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施暴者求情后,悔不当初。

妻子为施暴者求情后,悔不当初。

作者: 番茄小卡拉米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番茄小卡拉米”的男生生《妻子为施暴者求情悔不当》作品已完主人公:冷霜堇冰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妻子为施暴者求情悔不当》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男生生活,家庭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番茄小卡拉主角是冰冷,冷霜堇,郗子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妻子为施暴者求情悔不当

2025-10-15 02:35:52

郗子骞收到妻子冷霜堇同学会的视频:她被绑在旋转椅上,透明液体浸透衣服。

起哄者赵明瑞狂笑:“骞哥别小心眼,嫂子玩得开心着呢!”郗子骞关掉手机,

拨通第一个电话:“行动吧。”次日,赵明瑞双腿粉碎性骨折,

手机云端自动上传大量行贿证据。冷霜堇哭着质问:“为什么要毁了他?

”郗子骞捏住她下巴:“那晚你笑得比他们还开心。

”他继续清算——第一章手机屏幕的光映在郗子骞脸上,惨白一片。

那是他助理高远发来的一个视频文件,

标题就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腥膻气:“冷姐同学会狂欢实录!真·玩开了!

”指腹悬在播放键上,冰凉的金属边缘硌着皮肤。他没什么表情,点了下去。画面抖得厉害,

像是拿着手机的人手在兴奋地狂颤。镜头晃过一堆堆喝得面红耳赤、眼神发飘的男男女女,

最后猛地定格在中间。冷霜堇。他的妻子。她被死死绑在一张转椅上,

手脚都用那种亮黄色的宽塑料扎带捆着,勒得皮肉都陷下去一圈。

椅子在几个男人的推动下疯狂旋转,快得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

还有她尖利得变了调的惊叫和哭喊。“停!放我下来!” 冷霜堇的声音被高速旋转扯碎了,

只剩下破碎的音符。她脸上的妆全花了,眼线黑乎乎地糊开,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往下淌。

恐惧扭曲了她漂亮的脸。“停什么停!霜堇,这不才刚热场嘛!

” 一个尖利的女声盖过了她的哭喊,带着亢奋的醉意,“咱们老同学多久没聚了?

玩点大的!” 那是李珊,冷霜堇大学时同寝室的,出了名的爱疯爱闹,嗓门刺耳得要命。

“就是!冷姐当年可是咱们院花,放得开!” 另一个男的跟着吼,脸红脖子粗,是张威,

开个小破建筑公司的,“哥几个今天让你再回忆回忆青春的滋味!上料!上料!

”一个巨大的扎啤杯被端了过来,里面盛的却不是啤酒。

那是一种粘稠的、微微泛着荧光的透明液体,

隔着屏幕仿佛都能闻到那股浓烈的、廉价的甜腻香气。果汁?糖浆?鬼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端着杯子的男人咧着嘴,露出被烟熏得焦黄的牙,

猛地就把那杯子对着还在高速旋转的冷霜堇兜头淋了下去!“哗啦——!

”冰凉的液体兜头浇下,瞬间浸透。薄薄的衬衫料子紧紧贴在冷霜堇身上,

清晰地勾勒出内衣的形状,湿漉漉地往下淌水。她发出一声短促到极点的尖叫,

像被掐住了喉咙,身体因为骤然袭来的冰冷和黏腻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是更疯狂的旋转。

椅子轮子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尖叫。“哈哈哈!爽不爽!” “冷姐身材还是这么顶啊!

” “录下来!快录下来!发群发群!”哄笑声、口哨声、尖叫声混作一团。

人群围拢着那具在椅子上被迫展示不堪的身体,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镜头推得极近,

贪婪地捕捉着冷霜堇湿透的狼狈、惊恐的表情,还有胸前那一片被湿衣紧裹的起伏。

闪光灯不断亮起,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混乱中,一张格外恶心的脸挤到镜头前,

几乎占满了整个屏幕。赵明瑞。他父亲是本地主管城建规划的一个实权人物,仗着这点背景,

赵明瑞一向无法无天,什么下作事都干得出来。

此刻他脸上是那种纯粹恶意的、居高临下的狂笑,咧开的嘴里能看到后槽牙。他对着镜头,

声音因为兴奋而扭曲:“骞哥!瞅瞅!瞅瞅嫂子玩得多开心!”他拍着大腿,

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镜头上,“别那么小心眼儿嘛!同学聚会,增进感情,嫂子乐意着呢!

