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揭露丈夫十年赎罪真相

妻子揭露丈夫十年赎罪真相

作者: 翊翊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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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翊宝”的倾心著冰冷林晚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冰冷,陈默的救赎,家庭小说《妻子揭露丈夫十年赎罪真相由网络作家“翊翊宝”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2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3 21:03:2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妻子揭露丈夫十年赎罪真相

2025-07-03 23:05:17

丈夫葬礼上,银行打来电话催缴大额转账。我翻出他藏了十年的账本,

每月固定支出两笔钱:一笔汇给山区儿童,另一笔打给陌生账户。循着地址找到老小区,

开门的老人颤巍巍喊我“闺女”。“小陈说你出差十年,终于回来看我们了?

”他们手机里存着丈夫跪地喂饭的照片。日期是去年我生日那天。“他说你工作忙,

替你来尽孝......”我捏着死亡证明浑身发抖:“可我是他妻子,

他爱了十年的人是我!”老人突然泪流满面:“傻孩子,他爱的从来是你。”“照顾我们,

只是替我早夭的女儿赎罪啊......”1 雨幕中的告别雨点砸在黑色的伞面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谁在头顶上不停地擂鼓。林晚站在人群最前面,隔着冰冷的雨幕,

看着墓碑上丈夫陈默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笑得温和又平静,带着点书卷气,

那是她熟悉了十年的模样,此刻却凝固在冰冷的石头上,再也不会对她说话,

不会在她熬夜画图时递来一杯温热的牛奶,更不会在清晨的厨房里笨拙地煎糊一个鸡蛋。

心口那块地方,空得发疼,被这冰冷的雨水和周围压抑的啜泣声填满,又冷又重。

她攥紧了手里被雨水打湿的白菊,花瓣边缘已经有些发蔫,像她此刻疲惫不堪的灵魂。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墓地里显得格外刺耳。

林晚皱了皱眉,不想理会。但那震动固执地持续着,一遍又一遍,

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终于把她从麻木的悲伤里拽出来一丝缝隙。

她费力地从湿漉漉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跳跃着陌生的本地座机号码。指尖冰凉,

划过接听键时有些僵硬。2 电话里的秘密“喂?”她的声音沙哑干涩,

被雨声和风声撕扯得几乎听不清。“您好,请问是陈默先生的家属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刻板而公式化的女声,语调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日常的核对。“我是他妻子。”林晚喉咙发紧,报出自己身份时,

心脏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这个称谓,今天过后,就失去了它最温暖的依靠。

“陈太太您好。这里是丰瑞银行信贷管理部。”对方的声音依旧平稳,

“很抱歉在这样的时候打扰您。我们系统监测到陈默先生名下尾号****的储蓄账户,

有一笔金额为五十万元人民币的定期转账,将于三天后到期执行。该账户目前余额不足,

请您尽快处理,确保资金到位,以免产生不必要的滞纳金……”五十万?

林晚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冰冷的雨水顺着伞沿流下来,

滴在她的脖颈上,激得她一个哆嗦。“什么转账?”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瞬间吸引了周围几道哀戚目光的注视,“什么五十万?你再说一遍!

”银行职员似乎对这种反应习以为常,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清晰地重复了一遍转账金额、账户尾号和到期日期,

并公式化地再次提醒:“请您尽快处理,陈太太。如有疑问,

可携带相关证件到我行柜台查询交易明细。”3 家中的疯狂搜寻电话被挂断了。

忙音嘟嘟地响着,像某种不祥的倒计时。林晚握着手机,僵在原地。

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陈默?五十万?定期转账?

这些词语在她混乱的脑海里疯狂冲撞。他们只是普通工薪阶层,房贷压得喘不过气,

陈默只是个出版社的普通编辑,哪来的五十万定期转账?他瞒着她什么?一股冰冷的寒意,

比这冬雨更刺骨,顺着脊椎迅速爬升,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悲伤。

葬礼后那种令人窒息的疲惫感被这通电话彻底撕碎。林晚像个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

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那个曾经叫做“家”、如今只剩下巨大空洞的房子。

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陈默的气息——他常用的那个磨旧了边的马克杯还放在沥水架上,

他常坐的沙发扶手微微凹陷,书房里还弥漫着他惯用的那种淡淡的松木味墨水的气息。

这熟悉的一切此刻都成了锋利的刀片,切割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发疯一样开始翻找。

抽屉被粗暴地拉开,里面的杂物哗啦啦倾倒在地上;书柜里的书被一本本抽出来,

胡乱地丢在一边;衣柜里叠放整齐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她不是在找那五十万,

她知道家里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现金。她是在找一个解释,一个答案,

一个能告诉她枕边十年的丈夫究竟还藏着什么惊天秘密的线索!

