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了。
醒来后,床边的男人说他是我夫君。
我见他长得芝兰玉树,好看至极,符合我重度颜狗的标准,自是深信不疑。
我与他琴瑟和鸣,尽享鱼水之欢。
可是,半年后,又一个男人找上门来,说他才是我的夫君。
这两个,我到底该如何取舍?
1
坏消息,我落水伤到了脑袋,失忆了。
好消息,我的夫君裴晏对我关怀备至,宠爱至极。
偏偏他又长得芝兰玉树,貌若谪仙,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长在了我的审美上。
就比如此刻,精通岐黄之术的裴晏,正眉头微蹙,为我把脉。
白皙修长的三根手指,轻轻地搭在我的手腕上,他长睫微闪,神情极为专注。
烛火的微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上,更显得他容色盛极。
我倚靠在床头,痴痴地看着他的俊颜,心头不停地感慨: 不愧是我,选的夫君长得真好啊
不知是否是感应到了我太过热烈的注视,裴晏白皙的脸庞渐渐地爬上了一层红晕。
蓉儿,你身子已无大碍,只是这脑中瘀血想要散尽,还需些时日,蓉儿切莫心急。裴晏抬眸看向我,眸子里满是令人心悸的深情。
我不由得摸了摸我的头顶,那里有一块头皮不长头发,貌似曾经受伤颇重,好在裴晏买来的梳头婢手艺好,梳好发髻之后,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我伸手牵住了裴晏的手,娇羞说道: 夫君,既然我身子已无大碍,那今夜……夫君可否与我同睡?夜里寒凉,一个人睡觉,着实清冷。
裴晏听了我的话,却渐渐连耳根都红透了,微微偏转了头,他手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说道: 蓉儿,我,我今夜还有医案要写。我这就命人为蓉儿多添一床被子。
裴晏说完,便离开了我的卧房,行动间,竟似有几分慌乱之意。
我头上有伤,动不得脑子,也就不疑有他,尽管心头失落,却也一个人乖乖睡去。
2
第二天一大早,裴晏便匆匆赶来,例行的诊脉过后,他习惯性地接过了丫鬟手中的帕子,亲自细致地为我净手净面。
那举止间的温柔,神情间的珍视,令满室的丫鬟婆子纷纷红着脸低下了头去。
夫君,之前我未失忆之际,夫君也是这般对我的吗?夫君为何待我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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