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红衣女人

窗外的红衣女人

作者: 米燃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窗外的红衣女人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苏作者“米燃”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由知名作家“米燃”创《窗外的红衣女人》的主要角色为苏洁,冰属于悬疑灵异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0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6-30 12:15:1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窗外的红衣女人

2025-06-30 13:58:12

1 窗外红影暴雨倾盆,雨刷疯狂摇摆,在挡风玻璃上刮出两道短暂清晰的扇形,

随即又被更密集的水流吞没。苏洁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车灯勉强刺破雨幕,

照亮前方那条泥泞不堪、被两侧狰狞老树夹紧的小路。车轮碾过坑洼,车身剧烈颠簸,

每一次震动都让她紧绷的神经更加脆弱一分。导航屏幕上那个孤零零的红点——“雾松居”,

是这片无边雨夜和幽暗密林中唯一的坐标。世界被压缩成这狭窄、摇晃的车厢,

以及车灯前短暂照亮又被黑暗迅速回收的、湿漉漉的几米距离。

一种熟悉的窒息感攥住了她的喉咙,不是恐惧,

是社交恐惧症患者面对陌生人群时那种冰凉的、想要缩进壳里的本能。但此刻,

让她窒息的不是人,是这片无边无际、被风雨蹂躏的荒野。终于,

两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出现在车灯的光晕里,如同巨兽沉默的獠牙。门没有锁,半敞着,

在狂风中吱呀作响,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苏洁将车开进去,

轮胎碾压着湿透的砾石和疯长的杂草。

别墅的轮廓在雨幕中浮现出来——一栋两层的老旧建筑,外墙的灰泥大片剥落,

露出底下深色的砖石,像一块块丑陋的疮疤。几扇黑洞洞的窗户镶嵌在墙体上,毫无生气。

一株巨大的、形态扭曲的老松树紧贴着房屋一角,虬结的枝干在风雨中狂舞,

如同挣扎的鬼影,不断抽打着屋顶和墙壁,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啪啪声。她熄了火,

引擎的噪音消失了,车灯随之熄灭。瞬间,更磅礴的雨声、风声、松枝抽打墙壁的声音,

混合着某种深沉的、来自密林深处的呜咽,将她彻底包围。

绝对的黑暗和绝对的声响形成了诡异的对立。苏洁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冰冷的雨水和湿气立刻扑面而来,钻进她的衣领。她摸索着,

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别墅那扇厚重、布满深色木纹的大门。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发出干涩滞重的“咔哒”声。门向内打开,

一股浓重的、混合着灰尘、陈旧木料和淡淡霉味的空气涌出,扑面而来,带着地窖般的寒意。

屋内一片漆黑。她摸索着墙壁,指尖触到粗糙的壁纸和冰凉的开关。“啪嗒”,

昏黄的光线吃力地驱散了门口一小片黑暗,照亮了脚下磨损严重的地板。玄关狭窄,

正对着一条幽深的走廊,尽头隐没在更浓的阴影里。空气凝滞,带着陈年的冰冷。

她反手锁上门,那清晰的“咔哒”落锁声,在死寂中异常响亮,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但也将屋外的风雨声和某种难以名状的窥伺感暂时隔绝。

行李箱的滚轮在空荡的走廊里发出单调而刺耳的滚动声,碾过地板细微的凹凸不平,

每一次小小的颠簸都像是碾在苏洁绷紧的神经上。走廊两侧紧闭的房门,

门板上的油漆早已黯淡龟裂,门把手则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如同沉默的墓碑。

她的工作室在二楼尽头,是整个别墅视野最好的房间,

也是她选择这里的关键——一整面巨大的、几乎落地的窗户,

正对着屋后那片深邃、在暴雨中翻腾咆哮的松林。房间空旷,

只有一张沉重的旧木桌和一把吱呀作响的椅子靠窗放着。

她迫不及待地拉开厚重的、带着霉味的墨绿色窗帘。窗外,是纯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只有雨水在玻璃上肆意流淌的痕迹被屋内昏黄的灯光微微映亮。

密林的轮廓在更深的黑暗里起伏,如同蛰伏的巨兽脊背。风声穿过林间,

发出悠长而变幻的呜咽,时而像女人压抑的哭泣,时而又转为尖锐的呼啸。

一根粗大的松枝被风猛烈地甩起,“啪”地一声重重抽打在玻璃上,苏洁惊得浑身一颤,

猛地后退一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几乎是扑过去,慌乱地将那沉重的窗帘重新拉拢,

彻底隔绝了窗外那片令人心悸的黑暗与喧嚣。室内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

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黑暗,粘稠得如同凝固的墨汁。窗外,风依旧在松林间穿梭,

发出永无止境的呜咽。苏洁蜷缩在陌生的床上,薄薄的被子拉到下巴,

身体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身下的旧床垫随着她每一次微小的翻身,

弹簧都发出沉闷、喑哑的呻吟,仿佛床垫深处埋藏着某种痛苦不堪的东西。寂静被无限放大。

远处,冰箱压缩机启动时低沉的嗡鸣声,规律地响起,又规律地停止,

像一颗在黑暗中缓慢搏动的巨大心脏。更近一些,是水滴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缓慢,

