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逢的银针叮咚——门铃声响起时，我正靠在诊室的红木椅上，
指尖捻着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感受着针尖那一点微不可查的寒芒。“请进。”我头也不抬，
声音平淡地说道。门被推开，一阵熟悉的、混合着茉莉与苦艾草的香水味飘了进来。
这味道……我缓缓抬起头，看向门口。
一个穿着米白色职业套装、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正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一个奢侈品手袋，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商业微笑。但那微笑在看到我的瞬间，凝固了。“林……林默？
”她有些不确定地喊出了我的名字，漂亮的杏眼里满是惊讶。我也愣住了。“徐思琪？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尘封的高中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孩，
总是扎着高高的马尾，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喜欢在我的草稿本上画小猪。眼前的女人，
虽然气质成熟干练了许多，但眉眼间的轮廓，依然是当年那个爱笑的同桌。“真的是你啊！
”徐思琪的惊讶变成了惊喜，她快步走到我的诊桌前，放下了手袋。
“我还以为找错地方了呢，没想到这家有名的‘林氏针灸’，竟然是你开的！
”我放下手中的银针，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世界真小。”“是啊，太巧了。
”她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好奇地打量着我的诊室，从墙上挂着的经络图，
到我身后那排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柜。“你……真的成了中医啊？”“嗯，继承家业。
”我言简意赅地回答。“厉害！当年看你天天抱着《黄帝内经》啃，
还以为你只是随便看看呢。”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钦佩，还有一丝久别重逢的熟稔。
2 痛经之谜寒暄了几句，气氛渐渐从重逢的惊喜回归到医患的身份上。
我拿起桌上的问诊单，公事公办地问道：“哪里不舒服？”提到正事，
徐思琪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启齿的苦恼和痛楚。她犹豫了一下，
才低声说：“我……我痛经，很严重。”“痛经？”我看了她一眼，
她的脸色虽然有妆容遮盖，但依然能看出底子里的苍白和虚弱，嘴唇也有些发干。
“有多严重？”“每次来都像是死过一次，”她皱着眉，声音里透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止痛药吃到最大剂量都没用，有时候会痛到晕过去，上个月还被救护车拉走了。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看过西医吗？”“看了无数次了，B超、CT都做了，
什么都查不出来，就说是原发性痛经，让我疼的时候就忍着，或者吃药。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失望。“后来听一个客户说你这里针灸很神奇，
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了，没想到会是你。”她看着我，
眼神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林默，你……有办法吗？”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手，
示意她。“手腕伸出来，我给你把个脉。”徐思琪顺从地将白皙的手腕放到了桌上的脉枕上。
我的三根手指轻轻搭上她的寸口。诊室里一时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墙上挂钟轻微的“滴答”声。她的脉象沉、弦、细、涩。沉主里，弦主痛，
细涩则为气血瘀滞不畅之象。“你是不是每次疼痛都集中在小腹，有刺痛感，而且血块很多，
颜色发黑？”我一边感受着脉象的变化，一边问道。徐思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对！
你怎么知道的？”“而且，你平时手脚冰凉，特别怕冷，腰部也经常酸痛无力，对不对？
”我又补充道。“对对对，全对！”她像是找到了知音，连连点头。“林默，你太神了！
”我收回手，神色平静。“你这是典型的寒凝血瘀，兼有肾气亏虚。”“寒凝血瘀？
肾气亏虚？”她对这些中医术语感到陌生又好奇。“简单来说，就是你体内有寒气，
寒气把你的血脉给冻住了，气血不通，不通则痛。”我用尽量通俗的语言解释道。
“再加上你长期劳累，消耗了身体的根本——肾气，所以腰酸怕冷，身体的根基也不稳固了。
”徐-思琪听得一知半解，但她抓住了重点。“那……能治吗？”“能治。
”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她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要吃中药吗？
我最怕喝那些苦药汤子了。”她吐了吐舌头，露出了些许高中时的俏皮模样。“吃药太慢，
”我摇了摇头，“你的情况比较严重，拖了这么多年，瘀阻已经很深了，单纯用药力道不够。
”“那……那怎么办？”她的心又提了起来。我看着她，目光平静而深邃。“用针。”“针？
”“对，针灸。用金针导引阳气，直达病灶，破开寒凝，温通经脉。这是最快，
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听到“针灸”，徐思琪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畏惧。
“要……要扎很多针吗？”“很多。”我没有隐瞒。“会……会很痛吗？”“痛则不通，
通则不痛。治疗的过程，就是疏通的过程。”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痛不痛，而是换了一种说法。
她咬着下唇，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毕竟，对于一个连打针都害怕的女生来说，
要在身上扎满针，需要巨大的勇气。3 透骨针的挑战“林默，”她最终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信任，“我相信你，你说怎么治，就怎么治。”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
让我心中微微一动。“好。”我站起身，走到身后的药柜前，打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盒子里，用红色的丝绒衬垫着，静静地躺着数百根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银针。
这些不是普通的针灸针，而是我林家祖传的“透骨针”。针身由纯银混合秘料打造，
比寻常的针更长、更韧，也更利于导引气机。徐思琪看着那满满一盒的银针，
在灯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准备好了吗？”我拿着针盒，转身问她。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地点了点头。“去里面的治疗室，把上衣和裙子都脱掉，然后趴在床上。
”我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就像在陈述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步骤。“啊？要……要全脱掉？
”徐思琪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针要从腹部扎到背部，
还要从会阴扎到胃脘，穿着衣服怎么扎？”我反问道。虽然我们是高中同桌，
但毕竟多年未见，而且男女有别。她的窘迫和羞涩，我完全理解。“我们是医生和患者，
”我补充了一句，“在我眼里，没有性别，只有需要治疗的身体。
”这句话似乎给了她一些安慰和力量。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拿起自己的手袋，
走进了内侧的治疗室。我没有催促她，而是去洗手，消毒，准备接下来需要用到的东西。
大约五分钟后，治疗室里传来她弱弱的声音。“林默……我好了。”我推门进去。
治疗室里光线柔和，一张宽大的治疗床摆在中央。徐思琪已经脱掉了外衣，
只穿着贴身的内衣，侧身躺在床上，用一张薄毯盖住了自己。她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敢看我，
露出的肩颈和后背肌肤，因为紧张而泛着淡淡的粉色。曾经青春洋溢的少女，
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成熟而富有魅力的女性。她的身材很好，曲线玲珑有致，皮肤白皙细腻。
但我此刻的目光，却完全被她身体上所呈现出的病气所吸引。她的腹部平坦，
但用我的“望气之术”看去，那里盘踞着一团肉眼不可见的、浓郁的黑灰色寒气。
这团寒气如同冰块，将她的冲、任、督三脉，
以及胞宫子宫周围的经络都死死地冻结住了。“趴好，把毯子拿到腰部以下。
”我命令道。她身体僵硬地动了动，按照我的指示，缓缓地转为俯卧姿态，
雪白的背部和纤细的腰肢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走到床边，伸出手，
指尖轻轻触碰她的后腰。“嘶——”我的指尖刚一碰到，她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很凉，
对吗？”“嗯……”她闷闷地应了一声。触手之处，冰冷如铁，这寒气已经深入骨髓了。
“我要开始了。”我从针盒里取出第一根针。那是一根五寸长的透骨针，
针身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但在我的指尖，却仿佛有了生命。我捻动针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