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夏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抬头看了眼教室后墙上的挂钟。
已经十一点四十分了，整栋教学楼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低头继续在草稿纸上演算最后一道数学题，笔尖划过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突然，一阵冷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她后颈发凉。
奇怪，她明明记得窗户是关着的。
"啪嗒"一声，教室的日光灯突然熄灭了。
林小夏的心猛地揪紧，她摸索着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惨白的光束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她借着光亮收拾书包，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她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
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
林小夏的手开始发抖，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定是太累了产生幻觉，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那哭声越来越清晰，还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哒、哒、哒"，由远及近，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林小夏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脚步声在教室门口停住了，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吱呀——"教室的门被推开了。
手电筒的光束照过去，林小夏看见一个穿着民国时期校服的女生站在门口。
那女生留着齐耳短发，脸色苍白得不正常，但五官清秀，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同学，这么晚还不回去吗？
"女生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空灵。
林小夏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注意到女生的校服是深蓝色的，上衣是立领的，下身是及膝的百褶裙，这种款式她只在老照片里见过。
"我...我在自习。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是...""我也是来上自习的。
"女生走进教室，林小夏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我叫苏婉，是高三（4）班的。
"林小夏愣了一下："可是...现在高三只有三个班啊。
"苏婉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是吗？
可能是我记错了。
"她走到林小夏旁边的座位坐下，"你在做数学题？
这道题我会，要不要我教你？
"林小夏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苏婉的手指修长苍白，指甲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
当她指
已经十一点四十分了，整栋教学楼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低头继续在草稿纸上演算最后一道数学题，笔尖划过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突然，一阵冷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她后颈发凉。
奇怪，她明明记得窗户是关着的。
"啪嗒"一声，教室的日光灯突然熄灭了。
林小夏的心猛地揪紧，她摸索着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惨白的光束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她借着光亮收拾书包，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她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
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
林小夏的手开始发抖，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定是太累了产生幻觉，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那哭声越来越清晰，还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哒、哒、哒"，由远及近，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林小夏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脚步声在教室门口停住了，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吱呀——"教室的门被推开了。
手电筒的光束照过去，林小夏看见一个穿着民国时期校服的女生站在门口。
那女生留着齐耳短发，脸色苍白得不正常，但五官清秀，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同学，这么晚还不回去吗？
"女生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空灵。
林小夏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注意到女生的校服是深蓝色的，上衣是立领的，下身是及膝的百褶裙，这种款式她只在老照片里见过。
"我...我在自习。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是...""我也是来上自习的。
"女生走进教室，林小夏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我叫苏婉，是高三（4）班的。
"林小夏愣了一下："可是...现在高三只有三个班啊。
"苏婉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是吗？
可能是我记错了。
"她走到林小夏旁边的座位坐下，"你在做数学题？
这道题我会，要不要我教你？
"林小夏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苏婉的手指修长苍白，指甲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
当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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