哈哈哈!兄弟们,接着转!再给嫂子加点‘料’!”哄笑声浪更高了。画面晃动得更厉害,

冷霜堇的身影在疾速旋转中彻底模糊,只剩下一团绝望的尖叫和旋转椅刺耳的噪音。

视频戛然而止。屏幕暗下去,映出郗子骞自己的脸。那张脸,线条绷得像冰冷的岩石,

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有眼睛深处,像淬了剧毒的寒潭,

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沸腾、炸裂,然后迅速地、彻底地冻结。办公室里死寂。

昂贵的红木办公桌,冰冷的真皮座椅,窗外城市璀璨的霓虹夜景,此刻都成了冰冷的背景板。

只有他胸腔里,那颗心缓慢而沉重地搏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沉重的冰坨砸在冰面上。

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再次亮起,照亮他修长却指节发白的手指。他没有再看那个视频一眼,

指尖精准地划过通讯录,找到了一个没有保存名字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几乎是秒通。

“喂。” 那边传来一个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像冰冷的机器。郗子骞的声音不高,

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冻结空气的森然。“行动吧。从赵明瑞开始。

”第二章赵明瑞是在凌晨三点多被渴醒的。脑袋疼得像要裂开,胃里翻江倒海,

嘴里一股子劣质酒混着呕吐物的馊臭味。昨晚同学会结束,

他又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去了夜店续摊,白的、啤的、红的混着灌,

怎么回到这间他常包的酒店套房都记不清了。他骂骂咧咧地掀开被子,赤条条地下了床,

摇摇晃晃往客厅的吧台走,想去开瓶冰水。套房里的恒温空调开得很足,地毯厚而软。

黑暗中,他隐约觉得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操…什么玩意儿…” 他嘟囔着,

没在意,摸索着去按墙上的灯开关。“啪嗒。”灯光大亮,瞬间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等适应了光线,才低头看向脚下。一个人。

一个穿着酒店清洁工灰色制服、身材瘦小的男人,脸朝下趴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旁边是一个翻倒的清洁车,抹布、清洁剂瓶子滚了一地。赵明瑞的酒瞬间醒了大半,

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喂!喂!你他妈…” 他声音都变了调,

伸脚颤抖着踢了踢那清洁工的肩膀。毫无反应。他猛地蹲下去,手指哆嗦着去探那人的鼻息。

一片冰凉。一丝气儿都没有了。“啊——!” 赵明瑞魂飞魄散,触电般缩回手,

连滚带爬地往后缩,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吧台上,剧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死人!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他妈怎么回事?这清洁工怎么死在他房间里了?跟他没关系啊!

他昨晚喝得烂醉,根本不记得了!对,监控!要销毁监控!

还有指纹…脚印…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什么同学会的兴奋、戏弄冷霜堇的快感,

全都被这具冰冷的尸体碾得粉碎。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跑!赶紧跑!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能让人发现!他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套房里乱窜,胡乱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皮带扣了好几次都没扣上,手指抖得厉害。不行!不能走门!万一外面有人呢?!

他冲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是沉沉的夜色,下着冰冷的雨。

这里是十二楼。他目光扫视,看到了旁边凸出的、狭窄的空调外机平台。

那平台离窗户大概有一米多的距离。一个疯狂又绝望的念头冒了出来:跨过去!

从隔壁空着的套房或者消防通道溜走!他打开窗户,冰冷的、带着雨腥气的风猛地灌了进来,

吹得他一个激灵。他哆嗦着爬上窗台,脚下是几十米高的深渊,寒风卷着雨丝抽在脸上。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妈的…妈的…” 他嘴里不停咒骂着,

不知道是给自己壮胆还是纯粹发泄恐惧。他目测了一下距离,深吸一口气,把心一横,

左脚猛地蹬踏窗框,身体借着冲力向那狭窄的平台跃去!他身体腾空的瞬间,

眼角余光似乎瞥见楼下远处某个黑暗的角落里,有一星极其微弱的红光闪了一下,

快得像错觉。啪!他右脚的前脚掌确实落在了湿漉漉的金属平台上。

但平台边缘结了薄薄一层冰霜。湿滑,冰冷。身体巨大的前冲惯性,加上脚下的湿滑,

让他根本无法站稳。“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划破雨夜。

他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身体像一截沉重的木头,猛地向后一仰!

