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哑巴说话了

村里的哑巴说话了

作者: 黄石木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村里的哑巴说话了》是大神“黄石木”的代表柱子鬼矮子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鬼矮子,柱子,老槐树的悬疑灵异小说《村里的哑巴说话了由新锐作家“黄石木”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001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9:22:1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村里的哑巴说话了

2025-07-05 20:45:23

村里的哑巴,开口说话了……他的背脊不再佝偻,他的眼神不再涣散,

我分不清那晚是梦还是现实,只知道第二天,他死了……1 鬼矮子惊魂凉亭里,

蚊虫绕着昏黄的汽灯打转。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努力压低声音,

试图制造点恐怖气氛:“那东西叫鬼矮子,它半人身高,皮肤惨白似霜,

穿着一身会往外渗血的寿衣。“白天常隐于槐树里,

到了晚上它便在槐树旁游荡并不时发出婴儿的啼哭声勾人心魄,

要是让它闻着了活人气儿……”我猛地顿住,眼珠子瞪得溜圆,脖子僵硬地梗着,

喉咙里“嗬嗬”作响,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两条胳膊中风似的,

抽搐着向上乱抓。亭子里霎时一片死寂。只有远处几声零落的蛙鸣,衬得这静谧愈发诡异。

几道目光不安地交换着,有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噗嗤——”角落里不知是谁,

大概是被我那夸张、滑稽的姿势戳中了笑点,没忍住漏了气。这声笑像根针,

瞬间刺破了紧绷的空气。“哎哟喂!”柱子第一个拍着大腿笑弯了腰。“阿建,

你这演的……是中风还是抽筋呐?那‘鬼矮子’怕不是先被你吓死喽!”“就是就是!

”旁边几个人也跟着哄笑起来,方才那点紧张荡然无存。“费劲巴拉把我们叫来,

就听你这‘小矮子’?还不如听王婆骂街有劲!”我像泄了气的皮球,

僵直的身体瞬间垮塌下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懊恼地抓了抓后脑勺。“妈的!

我好不容易听来的故事,又琢磨一宿加点料!你们这帮人……真他娘的不识货!

”我的目光扫过哄笑的人群,落在角落那个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佝偻身影上。“哑巴!

”我像是想找回点场子,提高嗓门,“你说!我这故事吓不吓人?

”被称作哑巴的中年男人一直蜷在石凳的阴影里,像一截枯朽的老树根。

破旧的单衣挂在他瘦弱的骨架上,散发着一股陈年的汗馊和劣质烟草混合的怪味。

听到自己的名字,他迟钝地抬起那张满是污秽的脸,稀疏花白的头发下,

浑浊的眼珠茫然地转动了一下,似乎花了很大力气才聚焦到我脸上。可没过一会,

哑巴便低下头,仿佛在地上寻找着什么,无视了我的话。他习惯性地佝偻着背,

枯枝般的手指在冰凉的石凳边缘摸索着——那里躺着半截早已被踩扁的烟头。

他小心翼翼地将它拈起,动作带着一种专注的虔诚。“好你个哑巴!

亏得我隔三岔五帮你一起找烟头。”我有些气愤道。“得了吧阿建,哑巴懂个屁吓人!

”柱子还在笑,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就能闻个烟屁股香!哈哈哈!”“就是,就是。

”旁边人揉着笑疼的肚子。“你这鬼矮子,矮是矮了点,可渗血的寿衣?还学娃哭?

听着像谁家熊孩子穿了死人衣服捣蛋!”凉亭里的哄笑声更大了,几乎要掀翻顶棚,

驱散了夏夜的闷热,也把我故事里那点微弱的阴森感冲得无影无踪。

2 老蔫儿的秘密就在这时,旁边散步回来偶然听到故事的老蔫儿,

突然把旱烟在石墩上“梆梆”磕了两下。声音不大,却像敲在众人心坎上,把我们吓了一跳。

“蔫儿叔你来了怎么不说话,忒吓人啊。”老蔫儿那张平时总是木讷得像块老树皮的脸,

此刻绷得紧紧的,沟壑纵横的皱纹里嵌着化不开的阴霾。昏黄的汽灯光打在他半边脸上,

另一半隐在深重的阴影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亭外那几棵在夜风中摇曳的树影。

凉亭里静得可怕,连蚊虫撞灯罩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笑吧,有你们哭的时候。

”老蔫儿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随后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讲述禁忌的恐惧。“阿建说的……那东西……不全是瞎编。

”柱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嘴角还滑稽地咧着,眼神却已透出惊疑:“老蔫儿叔,

你……你这话啥意思?”老蔫儿没理他,抽了口旱烟,缓缓说道。

“前几年……吊死在村西头老槐树上的陈寡妇还记得不?

”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寒气。“出事前她就魔怔了。总说天一擦黑,

那槐树底下就站着个孩童似的身影,

穿着件湿漉漉、直往下滴答暗红水儿的旧衣裳……”他顿了顿,吸了口凉气,

“她说那东西夜里就在她窗户根底下哭,哭得跟没满月的娃断了气似的,

瘆得人骨头缝里都冒凉气。”一阵穿堂风猛地灌进凉亭,汽灯的火苗疯狂跳动。

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后来呢?

