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萧宇策征战十年,从无名小卒到军权在握、位极人臣的大将军。
我们即是袍泽,亦是眷侣。
凯旋回京的马车上,萧宇策纵情于我,一连三天三夜,其势之凶,前所未有。
事后,他替我捏着酸胀的小腿,哑声道: 我与苏熙羽的亲事已经定下了,你我之间就断了吧。上
她是相府嫡女,金尊玉贵,半分委屈也受不得。上
我长长吁出一口气。
也好。
我要嫁的,本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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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取下萧宇策刚刚为我绾好的发髻。
那支乌木嵌珠簪子,是萧母临终前拉着我的手,亲手交到我掌心的,说是萧家媳妇的信物。
这个,该还给你。上我将簪子递到他眼前。
萧宇策眉头微拢: 娘给你了,你便好好拿着。上
我摇摇头: 这是你萧家传给儿媳的。你既要娶妻,总有比我更适合戴它的人。上
他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沉声道: 你莫不是生气了?上
他伸手想来揽我,被我避开。
就算成不了夫妻,情分还在,我们仍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上
我一时哑然。
哪门子的好兄弟会上床抵死缠绵,做尽夫妻间的亲密事。
能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既然要断,便该断个干干净净。
我执意将簪子往前又递了递。
萧宇策却将头扭向一边,下颌绷得紧紧的,不再看我。
这是他生气不肯妥协的老样子。
你既不要,那便扔了吧。上
罢了。
左右不过一支簪子,我暂且替他保管着。
将来他那金尊玉贵的相府嫡女进了门,我再还给他。
我拢了拢微乱的衣襟,起身穿戴整齐,作势要下马车。
萧宇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小: 你那马车太小,颠簸。就在这儿。上
他掌心依旧温热,甚至带着一丝熟悉的汗意。
我垂眸看着被他攥住的手腕,轻声道: 快到京城了。上
拽着我衣袖的手,几不可察地一僵,随即缓缓松开。
他要风风光光迎娶相府嫡女,自然要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名声。
容不得半点惹人遐思的纠葛。
我没再多言,掀开车帘,径自回了自己的马车。
车轮辘辘,碾过官道。
我倚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致,心头像被塞了一团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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