右脚徒劳地在冰冷的金属边缘徒劳地刮蹭了一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连带着几片锈迹被刮落。时间仿佛被拉长。他眼中是颠倒旋转的、被雨水模糊的城市灯火,

冰冷的风灌满他的口鼻。一种从未有过的、灭顶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所有意识。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巨响,狠狠砸在下方酒店后巷坚硬的柏油路面上。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得如同冰棱破碎,在寂静的雨夜里传出很远。血,在冰冷的路面上,

混着雨水,迅速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暗红。郗子骞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接到电话的。

他坐在办公室那张宽大的皮椅里,一夜未眠,桌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老板。

”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稳,听不出一丝波澜,“人掉下去了。十二楼。落在后巷。

救护车到的时候,两条腿从骨盆往下,基本碎了。后脊椎伤得不轻,大概率高位截瘫。

人现在ICU,意识模糊,嘴里就反复念叨‘不是我杀的’、‘有死人’。

”郗子骞静静听着,目光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际线上。城市的苏醒带着一种冰冷的喧嚣。

“知道了。” 他只回了三个字。“另外,”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按您之前的吩咐,

在他那个加密云盘里‘放了点东西’。十分钟前,

已经匿名发送到了市纪委信访邮箱和省纪委的指定举报平台。内容挺丰富,

主要是他和他父亲赵长河这些年插手工程招投标、收受巨额贿赂的记录,

时间、地点、金额、中间人、银行流水截图,还有几段他和几个老板谈话的录音,很清晰。

”“嗯。” 郗子骞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不是笑,只是一种纯粹的冰冷弧度,

“做得干净。”“您放心。”电话挂断。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沉寂。

郗子骞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一角,那里压着一张他和冷霜堇很久以前的合影。

照片里的女人笑容温婉,依偎在他身旁。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上那张曾经熟悉的脸,

动作近乎温柔,眼神却冷得能冻裂玻璃。他没有看照片,而是拿起桌上的裁纸刀,

冰冷的金属刀锋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一圈,然后,刀尖向下,稳稳地、无声地扎进了照片里,

刺穿了冷霜堇依偎在他肩头的那张笑脸。第三章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呛人,

混合着一种隐隐的铁锈和排泄物混杂的异味。

冷霜堇几乎是冲进VIP层那间单独的重症监护室外间的。

高跟鞋在光洁的地板上敲出急促凌乱的鼓点,

在这片弥漫着死寂和机器嗡鸣声的区域显得格外刺耳。隔着巨大的玻璃窗,

她看到了里面的情景。赵明瑞浑身插满了管子,像个被钉在实验台上的破败标本。

脸上罩着呼吸机,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两条腿被复杂的支架和厚厚的石膏包裹着,怪异地悬在病床上方,形状扭曲得可怕。

旁边的心电监护仪上,绿色的线条微弱地跳跃,每一次波动都显得那么艰难。

冷霜堇的呼吸瞬间窒住,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的窗沿,指甲劈了都毫无所觉。

恐惧和一种荒谬的愤怒在她胸腔里炸开。“骞哥!” 她猛地转身,声音拔得又尖又厉,

带着哭腔,眼睛因为惊怒和一夜未眠而布满红血丝,“是不是你?!

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郗子骞就站在不远处,靠墙而立。

他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大衣,肩头还沾着外面带来的、冰冷的雨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平静得像一尊冰冷的石像。他甚至没有看病房里的赵明瑞,只是微微垂着眼,

看着自己干净得发亮的皮鞋尖,仿佛在研究上面某个细微的折痕。他的沉默像一桶冰水,

兜头浇在冷霜堇的怒火上。“你说话啊!郗子骞!” 冷霜堇冲到他面前,

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我知道是你!昨晚…昨晚同学会的事,你知道了对不对?