”有人颤着嗓子问,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后来?”老蔫儿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后来没过几天,村里人发现她吊死在了村西头的槐树上。”“听当时在场的人说,

陈寡妇的五官竟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刮去了,十分渗人。”凉亭里陷入一阵沉默,静得出奇,

仿佛连路边的蛙鸣都停了。刚才还觉得可笑的故事,此刻像冰冷的毒蛇,

缠绕上每个人的脖颈。柱子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几个人下意识地挪动身体,仿佛要离亭子边缘和旁边的树木的黑暗远一点。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的空气中,角落里的哑巴,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察觉。

他正用颤抖、笨拙的手指,努力将那踩得稀扁的烟头一点点剥开,捻出里面所剩无几的烟丝,

小心翼翼地堆在掌心。然后,他低下头,把脸深深埋进手掌里,

贪婪地吸了一口那残留的的烟草气味。再抬起头时,他污秽的脸上竟绽开一个满足的的笑容,

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嗬嗬”声,与他身后那恐怖故事营造起的恐怖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老蔫儿没有再说话。他脸上的阴霾并未散去,浑浊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讲述带来的恐惧。

他拿起烟斗吸了一口,然后佝偻着背,像来时一样沉默地,一步步融入了凉亭外的黑暗中。

留下亭子里一群人,面面相觑,心头那沉甸甸的寒意,并未随着他的离开而消散。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结结巴巴地开口,

声音干涩:“蔫……蔫儿叔他……他说的……”“假的!肯定是老糊涂了,自己吓自己!

”柱子猛地打断,声音拔高,像是在驱散自己心头的阴影,

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亭外老蔫儿消失的背影。“陈寡妇那事儿……谁说得清是咋回事!

说不定就是……就是她自己想不开!”“柱子哥说的是,”有人小声附和,但底气明显不足,

“听着怪瘆人的……”“阿建,要不今天就到这吧?”另一个人掩饰着恐惧,声音发紧。

“天……天是真不早了,再不回去该挨骂了。”“是啊是啊,是该回了。”几个人连忙点头。

我看着众人惊魂未定的样子,又瞥了一眼柱子强撑的架势,嘴角撇了撇,

忽然露出一丝戏谑又带着挑衅的笑容。“这就怂了?刚才不还笑我故事讲得烂吗?

”我看你们是被老蔫儿的话吓破胆了吧?一个老糊涂的话就把你们唬成这样。”“放屁!

”柱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挺直腰板,脸上努力挤出不屑。“老子怕?

我柱子长这么大怕过啥?”“那什么鬼矮子,听着就是个没卵蛋的小玩意儿!老子见着了,

非……非给它个大耳刮子!”“行啊!”我等的就是这句,一拍大腿,“光说不练假把式!

”“后天中元节,咱们就凉亭这集合,带上手电筒,去西头老槐树那,

看看到底有没有那‘没卵蛋的小玩意儿’!”“谁要是不敢来……”我故意拉长了声音,

扫视着众人。“谁怕谁是孙子!以后见了哥几个,绕道走!”柱子梗着脖子,

胸脯拍得山响:“来就来!谁不来谁是龟孙!”只是那声音里,

终究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凉亭里其他人互相看了看,没人再提回家的事,

但空气里弥漫的,不再是夏夜的闷热,

而是一种混合着恐惧、好奇以及一丝骑虎难下的复杂情绪。约定像一道无形的诅咒,

已然烙下。亭外,树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仿佛某种不祥的回应。

3 中元夜惊魂中元节当晚,夜色漆黑如墨,月亮完全被云雾遮盖。在田间地头,

星星点点的纸钱灰随风飞舞,那是村民祭奠先祖的痕迹,此刻却更添几分阴森。

我打着手电筒,独自一人快步走在通往凉亭的偏僻小路上。路两边散落着烧了一半的纸钱堆,

火光微弱,映着黑黢黢的田野,心里直发毛。快到凉亭时,

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猛地从路旁一丛半人高的荒草后面蹿了出来,直挺挺地杵在我面前!

我吓被吓了一跳,手电筒差点脱手,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正是哑巴!

他还是那副痴傻模样,穿着件满是窟窿的破烂单衣,佝偻着背,对着我傻笑。本就心里发毛,

被他这么一吓,我顿时火冒三丈。“哑巴,

黑灯瞎火杵这儿吓谁呢?摔沟里被野狗吃了都没人捞你!”哑巴先是愣了一下,

随后却仿佛没听到我的叫骂一般,变本加厉地开始拉扯我的衣服,并五指微捏,

放嘴边做抽吸模样。“想抽烟?让我和你一起摸黑找烟头?想屁吃呢!”“我今晚有急事,

可没功夫陪你闹。”我理解了哑巴的意思,没好气地回答。可他枯瘦的手劲大的出奇,

我挣扎了几下竟挣脱不开。凉亭那边隐约传来同伴的声音,我开始有些着急。在拉扯中,

我灵光一闪,猛地一矮身,使了个金蝉脱壳的法子,把外套袖子从哑巴手里硬生生扯脱出来!

