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古早虐文里的深情男二,当了女主柳如烟十年的备胎舔狗。订婚宴上,
男主为“真爱”当众悔婚,柳如烟沦为全场笑柄。她哭着跑到我面前。“方源,
你不是爱我吗?现在,你愿意娶我吗?”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
缓缓亮出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抱歉,柳小姐。” “已婚,勿扰!
”1我穿进了一篇古早虐恋文,变身深情男二。眼前上演的,正是原著中最经典的场景。
萧氏集团继承人萧处生的订婚宴。他将当着满堂宾客的面,为了他所谓的“真爱”,
抛弃他的未婚妻,柳如烟。灯光璀璨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百无聊赖地晃着杯中的香槟,看着气泡升腾又破裂,就像柳家即将破裂的颜面。果然,
高潮来了。站在台上的萧处生,英俊的脸上没有半分愧疚,他拿起话筒,声音传遍全场。
“抱歉,各位。今天的订婚取消。我发现,我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我爱的人不是柳如烟。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柳如烟穿着昂贵的定制婚纱,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的父母更是差点当场昏厥,指着萧处生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而我,
作为原著中柳如烟的青梅竹马、万年备胎方源,此刻本该冲上去,用温柔的话语安慰她,
用坚实的臂膀守护她,成为她唯一的依靠。但此刻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这就是古早文的男女主?一个为了所谓的爱情,将未婚妻的尊严踩在脚下。一个永远拎不清,
在几个男人之间反复横跳,享受被追逐的优越感。在我看来,他们简直是天生一对的神经病。
柳如烟的身体摇摇欲坠,她通红的眼眶在人群中搜寻,最终,那带着泪光和一丝期冀的目光,
死死地定格在了我的身上。她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地朝我跑来。“方源……”她声音哽咽,
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萧处生不要我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悔婚了……”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连一个安慰的词都懒得说。为什么要替别人考虑?我还没见过有几个人为我考虑过。
我的同情心很贵,不是什么人都能消费得起的。见我无动于衷,柳如烟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但她很快就调整了策略,露出了一个楚楚可怜,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碎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气,
用一种孤注一掷的语气,当着所有还没散去的宾客,大声问道。“方源,
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我吗?现在,你愿意和我结婚吗?”全场的目光“唰”地一下,
全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按照原情节走向,我,方源,会因为心疼她,因为爱她,
欣然接受这个荒唐的提议,用一场仓促的婚礼,保全她和柳家的颜面。
然后开启我被她反复伤害、虐心虐身的深情男二剧本。但这会,
我只是迎着她和所有人的目光,缓缓地,亮出了我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款式简单的铂金婚戒。
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坚定的光芒,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不好意思,柳小姐。
”“已婚,勿扰。”2柳如烟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那份孤注一掷的勇敢,
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错愕和难堪。“已……已婚?”“怎么可能?方源,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我怎么不知道!”她的质问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意味,仿佛我的人生大事,
都必须向她报备一样。“我结婚,需要跟你打报告吗?柳小姐,我们很熟?
”我懒得再维持表面的客气,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还是你觉得,
全世界的男人都该围着你转,随时待命,等你挑拣?”周围的宾客们看我的眼神变了,
从看好戏变成了惊讶和探究。毕竟在他们眼中,我方源一直是柳如烟最忠实的裙下之臣。
柳如烟的父亲,柳董事长,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他黑着一张脸走过来,
试图挽回局面:“方源!你怎么跟如烟说话的!她现在心里难受,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
”我瞥了他一眼,嗤笑道。“让着她?柳董,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我要让着她?
就因为她被萧处生甩了?那是萧处生没品,不是我欠她的。我没那么伟大。”“你!
