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马家守灵人:祖传天师骨

东北马家守灵人:祖传天师骨

作者: 解梦茶社

悬疑惊悚连载

《东北马家守灵人:祖传天师骨》内容精“解梦茶社”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马承嗣承嗣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东北马家守灵人:祖传天师骨》内容概括: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5-11 13:51:36
东北的腊月廿三,天寒地冻,风如刀割。

马承嗣蜷缩在祖坟旁临时搭建的灵棚里,冻得瑟瑟发抖。

他的鼻尖通红,睫毛上还挂着尚未融化的雪粒,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孤独。

灵棚中央摆放着一口松木棺材,棺头的两盏白灯笼在风雪中摇曳,灯芯闪烁不定,映照着棺盖上的鎏金牡丹纹,仿佛散发出阵阵寒气。

“承嗣啊,守灵时可别打盹,眼睛盯紧烛火。”

三天前爷爷马守业的叮嘱仍在耳边回响。

此刻,马承嗣紧盯着供桌上的三根白蜡,只见蜡油在瓷碟中凝结,诡异的是,竟朝着棺材的方向倾斜。

他下意识地搓了搓冻僵的手掌,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左手掌心的朱砂胎记,那是一个形似 “守” 字的印记,从出生起就伴随着他。

爷爷曾说,这是马家守灵人的特殊记号。

突然,一声细微的 “咯吱” 声从棺材底部传来。

马承嗣瞬间浑身紧绷,耳朵几乎贴到了棺木上。

在呼啸的寒风与松树林的沙沙声中,夹杂着一种指甲刮擦木板的诡异声响,仿佛有人在棺材里拼命抓挠。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黄铜铃铛,那是爷爷临终前塞给他的,说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就摇铃。

“叮 ——” 铃铛刚响了半声,供桌上的白蜡突然 “噗” 地一声,爆出了诡异的绿火苗。

马承嗣的瞳孔急剧收缩,只见棺材缝里缓缓渗出丝丝黑气,在风雪中逐渐凝聚成模糊的人形轮廓。

更可怕的是,棺盖开始缓缓滑动,雕花铜扣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露出一道半掌宽的缝隙。

借着那绿幽幽的烛火,马承嗣往里望去,只见棺材里黄纸被褥整齐叠放,却不见奶奶的遗体,只有一具缠着红绳的人骨静静地躺在那里。

人骨的指骨上,还套着一枚青铜指环,正是奶奶生前常戴的那枚。

马承嗣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爷爷明明说奶奶是正常病逝,怎么会……“小崽子,作死呢你!”

一声沙哑且带着浓重东北大碴子味的呵斥,突然从房梁暗处炸响。

马承嗣吓得踉跄后退,抬头望去,只见横梁上飘着一片月白色衣角,却看不清人影。

就在他愣神之际,棺材里的人骨突然发出 “咔嗒” 一声轻响,尾指缓缓朝他勾动。

马承嗣像是被鬼迷心窍一般,不由自主地伸出手。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人骨手腕上的红绳时,掌心的胎记猛地发烫,一串蝌蚪状的古老咒文在皮肤上浮现。

与此同时,一股刺骨的寒意从指尖迅速窜遍全身,他仿佛看到无数模糊的人影在灵棚外游荡,每个人影胸前都挂着一块残破的狐面牌位。

“碰不得!”

那道东北口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明显的焦急。

马承嗣刚要缩回手,红绳却突然绷首,如同活物一般缠住了他的手腕。

阴气顺着血管迅速涌入心脏,他眼前一黑,踉跄着撞翻了供桌,供品散落一地。

其中一个冻得硬邦邦的粘豆包滚到了棺材前,竟被人骨的指骨轻轻碾碎。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马承嗣听到黄铜铃铛发出了清越的响声。

他费力地抬起头,只见风雪中浮现出几个身披道袍的残影,正对着棺材的方向虔诚跪拜。

而本该守在祖坟外的师父瞎子张,此刻却不见踪影,只有他那双常穿的、沾满墓园黑土的布鞋,静静地摆在灵棚的角落。

“承嗣!

承嗣!”

不知过了多久,马承嗣在剧烈的摇晃中悠悠醒来,眼前是李招娣焦急的面容。

少女的睫毛上挂着冰晶,身上穿着的殡仪馆制服还带着消毒水的气味。

他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灵棚的草席上,棺材己经重新盖好,原本的白灯笼不知何时换成了红灯笼,烛火也恢复了正常的橘红色。

“你可吓死我了!”

李招娣拍着胸脯,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来换班守夜,就看见你躺在地上,铃铛还在响。

到底咋回事,你是不是瞧见啥了?”