是有人发视频给你了对不对?” 她声音抖得厉害,夹杂着恐惧和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可那只是个游戏!大家都喝多了!闹着玩的!

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赵明瑞他…他快死了!他这辈子都毁了!”她歇斯底里地控诉着,

眼泪终于汹涌地滚落下来,冲花了脸上精致的妆容,留下狼狈的痕迹。“游戏?

” 郗子骞终于抬起了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愤怒,没有激动,

甚至连一丝情绪的涟漪都没有。但就是这种极致的平静,让冷霜堇浑身一冷,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缓缓站直身体,向她走近一步。冰冷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

冷霜堇下意识地想后退,后背却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郗子骞低头。

他比冷霜堇高出一个头还多,这个角度,他的视线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像手术刀,

精准地剥开她脸上的每一丝惊慌、每一滴眼泪、每一寸强撑的愤怒。他伸出手,

冰冷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茧,并没有用力,只是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探究意味,捏住了冷霜堇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对上他深渊般的眼睛。他的声音不高,低沉而平稳,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冷霜堇的耳膜上,

也敲在病房外这片死寂的空气里。“那晚,” 他顿了顿,

冰凉的指尖在她皮肤上留下轻微的刺痛感,“他们把你绑在椅子上转,往你身上泼那些东西,

围着你拍照拍视频的时候…”他微微俯身,气息拂过冷霜堇的额发,声音压得更低,

像情人间的耳语,却淬着剧毒。“…你脸上那笑,可比他们任何人,都开心得多。

”冷霜堇的瞳孔骤然缩紧!一股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全身的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凝固了。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在哆嗦。

辩解的话堵在喉咙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一刻被刻意遗忘、或者说被她强行扭曲解读的瞬间,

被郗子骞这句话精准无比地、血淋淋地撕开。是的。在最初的惊恐尖叫之后,

在酒精和那种被众人瞩目、仿佛重回焦点的刺激感冲击下,

在旋转带来的眩晕和赵明瑞那句“嫂子乐意着呢”的怂恿下…有那么几秒钟,

甚至更长一点的时间,她的嘴角,确实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过。

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尴尬、却又掺杂着某种病态刺激和莫名亢奋的笑容。短暂,

但真实存在。此刻,被郗子骞用这样冰冷的语气、穿透灵魂的目光,

毫无保留地钉死在了原地。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松开了。郗子骞直起身,

目光淡淡扫过她惨白如纸的脸,像在看一件被丢弃的垃圾。

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捏过她下巴的两根手指,

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难以祛除的污秽。“好好照顾你的老同学。” 他擦完,

将手帕随意扔进旁边的医疗废物垃圾桶,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他的麻烦,

才刚刚开始。”说完,他不再看冷霜堇一眼,转身离开。皮鞋踩在光洁的走廊地板上,

发出规律、稳定、冰冷的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冷霜堇的心尖上,渐行渐远。

冷霜堇浑身脱力,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窗外雨声更大了,

哗啦啦地敲打着玻璃,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拍打,要把这栋楼彻底淹没。她抱着膝盖,

把脸深深地埋进去,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第四章三天后,阴霾的下午。

冷霜堇刚从医院出来,赵明瑞还在鬼门关打转,高位截瘫的结果已无可更改,

他父亲赵长河更是如人间蒸发,据说已被双规带走。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日夜缠绕着她,让她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手机突兀地响起,

尖锐的铃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格外刺耳。来电显示:李珊。冷霜堇心头一跳,有种强烈的不安。

她深吸一口气,接通。“霜…霜堇!” 李珊的声音嘶哑变形,

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狂乱,完全没了平时那股咋咋呼呼的劲儿,“完了!

全完了!你…你帮帮我!求你帮帮我!”“李珊?你冷静点!怎么了?” 冷霜堇心往下沉。

“我老公…我老公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李珊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语无伦次,

“他…他收到一个匿名邮件!里面…里面全是我…是我跟别人…在外面开房的照片!

还有视频!高清的!连声音都有!”轰!冷霜堇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来,

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白。“什么…什么照片?

