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花海报素材

太阳花海报素材

作者: 夏尽无

言情小说连载

《太阳花海报素材》中的人物路廿陈佰初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夏尽无”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太阳花海报素材》内容概括:“陈佰初……”有人在喊他的名“为什么要杀了我……”是路廿来索他的命了梦境终于不再是一片黑取而代之的是路廿那张苍白的那张长得和陈佰初一模一样的也有一丝不路廿的鼻梁上有一颗小而陈佰初鼻梁上的相同位置处却是一个印记极不凑近看根本注意不陈佰初老爱拿这个说事他相信缘说他们是命中注现在看在劫难逃也说不路廿掐住了他的脖窒息感顿时朝他涌杀了我...

2025-03-24 08:14:54

“陈佰初……”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为什么要杀了我……”是路廿来索他的命了啊。

梦境终于不再是一片黑暗,取而代之的是路廿那张苍白的脸,

那张长得和陈佰初一模一样的脸。不,也有一丝不同。路廿的鼻梁上有一颗小痣,

而陈佰初鼻梁上的相同位置处却是一个疤,印记极浅,不凑近看根本注意不到。

陈佰初老爱拿这个说事儿,他相信缘分,说他们是命中注定。现在看来,在劫难逃也说不准。

路廿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感顿时朝他涌来。杀了我,我来给你殉情好不好?陈佰初想着,

却根本说不出话,梦里的人总是扮演着哑巴的角色,更何况他现在还被掐着脖子。掐得狠了,

陈佰初终于醒过来,睁开眼,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像是在照镜子。

路廿……陈佰初想都没想,仰起脖子不管不顾地凑上去想去吻他。陈佰初没能得逞,

他被重新按了回去。路廿垂下眼睛看他,脸上没什么情绪,显得特别冷淡。陈佰初感到不安。

“连你也不爱我了吗?”陈佰初紧盯住他的脸,观察他的神情。他想要得到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爱最好,恨他也照单全收。“我当然爱你啊。”路廿慢慢俯下身子,

用鼻尖去蹭他的脸颊。“阿初爱不爱我呢?”“爱,我爱你。”没有迟疑。路廿微微起身,

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那只掐在陈佰初脖子上的手松了劲儿,却没拿开,虎口卡在他喉咙处,

拇指下是他的脉搏,另一只手去拍陈佰初的脸。然后缓缓开口,语气温和,语调缓慢,

像是在调情,又像是在捅钝刀子。“陈佰初你说你贱不贱啊?是谁把刀插进来的?

”路廿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他死前穿着一件白色T恤,陈柏初喜欢他这样打扮。

现在他还穿着那件,上面却早已沾满了血,肩膀处还有血手印。血迹干涸,

衣服也变得硬邦邦,但陈佰初还是感觉到手上一片潮湿。“你捅的。”路廿抓着陈佰初的手,

让他离自己又近了点,说话时气息都打在陈佰初脖颈上,“真的好疼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不是说爱我吗?”“这就是你的爱?”路廿步步紧逼。陈佰初扯着嘴角笑了,

下一秒他抓住路廿的手腕,腿一别,两人位置转换,陈佰初跨坐在路廿身上。“你倒是敢说,

是我杀的你吗?”陈佰初声音很轻,学着路廿的调子,“到底是谁,你敢说出口吗?怂货。

”他伸出一只手搂住路廿的脖子,另一只手抚摸路廿的脸,很轻,仿佛路廿是件易碎品,

是个彩色泡泡,稍有不慎就会破碎、幻灭,消失不见。“那你在墓地怎么不敢摸我的墓碑?

