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的轰鸣声,成了叶凡接下来日子里最熟悉的背景音。
每天天不亮,他就被萧先生拎到那处断崖下的寒潭边。
那块被瀑布日夜冲刷的黑石,仿佛成了他的专属刑台。
师傅,商量个事呗?
第三天站在潭边,看着那如同万马奔腾般砸下的水流,叶凡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
咱……能不能换个稍微……温柔点的练法?
萧先生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吐出两个字:
上去。
叶凡认命地叹了口气,得,没得商量。
他现在严重怀疑,师傅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情伤。
所以才养成了这种冷酷无情的性子,顺带还喜欢看人受罪。
小心翼翼地踩上湿滑的黑石,刺骨的寒意瞬间再次包裹全身。
有了前两天的经验,他这次学乖了,不等瀑布砸下来。
立刻沉腰立马,气运丹田,努力将那丝好不容易能调动起来的内力引导至双腿。
轰——
巨大的水流依旧毫不留情地砸下。
叶凡闷哼一声,感觉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震得移了位。
身体剧烈摇晃,脚下的青苔滑腻无比,好几次都险些被直接冲进寒潭。
稳住下盘感受水流,不是对抗
萧先生的声音穿透水幕,清晰地传入耳中。
感受?
叶凡心里叫苦不迭,这玩意儿跟被几十个壮汉轮流用木槌砸有什么区别?
还感受?感受怎么死得快吗?
但他不敢反驳,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回忆前两天那种奇妙的感觉。
他尝试着放松身体,不再像根木桩一样硬顶。
而是随着水流的冲击,极其细微地调整着身体的角度和重心。
说来也怪,当他不再一味死扛,反而觉得那股冲击力似乎柔和了一些。
虽然依旧沉重,但不再是那种蛮横到无法抵御的感觉。
体内的那丝暖流,似乎也感应到了他的意图,开始更加活跃地流转。
它不再是被动地被激发,而是开始主动地、虽然依旧微弱地,回应着他的引导。
暖流所过之处,寒意被驱散,力量也仿佛从身体深处一点点被唤醒。
他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真的在石头上扎下了细微的根须。
虽然依旧在狂暴的水流下摇摇欲坠,但核心却稳住了不少。
嘿
叶凡忍不住低喝一声,精神一振。
成了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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