你…” 她嗓音艰涩。“就是我…就是以前那些破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珊哭嚎着,

充满了懊悔和恐惧,“可我老公他…他那种老古板!他把那些东西打印出来,

贴满了我们小区!贴到了我单位!贴到了我爸妈住的那栋楼!小区群里都传疯了!

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我爸妈打电话来骂我,说要跟我断绝关系!

我老公把我所有东西都从窗户扔下去了!他说要杀了我!

”电话那头传来摔东西的巨响和李珊惊恐的尖叫声。“他在砸门!他在砸门!霜堇!

我怎么办啊!你认识人多!你帮帮我!你让郗子骞帮帮我!肯定是他!

只有他能干出这么狠的事!同学会…同学会是我撺掇着玩的!是我!是我害了你!我嘴贱!

我该死!” 李珊彻底崩溃了,语无伦次地哭喊认错,“你替我求求他!我给他磕头!

让他放过我吧!求你了霜堇!”冷霜堇浑身冰冷,手机贴在耳边,

听筒里李珊的哭嚎、砸门声、东西粉碎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毒药,

灌入她的耳朵。郗子骞!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抽搐。她猛地挂断了电话,

手指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手机。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她自己粗重而颤抖的呼吸声。

她想发动车子,手却抖得连车钥匙都插不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时,

车载广播里传出的路况信息被一个紧急插播的本地新闻打断:“本台最新消息:今日下午,

由本市明威建筑有限公司承建的‘东洲国际商业广场’项目工地,

发生严重工程质量安全事故。据悉,在例行安全检查中,

发现主体建筑地下车库顶板混凝土结构存在大面积严重蜂窝、麻面、孔洞、露筋现象,

局部区域钢筋保护层厚度严重不足,甚至出现钢筋大面积裸露锈蚀、位移的情况,

结构强度远低于设计标准,存在致命性坍塌隐患……”明威建筑…张威?!冷霜堇猛地抬头,

死死盯住广播。播音员冰冷的声音继续传来:“……目前,

市住建局、安监局联合公安部门已全面介入,紧急叫停施工,疏散工人。

工程负责人张威已被警方依法带走协助调查。据初步核实,

该项目在施工过程中存在严重的偷工减料、违规操作以及质检报告造假行为。

有内部人士向本台提供了大量确凿证据……”冷霜堇的血液彻底凉透了。张威!

那个在同学会上端着扎啤杯,把黏腻液体泼向她的男人!那个跟着赵明瑞、李珊一起起哄,

拍着大腿狂笑的张威!广播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但冷霜堇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比赵明瑞的摔落、李珊的哭声更甚。

这不是单纯的报复,这是一张精心编织的、冷酷无情的巨网,正在以她为中心,

向四面八方冷酷地收拢。每一个节点,都精准地爆裂!下一个…下一个会是谁?

她猛地推开车门,几乎是滚落下去,踉跄着冲到路边,扶着冰冷的灯柱,剧烈地干呕起来,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恐惧堵塞在喉咙口。第五章冷霜堇父亲的六十五岁寿宴,

选在“云顶风华”宴会厅。水晶灯璀璨,衣香鬓影,一派富丽堂皇。

冷家作为本地颇有根基的家族,政商两界来了不少人。冷霜堇穿着一身昂贵的香槟色礼服,

强打着精神周旋于宾客之间,脸上挂着精心练习过的、毫无破绽的微笑。只是那笑容之下,

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惊惶。郗子骞坐在主桌,神色平淡地听着她父亲和几位叔伯聊天,

偶尔颔首,举止得体,无可挑剔。仿佛之前的一切血腥崩塌,都与他毫无关系。

宴会进行到一半,司仪用热情洋溢的声音宣布:“各位亲朋好友,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

有请冷氏集团董事长冷国华先生上台致辞!”掌声雷动。

穿着一身唐装、精神矍铄的冷国华满面红光地走上台,站在话筒前,清清嗓子,正要开口。

他是今晚的主角,家族的支柱。就在这时,宴会厅内所有灯光“啪”地一声,

毫无预兆地全部熄灭!巨大的水晶吊灯瞬间熄灭,只剩下墙壁角落几盏微弱的应急灯,

在突然降临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幽微。“怎么回事?”“停电了?”“保安!保安呢?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