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鬼投胎是前世欠了什么债

五鬼投胎是前世欠了什么债

作者: 是疯婆子啊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是疯婆子啊的《五鬼投胎是前世欠了什么债》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第一节:夜半异客这个故发生在那段物资相对匮但人情味却格外醇厚的八十年代那时我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印象父亲总在夜幕降临推着那辆擦得锃亮的黄包车出黄包车的车把上挂着一盏煤油随着父亲的脚步一晃一那团昏黄的光便是我对夜晚最温暖的记忆之我常常趴在窗台看着那点光亮消失在巷子心里充满了好奇:父亲深夜拉会遇到些什么人呢?终于在一个夏天气闷热得睡不我们爷俩...

2025-10-19 10:26:30

第一节:夜半异客这个故事,发生在那段物资相对匮乏,但人情味却格外醇厚的八十年代末。

那时我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印象里,父亲总在夜幕降临后,

推着那辆擦得锃亮的黄包车出门。黄包车的车把上挂着一盏煤油灯,

随着父亲的脚步一晃一晃,那团昏黄的光晕,便是我对夜晚最温暖的记忆之一。

我常常趴在窗台上,看着那点光亮消失在巷子口,心里充满了好奇:父亲深夜拉车,

会遇到些什么人呢?终于在一个夏夜,天气闷热得睡不着,我们爷俩坐在院子里纳凉,

父亲摇着蒲扇,望着满天星斗,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在我的再三央求下,他才缓缓开口,

讲出了这个他埋藏心底多年、来自一位姓钱的乘客的故事。父亲说,

那位钱大哥讲完这个故事后,沉默了很久,最后叮嘱我父亲,就当是个故事听听算了,

别往外传。可这事实在太过离奇,父亲记了一辈子。那位钱大哥,是咱们河对面柳林村的人。

按父亲的描述,他是个黑黑壮壮的汉子,年纪当时大概三十五六岁,

脸上已有了些风霜的痕迹,但眼神很亮,透着一股庄稼人的实在和经历过事的沉稳。

在发生那件怪事之前,钱大哥不是拉黄包车的,

他有一份在当时看来更"现代化"的营生——他跑个体运输,

有辆破旧但被他保养得不错的"跃进牌"小货车。那车是蓝色的,但常年奔波,

车身上满是泥点和划痕,绿色的帆布车篷也洗得发白了。他就靠着这辆车,

给县里的厂子、镇上的供销社拉拉零散货物,风里来雨里去,挣的是份辛苦钱。

为了多接活儿,也为了避开白天的交通管制和日头毒晒,钱大哥经常凌晨两三点就出门,

或者像故事里那样,深夜才能收工回家。他妻子身体不太好,在家操持几亩薄田,

照顾着两个孩子上学,一大家子的开销,都指望着他那辆小货车和不知疲倦的肩膀。父亲说,

钱大哥告诉他,那件邪门事儿发生在一个秋末冬初的夜晚。具体是哪年哪月,

日子已经模糊了,但那个晚上的种种细节,却像用刀子刻在他脑子里一样,清晰得可怕。

那天,他接了个急活儿,给离我们这儿几十里外的一个新建的砖瓦厂送一车河沙。路不好走,

全是坑洼不平的土路和碎石路,一路上颠簸得厉害。等卸完货,帮着厂里过完磅,收拾停当,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他所在的卸货点,是砖瓦厂后身一片很大的、废弃了的打谷场。

四周空旷极了,只有几棵叶子掉光了的光秃秃的老槐树,像一个个瘦骨嶙峋的鬼影,

在越来越猛的北风里摇晃着枝桠,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野鬼夜哭。除了风声,

天地间一片死寂,静得让人心慌。偶尔从远处深山里传来几声分不清是野狗还是狼的嚎叫,

悠长而凄厉,更是给这寒夜添了几分令人不安的色彩。唯一的光源,

是打谷场边缘一根歪斜木头电线杆上挂着的那盏昏黄的路灯。

灯罩不知被哪个淘气孩子用弹弓打碎了半边,剩下的玻璃也糊满了泥污,光线极其微弱,

而且还因为接触不良,不停地"刺啦刺啦"闪烁着,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熄灭。那点光,

