏晚一些钱。他拿出手机,熟练地拨出了那个号码。听筒里传来的,

却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沈修泽愣了一下,

以为自己拨错了。他又重新拨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他皱了皱眉,打开微信,

想给她发个消息。却发现,聊天界面上弹出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下面一行小字:对方已将您删除。沈修泽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他从来没想过,

苏晚会主动删除他。在他看来,那个女人,就像他身边一个永远不会离开的影子,

无论他怎么冷落她,伤害她,她都会在原地,默默地等着他回头。可现在,这个影子,

好像要消失了。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压下那份不适,驱车前往苏晚离婚后住的公寓。

他记得地址,因为那是他亲手为她挑选的,作为离婚补偿之一。他站在门口,

按了很久的门铃,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他找来物业,强行打开了房门。屋子里,空空如也。

所有的家具都用白布盖着,没有一丝生活的痕迹,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昭示着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沈修泽的心,第一次,感到了慌乱。苏晚去哪了?

她不是说,她快死了吗?难道,她真的……不,不可能。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她一定是在跟他赌气,是欲擒故纵,想用这种方式,来吸引他的注意。就像她以前,

也经常做的那样。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他就不信,苏晚能躲一辈子。没有了他,

那个女人,根本活不下去。可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苏晚,

依旧音讯全无。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沈修泽开始变得坐立不安。他第一次发现,没有了苏晚的消息,

他的生活好像也变得有些不对劲。回到那个曾经的婚房,再也没有人为他留一盏灯。

胃痛的时候,再也没有人会立刻为他送上温水和胃药。下雨天,再也没有人会提醒他带伞。

那些他曾经不屑一顾的、习以为常的关心,在失去之后,才显得那么珍贵。

他开始疯狂地寻找苏晚。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去查她的出入境记录,消费记录,

通话记录……结果,都是一片空白。她就像一个幽灵,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沈修泽,终于感到了害怕。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慌,攫住了他的心脏。他怕,

苏晚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他怕,她真的,已经死了。6“沈总,查到了。”助理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沈修泽猛地从办公椅上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

甚至带倒了桌上的咖啡。滚烫的液体洒在他的手背上,他却毫无察觉。“说!她在哪?

”“我们……我们查到苏小姐的身份证,最后一次使用的记录,是在市中心医院。

”助理顿了顿,补充道,“时间,就在林小姐您……手术的前一天。”医院。这两个字,

像一道惊雷,在沈修泽的脑海中炸响。他想起苏晚那张苍白的脸,想起她说她快死了,

想起她那稀有的血型……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心里,

疯狂地啃噬着他的理智。不会的,不可能的。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苏晚那么恨林月柔,

她亲口说的,她的心脏就算是烂了,喂狗了,也绝不会给林月柔。她一定只是生病了,

去住院了。对,一定是这样。沈修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疯了一样冲出办公室,

驱车赶往市中心医院。他冲进医院大厅,抓住一个护士,红着眼问:“苏晚!

一个叫苏晚的病人!她在哪间病房?”护士被他吓了一跳,查了半天记录,

却摇了摇头:“先生,我们医院,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病人。”“不可能!”沈修泽嘶吼道,

“你们再好好查查!她肯定在这里!”他那失控的样子,引来了医院的保安。

就在他快要被当成医闹赶出去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是张医生。

他看着状若疯狂的沈修澤,眼神里充满了复杂和同情。他叹了口气,

对保安说:“你们先下去吧,这位先生,我认识。”然后,他转向沈修泽:“沈先生,

您跟我来一下办公室吧。”在张医生的办公室里,沈修泽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坐立不安。

张医生沉默地看了他很久,才缓缓开口:“沈先生,您是想问……林小姐那颗心脏的来源,

是吗?”沈修泽的心,猛地一沉。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张医生,

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你……你什么意思?”“就在林小姐手术的同一天,我们医院,

接收了一位匿名的器官捐献者。”张医生将一份文件,推到了他面前,

“捐献者是一位年轻的女性,RH阴性血,因为……晚期扩张性心肌病,自愿放弃治疗,

捐献出了自己的心脏。”晚期扩张性心肌病。RH阴性血。匿名捐献。每一个词,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沈修泽的心上。他颤抖着手,拿起那份文件。捐献者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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