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宋清雨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条微信消息而彻夜难眠。手机屏幕上，那句"你好，
我是江晚枫"静静地躺在对话框里，像是在嘲笑她的紧张。三天前，
她在公司电梯里遇到了这个男人。高挑的身材，清冷的侧脸，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睛。
他站在电梯最里面，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专注地看着。宋清雨当时就愣住了。
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虽然确实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而是因为他身上那种淡然的气质，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电梯在十八层停下，他走了出去。宋清雨这才想起来，
十八层是设计部。她在二十层的财务部工作了三年，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新来的设计师？
"她在心里猜测。晚上回到家，
宋清雨忍不住向室友林小雅打听："你们公司最近有新人入职吗？"林小雅在人事部工作，
消息最灵通。"有啊，设计部新来了个江晚枫，听说是从国外回来的，作品特别牛。
"林小雅一边敷面膜一边说，"怎么了？你遇到了？
"宋清雨心跳加速："就是在电梯里见过。""哦，那个人啊。"林小雅眼睛亮了，
"长得特别帅，但是很冷，从来不参加公司聚餐。人事部的几个姐妹都想撮合他，
但他好像对谁都不感兴趣。"宋清雨装作漫不经心："是吗？""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林小雅直接坐起来，"我告诉你，你们财务部的陈主管也对他有意思，
还让我帮忙要过微信呢。"宋清雨的心瞬间沉了下去。陈主管？那个三十五岁的离异女人，
虽然保养得不错，但是脾气火爆，在公司里出了名的难相处。"他给了吗？"宋清雨问。
"没有。"林小雅摇头，"他说不习惯和同事有私人联系。"宋清雨松了口气，
但又觉得有些失落。如果他对谁都不感兴趣，那她又有什么特别的？第二天上班，
宋清雨特意选了一条米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电梯里，她又遇到了江晚枫。这次，
他注意到了她。"你是财务部的吗？"他主动开口。宋清雨点点头，声音有些颤抖："是的。
""我是江晚枫，设计部的。"他伸出手，"昨天看到你了，但是没来得及自我介绍。
"宋清雨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宋清雨。"他的手很温暖，但握手的时间很短，
像是在完成一个礼貌的仪式。"宋清雨。"他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很好听的名字。
"电梯到了十八层，他走了出去。宋清雨站在电梯里，看着他的背影，心跳得厉害。
他说她的名字很好听。这是在夸她吗？晚上，宋清雨收到了那条微信消息。"你好，
我是江晚枫。"下面还有一句："方便的话，我们可以聊聊工作上的事情。
"宋清雨盯着屏幕看了十分钟，才回复："好的。"江晚枫很快回复："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我请客。"宋清雨的心跳得更快了。这算是约会吗？虽然他说是聊工作，但是单独吃饭，
总觉得有些暧昧。"好的。"她回复。放下手机，宋清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想起江晚枫的眼睛，想起他握手时的温暖，想起他说她名字时的语调。也许，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第三天中午，宋清雨在公司楼下等江晚枫。她换了一条新裙子，黑色的，
显得更加优雅。江晚枫准时出现，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看起来更加清爽。"走吧。
"他说，"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餐厅。"他们并排走着，宋清雨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你在财务部工作多久了？"江晚枫问。"三年了。"宋清雨回答。"喜欢吗？""还可以。
"宋清雨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些敷衍，"你呢？为什么选择回国？
"江晚枫停了一下："因为一些私人原因。"他的语气有些冷淡，宋清雨不敢再问。餐厅里，
江晚枫为她点了菜，很体贴。"我听说你是从国外回来的。"宋清雨试图打破沉默。"是的，
在法国待了三年。"江晚枫点头，"那边的工作节奏比较慢，我还是更喜欢国内的环境。
""那你..."宋清雨想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什么？
