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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带着一种踏碎山河、神魔辟易的恐怖气势,一步!一步!

蹚开冰冷粘稠的污水,走向那片刺目的猩红。

每一步踏下,污浊的水面都如同承受不住那份沉重的威压,

激荡开层层绝望的涟漪。

随即蓝灵汐背上那道最狰狞、皮肉翻卷的新鞭痕,

以及手臂上几处深可见骨的旧疤边缘,

渗血的速度竟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减缓了。

一些细小的划痕甚至开始微微收口,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非自然的愈合趋势。

—————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这座象征着帝国无上权柄的森严府邸,

今夜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慌。

轩辕烨抱着蓝灵汐,如同携带着一场风暴的核心,径直闯入王府最深处的暖阁。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铺着柔软锦衾的暖榻上,

动作轻缓得与他周身散发的暴戾气息格格不入。

随即,他如同一尊浴血的煞神,矗立在榻边,

玄甲上的血污未干,目光如炬,死死盯着门口,

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救星”。

摄政王深夜重伤回府、急召所有太医的消息,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京城权贵圈层中激起千层浪!

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那座森严的府邸。

“听说了吗?摄政王刚回京就召了所有太医!那阵仗,吓死人!”

“怕不是……命不久矣了?听说他这次出京办差,凶险得很!”

“嘘!慎言!不过……若真如此,朝堂怕是要变天了……”

“我看未必,他手段通天,许是受了重伤?”

“只是这连夜召所有太医……啧啧,怕是真的悬了。”

流言蜚语如同冰冷的毒蛇,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深宅大院中无声地游走、扩散。

终于,王府大门被急促的叩响。当值的太医们,

从太医院被王府亲卫几乎是“押解”而来,个个面色惶惶,气喘吁吁。

他们被引入暖阁,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摄政王轩辕烨那身浴血残甲、煞气冲天的身影,

以及他脚下蜿蜒滴落的、尚未干涸的暗红血迹。

太医们心头一凛,慌忙跪倒请安。

“参见摄政王殿下!殿下万安……”为首的院判声音都在发颤。

“安?”

轩辕烨的声音冷得能冻裂骨髓,他猛地侧身,露出身后暖榻上那小小的一团,

“本王安不安,就看你们这群废物了!滚过来!救她!”

太医们这才看清暖榻上的人。那是一个……脏污到难以形容的小女孩?

头发枯黄打结,沾满墨绿色的浮沫和污泥,

小脸被污迹和血渍糊得几乎看不清五官,

身上裹着的单薄破布早已被污水和血浸透,

散发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臭与***气息。

她无声无息地躺着,像一块刚从最污秽的泥沼里捞出来的破布娃娃。

几乎是下意识的,

离得近的几个太医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嫌恶与避之不及的神色,脚步都迟疑了。

这哪里是贵人?分明是个肮脏的小乞儿!

摄政王殿下不是有洁癖吗?怎会为这么个东西如此兴师动众?还弄得满室污秽?

这细微的嫌弃,如同火星溅入了火药桶!

“混账东西!”

轩辕烨的暴怒如同实质的雷霆在暖阁中炸开!

他猛地一脚踹翻了近旁一个巨大的紫檀木花架!

名贵的瓷器轰然碎裂,碎片四溅!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本王叫你们来是看病的,不是让你们来嫌弃的!”

“再敢给本王露出半点不敬,本王现在就剜了你们的眼睛喂狗!”

恐怖的威压如同山岳倾覆,瞬间将太医们压得匍匐在地,

抖如筛糠,冷汗瞬间浸透了官袍后襟。

院判连滚带爬地扑到榻前,强忍着刺鼻的气味,颤抖着手去搭脉。

这一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

这脉象……微弱、混乱、时断时续,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他再顾不得脏污,示意其他太医上前,

小心翼翼地掀开那湿透、粘连的破布衣衫。

当那瘦小身躯上纵横交错的景象彻底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下时,

所有太医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头皮发麻!

那根本不是一个孩子的背!那是……一片被反复蹂躏、毁灭过的焦土!

层叠的旧伤:鞭痕交错叠压,

早已结痂的暗褐色疤痕如同扭曲的蜈蚣爬满整个背部,

有些地方甚至因为反复撕裂而呈现出皮革般的僵硬质感。

烫伤的圆形疤痕如同烙印,深紫的掐痕淤青遍布在嶙峋的肋骨轮廓上。

这些旧伤无声地诉说着经年累月、惨无人道的虐待。

狰狞的新伤:

最触目惊心的是背部中央,两道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的鞭痕,边缘翻卷,血肉模糊,

此刻仍在极其缓慢地渗着组织液和淡淡的血水。

这是古墓中那场毒打的最新“杰作”。

毁灭性的内伤:

而在这些新旧伤痕之下,更为致命的是白泽那凝聚了十成内力的一掌!

太医们仔细探查按压,脸色越来越灰败。

胸腔有明显的塌陷变形!

肋骨……至少断了三根!

其中一根断裂的尖端,很可能已经刺伤了肺叶!

更严重的是,那狂暴的掌力直接震伤了五脏六腑,内出血严重!

他们甚至能隔着皮肤,感受到脏器受损后那种异常的肿胀和紊乱的搏动!

“殿……殿下!”

院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

“这……这姑娘外伤极重,更致命的是……是内腑!”

“肋骨断裂,刺伤肺腑,内出血汹涌……五脏六腑皆受重创移位!”

“这……这……非药石所能及,已是……油尽灯枯之相啊!”

其他太医也纷纷跪下,面无人色,连连叩首,表示回天乏术。

“油尽灯枯?”

轩辕烨重复着这四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

他缓缓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并非那柄重剑,而是一柄寒气森森的秋水长剑。

冰冷的剑锋瞬间抵在了院判的咽喉,森然的寒意刺得皮肤生疼。

暖阁内的空气瞬间冻结!

“听着,”轩辕烨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九幽之风,

带着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毁灭意志,目光扫过地上每一个瑟瑟发抖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