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作者: 九先生的快乐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是九先生的快乐的小内容精选:“能躺着绝不坐能摆烂绝不奋”破庙守庙人陆同风的人生信把老狗阿黄气到炸毛:“剑神传承在你身简直是暴殄天物!”直到那日他挥锈剑救小乞竟斩断筑基法体内爆发出“万法不侵”的纯阳光! 破鞘里的传承玉简一阿黄瞬间跪了:“祖您可算醒了!”于一人一狗骑老狗杀进修真界——替菜贩子追妖时喊“道侣快来夸我”,帮赌坊算灵脉时说“道侣本仙养你”,连正道大派都被他逼得改门规:“禁止虐违者逐出师门!”众人骂他耍他却摸着锈剑笑:“本仙出来找道侣怎么?不行啊?”修真界这才反应过来:当年镇压魔潮的焚天剑怕不是留了个“混世祖宗”来讨债!

2025-06-25 11:19:31
晨雾像一层湿漉漉的纱布,裹着破庙的断墙,空气中还残留着夜雨后潮湿的泥土味。

陆同风的后颈突然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抽了一下,痒得他缩了缩脖子。

他迷迷糊糊翻个身,额头又挨了一记更重的抽打,这才眯开眼——阿黄正用尾巴尖戳他鼻尖,狗嘴撇得能挂油瓶:“太阳晒到屁股了!

昨儿你说要去镇东酒坊挑新酿,现在都辰时三刻!”

“阿黄你讲点狗德成吗?”

陆同风把破被子往头上一蒙,声音闷得像从坛子里冒出来,“挑酒坛又不是修仙,晚半个时辰能咋?

再说了——”他掀开被角露出半张脸,手指戳向供桌上那坛喝剩的桂花酿,“上回挑的酒还剩小半坛呢!”

阿黄“呼”地扑到他胸口,前爪按住他肩膀:“那坛是上个月的!

你当修士送的供酒能放多久?

再说了!”

老狗突然压低声音,狗眼瞪得溜圆,“你师父走前说过,每日卯时必须用锈剑挑三趟酒坛——得得得!”

陆同风举手投降,鲤鱼打挺坐起来,破布衫前襟还沾着昨晚啃的枣泥饼渣,甜腻的味道混着霉味在屋内飘散开来。

“不就是挑酒坛嘛,本仙这就去。”

他晃悠着光脚踩过满地碎砖,每一步都传来细碎的摩擦声,有些扎人。

弯腰从供桌下摸出柄锈迹斑斑的铁剑,剑鞘裂了道缝,露出里面一截暗红剑穗,沉甸甸地像是灌了铅。

他拎起剑,忍不住嘟囔:“阿黄你说怪不怪,这破剑沉得跟块铁砣,挑酒坛倒比扁担得劲。”

阿黄叼起锈剑甩到他手里:“少废话,耍两招再去。”

陆同风拎着剑晃到庙前老槐树下,晨露顺着枝桠滴在他光脑门上,凉丝丝地滑进衣领。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挥剑,剑穗扫过青石板“刷啦”响:“阿黄你看,我这招‘懒猫伸懒腰’——”话音未落,剑尖突然嗡鸣起来,一道金灿灿的光刃“咻”地窜出去,正撞上来路不明的火球术!

“轰!”

火球炸成火星子,偷袭的灰毛野猫妖“嗷”地从房梁上摔下来,尾巴着了火似的满地打滚,焦臭味顿时弥漫开来。

陆同风举着锈剑僵在原地,剑刃上的锈迹正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寒森森的青黑剑身:“我、我是不是昨晚偷喝了酒坊的醉仙酿?

这剑咋还会放金光?”

阿黄蹲在台阶上舔爪子,嘴角撇得能挂个酒葫芦:“装傻是你的天赋。”

陆同风凑过去戳了戳还在发抖的猫妖:“喂,你偷袭我干啥?”

“小的眼瞎!”

猫妖缩成毛团,尾巴尖还冒着焦烟,“听说破庙有剑神传承,小的想偷两本剑诀换点灵米……”话音未落,它突然炸毛窜上树,“有人来了!”

“来就来呗,本仙又没藏——”陆同风的话卡在喉咙里。

庙门外传来踢石子的声响,跟着是少年的哭嚎:“救命!

别抓我!

我、我没偷灵果!”

破庙的破门“哐当”被撞开,个穿补丁衣裳的小乞丐滚进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怀里的绿光果子散发着淡淡清香。

他抬头看见陆同风,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扑过去:“大、大哥!

他们要挖我灵根!”

“挖灵根?”

陆同风蹲下来,用锈剑挑起小乞丐的下巴。

这娃瘦得颧骨都凸出来,可眼底那点光——像暗夜里的萤火。

“小的叫豆子,上个月在药铺当杂役,被个白胡子老道摸了骨……”豆子抽抽搭搭,“他说我是天灵根,要带回去当炉鼎!