她说话时,目光不自觉地扫过供桌上打翻的青瓷碗,碗里的酸菜白肉锅汤己经结冰,表面却有几个模糊的指印,像是有人用骨节按出来的。

马承嗣摸着仍有些发烫的掌心,胎记上的咒文己经消失,但手腕上红绳缠绕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他刚要开口,灵棚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穿着羊皮袄的村支书王大爷掀开棉帘子走了进来,腰间别着的铜钥匙叮当作响。

“承嗣啊,” 王大爷的语气有些犹豫,“你爷爷临走前交代过,你奶的棺材…… 不能开。

刚才村东头的李瞎子说,看见你奶的棺材冒黑气,是不是你……” 老人的目光落在马承嗣腰间的黄铜铃铛上,喉头滚动了一下,便没再说下去。

马承嗣心里一紧,爷爷确实说过,奶奶的葬礼一切从简,尤其不能开棺。

可刚才发生的那些诡异情形…… 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阴山天师手记》残页,那是师父瞎子张偷偷塞给他的,上面画着和红绳人骨相同的封印图案。

夜色越来越深,李招娣去烧纸钱了,马承嗣独自坐在棺材旁,盯着棺盖上的鎏金牡丹发呆。

突然,横梁上传来轻微的瓦片摩擦声。

他猛地抬头,只见一道月白色衣角一闪而过,一个拄着旱烟袋的小脚老太太正蹲在房梁上,叼着烟袋锅子吞云吐雾。

“看够没?”

老太太一开口,便是浓浓的东北味,“再看,老婆子我把你眼珠子抠下来当灯油。”

马承嗣瞪大了双眼,这老太太穿的正是奶奶生前最爱的月白旗袍,可她…… 分明不可能是奶奶!

“别犯傻,” 老太太敲了敲烟袋锅,火星子溅在棺盖上,竟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你奶奶早归西了,老婆子我是你家堂口的胡三太奶。”

她一边说着,一边飘了下来,脚不沾地却稳稳地站在了供桌上,烟袋杆上的咒文发出微微的光亮,“小崽子胆子不小啊,敢碰初代天师骨,就不怕被阴山鬼母吸干阳气?”

马承嗣下意识地摸向铃铛,却发现铃铛不知何时己被老太太攥在手里。

她晃了晃铃铛,发出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清越响声,风雪中隐约传来狐狸的低嚎。

“记好了,” 胡三太奶突然凑近,烟袋锅的热气喷在马承嗣脸上,“从今天起,你就是马家第七代守灵人。

那副骨头…… 比你命还金贵,再敢乱碰,老婆子我抽你丫的。”

话音未落,灵棚外突然传来急促的狗吠声。

胡三太奶脸色骤变,烟袋杆往供桌边缘一敲,整个人瞬间化作光点钻进了狐面牌位。

马承嗣站起身,只见风雪中走来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枣木拐杖,裤脚沾满了墓园黑土 —— 正是师父瞎子张。

“师父,你去哪儿了?”

马承嗣迎上前去,却发现瞎子张呼吸急促,拐杖上还沾着几缕灰白色的毛发,像是狐狸毛。

老人摸索着抓住他的手腕,掌心全是冷汗:“承嗣,今晚不管听到啥声音,都千万别出灵棚。

尤其是…… 千万别让任何人碰你奶的棺材。”

说完,瞎子张转身要走,却被马承嗣拉住。

老人的袖口滑落,露出三道新鲜的抓痕,伤口泛着青紫色,显然是被什么带爪的东西挠的。

“师父,你受伤了?”

马承嗣话音刚落,远处传来刺耳的狼嚎声,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声响,仿佛有人在撬祖坟的石板。

瞎子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溅在雪地上,染红了一片。

他摸索着从怀里掏出半块残破的青铜罗盘,塞进马承嗣手里:“拿着…… 听骨仪。

记住,明天天亮前,不管发生啥,都要用铃铛守住棺头的灯。”

说完,老人转身踉跄着走进风雪中,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松树林里。

马承嗣握着罗盘,只觉得掌心发烫。

罗盘中央的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了棺材的方向。

供桌上的烛火突然再次变绿,这次他清楚地看到,棺材缝里伸出半根缠着红绳的指骨,正朝着烛火的方向轻轻点动,像是在画着什么符咒。

风雪呼啸,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嚎声,仿佛是女人在呼喊 “还我骨头”。

马承嗣握紧铃铛,突然想起师父曾说过,东北马家的守灵人,守的不仅是亡者的躯体,更是千年来镇压阴山鬼脉的天师骨。

而他掌心的 “守” 字胎记,此刻正隐隐发烫,仿佛在呼应棺材里的某种神秘存在。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

当李招娣抱着纸钱回来时,发现马承嗣正对着棺材喃喃自语,而供桌上的酸菜白肉锅,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双筷子,碗里的汤面上,漂浮着几根银白色的狐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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