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参加同学会，和大学男友在KTV洗手间被拍到热吻视频。
靳燃把视频投屏到对方公司上市路演现场。
饶的认罪直播：“是我给她下了药……”三个月后靳燃在财经新闻看到那人因金融诈骗入狱，
嘴角扯出冷笑。第一章靳燃把最后一口煎蛋塞进嘴里，顺手拿起旁边的平板，指尖划过屏幕。
今天的财经新闻头条跳了出来，某科技公司融资成功的消息。他嘴角没什么温度地勾了一下，
随手关掉。抬眼时，正好看见柳如烟从楼上下来。她今天穿了一条他没见过的新裙子。
水蓝色的真丝面料，裹着她玲珑的身段，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
头发是新做的，微卷的发梢蓬松地垂在肩头，脸上化了精致的妆，眼线微微上挑，
唇色是当下最流行的烂番茄色。整个人亮得晃眼。“哟，靳太太今天够隆重的。
”靳燃放下平板，身体往后靠进椅背，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
“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参加什么颁奖典礼。”柳如烟脚步顿了一下，
脸上那点因为精心打扮而起的飞扬神采敛了些。她走到餐桌旁，拿起自己的牛奶杯，
声音刻意放得轻软：“就是大学同学会嘛，毕业都多少年了，难得聚一次。总不能太邋遢吧？
给咱们家靳总丢脸不是？”她说着，还朝靳燃抛了个带点讨好意味的眼神。“爸爸，
妈妈好看吗？”四岁的儿子小宇坐在儿童餐椅上，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问，
嘴角还沾着一点果酱。靳燃的目光从柳如烟身上移到儿子脸上，
那点若有似无的审视瞬间化开，变得温和。他抽了张纸巾，探身过去，
动作自然地擦掉儿子嘴角的果酱。“嗯，好看。”他回答儿子，眼睛却没再看柳如烟，
“去吧，玩得开心点。晚上早点回，小宇念叨着要你讲新买的故事书。”“知道啦。
”柳如烟明显松了口气，俯身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宝贝乖，等妈妈回来给你讲故事。
”又朝靳燃飞快地瞥了一眼，“那我走了啊。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渐渐消失在玄关。大门“咔哒”一声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靳燃和小宇。靳燃脸上的温和迅速褪去，像潮水退去露出冷硬的礁石。
他重新拿起平板，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却不是看新闻。一个不起眼的加密软件图标被点开。
屏幕瞬间分割成十几个小画面。每一个画面，
都清晰地对着柳如烟那辆白色保时捷 Macan 的内部和外部。
引擎启动的声音透过平板的内置扬声器传来，有些沉闷。接着是柳如烟轻快的哼歌声。
她似乎在打电话，声音带着一种靳燃在家里很少听到的、近乎雀跃的娇俏。“喂？……嗯，
出发啦！……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肯定准时到！……讨厌！谁要跟你‘老地方’见啊！
……好啦好啦，一会儿见，先挂啦！”电话挂断，哼歌声又响起来，比刚才更轻快几分。
靳燃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上那辆行驶中的白色车子。阳光透过车窗，
落在柳如烟精心修饰过的侧脸上，光影流动，显得她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他端起桌上早已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留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滞涩感。
“爸爸？”小宇的声音打破沉默，“妈妈晚上真的会回来给我讲故事吗？”靳燃放下咖啡杯，
看向儿子，脸上重新挂上温和的笑意，伸出手揉了揉儿子柔软的头发：“当然会。
妈妈答应你了。” 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深处。他拿起手机，屏幕解锁，
点开一个备注为“影子”的联系人。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下几个字，发送。目标已出发。
地点：皇冠假日酒店‘翡翠厅’。全程跟紧。对方几乎是秒回。收到，老板。放心。
靳燃关掉手机屏幕，将最后一点冷咖啡饮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他却仿佛毫无所觉。窗外，城市的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块巨大的、沉重的铅板。
第二章皇冠假日酒店的“翡翠厅”今晚灯火通明。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芒，
把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条餐桌照得纤毫毕现。
空气里混杂着高级香水、雪茄烟丝和昂贵食物的气味，还有刻意拔高的谈笑声。
柳如烟一进来，就成了焦点。“哇！柳大校花！你这逆生长啊！比当年还漂亮！
”一个穿着花衬衫、肚子微凸的男同学夸张地叫着，引来一片附和。“如烟，快过来坐这边！
”当年同寝室的闺蜜张薇热情地招手，旁边特意空出一个位置。柳如烟笑着，
应付着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暄和赞美，眼神却像带着钩子，
在人群里快速地、不动声色地搜寻着。直到，她的目光落在靠窗那个角落。
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正和旁边的人低声交谈。身型挺拔，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即使坐着，也能看出肩背宽阔。仅仅是那个背影，就足以让柳如烟的心跳漏了一拍。
似乎是感应到她的注视，那个男人恰好转过头来。周慕白。
柳如烟大学时代刻骨铭心的初恋男友。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他，褪去了几分青涩，
多了成熟男人的沉稳和一种事业有成的锐气，眼神深邃，
嘴角习惯性地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看人时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猝然相接。柳如烟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下，随即绽放出更明媚的光彩，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喜和羞涩。周慕白也笑了，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那审视里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玩味。“如烟！发什么呆啊！快过来！
”张薇又喊了一声。柳如烟这才像回过神，脚步轻盈地走过去，在张薇旁边坐下。那个位置，
