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学生家长周烬锁在了他的别墅里。安柔，家教游戏结束了。现在，
教教我怎么当你先生。长裙的拉链被他一拉到底，我浑身战栗。
一切都源于那块能用弹幕操控我的平板。解开第一颗扣子，我的衬衫扣应声崩开。
坐到我腿上来，我身体不受控地扑进他怀。而这一次，
他的指令是……1.我正在给周念讲数学题。所以你看，这条辅助线做出来，
是不是就清晰多了？小男孩周念很聪明，一点就透，立马举一反三。
我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客厅的另一头，他父亲周烬正靠在沙发上。他没看我们，
目光落在他膝盖的平板上，手指偶尔划过。冷白的光，映得他那张本就没什么情绪的脸，
更加清冷矜贵。我收回视线，刚想给周念倒杯水。手边的玻璃杯，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歪。
哗啦——水全洒在了我的裤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抽纸去擦，窘迫得脸颊发烫。周念懂事地摇头，老师，没关系。
我低着头，感觉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是周烬。他明明隔着那么远，
我却觉得那目光如有实质，烫得我皮肤发麻。我不敢抬头。好不容易熬到九点，
家教时间结束。我简直是落荒而逃。第二天，我特意提前十分钟到了别墅。
周烬还是和昨天一样，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
我定了定神，开始给周念讲课。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后背发毛。那道视C线，又来了。
我攥紧了手里的笔，讲题的声音都有些发紧。安老师。周烬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我吓得一哆嗦，笔都差点飞出去。周……周先生？他没抬头，视线依旧锁着屏幕。
过来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能慢吞吞地走过去。周先生，有什么事吗？
他终于抬起眼。那是一双极深邃的眼，像结了冰的湖，看得我心里直发颤。他没说话，
只是动了动手指，在平板上敲了几个字。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一行紫色的，
像是弹幕一样的文字，从屏幕上飘过。把头发别到耳后。我还没反应过来。我的手，
就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然后，缓缓地，将一缕碎发，
别到了耳后。做完这个动作，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回事？我猛地抬头看向周烬。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那笑意，让我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
2.周先生？我嗓子发干，几乎说不出话。他收回视线，语气平淡。没事了，你去吧。
我像个提线木偶，僵硬地转过身，一步步挪回周念身边。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巧合吗？一定是巧合吧！我怎么会因为他平板上的一行字，
就做出那种动作？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接下来的一小时，
成了我人生中最漫长的煎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道视线，一次又一次地落在我身上。
每一次，都伴随着我身体某个部位的，不受控制的动作。手指，敲一下桌面。
我的右手食指，就真的在桌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嘴唇，抿一下。我的嘴唇，
就不自觉地抿紧。我快疯了。我甚至不敢再去看他的平板，只能用眼角的余光，
去捕捉那一闪而过的紫色弹幕。恐惧像一张大网，将我牢牢困住。我终于明白，这不是巧合。
周烬，这个男人，他能用那块平板，控制我的身体。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冰冷。老师？
老师你怎么了？周念的声音，将我从恐惧的深渊里拉了回来。我看着他澄澈无辜的眼睛，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老师在想事情。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周先生，
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了。我说着，就站起身准备收拾东西。周烬嗯
了一声，听不出情绪。我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把课本塞进包里。周念，我们明天见。
我摸了摸周念的头，转身就想走。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怎么回事？
我拼命地想抬脚，可我的双腿就像灌了铅，沉重得不听使唤。我惊恐地回头，看向周烬。
他正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的手指，正在平板上，悠悠地敲下一行字。
留到九点。3.那瞬间，绝望淹没了我。我像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眼睁睁看着最后的生机被掐灭。我动不了。真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维持着准备迈步离开的姿势，像一尊可笑的雕塑。
周念奇怪地看着我。老师，你怎么不走啊？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恐慌让我几乎要窒息。周烬的声音，懒洋洋地飘了过来。安老师可能是觉得，
提前下课不太负责任。他说着，朝我招了招手。过来，坐下，把剩下的课上完。
随着他话音落下，我僵硬的身体，终于又能动了。我几乎是踉跄着，
不受控制地走回了书桌旁，重新坐下。我的大脑在疯狂尖叫着快跑，可我的身体，
却无比顺从地拿起了笔。来，周念，我们看下一道题。我的声音在抖。剩下的二十分钟，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我只知道，周烬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一遍遍地剖析着我。
而我，就是那只被钉在实验台上的青蛙，连挣扎都做不到。九点一到。我几乎是弹起来的。
周先生，周念，再见！我语无伦次地喊了一声，抓起包就往外冲。这一次，
他没有再阻止我。我逃也似的冲出别墅，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
已经全被冷汗浸透了。我一路狂奔回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太可怕了。
那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怪物？那块平板，又是什么鬼东西？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
点开了和周烬的聊天框。周先生，对不起，因为我个人原因，
可能无法再继续担任周念的家教了。这个月的薪水我也不要了，给您带来的不便，我很抱歉。
我几乎是闭着眼睛，把这段话发了出去。做完这一切，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瘫倒在床上。叮咚。手机响了。是周烬的回信。只有一个字。好。我看着那个字，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太好了。结束了。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摆脱了周烬那个魔鬼，