今早我捡了他掉的灵果,他就说我偷……炉鼎?”

陆同风挑眉,转头看向阿黄。

老狗正用爪子扒拉豆子怀里的灵果,突然炸毛:“那是聚灵果!

筑基期修士用的!

这娃要是被抓回去,不出三天就得被抽干!”

庙外传来粗嗓门:“小兔崽子跑这儿了!

刘爷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陆同风刚要把豆子往供桌下塞,阿黄一爪子拍在他后背上:“你当缩在破庙里就行?

那刘三刀是筑基中期,你以为他找不到?”

“筑基中期?”

陆同风的手顿在半空。

他在这破庙待了六年,见过最厉害的修士不过是练气九层的游方道士,“阿黄你不是说我现在才练气三层?

打不过啊!”

“你刚才那道金光是怎么回事?”

阿黄用脑袋撞他膝盖,“剑神传人被筑基期修士吓破胆?

丢不丢人?”

陆同风低头看手里的锈剑,剑穗不知何时飘了起来,像被风吹着往庙外指。

他突然笑了,把豆子塞进供桌底下,用破布盖上:“行吧,本仙就当出门遛个弯。”

他拎着锈剑往庙外走,鞋都没穿,光脚踩在青石板上“啪嗒啪嗒”响,“阿黄你记着,要是我被打残了——少废话!”

阿黄叼着他的裤脚往外拖,“再磨蹭,那娃的灵根都要被挖走了!”

庙门外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陆同风眯着眼睛,看见七八个穿黑衫的汉子正往庙里闯,为首的络腮胡扛着把鬼头刀,刀身上还沾着血,腥气扑鼻。

“哪来的小叫花子?”

络腮胡把刀往地上一杵,“识相的把人交出来,爷爷赏你口酒喝。”

陆同风把锈剑往肩上一搭,懒洋洋道:“我要是不交呢?”

络腮胡的刀“嗡”地出鞘:“那爷爷就先砍了你的腿,再慢慢找——”话音未落,陆同风突然挥剑。

锈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像风过松林,那道熟悉的金光又窜了出来,正撞在鬼头刀上。

“当啷!”

鬼头刀断成两截,络腮胡的手被震得发麻,刀把“啪”地掉在地上。

他瞪圆眼睛,看见对面的少年正用剑尖挑起自己的下巴:“刘三刀是吧?

我这人最讲理——”他蹲下来,捡起半块碎砖在地上画了条线,“你过这条线,我就砍你另一条胳膊。”

络腮胡后退两步,额角的汗首往下掉:“你、你是哪个门派的?”

陆同风歪头笑:“我啊?

破庙守庙人,陆同风。”

他用锈剑戳了戳地上的断刀,“不过嘛——”剑穗突然无风自动,“听说最近修真界在找纯阳血脉?”

络腮胡的脸“唰”地白了。

庙门里传来阿黄的冷笑:“还不快滚?

没看见我家小祖宗的剑穗在冒火?”

陆同风转身往庙里走,光脚踩过断刀碎片,突然踉跄了一下——他扶着庙门喘气,后背全被汗浸透了。

“装什么弱?”

阿黄叼着块膏药甩在他脚边,“刚才那招明明能首接劈了他。”

陆同风蹲下来摸阿黄的头:“我这不是怕吓着豆子嘛。”

他抬头看向供桌,小乞丐正从破布里探出半张脸,眼睛亮得像星星,“再说了……”他摸着锈剑上的裂痕,剑鞘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烫,“我总觉得,这破剑鞘里藏着点什么。”

阿黄突然别过脸去,狗耳朵尖微微发红:“谁、谁知道呢!

快去挑酒坛!

再晚酒坊该关门了!”

陆同风笑着扛起锈剑,刚要出门,突然听见剑鞘里传来“咔”的一声——一道红光从裂痕里窜出来,在半空凝成个“焚”字,转瞬又消失不见。

他愣在原地,低头看向阿黄:“刚才那是……没看见!”

阿黄叼起他的裤脚往外拖,“走了走了!

酒坊的女儿红要被抢光了!”

陆同风被拽着往镇东走,光脚踩过青石板,哼起跑调的小曲:“修仙哪有摸鱼香,找个道侣度时光——”他突然顿住,低头看手里的锈剑,剑刃上的锈迹己经全掉了,映出他震惊的脸,“阿黄!

这剑怎么变亮了?”

“那是你手太脏!”

老狗的尾巴甩得像螺旋桨,“快走快走!”

晨雾散了,破庙里的供果在阳光下泛着霉斑。

供桌底下,豆子摸着怀里的聚灵果,小声道:“大哥他……是不是很厉害?”

没人回答。

只有供桌上那坛喝剩的桂花酿,突然“啵”地冒出个泡——像是有人在坛底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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