”路廿抓住那只游走在自己脸上的手,“是不是怕手上沾着血啊?”几乎是瞬间,

陈佰初就想到冷冰冰的巨大石块,永远捂不热。陈佰初低头看自己的手,

指尖上沾着鲜红的血。黏腻的,温热的,路廿的血。下一秒,手又变得干干净净。

陈佰初瞳孔紧缩,神经质般抽回自己的手,变得面无表情。

*陈佰初不知道亲吻发生在对视后的第几秒,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

只知道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了。路廿的吻很轻,若即若离的触碰,有点儿像挑逗。

很快陈佰初变得急切,把自己贴上去,没有章法地吻他的唇。明明动作这么主动大胆,

但身体却又微微颤抖,这让路廿想到了哼哼唧唧的小狗崽。陈佰初激烈地回应路廿,

像只小兽一样舔湿他的唇缝,又在分开的间隙去蹭他的脖子,闻他身上的味道。

路廿身上总是有股雨后泥土的味道,夹杂着草本植物的气味,有点清新,又微微苦涩。

陈佰初迷恋这种气味,于是在路廿死后,多次去追逐暴雨,看着雨滴重重落在地面,

欣赏一场别样的烟花,然后等待雨停,像个游魂一样漫步在雨后的大街,

行走在湿哒哒的绿草地,鞋子粘上泥巴和草屑,裤腿也被打湿,变得沉重黏腻,贴在小腿上,

这感觉并不舒服,但陈佰初不在意,他只是沉浸在那股好闻的味道里,像喝醉了一样。

两个人贴在一块不知道亲了多久,分开时陈佰初口腔里一股血腥味。路廿的脸终于不再苍白,

他用拇指去磨陈佰初的那颗尖牙,那也是刺破他舌尖的罪魁祸首,“你是狗吗?

”陈佰初的确是狗,谈恋爱那会儿,路廿的手臂上总是出现他的咬痕。

陈佰初说这样别人就知道路廿名草有主了,路廿则戏称陈佰初这是在小狗撒尿,

标记自己的领地,气得陈佰初又要咬他。路廿却大大方方地亮出了自己的胳膊,说咬吧咬吧,

咱俩一起疼。想到这儿,陈佰初暗搓搓地扫了路廿一眼。“不能咬。”路廿看出他的心思,

手捏了捏陈佰初的后脖颈,像是在安抚。“好吧。”陈佰初乖乖应了,下一秒又凑过去,

小鸡啄米似的,亲他的嘴角,笑嘻嘻的,“亲亲总可以吧。”“……”亲亲怪。两个都是。

*路廿多了个跟屁虫。他走到哪儿,陈佰初就跟到哪儿。晚上上了床,

陈佰初就紧贴在路廿身边,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没有人说话,

陈佰初眨着眼睛看着从窗帘透进来的光影。今晚有月亮和星星。明天会是个晴天。

“鬼会被杀死吗?”陈佰初像是突然想到然后随口一问。路廿与他面对面地躺着,

闻言睁开眼睛,正好与陈佰初四目相对。陈佰初这个人呢,好像从来都不会不好意思,

就比如说现在,两个人对视,陈佰初只是在对视开始的一瞬间瞳孔一缩,然后就很平静,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就连呼吸声都变得很小声,像是怕惊扰了谁似的。

路廿往他身边蹭过去,离他更近。路廿的头发跟之前比长长了一些,

额前的碎发快要挡住眼睛,或许需要一根发绳,陈佰初这样想。“你还想再杀我一次吗?

”离得太近了,温热气息都打在陈佰初脸上。两人之间温度上升,就在陈佰初要有所动作时,

路廿却率先远离,他翻身,平躺着,两只手垫在脑袋下面。“你可以先杀死我。

”陈佰初看着他的侧脸小声地说,很认真地给路廿出谋划策。“杀你?”路廿声音有点冷,

“你是想让我也背上一条人命吗?陈佰初,你可真聪明。”陈佰初立马给出planB,

“我可以自杀。”路廿侧过头看他,陈佰初真的在等待一个答案,

等待路廿回答他这个方案可不可行。不等陈佰初再次开口问,路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掌心短暂地与唇接触。“睡觉。”路廿下达了命名。“嗯。”陈佰初转过身,背对着他。

被子盖住了陈佰初的脸。路廿把被子往下拉,“不要盖住脸。

”“……”路廿盯着被子里的那一团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去摸陈佰初的脸。果然,湿漉漉的。陈佰初在掉眼泪。路廿把人翻过来面向自己,

迎着月光,泪水变得亮晶晶。陈佰初成了水龙头,开了闸以后眼泪很轻易地就流下来,

好多好多,要把路廿淹没。他哭得厉害,却无声无息,嗓子被憋得很痛。路廿死的那天,

他也是这么哭的。没有声响,像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但眼泪又很重,一颗一颗砸在地上,

是一场暴雨天。陈佰初拉着路廿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搂住他的脖子,

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说话闷闷的,眼泪还在流。“抱抱我吧…”路廿轻拍他的后背,

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抱紧一点。”陈佰初再次提出要求。路廿就抱得更紧了。“路廿。

