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世姻缘典故

七世姻缘典故

作者: 无知无畏的君战天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七世姻缘典故》是大神“无知无畏的君战天”的代表爱巴托沅箐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青色是沅箐最爱的颜她偏心青色不妖不妩媚娇柔中带有沉寂的淡一个人的时她会抚摸紫色的绸静静感受曾与母亲一起赏味过的美好时相府的一草一物她再熟悉不自打出娘亲便经常抱着她流连窗眺望庭院的美落寞的神色尽收眼她始终不明如此偌大的相母亲为何始终不肯迈出门多病的母亲总是抚摸着沅箐的胸沅箐经常觉得自己的心脏是不是随时会停在母亲怀她渐渐熟悉了女子特有...

2025-05-05 14:58:39
青色是沅箐最爱的颜色,她偏心青色不妖不娆,妩媚娇柔中带有沉寂的淡定。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抚摸紫色的绸缎,静静感受曾与母亲一起赏味过的美好时光。

相府的一草一物她再熟悉不过,自打出生,娘亲便经常抱着她流连窗边,眺望庭院的美景,落寞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始终不明白,如此偌大的相府,母亲为何始终不肯迈出门去。多病的母亲总是抚摸着沅箐的胸口,沅箐经常觉得自己的心脏是不是随时会停掉。

在母亲怀中,她渐渐熟悉了女子特有的温润体香,同时一起被刻进记忆里的,还有眼泪的温度。清晨的阳光照进锦苑,沅箐伸出小手,想握紧它们的柔软,母亲却将飘窗架起来,光亮突然变得猛烈了,沅箐下意识挡住自己柔嫩的小眼睛。母亲看着沅箐的反应,竟然咯咯地笑起来,灿烂的笑容,堪比沅箐一世见过的繁华…

锦苑的书案陈列着母亲最爱的画像,英气逼人的脸庞,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盔甲下挺拔的身姿,沅箐闪烁着好奇的大眼睛,这男子看起来出奇的舒服,沅箐张开小手想握紧画卷,母亲微笑地将其卷起,用挂轴挑逗着沅箐的小手,沅箐的小手一张一合,握住一丝又一丝淡淡的忧思。

今晚的月光落在锦苑窗前,仿佛银河撒下点点白银。沅箐多希望这重要的时刻,母亲能陪在自己身旁。锦苑的陈列依旧是母亲最爱的紫色,丁桂的幽香丝滑落寂地飘入,父亲闲来会和母亲一起饮茶,沅箐惊讶母亲总能感知父亲的喜好,每年父亲总会来上几回,母亲每次制作的茶品略有不同,而父亲总能细心地甄别。好几次沅箐觉得,父亲喝完茶都要年轻上几十岁。

每次沅箐总坐到父亲的身上,撒娇着想喝上几口,母亲笑意浓浓地拿出准备好的枇杷蜜水,父亲握住勺柄,一口一口喂给沅箐,沅箐饮着澄澈的液体,觉得没有比这更惬意的时光了。

夜的冰凉感悄然袭来,随轻风慢慢抚弄着沅箐的脖颈。紫色的玉梳,用紫玉镶嵌的铜镜,窗外的月光落在身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成了紫色,沅箐忍不住放下瀑布般的黑发,学起母亲的动作,让紫梳摩擦着发丝,发出熟悉愉悦的声调。“一梳举案齐眉,二梳子孙满堂…”身后仿佛响起母亲嬉笑与之打闹的声音,每当这时候,母亲总会问沅箐,长大后想当谁的新娘子,沅箐脑海中不自觉浮现画中男子的身影。

懂事后沅箐尝试着问母亲,母亲总说不记得有这么一幅画。几次碰壁之后,沅箐知趣地不再自讨苦吃。随着沅箐一天天长大,母亲的病日渐好转,摇篮里滴落的泪珠也逐渐离母亲远去。一直到那天午睡醒来,婢女桂珠为她更衣,准备好花瓣浴,她睡眼朦胧把自己埋入水中,憋气好几分钟,吓得桂珠以为她凭空消失。她钻出水面朝桂珠吐了吐舌头,问:“母亲大人今日怎么不在?” “夫人去见大夫人和相爷了。” 这是哪门子的西北风?沅箐心想,肯定没好事,每次去完大夫人庭院,母亲回来总要叹上一两口气。