清晰,带着一种令人发疯的精准,敲打在某个未知的容器里,或许是厨房的水槽,

又或许是从天花板的某个缝隙渗出。这声音穿透黑暗,直直钻进她的耳膜,

每一次滴落都像敲在她的太阳穴上。她紧闭着眼,用被子蒙住头,但那滴答声如同附骨之疽,

更加清晰地在棉絮的包裹中响起。还有风声,那穿过扭曲松针的呜咽,

此刻听起来不再仅仅是风。它开始变形,拉长,扭曲。她强迫自己不去分辨,

脑的某个角落却固执地捕捉着那些飘忽的片段——像是一个女人在远处哼唱不成调的摇篮曲?

又像是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每一次风势稍歇,那呜咽声减弱,她的心就提到嗓子眼,

屏住呼吸,等待着下一轮更清晰、更诡异的声响。黑暗中,想象力如同挣脱了锁链的猛兽。

那些紧闭的房门后面,是否藏着什么?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是否正站着什么?天花板上,

那水滴的源头附近,是否正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四肢百骸,

越收越紧。她开始计数,数着水滴声,试图用这机械的节奏对抗脑中疯狂滋生的画面,

但每一次数到十,那滴水的声音似乎就变得更加响亮,更加充满恶意。

2 红影惊魂当苏洁被窗外刺眼的白光唤醒时,几乎有种劫后余生的恍惚。

阳光猛烈地穿透窗帘的缝隙,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几道灼热的光柱。

昨晚的狂风暴雨消失得无影无踪,世界只剩下一种被雨水彻底洗刷过的、死寂的明亮。

她猛地坐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几乎是踉跄着扑到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用力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阳光像金色的洪水,瞬间涌入,刺得她眯起了眼。窗外,

昨夜的恐怖景象仿佛只是一场噩梦。天空是洗练过的高远湛蓝,

阳光慷慨地洒满湿漉漉的庭院。那株紧挨着房屋的老松树,此刻安静地伫立着,

扭曲的枝干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竟透出一种饱经沧桑的沉静感。屋后,

那片无边无际的松林,昨夜如同咆哮的黑色海洋,此刻却安静地舒展着,

每一根松针都闪烁着湿润的翠绿光泽,空气里弥漫着雨后泥土和松脂混合的清新气息。

鸟鸣声清脆地响起,此起彼伏,打破了寂静。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跳跃,抖落串串水珠。

苏洁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身体里那种冻结般的寒意开始被阳光驱散。她甚至感到一丝羞愧,

嘲笑自己昨夜被风雨和黑暗扭曲的想象力。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居所——远离喧嚣,

只有纯粹的自然,绝对的安静。她转身,脚步轻快了许多。厨房很大,

橱柜是陈旧的深色木头,水槽是老式的陶瓷材质,带着细小的裂纹。她打开水龙头,

水流带着压力冲出来,发出哗哗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有活力。

她翻出带来的法压壶、手摇磨豆机,还有一小袋珍贵的埃塞俄比亚耶加雪啡咖啡豆。

豆子倒入磨豆机的金属仓,盖子合上。她开始摇动手柄。

喀啦…喀啦…喀啦…清脆的研磨声在空旷的厨房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愉悦的韵律。

豆子碎裂的声响,金属齿轮咬合的摩擦,节奏稳定。这声音是她熟悉的,

属于她城市公寓清晨的仪式感,此刻在这陌生的空间里响起,像一根锚,

将她动荡不安的心神重新固定下来。她专注地听着,感受着手柄转动带来的轻微阻力,

看着深褐色的咖啡粉末一点点在玻璃壶仓里堆积。研磨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

喀啦喀啦喀啦……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盘旋,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