4 账本里的真相指尖触碰到书柜最顶层角落里一个硬壳笔记本的边缘时,

林晚的动作猛地顿住了。那是一个深棕色的、毫不起眼的牛皮笔记本,厚厚实实,

边角已经磨得有些发白。它被几本大部头的精装年鉴严严实实地挡在后面,

像是主人刻意要把它遗忘在时光的尘埃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带着一种近乎凶险的预感。林晚屏住呼吸,踮起脚,费力地将那个笔记本抽了出来。

封皮带着陈旧的皮革味道,沉甸甸的。她颤抖着手,翻开扉页。

里面是陈默那熟悉而工整的字迹,一丝不苟地记录着日期、摘要、收入和支出。不是日记,

是一本家庭收支账本。林晚的手指飞快地翻动着泛黄的书页。

前面都是些柴米油盐的琐碎记录,数字不大,一笔一划,清晰地记录着他们共同生活的点滴。

翻到大约十年左右的位置,记录骤然变得密集起来。她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些数字,

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笔笔支出,

清晰地排列着:* “山区助学张老师”——每月固定一笔,金额不等,有时几百,

有时上千。* “安福里小区定期”——每月十五号,雷打不动,一笔五千元整。

5 年的定期汇款“山区助学”,林晚知道。陈默提过几次,

说他资助了几个山里的孩子读书,这是好事,她从不反对,甚至偶尔会多塞给他一些钱。

但这个“安福里小区定期”,每月五千?整整十年?十年!每个月五千!

林晚只觉得一股冰冷的血液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她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背靠着同样冰冷的书柜,手指死死抠着那本账本,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安福里小区?

那是什么地方?谁住在那里?陈默为什么要瞒着她,十年如一日地给这个地址汇钱?

每月五千,十年就是六十万!这还不算那笔即将被划走的五十万定期!

一种被彻底背叛的寒意,混合着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像毒藤一样紧紧缠住了她的心脏,

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悲伤在瞬间被这赤裸裸的欺骗冲刷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想要撕开一切伪装的火焰。她必须知道答案。现在!立刻!

林晚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抓起手机和车钥匙,

把那本沉甸甸的、仿佛藏着无数恶魔的账本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她冲出家门,发动汽车,引擎发出暴躁的轰鸣,轮胎碾过湿漉漉的路面,

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导航屏幕上,“安福里小区”几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在她的视网膜上。6 安福里的追寻车子穿过被雨水冲刷得异常清冷的城市街道,

渐渐驶离了高楼林立的繁华区域,拐进了一片灰扑扑的老城区。街道变窄,

两旁是低矮的、墙皮斑驳的旧式居民楼,阳台外晾晒的衣服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毫无生气。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不知名的陈旧气息。最终,

车子在一个几乎没有绿化的老旧小区门口停下。几栋六层高的筒子楼挤在一起,

楼道口堆放着杂物,墙壁上贴着各种褪色的广告和通知。林晚停好车,推开车门。

冰冷的雨水立刻打在她的脸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身体里燃烧的火焰足以蒸发一切。

她按照账本上记录的门牌号,找到了最靠里一栋楼的一单元。楼道狭窄而昏暗,

弥漫着一股陈年的油烟和灰尘混合的气味。她一步步走上三楼,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

沉重得像敲在鼓面上。停在301室那扇油漆剥落、露出深色木纹的旧防盗门前,

林晚深吸了一口气,那浑浊的空气呛得她喉咙发痒。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咚咚咚,像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她抬起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重重地敲了下去。叩!叩!叩!

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甚至带着一丝凶狠。

门内传来一阵缓慢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苍老的询问:“谁呀?

”7 门后的震惊林晚没有回答,只是咬着牙,又用力敲了三下。此刻,

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她只想立刻撕开这扇门后的真相。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老旧的防盗门被从里面缓缓拉开一条缝,露出门后挂着的安全链。

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出现在门缝后面。那是一位老妇人,头发花白,梳得很整齐,

但眼神有些浑浊,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迟钝和警惕,

上下打量着门外这个浑身湿气、眼神凌厉的不速之客。“你找谁啊?”老妇人问,

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防备。林晚的目光越过门缝,死死盯着老妇人身后光线昏暗的客厅,

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字一顿,声音冰冷得像掉在地上的冰渣:“我找陈默。”这三个字,

像是带着某种诅咒的力量,被她从牙缝里挤了出来。门缝后面,

老妇人浑浊的眼睛倏地睁大了。

她脸上的警惕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惊愕和难以置信的狂喜所取代,干瘪的嘴唇哆嗦着,

发出近乎呜咽的声音:“闺……闺女?”安全链哗啦一声被手忙脚乱地解开,

老旧的防盗门被彻底拉开。老妇人激动得几乎站立不稳,枯瘦的手猛地伸出来,

一把抓住了林晚冰凉湿漉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里。“闺女!

