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娘刚伺候完小三坐月子，奶奶却转头把我娘卖给村长家的傻儿子。
正文开始
1
大半年前奶奶带回来一个女人，说是她娘家侄女，告诉我娘一定要把女人伺候的服服帖帖。
奶奶说女人是她跟娘家央求许久，借来生儿子的。
将来女人生下儿子，就把她送回去。
尽管我娘不是十分相信，却也还是点头应下。
我知道其实我娘答不答应根本不重要。
我们娘俩平日里在家中根本没什么地位，奶奶这么说不过是想哄我娘尽心伺候他们。
2
当晚我娘便搬进柴房，和我一起睡。
我爹总说我是赔钱货因为我害的他没儿子，在村里抬不起头，因此从不许我进房里睡。
记事起我就睡在柴房，一床破棉花被，夏天还好，冬天夜里总要冻醒好几回。
那时候我还小，常常因为大人的几句话陷入自责懊恼中。
虽然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还是固执地认为一定是我做错了，我爹和奶奶才会这样恨我。
是我害了我娘。
那些躺在柴房的夜晚，我常常听到我爹欺辱我娘的声音。
我家其实挺大的，农村的大院子，隔音效果却不太好。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响在空旷的院子夜晚下还有些阴森恐怖。
第二日我娘顶着一身的伤痕起来洗衣服，奶奶又会莫名奇妙地冲上来扇我娘巴掌。
骂她是狐狸精，净知道勾引男人。
迟早把我爹的身子挖空，老李家要因为她绝嗣。
我不懂明明是我爹欺负我娘，为什么每次奶奶都只对我娘发火，我娘神色平静，一声不吭。
3
小菊来了以后小院夜晚不再有痛苦的呜咽声，而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女人尖叫声。
躺在柴火堆里我娘紧紧抱着我，即便是极力掩饰，我依然能感觉到她在偷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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