"江晚枫看着她。"没什么。"宋清雨脸红了。江晚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放下筷子，
认真地看着她："宋清雨，我觉得我们需要聊聊。"宋清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其实，
我约你吃饭，是因为我觉得你对我有些误会。"江晚枫说。"误会？"宋清雨不明白。
"我看得出来，你好像对我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江晚枫直接说道，
"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我现在不想谈感情。"宋清雨的脸瞬间红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这么明显。"我没有..."她想否认，但是话说不出口。
"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江晚枫继续说，"但是我不想让你误会。
"宋清雨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明白了。
"她小声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江晚枫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轻声说："对不起，
也许我不应该这么直接。""没关系。"宋清雨勉强笑了笑，"谢谢你的坦诚。"饭后，
他们默默地走回公司。宋清雨心里五味杂陈。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没想到他早就看出来了。更让她难受的是，他如此直接地拒绝了她。虽然她从来没有表白过，
但是这种被拒绝的感觉，比表白失败更让人难堪。回到办公室，
宋清雨一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同事们都在议论下午的项目会议，她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下班后，她在公司门口碰到了林小雅。"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对劲。"林小雅关心地问。
"没什么。"宋清雨摇头。"和江晚枫有关？"林小雅猜测。宋清雨点点头，
然后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林小雅。"这个男人也太直接了吧？"林小雅气愤地说，
"你又没有向他表白，他凭什么这么说？""也许他是好心。"宋清雨为江晚枫辩护，
"他不想让我继续误会。""好心？"林小雅翻了个白眼，"我看他就是自恋。
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他。"宋清雨没有说话。她知道林小雅是在安慰她，
但是她心里清楚，江晚枫说得对。她确实对他有不一样的感觉。而且，
这种感觉比她想象的要强烈得多。第二章宋清雨以为自己会就此放弃，但是她错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发现自己更加关注江晚枫了。每天上班，她都会在电梯里等他，
虽然他们不再说话，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他。有时候，她会在公司的茶水间遇到他。
他总是一个人，安静地泡咖啡，然后拿着杯子离开。宋清雨想过上前和他说话，
但是想起那天中午的对话，她又退缩了。"你还在想他？"林小雅看出了她的心思。"没有。
"宋清雨否认。"骗谁呢？"林小雅摇头，"你每天都心不在焉的，连工作都出错了。
"宋清雨确实因为心不在焉而出了几次错，幸好都不是大问题。"也许我应该申请调部门。
"宋清雨说。"为什么？"林小雅不解。"这样就不用每天见到他了。"宋清雨苦笑。
"你疯了吗？"林小雅瞪着她，"因为一个男人就要调工作？你知道现在找工作有多难吗？
"宋清雨知道林小雅说得对，但是她现在的状态确实不适合继续在这里工作。
每天看到江晚枫，她就会想起那天中午的对话，想起他平静地拒绝她的样子。
那种被拒绝的感觉，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周五晚上，公司组织了一个部门间的聚餐，
庆祝本月的业绩突破。宋清雨本来不想参加，但是主管坚持要她去。"你最近状态不好，
出去放松一下。"主管说。聚餐地点在一家火锅店，气氛很热闹。宋清雨坐在角落里，
默默地吃东西。突然，她看到江晚枫走了进来。他穿了一件灰色的毛衣，
看起来比平时随意一些。"江设计师也来了！"有人招呼道。江晚枫点点头，
在离宋清雨不远的地方坐下。宋清雨心跳加速，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来，
大家一起敬一杯！"有人提议。所有人都站起来，举起杯子。宋清雨也跟着站起来，
