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我把太子当替身,他却为我殉情?

疯了吧!我把太子当替身,他却为我殉情?

作者: 铁嘴金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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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疯了吧!我把太子当替他却为我殉情?》“铁嘴金不换”的作品之李修缘柳如烟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主角柳如烟,李修缘在女生生活,大女主,先虐后甜,爽文,逆袭小说《疯了吧!我把太子当替他却为我殉情?》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铁嘴金不换”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8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7:34: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疯了吧!我把太子当替他却为我殉情?

2025-10-17 20:57:12

他曾是天上月,是高悬于庙堂的神。我一步步引诱,让他沾染凡尘,跌入我的情网。

大功告成那日,我抽身欲退。他却赤红着眼,撕碎所有伪装,将我死死禁锢在怀中。

“柳如烟,你既招惹了我,就别想逃。”“这东宫,会是你唯一的囚笼。”我笑了。

太子殿下,好戏才刚刚开始。1东宫的烛火,摇曳得如同鬼魅。柳如烟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乌黑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半张脸。空气里弥漫着清冷的檀香,一如这东宫的主人。

当朝太子,李修缘。一个被誉为光风霁月,神明化身般的男人。此刻,他正端坐于上首,

手中捻着一串佛珠,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件器物,一粒尘埃。柳如烟心中冷笑。神明?她今天,

就是要亲手把这神明拉下肮脏的泥潭。“抬起头来。”他开口了,声音清越,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柳如烟顺从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丽绝尘,却又带着七分媚骨的脸。

她的眼睛很美,像含着一汪春水,此刻正盈盈地望着他。李修缘的指尖微微一顿。

他见过无数美人,却没有一双眼睛,像她这般,干净,又堕落。矛盾得让人心惊。

“你就是柳家送来的舞姬?”他问,语气依旧平淡。“回殿下,是。”柳如烟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李修缘没有再说话。

大殿内陷入一片死寂。柳如烟知道,他在审视她,也在考验她。这位太子殿下,以不近女色,

自持端方闻名天下。多少名门贵女想要入主东宫,最后都铩羽而归。人人都说,

太子无心无情,一心只在江山社稷。可柳如烟不信。是人,就有弱点。她垂下眼眸,

纤长的手指悄悄攥紧。父亲,母亲,兄长……柳家一百三十口人的血海深仇,今夜,

就要从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身上,讨回第一笔利息。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那道审视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骨血都看穿。就在柳如烟以为自己要撑不住时,

李修缘终于再次开口。“起舞吧。”“是。”柳如烟缓缓起身,褪去外罩的纱衣,

露出里面火红的舞裙。裙摆极长,层层叠叠,宛如盛开的曼珠沙华。音乐声未起。

她便在这极致的安静中,赤着足,踏着冰冷的地面,开始舞动。她的舞,

与京中所有舞姬都不同。没有过多的炫技,没有谄媚的讨好。每一个动作,

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时而如临水照影的孤芳,清冷自傲。时而又如妖精出世,媚态横生。

她旋转,跳跃,火红的裙摆在空中划出决绝的弧度。那双清澈又勾人的眼睛,

始终没有离开过李修缘。像一张无形的网。一点点,一步步,将他笼罩。李修缘手中的佛珠,

转动得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土崩瓦解。这个女人,

是个妖精。他应该立刻下令,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可他的嘴唇,却像是被封住了一般,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身上,

带着一种奇异的香气。不是花香,也不是脂粉香。是一种……让人头脑发昏,血脉贲张的香。

舞至酣处,柳如烟一个旋身,裙摆飞扬,不偏不倚地拂过李修缘的脸颊。柔软的布料,

带着她的体温和香气。李修缘浑身一僵。手中的佛珠,“啪”的一声,断了。

玉石质地的珠子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死寂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柳如烟的舞步,也随之停下。她停在了他的面前,距离他不过三步之遥。

香汗濡湿了她的鬓发,几缕发丝贴在雪白的颈间,更添了几分惑人的风情。她微微喘息着,

胸口起伏,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殿下……”她轻声唤他,尾音带着钩子。李修缘猛地回神,