上一次去完庭院,母亲回来咳了整整一个月,听桂珠说,其他丫鬟都在讨论,大夫人嫌弃母亲近年没有生育子嗣,想让父亲再添姬妾,父亲不愿忤逆太夫人的意思,示意母亲不要平添事端,母亲就差没把自己气出病来。当年父亲迎娶大夫人,因大夫人多年未曾生育,与太夫人商量求亲书香门第的柴府,坚持不放,搅乱母亲一桩大好世缘。柴府祖上奉旨为皇亲置办玉瓷,在扬州也算是高门大户,后来子孙争气,在宫内谋得文职,一脉传承,尚书局内颇得几分正气。

母亲并不愿嫁与父亲当偏房,无奈相府三登四求,明里未说,暗里却不曾留有后路,杨家公子得知风声,知难而退,已经定下的姻亲如此便不欢而散。父亲趁机许诺八抬大轿明媒正娶,阵仗排场和嫁妆礼遇按大夫人的标准置办,柴姥爷只得规劝母亲:“相爷乃一代名臣,名声在外,定不会亏待于你。他日若其始乱终弃,为父定助你离府隐修。”“父亲大人说话算数。”这才成全大夫人一段贤惠佳话。

不曾想大夫人的肚子依旧不争气,虽有母亲为其招来生机,却迟迟未有动静。眼看沅箐出生,大夫人的妒火已然无法克制,却不便发作,只好看住父亲不让他往锦苑跑。母亲生性不争,喜好清净,女德书画,伴其倾心,倒也不受影响,就是坚持不肯多配置人手,凡事喜欢亲力亲为,与女儿夫君偶享人伦之乐。

此番大夫人和相爷召唤母亲前往,事因进府一载有余的三夫人即将临盆,大夫人希望母亲将沅箐托付于她膝下照看,三夫人分娩颇费气力,加上抚育孩儿,必然无法分心服侍相爷,倘若母亲将沅箐过继于大夫人,大夫人能给沅箐物色更好的人家,母亲也能有更多机会为父亲开枝散叶。

父亲心理虽有一百个不情愿,却明白终究是错付了,母亲和沅箐的到来,已经是上天对自己的最好眷顾。母亲的眸中分明是担忧的神色,且不说三夫人诞育的是男娃还是女童,光大夫人善妒的性子,沅箐必然成为她争权护位的工具,当初入府时太夫人独独看上自己的良善,这性子想在相府立足就得依靠大夫人的将门之力。

倘若自己没有能力保护沅箐,也许离去是最好的选择。想到这里,母亲使劲地摇了摇头,相爷需要顾及的事情太多,当年迎娶自己虽说为了安定相府大局,但入府多年,对自己有求必应,礼遇有佳,加之彼此酷爱书画,也算是得良友知音。何况相爷背后还有太夫人,相爷并无犯大过错,当年自己父亲虽然答应若有万一,可助自己离府隐修,但三妻四妾在皇亲中再平常不过,也算不上始乱终弃,太夫人家规森严,自己绝不可能活着离开相府。

沅箐抚摸着自己瀑布般的长发,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她始终想不明白,母亲是如何凭空从相府消失的。她只记得自己和母亲在玩着捉迷藏,母亲突然问自己:“沅箐,给你生个弟弟可好?”……沅箐强迫自己把思绪从五年前的那个午后拉回来,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忧忧地说:“这些年,委屈你了。”他大抵是想念母亲了。

母亲失踪后,三夫人生下弟弟沅晏,沅箐如约过继给了大夫人,大夫人恨铁不成钢,把对母亲和三夫人的气都撒到了沅箐身上。

沅箐在锦苑待人接物比较简单,自从过继给大夫人,大夫人便以相府长女的身份要求她,锦苑的下人原来都尊称母亲为熙夫人,自从母亲失踪后,太夫人便不让相府人提到熙夫人的名号,要求自己称大夫人“娘亲”。沅箐在锦苑也算得上调皮捣蛋,来到庭院,顽烈的性子一时改不了,为此捱了太夫人好几顿训斥,大夫人庭院的下人表面不敢忤逆,私底下却给她小鞋穿,说大夫人一旦生下公子,哪里会理会她这来路不明的过继女,再说苫轩还有大公子沅晏,沅箐出生以来哪里见过下人如此骄横无礼,加上太夫人的教育,她渐渐收起母亲养起来的骄气,相府的人不是不喜欢自己亲近沅晏,自己偏偏要去苫轩找沅晏玩,母亲走之前,不是也说自己要有一个弟弟吗,我看她们谁敢说沅晏不是自己的弟弟。

沅箐穿上靛蓝色的薄纱裙,手里握着刚做好的竹蜻蜓,向大夫人请早安,大夫人刚更洗完毕,正想让下人唤沅箐进早膳,沅箐出奇地乖巧,主动半跪着柔声道:“娘亲,早安!”大夫人望向一旁伺候的舒尔,舒尔立马心领神会,退下唤小厨房上餐,大夫人这才让沅箐起身,问道:“我的小心肝今天怎么起得如此早,是碰上什么开心事了吧?”沅箐小心翼翼地蹭上前去,俯在大夫人膝上,撒娇说:“我昨晚听见苫轩传来沅晏弟弟的哭声,娘亲今天带我去看沅晏弟弟可好?”