真是你!小陈说的没错!他说你出差太忙了,忙完就会回来看我们!十年了,

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老妇人语无伦次,浑浊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深刻的皱纹滚落,

“老头子!老头子快出来!快来看!闺女回来了!我们闺女回来了!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颤抖,在狭小的楼道里回荡。

8 虚假的亲情林晚浑身僵硬地被老妇人拽着,像一截失去生命的木头。

那一声声饱含深情的“闺女”,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她的耳膜,刺进她的心脏。

出差?十年?陈默?他到底编织了一个怎样弥天大谎?!

一个同样白发苍苍、佝偻着背的老人,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木拐杖,

颤巍巍地从昏暗的客厅里挪了出来。他看到林晚,布满老年斑的脸上也瞬间绽开巨大的惊喜,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只是发出“嗬嗬”的激动气音,老泪纵横。“快!快进来闺女!

外面雨大!别淋着了!”老妇人不由分说,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僵硬的林晚拉进了门内,

又手忙脚乱地关上那扇沉重的防盗门,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屋子里光线很暗,

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和老年人居住特有的、挥之不去的沉闷气息。

家具都是几十年前的旧款式,油漆斑驳,但收拾得还算干净。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旧照片,

离得远,看不真切。林晚被按在一张蒙着旧花布套的硬木沙发上。沙发很硬,

硌得她骨头生疼。她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任由老妇人用一条干硬的旧毛巾笨拙地给她擦着头发和脸上的雨水。

老人枯瘦的手指带着老年人特有的粗糙,碰到她的皮肤,让她一阵阵地发冷。“你看看,

淋得这么湿……小陈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没给你送把伞?”老妇人一边擦,一边絮絮叨叨,

语气里满是心疼和埋怨,仿佛林晚真的是她十年未归的亲生女儿。“闺女啊,累坏了吧?

出差这么多年,都去了哪些地方?工作辛苦不辛苦?小陈总说你忙,不让我们多问,

怕打扰你……”老妇人放下毛巾,又颤巍巍地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

塞到林晚冰冷僵硬的手里,“快,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瞧这小手冰的……”9 真相的撕裂滚烫的杯壁灼着林晚冰凉的指尖,

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那一声声亲昵得让她毛骨悚然的“闺女”,

像无数只冰冷的蚂蚁在她皮肤上爬行。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

直直刺向面前这位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的老人,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凿出来的:“我不是你们闺女。”屋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老妇人端着水杯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那巨大而真实的喜悦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然后迅速龟裂、剥落,只剩下茫然和惊愕。她浑浊的眼睛困惑地眨了眨,看看林晚,

又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同样僵在门口的老伴。“你……你说啥?”老妇人干瘪的嘴唇哆嗦着,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闺女,你是不是……是不是太累了?生爸妈的气了?

是不是怪我们……怪我们拖累你了?”“我说,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尖锐,猛地从硬邦邦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手中那杯滚烫的水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泼洒出来,溅在她冰冷的手背上,留下几点刺目的红痕,

她却浑然未觉。她死死盯着老妇人骤然失去血色的脸,从牙缝里挤出那个让她心碎的名字,

“我是陈默的妻子!他死了!就在今天!刚刚下葬!”“死”字像一块巨石,

狠狠砸在狭小昏暗的客厅里。老妇人手里的搪瓷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滚烫的水泼了一地,冒着腾腾热气。她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

枯瘦的手猛地扶住旁边同样老旧掉漆的五斗柜边缘,才勉强没有瘫倒。

她浑浊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瞬间布满了惊恐的血丝,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死死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晚,

仿佛在看一个突然闯入的、带来死亡宣告的魔鬼。

10 死亡证明的冲击门口拄着拐杖的老人也像是被这晴天霹雳击中,

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嗬”声,整个人猛地向后踉跄一步,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

发出一声闷响。他布满老年斑的脸瞬间褪尽血色,灰败得像蒙了一层尘土,

握着拐杖的手抖得如同风中枯叶。“死……死了?”老妇人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

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破碎得不成调,“小陈……小陈他……怎么会……”她猛地摇头,

像是要把这可怕的消息甩出去,“不……不可能!你骗人!你骗人!他前天……前天还来过!

给我送了药!他说……他说你好好的!只是太忙……”“前天?

”林晚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弯下腰。她生日那天!