眼底闪过一丝狼狈和恼怒。他竟然……失态了。“放肆!”他厉声呵斥,

试图用声音掩盖自己的慌乱。柳如烟却不怕。她甚至还往前走了一步。“殿下,

您不喜欢奴的舞吗?”她问得无辜,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李修缘攥紧了拳头,

骨节泛白。他想让她滚。可喉咙里却干涩得厉害。柳如烟又走近了一步。这一次,她的膝盖,

几乎要碰到他的。她缓缓地,缓缓地弯下腰,伸出纤纤玉手,去捡拾地上的佛珠。

乌黑的发丝垂落,拂过他的手背。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的心。李修缘的呼吸,

骤然一滞。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香气,看到她低垂的领口下,那一片若隐若现的雪白。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他猛地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

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柳如烟吃痛,却不挣扎。她只是抬起头,

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惊慌,一丝迷茫,还有一丝……引诱。“殿下?

”这一声,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修缘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

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檀香混合着她身上奇异的香气,瞬间席卷了所有的感官。

柳如烟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得意的笑。李修缘。你这神坛,

终究是被我,亲手玷污了。2天光乍亮。李修缘是被一阵寒意惊醒的。他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衣衫,和他自己赤裸的胸膛。昨夜的疯狂记忆,

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他竟然……他猛地转头,看向身侧。

柳如烟已经醒了,正安静地躺在那里,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他。没有羞涩,没有惊慌。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仿佛昨夜与他抵死缠绵的人,不是她。这种平静,

比任何指责和哭闹,都让李修缘感到难堪。他,当朝太子,未来的储君,

竟然会对一个舞姬做出如此失德之事。二十年来建立的端方形象,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你……”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质问她为何要引诱自己?

还是该为自己的失控而道歉?柳如烟却先一步开了口。她缓缓坐起身,锦被从肩头滑落,

露出大片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那些痕迹,是他昨夜失控的证明。每一处,

都在嘲笑着他的虚伪和不堪。“殿下,”她轻声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天亮了,奴,也该告退了。”说罢,她便要起身下床。告退?这两个字,像一根针,

狠狠刺入李修缘的心脏。她把他当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招惹,

事后拍拍屁股就能走人的嫖客吗?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

“站住!”他厉声喝道。柳如烟的动作一顿,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殿下还有何吩咐?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留恋,甚至还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和他多待一刻,

都是煎熬。李修缘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一直以为,自己对任何女人都不会有兴趣。可这个柳如烟,

却像一种毒,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侵入了他的骨髓。让他食髓知味,让他……想要更多。

他不能让她走。绝对不能。这个念头,疯狂地在他脑中叫嚣。他掀开被子,快步走到她面前,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想去哪?”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柳如烟蹙了蹙眉,

似乎对他的触碰很是反感。她试图挣脱,却发现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殿下,

奴只是一个舞姬,昨夜……不过是尽了奴的本分。如今事了,奴自然该离开。

”她耐着性子解释。“本分?”李修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

“好一个本分!”他猛地将她拽到铜镜前,指着镜中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一字一句地问:“这也是你的本分吗?”柳如烟看着镜中的自己,沉默了。

李修缘以为她怕了,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放缓了语气,

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诱哄。“留在东宫,孤……不会亏待你。”他想,只要她留下来,

昨夜的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他甚至可以给她名分,让她成为这东宫里,

第一个被他承认的女人。然而,柳如烟的回答,却再次将他打入了冰窟。“多谢殿下厚爱,

”她轻轻拨开他的手,语气疏离而客气,“但奴,志不在此。”志不在此?李修缘怔住了。

他想过她会欲擒故纵,会讨要名分,会索求富贵。却唯独没有想过,她会拒绝。她竟然,

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为什么?难道他堂堂太子,还比不上外面的自由吗?