她的位置正好和江晚枫面对面。他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江晚枫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宋清雨也点了点头，然后迅速移开视线。喝完酒，大家开始聊天。
有人问江晚枫："你在法国的时候，有没有女朋友？"宋清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有过。
"江晚枫淡淡地回答。"分手了？""嗯。""因为什么？"江晚枫没有回答，
只是喝了一口酒。气氛有些尴尬，有人连忙转移话题。宋清雨却听得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他在法国有过女朋友。也许，他回国就是因为分手了。也许，他现在不想谈感情，
就是因为还没有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想到这里，宋清雨忽然理解了他的冷漠。
他不是故意要伤害她，只是还没有准备好开始新的感情。聚餐结束后，大家陆续离开。
宋清雨走出火锅店，发现江晚枫也在门口。他在等出租车。"江设计师。
"宋清雨鼓起勇气走过去。江晚枫转过身，看着她："宋清雨。""那天的事情，对不起。
"宋清雨说，"我确实对你有些误会。"江晚枫愣了一下："你不用道歉。
""我知道你不想谈感情。"宋清雨继续说，"我不会再给你造成困扰了。"江晚枫看着她，
眼中有些复杂的情绪："宋清雨...""不过，我还是想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们可以做朋友。"宋清雨打断了他，"我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江晚枫沉默了一会儿："你确定？""确定。"宋清雨点头。"好。"江晚枫答应了。
这时，出租车来了。江晚枫上车前，对她说："谢谢你的理解。"看着出租车离开，
宋清雨站在原地，心情复杂。她告诉自己，这样就够了。能够做朋友，
已经比什么都没有要好。但是，她心里清楚，这种感觉不会那么容易消失。回到家，
林小雅还在等她。"怎么样？"林小雅问。"我们决定做朋友。"宋清雨说。"朋友？
"林小雅皱眉，"你真的能接受吗？"宋清雨点点头："我会努力的。
""我觉得你在骗自己。"林小雅摇头，"你对他的感觉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
""那我能怎么办？"宋清雨苦笑，"强迫他喜欢我吗？"林小雅没有说话。
她知道宋清雨说得对，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但是，她也知道，宋清雨这样痛苦地坚持着，
最终只会伤害自己。夜里，宋清雨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对话。江晚枫的表情，
他说话的语调，还有他眼中的复杂情绪。她觉得，他对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但是，
也许正因为有感觉，他才更加小心。因为他还没有准备好。宋清雨告诉自己，她可以等。
朋友就朋友，至少，她还能每天看到他。至少，她还能和他说话。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但是，她心里清楚，这种安慰是苍白的。她对江晚枫的感情，远比她想象的要深。
而这种深深的感情，不会因为一个"朋友"的身份就消失。第二天上班，
宋清雨在电梯里又遇到了江晚枫。这次，他主动跟她说话："昨天晚上回去还顺利吗？
""挺好的。"宋清雨回答。"那就好。"江晚枫点头。气氛比以前轻松了一些，
但是宋清雨还是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那种朋友的距离，礼貌而疏远。到了十八层，
江晚枫走出电梯。"宋清雨。"他忽然回头。"嗯？""谢谢你。"他说。电梯门关上了，
宋清雨没有机会问他为什么要谢她。但是，她心里有些暖暖的感觉。也许，
这就是朋友的感觉。虽然不是她想要的，但是，也不算太坏。
第三章宋清雨本以为和江晚枫做朋友会很简单，但是她很快发现，这比她想象的要困难得多。
因为她发现，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每次见到他，她的心还是会跳得很快。
每次听到他的声音，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要靠近。更要命的是，
江晚枫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朋友。他开始在工作上咨询她的意见，
偶尔会发微信问她一些关于公司的事情。有一次，他甚至请她帮忙修改一份财务报告。
"你的专业知识很扎实。"他在微信里说，"谢谢你的帮助。"宋清雨看着这条消息，
心情复杂。她很高兴他信任她，但是这种纯粹的工作关系，让她觉得更加疏远。
"你们现在经常聊天？"林小雅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只是工作上的事情。"宋清雨说。
"然后呢？""什么然后？""你难道就满足于这种关系？"林小雅问。宋清雨沉默了。
她当然不满足，但是她能怎么办？她已经答应了做朋友，就不能再有其他的想法。
