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在我们村里,有个模样最出众的疯女人。
她丈夫当年可是大伙公认的英雄。那回山里突发泥石流,是他最先察觉异样,扯着嗓子呼喊,让乡亲们赶紧逃命。可他自己呢,在生死攸关之际,为了搭救一位腿脚不利索的老人,被那汹涌的泥石流瞬间吞没,再也没能出来。
打那以后,女人的精神就垮了,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她的记忆仿佛永远定格在了丈夫离世的那一天,那场倾盆大雨成了她心中抹不去的烙印。
之后的每一天,她都抱着把雨伞,晃晃悠悠地走到丈夫丧生的地方,眼神空洞却又透着执拗,就那么痴痴地等着,一心盼着能接丈夫回家。
起初,村里人都念着她的苦,心疼她食不果腹,常常有人自发地送些饭菜汤羹,让她填填肚子。每次接过吃食,她总会咧开嘴,露出傻气的笑容,含糊不清地说着谢谢。
然而,人心难测,哪怕是在这偏远的小山村,也总有那么几个败类。村里有几个老光棍,瞧着疯女人长得眉清目秀,身材婀娜,心底就起了歪念头。他们时常拎着点吃食,凑到疯女人跟前,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问她:“想不想吃饼呀?要是想,让叔抱一下就行。”
疯女人脑子混沌,哪懂得这些算计,只知道肚子饿了,嘴馋得紧。见有吃的,便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任由他们抱一下。可每次吃东西,她都像护着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留下一半,藏在怀里。旁人问她为啥,她就眨巴着眼睛,一脸认真地说:“要留给老公吃,老公肯定饿肚子了。”
我们村风气保守,这种事儿传出去后,村里的女人们坐不住了。她们觉得疯女人不知检点,太丢人现眼,不仅自己不再给疯女人送饭,还怕自家男人被勾了魂,成天在耳边念叨,不许男人们靠近疯女人半步。
没了大伙的帮衬,疯女人常常饿肚子。那些老光棍见状,愈发得寸进尺,从最初抱抱的要求,渐渐变成了要亲要摸。每当他们动手动脚,疯女人虽傻,却也知道不妥,傻笑着抬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