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挫败感,攫住了他的心脏。“柳如烟!”他咬牙切齿地念着她的名字,

“你当东宫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奴不敢。”柳如烟垂下眼眸,

姿态放得很低。可那副样子,在李修缘看来,却是极致的挑衅。“你不敢?”他冷笑一声,

一步步向她逼近,“孤看你,胆子大得很!”他一把将她推到墙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

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你费尽心机爬上孤的床,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

为了这东宫女主人的位置吗?”“现在孤给你机会,你又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危险的压迫感。柳如烟却丝毫不惧。她抬起头,

迎上他愤怒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殿下,您太高看自己了。”“也太小看我了。

”“东宫女主人的位置?”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轻笑出了声,“说实话,我看不上。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李修-缘的脸上。他引以为傲的一切,

在她眼里,竟然一文不值。“你!”他气得浑身发抖,掐着她脖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柳如烟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但她依旧在笑。那笑容,像一根毒刺,扎得他心口生疼。

就在他几乎要失手掐死她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内侍急切的通报声。“殿下!

皇上……皇上驾到!”皇上?李修缘的理智,瞬间回笼。他猛地松开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父皇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柳如烟得了自由,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咳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扶着墙,看着李修缘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李修缘匆忙地披上外衣,想要将柳如烟藏起来。可已经来不及了。殿门被猛地推开。

身着龙袍的皇帝,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满脸怒容地走了进来。他的目光,

第一时间就落在了衣衫不整的柳如烟,和她身上那些刺眼的痕迹上。皇帝的脸色,

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逆子!”一声怒吼,响彻整个大殿。3皇帝的怒火,

仿佛要将整个东宫都点燃。他指着李修缘,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后的一众宫人,更是吓得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只有皇帝粗重的喘息声。李修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

“父皇息怒。”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惶恐。皇帝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又转向一旁同样跪在地上的柳如烟。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柳如烟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皇帝动了杀心。按照计划,此刻,

应该有人将太子“荒唐”的消息传遍朝野。利用舆论,逼迫皇帝为了维护太子声誉,

而无法轻易处死自己这个“受害者”。可现在,皇帝亲临,一切都失了控。

若是皇帝不顾一切,当场下令将她杖毙,那她所有的计划,都将功亏一篑。不。她不能死。

柳如烟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她必须自救。就在皇帝即将开口下令的那一刻,

柳如烟突然抬起头,凄声喊道:“皇上!民女有罪!但……但民女也是被逼无奈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恐惧。成功地让皇帝即将出口的“拖出去”,

变成了“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柳如-烟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她一边流泪,一边磕头,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皇上明鉴!民女本是柳家送入宫中的舞姬,

只求安分度日。昨夜……昨夜是太子殿下酒后乱性,强迫了民女!”“民女蒲柳之姿,

如何敢反抗太子殿下?只能……只能含辱受了。”“求皇上为民女做主啊!

”她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番话,说得是颠倒黑白,却又合情合理。毕竟,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一个是身份卑微的舞姬。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是太子仗势欺人。

李修缘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她竟然敢当着父皇的面,血口喷人!

明明是她主动引诱,步步为营!现在,却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你胡说!

”他怒声反驳,“明明是你……”“我什么?”柳如烟立刻打断他,哭得更凶了,“殿下,

事到如今,您还要污蔑民女的清白吗?”她转向皇帝,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皇上!

殿下乃国之储君,身份尊贵,民女不敢奢求殿下负责。只求皇上看在民女清白被毁的份上,

饶民女一命,放民女出宫!”“民女愿削发为尼,从此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这番话说得,

更是滴水不漏。既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又表现出了不贪图富贵,

只想保命的“识大体”。瞬间就将李修缘,推到了一个仗势欺人,还不想负责的渣男境地。

皇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他这个儿子,他最清楚。

自律,骄傲,甚至到了有些洁癖的地步。怎么可能会对一个舞姬用强?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但是,不管真相如何,眼下的局面,都对他,对整个皇室,极为不利。太子与舞姬厮混,

还闹出了人命关天的事。这要是传出去,储君的声誉,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皇帝的目光,在李修缘和柳如烟之间来回扫视。一个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一个,

是此刻绝对不能死的“麻烦”。杀了她,就等于坐实了太子强迫民女,事后杀人灭口的罪名。

放了她,谁知道她出去后会乱说什么。皇帝的脑子飞速运转着。许久,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看向柳如-烟,语气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帝王的威严。“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民女柳如烟。”“柳如烟……”皇帝咀嚼着这个名字,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你既已是太子的人,从今往后,便留在东宫,好生伺候太子吧。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柳如烟更是心中一沉。留在东宫?这不就是变相的囚禁吗?