陈默说单位有急稿要通宵赶工!原来他所谓的“加班”,是跑到这里来给这对老人送药?!

巨大的悲愤和一种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羞辱感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她猛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那张对折的、还带着殡仪馆特有气息的死亡证明,

像甩出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摔在面前那张磨得发亮的旧茶几上!纸张拍在玻璃面上,

发出刺耳的脆响。“自己看!”林晚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扭曲变调,

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这压抑的屋顶,“看清楚!死亡证明!陈默!死于突发性心梗!就在昨天!

就在我们的家里!就在我眼前!”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老妇人像是被那张薄薄的纸烫到,身体剧烈地瑟缩了一下。

她死死盯着茶几上那张摊开的、印着冰冷铅字和鲜红印章的纸,

浑浊的眼泪终于汹涌地滚落下来,大颗大颗地砸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她猛地扑过去,

枯瘦如柴的手颤抖着,想要拿起那张纸,却又像惧怕着什么,指尖只是虚虚地悬在纸张上方,

抖个不停。“不……不……”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身体筛糠般抖动着。

11 愤怒的质问门口的老人也佝偻着背,拄着拐杖,一步一挪地、艰难地蹭到茶几边。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死亡证明,嘴唇哆嗦着,发出不成调的“嗬嗬”声,老泪纵横。

客厅里只剩下老妇人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般的呜咽和老人沉重的、绝望的喘息。

浓重的悲伤和死亡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几乎令人窒息。

林晚看着眼前这对瞬间被击垮的老人,看着他们脸上那真实的、灭顶般的绝望和痛苦,

心脏像被无数根细密的针同时扎透。这痛苦如此真实,如此沉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被欺骗、被隐瞒、被另一个“家”彻底背叛的怒火——却在这巨大的悲伤之上熊熊燃烧!

她凭什么要承受这种痛苦?凭什么她的丈夫,她爱了十年、自以为拥有全部的男人,

在生命的最后一天,在她生日那天,丢下她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扮演别人的孝子贤孙?!

“为什么?!”林晚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而变得嘶哑,

她猛地指向那面挂着几张旧照片的墙壁,

目光扫过照片里那个眉眼清秀、笑容温婉的年轻女孩,“因为她吗?因为你们的女儿?!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死死钉在那张照片上,又猛地转回两位失魂落魄的老人身上,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质问:“陈默!他瞒了我整整十年!每个月!每个月给你们五千块!

十年!六十万!他死了!他死了银行还在催一笔五十万的定期转账!也是为了你们吧?!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拉破的风箱,泪水终于冲破堤坝,汹涌而出,混合着愤怒和心碎,

在她苍白的脸上肆意横流。“我是他妻子!他爱了十年的人是我!我给他洗衣做饭!

我陪他熬过失业!我为了这个家拼死拼活!可他呢?!他把他所有的钱!他所有的时间!

他所有的‘孝心’!都给了你们!给了你们死去的女儿!”12 赎罪的真相“凭什么?!

你们告诉我凭什么?!他活着的时候骗我!他死了还要用你们的眼泪来折磨我!

他到底是谁的丈夫?!”林晚的控诉像狂风暴雨,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在这小小的、充满死亡气息的客厅里疯狂肆虐。她像一个被彻底掏空了所有美好的孩子,

只剩下满目疮痍和无处发泄的悲愤,歇斯底里地质问着命运的不公。

老妇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指控惊得忘记了哭泣,只是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她,

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门口的老人则佝偻着背,

浑浊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布满老年斑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突然,

一直沉浸在巨大悲痛中、几乎失语的老妇人猛地抬起头,

那双浑浊的、被泪水浸泡的眼睛死死盯住林晚,里面爆发出一种近乎绝望的光芒。

她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林晚,声音嘶哑、破碎,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

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砸出来:“傻孩子!傻孩子啊!”老妇人猛地吸了一口气,

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极致的悲恸和一种近乎癫狂的急切:“他照顾我们……他给我们钱……不是因为你说的那样!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枯瘦的手指剧烈颤抖着指向林晚,

又猛地指向墙上那张年轻女孩的照片,眼泪决堤般汹涌,“他是在赎罪啊!

替我们那个短命的闺女赎她欠下的债啊!”“赎罪?”林晚被这石破天惊的两个字钉在原地,

浑身沸腾的血液瞬间冻结,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她下意识地重复着,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是!赎罪!”老妇人嘶喊着,

身体因为巨大的情绪冲击而剧烈摇晃,

旁边一直沉默流泪的老伴赶紧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老妇人死死抓住老伴的手臂,

仿佛那是唯一的支撑,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晚,泪水冲刷着深刻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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