大夫人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神色,分明带着落寞的不甘,却又透渗一丝说不清的喜出望外。沅箐可不愿放过这难得的不甘,继续说道:“娘亲,沅晏睡不好肯定是三姨娘疏忽大意,你和我去哄哄他,我可不想没见过沅晏弟弟就先夜夜听到他的哭声。”大夫人这才定了定神,若有所思地望向沅箐,心想:也许,这孩子,真的是上天派给自己的福星,也该是时候去和苫轩那位碰碰正面了。她摸了摸沅箐的小脑袋,声调更加地柔和:“那你陪娘亲好好用膳,用过早膳娘亲带你去见沅晏弟弟。”沅箐掏出一早准备好的竹蜻蜓,按耐住内心的欣喜,应道“太好了,我要把竹蜻蜓送给沅晏弟弟!”

大夫人虽出身将门,仍忍不住走上前去抚摸沅箐编制的竹蜻蜓。这竹蜻蜓是她再熟悉不过之物,小时候父亲公务繁忙,哥哥习惯捣鼓机关工器,竹蜻蜓便是自己最早接触的童年玩具。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大夫人温柔地接过竹蜻蜓,心想。“这竹蜻蜓,是谁教你编制的?”“是二娘教的。”沅箐不由自主改了称呼,心理却是别扭得紧,大夫人听着好不惬意,这孩子果真懂事。“没想到你二娘还会编制这种玩具,真希望她还在相府的时候,就能好好和她交流经验。”沅箐低下了头,突然又似来了精神,抱着大夫人撒娇道:“娘亲,你快教我玩,等沅晏长大,我我才能好好教他。”

只见大夫人慢慢接过竹蜻蜓,上下左右仔细端详一番,蜻蜓的翅膀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可以看得出确实下过功夫,尾巴微微往上翘着,闪烁着绿色的骄傲,她想象不出沅箐小小的手掌是怎么一点一点把尾巴编制出来,又是用什么工具把它打磨得如此光亮,大夫人将打磨过的竹棍夹在手心,逆时针方向旋转摩擦,竹蜻蜓迅速脱离双手飞了起来。她顿了顿,看着飞起来的竹蜻蜓对沅箐说:“等下见了三姨娘,你得听我的,不能拿着竹蜻蜓对着沅晏乱飞。” 沅箐乖乖地搂着大夫人的脖子,撒娇地说:“我都听娘亲的。”

大夫人这才起身,拉着沅箐的手,说:“你看你,都把自己的手磨出伤痕了,这种粗活下次你和娘亲说,娘亲让下面的人帮你做就好。”说着让舒尔带沅箐去梳洗,沅箐一圈圈地转动自己的蓝色薄纱裙,仿佛化身成最美的竹蜻蜓,即将在这相府的庭院中振翅高飞。舒尔做的头饰在相府是一数一的华贵,看着沅箐转动蓝色薄纱裙的身影,她感受到心里一股莫名的暖流。蓝色竹蜻蜓,承载着她曾经无法圆满的梦想。

苫轩的早晨远没有庭院来得宁静,一大早三夫人睡眼惺忪,一股无名火不知对谁出,婢女梳的发簪她不满意,早膳用起来也无滋无味。昨晚半夜沅晏特别地哭闹,两个奶娘轮流哄着,他还是睡不安稳,三夫人喂了几次奶,换了好几波尿布,沅晏还是无法安睡。

“许是招惹了什么,少爷出生到现在都非常乖静,不然让太夫人叫大夫来瞧瞧。”奶娘蓝荆忍不住劝说三夫人。三夫人反手就打翻洗手的银盆,呵斥道:“来人,把蓝荆关到柴房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蓝荆委屈得眼泪都来不及掉就被拉走了。话音刚落,婢女冼嬛上前汇禀:“三夫人,大夫人和沅箐正在大厅等您和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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