”陈佰初喊他的名字。“我在呢。”“路廿……”陈佰初像个复读机一样,

重复地念路廿的名字,路廿没有问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回答他。

陈佰初的手紧紧抓着路廿的衣服,他知道:死去的人是不会再生出血肉的,不像瓜果,

皮肉腐烂了,种子扔在地里还能再长,人死了就是死了,可能变成鬼,也可能什么都不剩。

也许小时候他还会把死掉的小狗埋在土里,为它立一块墓碑,还会在那块地旁边捡块石头,

想着也许它的灵魂就附在上面,某天就会复生。现在的陈佰初不信这些了,

但还是本能的想去寻找证据,证明路廿又回到他身边了。

、一遍又一遍的应答、独属于路廿的味道……陈佰初觉得自己成了一只水放得太满的烧水壶,

沸腾后即将要咕噜咕噜得冒出来。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只能反反复复地说爱。

我爱你,好爱你…语言太贫瘠了,“我爱你”这句话该怎么说出花样,

三个字来来回回绕过舌尖,是否显得单调。陈佰初无暇顾及这些,

因为更多的话不经思考就说出口,像是地里新发的草芽,刚露出头,就被拔出来扔在田垄上。

陈佰初絮絮叨叨说着话,说楼下的那棵树长大了,一到春天就会长很多红色花苞,

从楼上看像是树上长了草莓;说小区里的小猫好像跟他亲近了不少…陈佰初讲了很久,

“我爱你”成了句子的逗号,眼泪是附带品,浸湿布料,

路廿觉得陈佰初的眼泪好像成了某种化学制品,几乎要把他灼伤,留下烙印。

*路廿开了床头的那盏台灯,橘黄灯光给房间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底色,

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时才会有的色彩,又像是一张放了些时候的老照片。

陈佰初平躺在床上,路廿用毛巾裹着冰给他敷眼睛。“路廿,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沉默了一会,路廿拿开毛巾,看了看陈佰初的眼睛,已经没有那么红了,他叹了口气,

“陈佰初,这世上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了。”“你懂吗?”“你离开我就活不了。

”陈佰初仰头看他,重复地说了一句,“路廿离开我就活不了。”“但没有我,

你也可以活得很好。”路廿关上灯,一切又陷入黑暗,只有呼吸声。

陈佰初又摸索着握住路廿的手,很肯定的语气,“没有你,我早就死了。”“是你救了我。

”*夏天雨水很多,遇见路廿那天,是个暴雨天,陈佰初的脸贴着潮湿的水泥地,

觉得有水落在自己脸上,是屋顶漏雨了么,陈佰初精神有点恍惚,他努力侧着头,

看见墙上挂着的日历,农历二十,还看见妈妈跪在自己身边,视线往上,

就看见她红肿的脸颊和流泪的眼睛。中年男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光着膀子,

用牙咬开啤酒盖,咕咚咕咚咽了几口,抹了抹嘴巴,骂他们娘俩都是贱货。

酒瓶被放回茶几上,玻璃撞击,声音很响。男人站起身,往他们那走,林玉红挡在他身前,

又被一巴掌扇开,陈佰初被踢了好几脚,但还是笑着,露出他的两颗尖牙,

陈佰初觉得自己像一条死鱼,哪怕死了也还是会继续蹬着一双眼睛。

男人显然也被陈佰初激怒,他拎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了陈佰初……陈佰初没死,

路廿出现了,保护了他和妈妈。那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还特别的热,像是一种预兆,

但却后知后觉。在此之前,陈佰初对夏天是没有什么特殊感觉的,无非是天气变热了,

蚊子开始变多了,以及屋里头开始出现更多散落在地上的空啤酒瓶。

过去的陈佰初并不钟情夏天,但他还是跟大多数人一样,会在寒冷冬季的下雪天,

期盼着夏日的来临,想象着脱掉厚重笨拙的冬装,想象着热烈的太阳。

路廿的到来让那年的夏天变得特别,成为了陈佰初记忆中特殊的锚点。至此,提及夏天,

他就总会想起路廿,陈佰初也终于明白了人们对于夏天的执念。*“路廿。”“嗯。

”“我是疯子吗?”陈佰初睁开眼睛偷偷看路廿。又在路廿转头看过来时立马闭上眼睛。

半天等不到回应,陈佰初又忍不住偷偷睁眼。“你是声控灯。”路廿瞥了他一眼。

陈佰初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翻来覆去。“你是蛆吗?”陈佰初眨了眨眼睛,“我睡不着啊。

”“要不你给我唱个摇篮曲……”陈佰初顿住,路廿亲吻了他的额头。“…好的,我睡了。

”陈佰初满意了,老实了下来,又往路廿身边凑了凑,像是想把自己融进路廿身体里。

*陈佰初又开始做梦了。梦里头是个夏天。六月初,蝉还蛰伏在地底,四下里特别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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