皇帝这是要将她控制在眼皮子底下,让她永无出头之日!不行!她不能被困在这里!“皇上!

”她急切地开口,“民女……”“嗯?”皇帝一个眼神扫过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压力,

“怎么?你不愿意?”柳如烟剩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她知道,再说下去,就是抗旨。

下场,只有一个死。她只能咬着牙,低下头。“……民女,遵旨。”一旁的李修缘,

也同样震惊。他没想到,父皇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让他留下这个满口谎言,

心机深沉的女人?还要他……好生伺候?不,他应该说,让她好生伺候他。可不知为何,

当他听到父皇的决定时,心中除了震惊和愤怒,竟然还有一丝……隐秘的窃喜。她走不了了。

她只能留在他身边。这个认知,让他那颗因愤怒和屈辱而躁动不安的心,

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皇帝见事情暂时压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临走前,

他深深地看了李修缘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许久,李修缘缓缓站起身。他走到柳如烟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不甘,有探究,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占有欲。“柳如烟。”他念着她的名字,

仿佛要将这两个字,刻进骨血里。“你赢了。”他俯下身,在她耳边,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成功地留了下来。”“但是,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这东宫,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囚笼。”“没有我的允许,

你休想踏出一步。”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柳如-烟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她知道,这个男人,恨上她了。可她不在乎。

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无畏的笑。“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太子殿下,

你以为这是结束吗?不。这只是开始。一场,由我主导的,狩猎游戏。4东宫的日子,

比柳如烟想象的,要平静。也比她想象的,要压抑。李修缘说到做到。

他将她安置在东宫最偏僻的一处宫殿,名为“静心苑”。美其名曰静心,

实则是一座华丽的牢笼。宫殿外,日夜都有侍卫把守。别说踏出东宫,她连静心苑的院门,

都出不去。伺候她的宫女太监,也都被换成了李修缘的亲信,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而李修缘本人,却再也没有踏入过静心苑一步。他仿佛彻底忘了她的存在。每日照常上朝,

处理政务,依旧是那个勤勉自持的太子殿下。那夜的荒唐,仿佛只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意外。

朝堂之上,关于太子私德的议论,也在皇帝的强力弹压下,渐渐平息。一切,

都好像恢复了原样。柳如烟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李修缘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悄无声息地,处理掉她这个“污点”。而她,也同样在等。她在等她的同盟者,

给她递来新的消息。这一日,柳如烟正坐在窗边,对着一盘残局发呆。

一个负责给她送饭的小太监,低着头走了进来。放下食盒后,他并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趁着旁人不注意,飞快地将一张小纸条,塞进了柳如烟的袖中。柳如烟的心,猛地一跳。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拢在袖中,指尖触碰到了那张薄薄的纸。来了。小太监放下东西后,

便匆匆退下。柳如-烟等到殿内只剩下自己一人时,才迅速展开了纸条。纸条上,

只有短短八个字。“二月初二,龙抬头节。”柳如烟的瞳孔,骤然一缩。二月初二,

龙抬头节。按照大胤朝的惯例,这一天,皇帝会率领文武百官,

前往京郊的皇家寺庙——广济寺,为国祈福。而太子,作为储君,自然也会随行。也就是说,

这一天,东宫的防卫,将会是守备最松懈的时候。这是她逃离东宫的,唯一机会。

柳如烟将纸条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张纸条,

是二皇子李景的人送来的。李景,皇帝的第二个儿子,贤妃所生。他与太子李修缘,

一向不和。一个温文尔雅,在朝中颇有贤名。一个孤高清冷,是皇帝属意的继承人。

两人明争暗斗多年,势同水火。柳如烟之所以能顺利进入东宫,成为献给太子的舞姬,

背后就有李景的推波助澜。他们的目的一致。那就是,将李修缘拉下储君之位。

李景需要一个扳倒太子的契机。而柳如烟,需要一个能为她柳家翻案的,新的掌权者。

两人一拍即合。只是柳如烟没有想到,李修缘的反应,会如此出乎她的意料。他没有杀了她,

也没有将她赶出东宫。而是将她囚禁了起来。这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如今,李景送来消息,