”柳董事长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方源……”柳如烟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上前一步,
想抓住我的手臂。“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气我之前没有选择你。可我现在知道错了,
我们……”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柳小姐,请你自重。
”“别用你那套对付其他男人的方式来对我,没用。我对你那点破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道温柔又带着一丝担忧的女声从我身后传来。“阿源,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浑身的戾气瞬间消散,回头看去,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柔和的笑意。
一个穿着素雅连衣裙,眉眼温婉的女孩正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她看到这边的僵持,清澈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不安。她就是我的妻子,沈幼楚。
我走到她身边,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桶,另一只手熟稔地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我身边。
“不是让你在车里等我吗?怎么下来了?外面冷。”沈幼楚小声说:“我看你一直没出来,
有点担心。我给你炖了汤,怕凉了。”我心中一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然后向目瞪口呆的柳如烟介绍。“柳小姐。这位,是我太太,沈幼楚。”3回到车上,
我第一时间从储物格里拿出一条薄毯,盖在了沈幼楚的腿上。“都说了让你别下来,
宴会厅里人多眼杂,空气也不好。”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忍不住念叨她。
沈幼楚乖乖地“嗯”了一声,小声辩解。“我就是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刚才那个柳小姐,
好像很伤心的样子。”我嗤笑一声。“她伤心?那是她活该。她和那个萧处生,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演了一出悔婚大戏,还想拉我下水当垫背的,想得美。
”我没有对幼楚隐瞒任何事。从我意识到自己身处一本小说世界开始,我就告诉了她所有。
包括我原本“深情男二”的设定,以及柳如烟和萧处生那段狗血淋漓的所谓爱情。
我永远记得,当时幼楚听完后,只是红着眼圈,抓着我的手,小声却坚定地说。“阿源,
不管你是什么设定,你就是你。我只认现在的你。”就是这句话,让我下定决心,
彻底撕碎那可笑的剧本。“阿源,”幼楚从保温桶里倒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鸡汤,
递到我嘴边。“你别生气了,为那些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先喝点汤暖暖胃。
”我停下车,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浓郁的鲜香瞬间驱散了心底最后那点烦躁。
看着她温柔的眉眼,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我是个好人,但这并不代表我应该做好事。
我的好,我的温柔,只会留给我值得的人。而沈幼楚,就是我世界里唯一值得的那个人。
“好喝。”我摸了摸她的头,“还是我老婆手艺好。”她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脸颊泛起红晕。“你喜欢就好。”车内的气氛温馨而宁静,
与刚才宴会厅里的闹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靠在椅背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不是在狗血情节里挣扎,不是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付出一切,
而是和自己心爱的人,过着平淡却幸福的日子。那个叫柳如烟的女人,她的人生是她的,
被悔婚也好,被抛弃也罢,都与我无关。就柳如烟这个贱人,休想用道德绑架我。
让我为了她的“面子”和“悲伤”,就搭上我自己的婚姻和幸福?简直是痴人说梦。“阿源,
”幼楚看我久久不说话,有些担忧地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烦心事?”我摇摇头,
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没有。只是在想,还好我结婚了。还好,
娶到的人是你。”她在我怀里蹭了蹭。“我也是。”她闷闷的声音传来,
“还好……嫁给你的人是我。”这一刻,我觉得无比满足。什么男女主,什么情节,
都见鬼去吧。我的世界,有沈幼楚一个人,就够了。4我以为订婚宴上的闹剧,
已经足够让柳如烟和萧处生这两个人认清现实,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滚出去。显然,
我低估了古早文男女主的自我感觉良好程度。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
我的助理敲门进来,表情有些古怪。“方总,楼下有位姓萧的先生找您,他说他叫萧处生,
没有预约,但指名要见您。”萧处生?我停下手中的笔,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时间点,
他不应该正忙着安抚他的“真爱”,或者处理悔婚带来的家族压力吗?跑来找我做什么?
炫耀他自由了?“让他上来。”我倒要看看,这位原著男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几分钟后,
萧处生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环顾了一圈我的办公室,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你就是方源?”他有开口,
语气就充满了傲慢。我靠在老板椅上,连站都懒得站起来,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似乎对我的冷淡很不满,眉头一挑。“我来找你,是想警告你。离柳如烟远一点。
”我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萧总,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第一,是你,在订婚宴上抛弃了柳如烟。第二,是她,
哭着喊着求我娶她。第三,是我,明确地拒绝了她。”我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所以,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警告我?一个把未婚妻当众羞辱的前未婚夫?
还是一个怕我抢走你不要的垃圾,所以特意跑来宣示主权的自大狂?”“你!
”萧处生大概从没被人这么呛过,英俊的脸庞涨得通红。“方源,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只是不希望如烟因为一时冲动,选错了人,将来后悔。”“她后不后悔,关我屁事?
她选不选错人,更不关我的事。”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身高上的优势让我可以俯视他。
“萧处生,我明确告诉你。我对柳如烟,以及你们之间那点恶心人的情情爱爱,
没有半点兴趣。”“你讨厌我,觉得我是威胁,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ok?”人都有两面,你看到我哪面你就配哪面。你什么货色,
我就什么脸色。对萧处生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我连装都懒得装。“还有,”我凑近他,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管好你的女人,也管好你自己。下次再出现在我面前,
或者去骚扰我家人,我保证,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我的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