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要订婚,让我在拿三百万走人,和做他的金丝雀之间选一个。
我选了第三条路——把卡扔回他办公桌上,连他送的珠宝盒都没带走,只临走时说了句:“沈先生,以后我要是掉进坑里,您总得伸根棍子吧?”他当时指间雪茄明灭:“瞿苒,别后悔。”
三年后,我被个拆迁暴发户堵在巷口。
“妹妹,陪哥吃个饭,首饰随便挑。”
我躲进便利店给沈砚舟打电话:“沈先生,您当年说的棍子,还算数吗?”1.电话那头静了十秒。
“怎么回事?”沈砚舟声音沉下来,“缺钱?”我低头看着鞋尖:“有个叫刘建军的,总在我下班路上堵着,他说让我当他女朋友。”
“刘建军?”沈砚舟轻笑一声,“就是那个在城西开建材厂的?”我攥紧小票:“他说认识道上的人,要是我不答应,就对我用强的。”
“瞿苒。”
他突然打断我,“你老公呢?死了?”心脏猛地跳了下。
我抿唇:“他就是个送外卖的,能管什么用?”沈砚舟没说话,背景音里传来女人撒娇的轻笑:“砚舟,谁的电话呀?”他语气淡下来:“无关紧要的人。”
心一寸寸凉了下去,我慌忙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