"我觉得你应该主动一些。"林小雅建议。"什么意思？""比如，邀请他一起吃饭，
一起看电影，一起做一些朋友会做的事情。"林小雅说，"谁知道呢，也许在相处的过程中，
他会改变想法。"宋清雨心动了。她觉得林小雅说得有道理。也许，她应该更加主动一些。
不是以追求者的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这样，既不会违背她的承诺，
也能够增加他们之间的了解。第二天，宋清雨鼓起勇气给江晚枫发了微信。"你中午有空吗？
我想请你吃饭。"江晚枫很快回复："为什么？""就是想谢谢你最近对我的帮助。
"宋清雨编了个理由。"我帮助你了吗？"江晚枫似乎很困惑。"你让我帮你修改报告，
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宋清雨说，"这算是相互帮助。"过了一会儿，江晚枫回复："好吧，
你请客的话，我就去。"宋清雨心里一阵狂喜。中午，他们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西餐厅见面。
宋清雨特意选了一个安静的位置，这样他们可以更好地聊天。"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宋清雨问。"还不错。"江晚枫回答，"公司的项目比较有挑战性，我很喜欢。
""比在法国的时候怎么样？"江晚枫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法国工作过？
""上次聚餐的时候听到的。"宋清雨解释。"哦。"江晚枫点头，"法国的工作比较轻松，
但是缺乏激情。国内的节奏更快，更有活力。""那你为什么要回国？"宋清雨小心地问。
江晚枫沉默了一会儿："私人原因。"宋清雨不敢再问。她知道，
这个私人原因很可能和他的前女友有关。"你呢？"江晚枫忽然问，"你有男朋友吗？
"宋清雨的心跳加速："没有。""为什么？""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宋清雨说。
"什么样的人才算合适？"江晚枫继续问。宋清雨看着他，心里想说"像你这样的人"，
但是她不敢。"成熟，有责任心，有共同话题。"她说。"听起来你的要求很高。
"江晚枫笑了。这是宋清雨第一次看到他笑，那种淡淡的笑容，让她的心都要化了。
"也不算高。"她说，"只是还没有遇到。""会遇到的。"江晚枫说，"像你这样的女孩，
一定会遇到合适的人。"宋清雨心里有些失落。他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他永远不会考虑她？
吃完饭，他们一起走回公司。"谢谢你的邀请。"江晚枫说。"不客气。"宋清雨回答，
"朋友之间应该的。""朋友。"江晚枫重复了这个词，"是的，朋友。
"他的语调有些复杂，宋清雨听不出他的真实想法。回到办公室，宋清雨一直在想他的话。
他说她一定会遇到合适的人，这是在暗示什么吗？还是，他真的只是把她当作朋友？下午，
宋清雨收到了江晚枫的微信。"今天的聊天很愉快。""我也是。"宋清雨回复。
"也许我们可以经常这样聊天。"宋清雨心里一阵惊喜："好啊。""不过，我希望你明白，
我们只是朋友。"江晚枫又发了一条消息。宋清雨看着这条消息，心情复杂。
他为什么要特意强调这一点？是因为感觉到了她的心意，所以想要提醒她？还是，
他其实也有些动摇，所以要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宋清雨都不会放弃。她回复："我知道，
朋友。"但是，她心里想的是，朋友也有可能变成恋人。只要她足够耐心，足够温暖，
也许有一天，他会改变想法。晚上，宋清雨和林小雅分享了今天的经历。
"我觉得他对你不是完全没有感觉。"林小雅分析，"不然他为什么要特意强调朋友关系？
""你觉得呢？"宋清雨问。"我觉得他在抗拒。"林小雅说，
"也许是因为之前的感情经历让他不敢再爱了。""那我应该怎么办？""继续做朋友，
但是要让他看到你的好。"林小雅建议，"时间长了，他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宋清雨点点头。她决定，要更加努力地做好朋友这个角色。不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感情，
而是为了让他看到，她是一个值得爱的女孩。
第四章宋清雨开始认真地经营她和江晚枫之间的友谊。她会在他工作繁忙的时候给他买咖啡，
会在他加班的时候陪他一起在公司的茶水间聊天，
会在周末的时候邀请他一起去看展览或者电影。江晚枫似乎也很享受这种相处方式。
他变得比之前开朗了一些，偶尔会主动跟她分享工作上的事情，
甚至会跟她聊一些关于法国的经历。"法国的冬天很冷。"一个周末的下午，
他们坐在咖啡厅里，江晚枫忽然说道。"比北京还冷吗？"宋清雨问。"不是温度，是心情。
"江晚枫看着窗外，"在异国他乡，总是有一种孤独感。""那你为什么要在那里待三年？
""因为我以为我会在那里定居。"江晚枫苦笑，"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天真了。
"宋清雨听得出他话里的苦涩。"是因为那个女朋友吗？"她小心地问。
江晚枫点点头："她是法国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说她喜欢中国文化，