她完全沉浸在这种带着秩序感和掌控感的仪式中,

昨夜的恐惧被这日常的声响暂时驱散到了角落。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进来,

在磨豆机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细小的咖啡粉末在光柱中飞舞,像金色的尘埃。

当最后一颗豆子碎裂,研磨声戛然而止。那瞬间的寂静让苏洁微微一怔。她拔开磨豆机上盖,

浓郁的咖啡香气立刻迫不及待地涌出,带着水果的微酸和焦糖的甜感,瞬间充满了鼻腔,

驱散了房间里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这香气像一只温暖的手,

抚平了她眉宇间最后一点残留的紧张。她满意地嗅了嗅,

将磨好的咖啡粉倒入法压壶的玻璃内胆。滚烫的开水注入,深色的粉末被水流冲击、旋转,

迅速膨胀、湿润,释放出更汹涌澎湃的香气。她盖上盖子,将金属滤网轻轻压下一点,

让咖啡粉在水中充分浸泡。等待萃取的几分钟里,她靠在冰凉的大理石料理台边,

目光无意识地投向厨房窗外。窗外是别墅的侧院,同样被高大的松树环绕,

但离树林边缘稍远一些。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

在地面湿润的苔藓和落叶上投下细碎晃动的光斑。一只松鼠拖着蓬松的大尾巴,

敏捷地从一根树枝蹿到另一根,消失在浓密的树冠里。一切都充满了雨后清晨的生机与宁静。

她的心,被咖啡的香气和窗外的静谧完全熨帖了。昨晚的一切,

真的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她端起温热的咖啡杯,深深吸了一口那令人心安的香气,

走向她的工作室。巨大的落地窗敞开着,清晨微凉而无比清新的空气涌入,

带着松针和泥土的芬芳,彻底洗去了房间里封闭了一夜的气息。

她将杯子放在宽大的旧木桌上,桌面斑驳,布满了细小的划痕和墨水的印记,

无声诉说着它经历过的岁月。她拉过那把吱呀作响的木椅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

又摊开速写本,笔尖悬停在空白的纸页上方。目光习惯性地投向窗外。

阳光慷慨地洒满整片松林,每一根松针都像被仔细擦亮过,闪烁着湿润的绿意。

林间弥漫着一层薄薄的、几乎看不见的水汽,在光线下蒸腾,让空气显得格外通透。

鸟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清脆悦耳,交织成一片生机勃勃的背景音。

苏洁的视线无目的地扫过这片宁静的绿色,享受着这份只属于她的、绝对的宁静。

她的目光掠过近处几棵姿态各异的松树,滑向更深处光线略微幽暗的林间空地……然后,

她看到了。在距离别墅大约五十米开外,靠近树林边缘,

一棵格外高大、树干扭曲如虬龙的老松树下,立着一个人影。一个女人。

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裙。那红色在满目苍翠中显得异常突兀,像一滴浓稠的、凝固的血。

样式很老,像是几十年前的剪裁,裙摆有些过长,拖曳在沾满露水的草丛里。

衣服的红色并不鲜亮,反而像是被无数次洗涤和日晒后褪去了光泽,

带着一种陈旧、黯淡的质感。她的头发很长,非常长,浓密、漆黑,像一匹没有光泽的绸缎,

完全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和脖颈,一直垂到腰际。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

身体微微侧着,朝向别墅的方向。没有动作,没有声音。阳光穿过枝叶的缝隙,

在她身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斑,却无法照亮那浓密长发下的丝毫面容。

苏洁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了。心脏骤然停跳,随即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在胸腔里擂动,

撞击着她的肋骨,发出沉闷而巨大的回响。她无法呼吸,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

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僵硬得失去了知觉,杯子从指间滑落。“砰啷——!

”一声刺耳的碎裂声在死寂的房间中炸响。温热的咖啡和锋利的瓷片四溅开来,

深褐色的液体迅速在地板上蔓延开,像一条蜿蜒的、不祥的河流。这巨大的声响惊醒了苏洁。

她猛地抽了一口气,如同溺水者浮出水面,肺部传来尖锐的刺痛。她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

死死地钉在那个红色的身影上。女人依旧纹丝不动。那垂落的浓密黑发,

在微风中都没有一丝飘动,仿佛她整个人就是一尊被遗忘在林间的、褪了色的石雕。

不是幻觉。苏洁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动作僵硬得像个木偶,带倒了椅子,

椅子腿刮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噪音。她完全顾不上这些,几乎是扑向那扇巨大的落地窗,

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两扇厚重的、带着金属插销的窗户向内拉拢。“哐当!

”窗户合拢的巨响在房间里回荡。她手忙脚乱地去扳动窗户上的金属插销,

手指因为剧烈的颤抖而几次滑脱,冰冷的金属触感也无法让她冷静。咔哒!咔哒!

插销终于艰难地扣上了。但这还不够!她转身,目光疯狂地扫视着房间,

寻找着能遮挡视线的东西。最终,她的视线落在墙角卷着的一幅巨大的、废弃的画布上。

那是前房客留下的,布满灰尘和霉点。她冲过去,几乎是拖着那块沉重的画布回来。

画布边缘的木头框子刮蹭着墙壁和地板。她奋力地将画布举起,挡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画布不够宽,边缘露出了一些缝隙,透进外面刺眼的光线。她又扑向桌边,

抓起散落的速写本、几本厚重的艺术画册、甚至还有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一股脑地堆在画布露出的缝隙前,直到将那扇能看见外面松林的窗户彻底遮蔽得严严实实,

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只剩下她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做完这一切,她背靠着那堆临时搭建的、脆弱的“堡垒”,身体无力地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

双手紧紧抱住膝盖,指甲深深掐进手臂的皮肤里,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痛感。

破碎的咖啡杯瓷片散落在脚边,深褐色的液体浸湿了她的裤脚,散发着微弱的、苦涩的余香。

她蜷缩在那里,像一只受惊过度、被扔进陌生巢穴的幼兽。窗外,阳光灿烂,鸟鸣婉转。

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无边的、冰冷的恐惧。那个穿着褪色红裙、长发遮面的身影,

如同一个烙印,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视网膜,刻进了她的大脑深处。她来了。

3 黄昏之约接下来的日子,时间在恐惧的浸泡中变得粘稠而漫长。

那个穿着褪色红裙的女人,如同一个设定好的、精准而冷酷的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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