空气都变得清新了。我哼着歌，走到衣柜前，准备找件衣服去打工。
我还有一份在咖啡店的兼职。就在我拉开衣柜门的瞬间。一个冰冷的，不属于我的意念，
突然强行侵入了我的大脑。穿那件红色的裙子。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4.我的手，
不受控制地越过那些T恤和牛仔裤。精准地，从衣柜最深处，拿出了一条我几乎从不穿的，
鲜红色的吊带连衣裙。那是我生日时，室友送给我的礼物。因为觉得太暴露，
我一次都没穿过。可现在，我的身体，却在有条不紊地脱下睡衣，换上这条裙子。
我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被红色衬得雪白，锁骨精致，腰肢纤细。陌生，又熟悉。
不！我心里在咆哮。我拼命地想把裙子脱下来，可我的双手就像有了自己的想法，
死死地抓着裙摆，不让我动弹。怎么会这样？周烬明明已经离我很远了！他不在附近，
那块平板也不在！为什么他还能控制我？恐惧，比昨晚更深重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叮咚。手机又响了。还是周烬。来我公司，顶楼，给你结一下上个月的工资。
后面附着一个地址。是市中心最贵的那栋写字楼。烬天科技。是他妈的周烬的公司！
我当然不想去。可我的双脚，已经自己穿上了高跟鞋，拿起了包，走出了家门。
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步步走向他设下的陷阱。一路上，我引来了无数的目光。
我平时穿得都很朴素，今天这身打扮，对我来说，简直就像是裸奔。羞耻和愤怒，
在我心里翻江倒海。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恨那个，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
周烬！我到了烬天科技楼下。前台小姐看到我，露出了职业化的微笑。您好，
请问有预约吗？我还没开口，我的嘴，就自己动了。我找周烬。我的声音，
带着一丝我自己都陌生的冷傲。前台小姐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恭敬。您是……？安柔。
前台小姐立刻拿起电话，拨了个内线。周总，安小姐到了。挂了电话，
她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安小姐，周总在顶楼办公室等您，这边请。我踩着高跟鞋，
走进了那部，据说只有周烬才能使用的专属电梯。电梯平稳上升。镜面的梯壁上，
映出我的脸。妆容精致，红唇似火。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化的妆。电梯门打开。
入眼便是巨大的落地窗，和窗外几乎能俯瞰全城的景色。周烬就站在窗前。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塑。听到声音，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在欣赏一件他亲手打造的艺术品。你来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我死死地瞪着他，牙齿都快咬碎了。周烬，你到底想干什么？
5.他朝我走过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在我面前站定，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强大的压迫感，
让我几乎喘不过气。安柔，他缓缓开口，你穿红色，很好看。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变态！疯子！我用尽全身力气，想抬手给他一巴掌。手却在半空中，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动弹不得。他轻笑一声，抬手，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
动作轻佻，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骂得再大声点，我喜欢听。我屈辱地别过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他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放过你？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安柔，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怎么会舍得放过你？他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颔线，一路滑到我的脖颈。
然后，停在了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别……
我刚说出一个字。一个弹幕指令，就在我脑海中炸开。解开它。我的手指，
不受控制地抬起，颤抖着，解开了第一颗纽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愤怒，无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碎。
周烬的眼神，暗了下去。像一头盯上猎物的野兽。你看，他低声说，你的身体，
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他后退一步，坐到办公桌后的皮椅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
却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帝王之气。他拿起桌上的平板，手指在上面轻轻滑动。过来。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他走去。给我倒杯咖啡。我走到一旁的咖啡机前，
机械地操作着。每一个步骤，都精准得像是演练了千百遍。我端着咖啡，走到他面前。
周先生，您的咖啡。我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我自己都觉得可怕。他接过咖啡，
抿了一口。眉头微皱。太烫了。他说着，又在平板上敲下一行字。吹一吹。
我低下头，凑近杯口，轻轻地吹着气。温热的雾气，扑在我的脸上。我的视线里，
是他骨节分明的手，和那块象征着我所有屈辱的平板。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我，安柔，
一个自诩独立坚强的女性。现在，却像个宠物一样，被这个男人呼来喝去，
做着各种羞耻的动作。凭什么？一股不知从何而生的勇气，突然涌了上来。我猛地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周烬，你以为这样很有趣吗？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反抗。
不然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不，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是一件，
独一无二的，艺术品。而我，他勾起嘴角，是唯一的，欣赏者。
6.我被他的歪理邪说气笑了。艺术品？你见过会反抗的艺术品吗？我一边说，
一边调动全身的力气，试图对抗那股控制我的力量。我要把这杯滚烫的咖啡，
泼到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我的手腕，开始轻微地颤抖。杯子里的咖啡，