紧接着拔腿就跑,边跑嘴里边喊着:“哑巴!下次!下次一定陪你找!老子先走一步了!

”直到跑出老远,我才敢稍稍放缓脚步,回头望了一眼。

哑巴那佝偻的身影早已被浓重的黑暗吞没,不见踪影。

一股混杂着怜悯和一丝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可怜的哑巴……”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说不清是同情还是后怕,随即咬咬牙,加速向凉亭冲去。赶到凉亭时,

柱子他们几个已经到了,正四处张望。柱子环视一圈,发现独独少了我,

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神情。“你们有谁看到阿建没?”柱子询问众人。亭子里的人都摇头。

“得,看来咱今个要当爷爷啦,也是认了个好大孙嘞。”柱子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说。

“阿建可能有事耽搁了,要不再等等吧。”“对啊,对啊,阿建可能有急事吧。

”几个和我玩得好的伙伴为我解释道。“急事?”柱子嗤笑一声,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看是吓得尿了裤子,躲被窝里当缩头乌龟了吧!

怕了就……”正当柱子以为我害怕不敢来,准备不等我就出发时,我喘着粗气跑到了凉亭口。

“我还以为你害怕不敢来了呢,路上没被吓得尿裤子吧?”柱子嘴角微弯,尽显嘲讽意味。

“你才尿裤子呢!他娘的……”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道。

“半……半道上……撞上哑巴了……硬生生给老子耽搁了,没……没来晚吧?

”柱子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无不体现出他对这故事真实性的质疑。但看我终究还是来了,

就没再说什么。人员终于是到齐了,我们准备了一会就开始缓缓向村西头走去。

由于月亮被浓重的黑云遮盖,路上除了手电筒发出的光,

唯一的光就是那些星星点点、还未烧完的纸钱。队伍越往前走,路旁的纸钱就越多,

有些甚至还没燃尽,冒着缕缕青烟,在夜风中打着旋儿,仿佛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空中抓挠。

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混合着泥土的腥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胸口发闷。

我提着手电筒走在前面,晃动的光柱,映照出身后伙伴们惨白的脸色。柱子紧咬着牙,

看似没事,可手电筒那颤抖的光束,暴露了他的胆怯。“阿建,要不……算了?

”有人颤巍巍地开口,声音像被风撕碎。我回过头,手电筒光直直照向那人:“怎么,怕了?

谁是孙子?”那人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然而,越靠近槐树,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就越强烈。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众人沉重的呼吸。柱子跟在我身后,

几乎贴着我后背。似乎是察觉到了柱子的害怕,我回头瞪了他一眼。“柱子,

你小子可别掉链子!”柱子擦了擦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老子……老子怕过谁?!

”他嘴硬地回了一句,可声音明显带着颤抖。他紧紧地跟在我身后,

眼睛不停地瞟向路旁那些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影,仿佛随时都会有东西从里面扑出来。

每走一步,脚下的纸钱灰都会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伺。

“我怎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一个伙伴小声嘀咕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的脊背也有些发凉,但我强撑着,嘴里嘟囔道:“疑神疑鬼!大晚上的,哪里没人看你?

”话是这么说,我的手也下意识地握紧了手电筒。就在这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幽幽传来,

虚无缥缈,仿佛从四面八方渗入耳膜。那哭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稚嫩,却又无比凄厉,

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挣扎着发出的悲鸣。它不是那种能被风吹散的声音,

反而像是直接灌入了脑子里,搅得人心神不宁。“鬼矮子!”不知谁尖叫一声,

手电筒“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后熄灭。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只剩下那诡异的哭声,发出的每个音都像冰冷的虫子,钻进耳蜗,啃噬着理智。“救命啊!

”“妈呀!”一阵惊慌失措的叫喊,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柱子猛地推开我,

连滚带爬地向后跑去,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不玩了!不玩了!我再也不来了!

”其余几个伙伴也如鸟兽散,手电筒的光柱在漆黑的林间乱晃了几下,便彻底消失了踪影。

我望着众人远去的背影,心里不免有些发怵。可说来也是奇怪,柱子一行人仓皇逃走之后,

没过一会那如婴儿哭喊般的瘆人声音,竟也戛然而止。“没……没声了?

”“难道是柱子他们闹出的动静太大,把那东西吓跑了?或者单纯是风声?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我晃了晃脑袋,我自我安慰道“对,就是风……风吹过树洞啥的!

哪……哪有什么鬼东西……”我想逃,可强烈的不甘和一丝被激起的好奇心驱使我向前。

“我不能就这么回去当孙子!”我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弯腰摸索着捡起手电筒,

重新打开。光束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微弱。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手电筒,手心里全是汗,

颤颤巍巍地继续向着老槐树的方向走去。4 槐树下的恐怖每一步都像是在泥沼里跋涉,

周围的黑暗仿佛有了重量,挤压着我的胸膛。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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