喜欢我的东方面孔。但是时间长了，她开始嫌我太内向，太传统。""然后你们就分手了？
""她提出分手的时候，我还在准备求婚。"江晚枫自嘲地笑了笑，"你说讽刺不讽刺？
"宋清雨心疼地看着他。难怪他现在这么抗拒感情，原来他曾经被深深地伤害过。
"她不懂得珍惜你。"宋清雨轻声说。"也许是我们本来就不合适。"江晚枫摇头，
"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价值观，勉强在一起只会让彼此都痛苦。""但是，
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这样的。"宋清雨说，"总有人会懂得欣赏你的好。"江晚枫看着她，
眼中有些复杂的情绪："宋清雨，谢谢你总是这么温暖。""朋友之间应该的。"宋清雨说，
但是心里想的是，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给他更多的温暖。那天晚上，宋清雨躺在床上，
想着江晚枫的话。她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抗拒感情。他不是不相信爱情，
而是不敢再相信爱情。那个法国女人的背叛，让他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他觉得自己不值得被爱，或者说，他不相信有人会真心地爱他。宋清雨决定，
她要用行动证明给他看，他是值得被爱的。从那天开始，宋清雨更加细心地照顾江晚枫。
他生病的时候，她会给他煮粥；他工作压力大的时候，
她会陪他去公园走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静静地陪在他身边。
她从来不问他什么时候能够接受她，也从来不表露自己的感情。
她只是默默地做着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但是比任何朋友都要用心。
江晚枫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用心。有一次，他主动对她说："宋清雨，你对我这么好，
让我觉得很惭愧。""为什么？"宋清雨问。"因为我觉得我给不了你同样的回报。
"江晚枫说，"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谈感情。""我没有要求你给我回报。"宋清雨说，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快乐。""但是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仅仅是朋友。
"江晚枫直接说道。宋清雨心跳加速，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我..."她想否认，
但是话说不出口。"我能感觉到。"江晚枫继续说，"你的眼神，你的关心，
都不像是对朋友的。"宋清雨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想伤害你。"江晚枫轻声说，
"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能给你想要的。""我知道。"宋清雨抬起头，看着他，
"我不会强迫你。""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因为我愿意。"宋清雨说，
"我不是为了得到什么才对你好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江晚枫沉默了很久。
"宋清雨，你知道吗？"他最后说，"你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真正的温暖。
""那就够了。"宋清雨笑了，"如果我的存在能够给你带来一点温暖，那就够了。
"江晚枫看着她，眼中有些湿润。"你值得更好的。"他说。"什么是更好的？
"宋清雨反问，"能够让我真心付出的，就是最好的。"那天晚上，
宋清雨收到了江晚枫的微信。"谢谢你今天的话。""不客气。"宋清雨回复。
"我觉得我需要时间。""我有时间。""也许很长时间。""我等得起。"过了很久，
江晚枫才回复："为什么？""因为你值得。"宋清雨回答。看着这条消息，
江晚枫在房间里站了很久。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宋清雨这样的女孩。
她不像他的法国前女友那样热情奔放，也不像他认识的其他女孩那样现实功利。
她就像一缕温暖的阳光，安静地照在他的心上。不急躁，不强求，只是默默地给予。
这种感觉，让他既感动又惶恐。感动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无条件地关爱过。
惶恐是因为，他害怕再次受到伤害。上一次的感情失败，让他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给宋清雨她想要的爱情。但是，他也舍不得失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