漾出一圈圈的涟yī。周烬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图。他没有惊慌，
反而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神色。很好。他在平板上，快速敲击着。把咖啡，喝下去。
不！我不要！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这咖啡刚煮出来，至少有九十度！喝下去，
我的喉咙和食道都会被烫坏！我的身体，却已经开始执行指令。我端着杯子，缓缓地，
送到了自己嘴边。我能感觉到杯壁传来的灼热温度。我甚至能闻到那股浓郁的，
带着死亡气息的香气。我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周烬。如果眼神能杀人，
他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他也在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好奇。
他想看看，我能反抗到什么地步。杯沿，已经碰到了我的嘴唇。灼痛感，让我浑身一颤。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就在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致命的滚烫时。
手腕上的力道，突然一松。我下意识地松开手。啪！咖啡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褐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我愣住了。劫后余生的庆幸，让我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我抬头看向周烬。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有惊讶，有探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你的意志力，比我想象的要强。他缓缓开口。
这是夸奖吗？我只觉得讽刺。周烬，我喘着气，声音沙哑，总有一天，
我会摆脱你的控制。我等着那一天。他靠回椅背，恢复了那副慵懒的模样。
但是在那之前，他顿了顿，眼神重新变得玩味，你还是得，听我的。
他又拿起了那块平板。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跪下，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我的膝盖一软，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冰冷的地板，硌得我生疼。那些尖锐的瓷器碎片，
就在我眼前。我的手，伸向了其中最大的一块。就在我的指尖，
即将要触碰到那锋利边缘的瞬间。我脑中灵光一闪。我猛地抓起那块碎片，不是为了捡起来，
而是用尽全力，划向自己的手腕！既然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那就毁了它！我倒要看看，
一具残破的艺术品，他还要不要！我的动作太快，快到周烬都来不及反应。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住手！他吼道。
但已经晚了。锋利的碎片，已经划破了我的皮肤。一道血痕，瞬间出现。鲜红的血液，
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疼。或许是，心里的痛，早已盖过了一切。
周烬冲了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碎片，扔到一边。他抓住我的手腕，
看着那道不断流血的伤口，脸色铁青。你疯了！我看着他，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是啊，我疯了，我喃喃地说，都是被你逼疯的。他死死地盯着我，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过了好几秒，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我没有回答。但我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答案。他突然松开我的手，后退了两步。脸上，
是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看着我，又看了看地上的狼藉，最后，
目光落在了那块被他扔在一旁的平板上。他走过去，捡起平板。然后，
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他举起平板，狠狠地，砸向了墙壁！砰！一声巨响。
那块代表着他无上权力的平板，瞬间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堆废铁。我……愣住了。
7.他砸了平板？他竟然……砸了那块可以控制我的平板？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自由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我死死按了下去。不。我不信。这一定是他的新把戏。
他想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再用更残忍的方式折磨我。我警惕地看着他，像一只受了惊的刺猬，
竖起了全身的刺。周烬没有看我。他看着墙上那堆破碎的零件，眼神晦暗不明。整个办公室，
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交织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终于动了。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视线与我平齐。他伸出手，似乎想碰我的伤口，
但又在半空中停住了。疼吗？他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我别过头，
不去看他。用不着你假好心。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拿出手机，
拨了个电话。让陈医生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立刻。他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命令式。
挂了电话，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外套上，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
一种清冷的，又带着一丝烟草味的，属于周烬的味道。我下意识地想挣脱。
他却按住了我的肩膀。力道不大，却让我无法动弹。别动，他说，伤口会裂开。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有了那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更像是……一种请求。我愣住了。周烬，
竟然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提着医药箱，
匆匆赶了进来。周总。陈医生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当他看到跪在地上的我，
和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专业。周总，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