非但没能驱散黑暗,反而把周围照得影影绰绰,更显诡异。

第二节:钱大哥累得浑身像散了架,又困又冷又饿。

他裹紧了那件穿了多年、棉花都快板结了的破旧军大衣,还是觉得冷风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使劲跺了跺冻得发麻的脚,走到车头前,从驾驶座底下摸出那根沉甸甸、冷冰冰的摇把。

他得费老大的劲儿,才能把摇把插进发动机的启动孔里。然后,他弓下腰,憋足一口气,

"嘿哟!吭哧吭哧!"地摇动起来。老旧的柴油机像一头不愿醒来的困兽,

发出几声沉闷而吃力的咳嗽,排气管"突突"地喷出几股浓黑刺鼻的烟雾,

终于极不情愿地启动了,发出巨大的、震颤的轰鸣声。这熟悉的声音,

此刻却让钱大哥感到一丝安心。他拉开车门,钻进冰冷的驾驶室。

车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机油、汗味、烟草和尘土的气息,这味道虽然不好闻,

却是他谋生伙伴的独特印记。他搓了搓冻得僵硬的、满是老茧的手,

又揉了揉因长时间紧盯黑暗道路而布满血丝、干涩发胀的眼睛,准备挂挡离开这个鬼地方。

就在车头刚调转过来,两道昏黄的大灯光柱像两把疲惫的剑,

扫过路边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时,钱大哥的心猛地一缩,

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就在灯光边缘,紧靠着那片枯死的灌木丛,不知何时,

竟悄无声息地站着五个人影!他们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征兆!

在这荒郊野岭,又是凌晨两点多,连鬼影子都难得见一个,怎么会凭空冒出五个人来?

钱大哥的后背瞬间就渗出了一层白毛汗,残存的睡意被吓得无影无踪。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碰上拦路抢劫的了!那年月,虽然治安总体不错,

但荒僻路段车匪路霸的传闻也时有耳闻。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手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了方向盘,指关节都捏得发白了。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冲过去?

万一他们前面设了路障怎么办?倒车逃跑?这土路坑洼,

倒车速度根本快不起来……他脚下暗暗用力,轻点油门,想让车子慢慢往前溜,

试图装作没看见,希望能蒙混过去。但那五人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不但没有避开,

反而同时迈步,径直迎了上来,不偏不倚地拦在了车头正前方!车子被迫熄了火。

世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发动机熄火后金属冷却的"咔咔"轻响,

以及窗外呼啸的风声。第三节钱大哥的心怦怦狂跳,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强迫自己镇定,借着昏暗闪烁的车灯和那盏破路灯的微光,

惊魂未定地仔细打量车前的这几个人。那是三男两女,看站位和感觉,像是一大家子。

三个男的都穿着白衬衫,但那白,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刺眼,白得不自然,

像是漂白过度,或者更像是……放了很久的旧布,带着一种陈腐的质感,

与这寒冷的深夜显得格格不入。两个女的,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服,

黑得像墨;另一个则穿着一件黑白条纹相间的毛衣,那条纹在晃动不定的光线下,

让人有些眼晕。他们的脸孔都看不太真切,似乎都有些模糊,普遍是一种缺乏血色的苍白,

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戴了面具,静静地、直勾勾地站在车灯前,一言不发,

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死寂和怪异。其中一位年纪稍长、身形瘦高、略微佝偻的男子,

迈着一种略显僵硬的步子,凑近驾驶座这边。他抬起手,

用指关节"叩、叩、叩"地敲了敲车窗玻璃。那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钱大哥的心又是一紧,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来。他犹豫着,内心挣扎得像开了锅的粥。不开窗?

