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笔疾书一星期,余漫冬整整一周都在只是的海洋里畅游,她觉得自己的小脑仁已经被知识填满,成为中号脑仁指日可待。
沈言齐也安心地过了一周好日子,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一点奇怪的倾向,总觉得余漫冬的平静下隐藏着更多的波涛。
——这也确实,余漫冬整齐了半个指节那么厚的错题本,并且还非常理直气壮地扔到他面前。这有些超出沈言齐的认知,无论是对余漫冬还是对余漫冬的错题。
他无法想象有的人能够做错这么多基础的题,更无法想象整理出这些题的是余漫冬。
无奈之下,他还是秉承着学习道德,认真地为余漫冬写着每一道的解题思路。
余漫冬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欣赏着逐渐上升的学力和好感。饶是再粗的神经,也能发现这个余漫冬有一点不一样了,好像变得爱学习了起来。不过无所谓,大抵是什么新的求爱方式罢了。
这一道题……沈言齐立着本子向她仔细解答,余漫冬也没多话,只是认真地盯着,偶尔伴随着坚定的眼神点头。
有点敷衍。
沈言齐用余光观察她,得出这么个结论。好在他也从来不相信余漫冬能够改过自新。
好像明白了,等我再去琢磨琢磨。余漫冬用笔抵在额头上,走出几步又折回来,多谢了沈大学霸。
他没说话,对自己刚才的猜测有些愧疚。
也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沈言齐想,上学期余漫冬的妈妈拽着她到学校来,摁着脑袋让余漫冬给他道歉,而余漫冬始终耿着脖子硬说自己没错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最后怎么样了?
哦……记起来了,最后余漫冬从教务处摔门而出,而她妈妈几乎要给他跪下,就为了从他沈言齐嘴里逼出一句原谅,只要他能够原谅余漫冬,余漫冬就能免于留校察看的处分。他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实在是受不了这副架势,从牙缝里挤出我原谅她这四个字。
真不是个东西。
刚走不远的余漫冬看着沈言齐头上那跳动的好感度,瞪大了双眼。
不是?这为什么还能减?
大概是回忆吧。
什么回忆能让人在表现良好的情况下扣好感?
当然是宿主来之前原身做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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