显然是想让她配合,在龙抬头节那天,闹出更大的动静。比如……从东宫“逃”出去,

当着天下人的面,哭诉太子的“暴行”。届时,李修缘百口莫辩,储君之位,岌岌可危。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柳如烟,却犹豫了。她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

逃出去,然后呢?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上吗?无论是李修缘,还是李景。

他们都只是把她当做一颗棋子。一颗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棋子。她不甘心。柳家的血海深仇,

她要亲手来报。她要站在权力的顶端,让所有曾经欺辱过柳家的人,都付出代价。

而不是依附于任何人。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柳如烟的脑中,渐渐成形。

或许……她可以有第三种选择。她不逃。她不仅不逃,她还要反其道而行之。她要让李修缘,

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武器”。这个念头一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让那个高高在上,

恨她入骨的太子,为她所用?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越是疯狂,就越是让她感到兴奋。

她喜欢挑战。尤其是,挑战李修缘那张冰冷自持的面具。她想看看,

当那张面具被彻底撕碎时,他会是怎样一副光景。柳如烟的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李修缘。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她走到妆台前,

从一个隐秘的夹层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这香,名为“合欢引”。是她柳家不传的秘药。无色无味,却能引动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昨夜,她就是用了这种香,才让李修缘失了控。但她用的,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剂量。而今天,

她要下的,是猛药。她将香粉倒出少许,小心地涂抹在自己的手腕和耳后。做完这一切,

她对着殿外,高声喊道:“来人!”很快,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姑娘有何吩咐?

”柳如烟露出一副虚弱的模样,扶着额头,轻声说:“我有些头晕,想去院子里走走,

透透气。”宫女有些为难。“姑娘,殿下吩咐过,您不能……”“我只是在院子里走走,

不出门。”柳如-烟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还是说,

你们想看着我病死在这里,好去跟太子殿下交差?”宫女被她噎了一下,不敢再多言,

只能应下。“……是。”柳如烟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出了殿门。初春的阳光,有些刺眼。

她眯了眯眼,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院墙外,那条通往东宫主殿的必经之路。她知道,

李修缘每日下朝后,都会从这里经过。她在赌。赌他今天,会不会来。赌他对她,

是否真的已经,毫不在意。5李修缘下朝的时候,心情很烦躁。这几日,朝堂上看似平静,

实则暗流汹涌。二皇子李景一党,借着他“私德有亏”的由头,频频在政事上发难,

给他使了不少绊子。虽未伤及根本,却也让他焦头烂额。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就是那个叫柳如烟的女人。一想到她,李修缘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无名火。

他已经将她囚禁在静心苑十几天了。本以为,她会哭,会闹,会想尽办法求饶。

可根据手下的回报,她没有。她每日只是安静地待在殿里,吃饭,睡觉,下棋,

仿佛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在意。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李修缘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去静心苑看看。看看那个女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可他仅存的理智,

告诉他不能去。他不能再被那个妖女蛊惑。他强压下心头的烦躁,加快了脚步,

只想尽快回到主殿,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然而,当他路过静心苑的院墙时,

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他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声。琴声很轻,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怨,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搔刮着他的心。鬼使神差地,

他停下了脚步。他透过院墙的缝隙,朝里面望去。庭院里,柳如烟正坐在一棵梨树下。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未施粉黛,长发松松地挽着,有几缕垂落在胸前。她的面前,

放着一张古琴。纤纤玉指,在琴弦上,拨动出如泣如-诉的音符。春日的阳光,

透过梨花雪白的花瓣,斑驳地洒在她身上。风一吹,花瓣簌簌落下,有几片,

落在了她的发间和肩头。那画面,美得不似凡尘。李修缘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柳如烟。没有了那夜的媚态和算计,她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干净,

纯粹。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可他知道,这都是假象。这个女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

他冷哼一声,准备转身离开。可就在这时,琴声,戛然而止。柳如烟突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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