斜对着周慕白。饭局在一种怀旧又掺杂着微妙攀比的气氛中进行。酒过三巡，场面更加热闹。
“老周，听说你公司快上市了？牛逼啊！”有人端着酒杯，满脸通红地冲着周慕白嚷。
周慕白端起酒杯，姿态从容地抿了一口，笑容得体：“还在努力，路演就在下个月初。
到时候请大家捧场。”“那必须的！苟富贵勿相忘啊周总！”又是一片起哄声。
“咱们如烟现在可是阔太太，靳氏集团的老板娘！老周，你这上市了，跟靳总比，谁更牛啊？
”一个喝高了的男同学大着舌头问，眼神在柳如烟和周慕白之间暧昧地瞟。
柳如烟脸上的笑容有点僵。周慕白却笑得坦然，目光转向柳如烟，
带着几分调侃和深意：“靳总是前辈，是榜样。我们这些后辈，还得努力追赶。如烟，
你说是不是？”他把问题轻飘飘抛给了她。柳如烟端起面前的红酒，掩饰性地喝了一小口，
脸颊绯红，不知是酒意还是别的什么。她避开周慕白灼人的视线，
声音有点发飘：“你们别瞎起哄……”话题很快被其他人岔开。但柳如烟能清晰地感觉到，
斜对面那道目光，一直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她的皮肤，让她坐立不安，又隐隐有种隐秘的兴奋。饭局接近尾声，
有人提议转场去楼上的KTV包厢继续。众人纷纷响应。在通往KTV包厢的走廊上，
人群有些分散。柳如烟正低头看着手机，一条新信息跳了出来。在洗手间拐角等我。慕白。
她的心猛地一跳，手指下意识地收紧，差点把手机摔了。抬头，
周慕白的身影刚好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她的脚步不受控制地慢了下来，落在人群最后。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微微出汗。张薇在前面回头喊她：“如烟，快点啊！”“哦…来了！
”柳如烟应着，脚步却像灌了铅。她看着前面喧闹的人群消失在KTV包厢门口，
又回头望了一眼那个空无一人的拐角。走廊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暧昧的灯光在地毯上投下模糊的光晕。空气里残留着香水和酒精的味道。仅仅犹豫了几秒钟，
她深吸一口气，像着了魔一样，转身，朝着与包厢相反的方向，那个幽暗的拐角，快步走去。
KTV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已经响起，
鬼哭狼嚎的歌声和骰子撞击骰盅的哗啦声混作一团。没人注意到，包厢角落里，
一个穿着侍应生制服、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
不动声色地放下一个看似用来清洁的小型喷雾罐。罐子的底部，
一个针孔镜头正对着门口的方向，闪烁着极其微弱的红光。第三章靳燃回到家时，
小宇已经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怀里还抱着那本新的故事书。
阿姨轻手轻脚地从儿童房出来，低声道：“靳先生，小宇等妈妈讲故事等到快十点，
实在撑不住才睡了。”靳燃点点头，没什么表情：“辛苦了，你也休息吧。
”偌大的客厅瞬间只剩下他一个人。水晶吊灯的光线冰冷而明亮，
照得昂贵的大理石地面泛着森白的光。没有柳如烟刻意放软的说话声，
没有她身上惯用的、甜得发腻的香水味，这栋豪华的房子空旷得像个巨大的冰窖。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冰块间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他仰头灌下一大口，
浓烈的灼烧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却压不住心头那股越来越盛的阴冷和暴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一点半。玄关处终于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柳如烟推门进来，
脸上还带着未散的兴奋红晕，眼神有些迷离，脚步也有些虚浮。
看到站在吧台边、背对着她的靳燃时，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扯出一个更甜腻的笑容。“老公？还没睡呀？”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
像只猫一样带着点摇晃地蹭过来，
身上浓重的烟味、酒气混合着一股陌生的、属于男性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她试图去搂靳燃的胳膊，声音含混带着撒娇：“今天玩太嗨了，
那几个家伙太能喝了……”靳燃端着酒杯，没有回头，也没有躲开她的手，
只是身体异常僵硬。他盯着杯中晃动的冰块，声音平静得可怕：“是么？玩得开心就好。
”柳如烟没听出异样，或者说她根本没心思去分辨。酒精和某种隐秘的兴奋让她格外大胆。
她把脸颊贴在靳燃硬邦邦的后背上，嘟囔着：“嗯…开心…就是头好晕……老公，
抱我去洗澡嘛……” 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画圈。靳燃猛地转过身。
他的动作太快太突兀，柳如烟猝不及防，被他甩开的手撞在冰冷的吧台边缘，
痛得她“嘶”了一声，酒也醒了大半。“靳燃！你干嘛！”她揉着手腕，不满地瞪着他。
靳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一寸寸刮过她绯红的脸颊、凌乱的头发、微微敞开的领口。那目光冰冷、锐利，
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审视和……厌恶。柳如烟被他看得心底发毛，那股酒劲彻底变成了寒意。
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声音带上了一丝慌乱和色厉内荏：“你…你发什么神经？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靳燃没说话。他放下酒杯，冰凉的玻璃杯底磕在吧台大理石上，
发出“嗒”的一声脆响。他绕过她，径直走向客厅中央那面巨大的背景墙。
柳如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只见靳燃拿起电视遥控器，按了一下。巨大的液晶屏幕瞬间亮起，
但出现的不是电视节目，而是一片幽暗模糊的画面，伴随着嘈杂的背景音乐和人声。
柳如烟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靳燃拿着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似乎在操作着什么。下一秒，大屏幕上的画面稳定了。
那是一个监控视角。光线很暗，勉强能辨认出是KTV洗手间外面的一个偏僻拐角。画面里，
一男一女紧紧纠缠在一起。男人穿着深灰色西装，背影挺拔，
正将女人死死地压在贴着金色壁纸的墙壁上。女人穿着水蓝色的真丝裙子，
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着男人。两人的头激烈地偏转着，嘴唇疯狂地吮吸、啃咬着对方，
发出模糊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吮吸声。男人的手急切地在她后背揉搓，滑向她的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