万一激怒他们怎么办?开窗?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最终,他还是壮着胆子,颤抖着手,

摇下了一点点车窗缝隙,一股凛冽的寒气立刻像刀子一样钻了进来。那男子的脸凑近缝隙,

钱大哥看得稍微清楚了些,脸色是一种灰败的白,嘴唇没什么血色。他的声音沙哑、干涩,

飘忽不定,像是很久没喝水,又像是从一口深井里传出来:"师……傅,帮个忙。行行好。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们是前边……柳林村的,家里亲戚……嗯,今晚生孩子,

我们赶着去道喜。这大半夜的,实在……实在找不到车,您这货车宽敞,能不能……行个好,

捎我们一程?我们……我们多给点车钱。"柳林村?钱大哥心里一动,

倒是和自己回家的路顺大半段。深更半夜去道喜?这习俗可从来没听说过,太怪了。

但他又仔细看了看这几人,虽然穿着古怪、面色不佳,行为诡异,但衣着还算整齐,

言语也还算客气,不像是那种喊打喊杀的凶徒。而且,他们看起来……甚至有点虚弱,

不像是能暴力抢劫的样子。再一想,这半夜三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他们五个走路得走到什么时候?自己这货车车厢空着也是空着,顺路捎上他们,

既能解他们燃眉之急,自己还能赚个外快,这趟夜车也不算白跑。反正这土路上,

这个时间点,鬼都见不到一个,更别说交警查超载了。第四节他内心激烈地斗争着,

恐惧和对收入的渴望在拼命拔河。他再次偷偷打量那五人,他们只是静静地站着,

用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期盼、焦急,甚至还有一丝……哀恳的眼神望着他。那眼神,

让钱大哥心里莫名软了一下。最终,庄稼人的实在和对"赚外快"的渴望,

勉强压倒了那股强烈的不安。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带着土腥味的空气,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点了点头,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发紧:"成……成吧!

帮个忙就帮个忙。不过……说好了,驾驶室就一个座,坐不下。

只能委屈你们……坐后面车斗里了,天冷,风大,多包涵。"那五人仿佛齐齐松了口气,

连连低声道谢,声音窸窸窣窣的:"谢谢师傅,谢谢师傅,坐后面就行,

坐后面就行……"他们不再多言,动作异常麻利,

甚至可以说有些飘忽地、悄无声息地就爬上了后车斗,身体轻得仿佛没有重量。

钱大哥从驾驶室的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只见他们蜷缩着坐在角落的阴影里,

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看不清具体模样。他不敢再多看,赶紧摇上车窗,

仿佛要把外面的寒冷和诡异都关在外面。他重新发动车子,柴油机再次发出轰鸣。

他故意把那个小小的车载收音机音量开大,里面正刺刺啦啦地播放着地方戏曲,

咿咿呀呀的唱腔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他想用这声音驱散些几乎要凝固的沉寂和内心深处不断滋生的恐惧。夜色浓重如墨,

车子重新在空旷无人的乡间土路上颠簸行驶。两道昏黄的车灯像两双疲惫不堪的眼睛,

勉强照亮前方一小段坑洼不平的路面。道路很差,车厢上下起伏、左右摇晃,

发出吱吱嘎嘎仿佛要散架的声响。起初的一段路还算平静,

只有发动机的轰鸣、收音机的杂音和车体的噪音。钱大哥心里还暗自庆幸,

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是几个有急事的古怪路人罢了。但这份侥幸心理并没有持续太久。

大概开了不到十分钟,他刚稍微放松的神经又骤然绷紧!后车斗里的人开始不安分了。

先是那个穿黑白条纹毛衣的女人探过头,用手掌"啪啪啪"地拍打驾驶室的后窗玻璃,

声音透过玻璃和引擎的噪音传来,显得沉闷而急促,还带着明显的颤抖:"师傅!师傅!

能不能……能不能再快点儿?我们怕……怕赶不及了!要来不及了!"那颤抖非同寻常,

不是冷的,而是一种仿佛源于灵魂深处的、无法抑制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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