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和木匠的真实故事

木偶和木匠的真实故事

作者: 栖溟竹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栖溟竹”的其它小《木偶和木匠的真实故事》作品已完主人公:周德海木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1 木偶初异状暗藏槐河村的一年到头都是绿像被村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染稠稠能映出天上的也能藏住水里的秘周德海的木匠就开在老槐树铺子是两间低矮的土坯房梁上挂着刨子、凿子、墨墙角堆着长短不一的木空气中总飘着一股淡淡的松木混着河水的潮闻着让人心里发周德海是槐河村最后一个木六十出头的年背有点左手的食指缺了半截——那是年轻时被刨子削掉他...

2025-07-16 05:29:24

1 木偶初成,异状暗藏槐河村的水,一年到头都是绿的。像被村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染过,

稠稠的,能映出天上的云,也能藏住水里的秘密。周德海的木匠铺,就开在老槐树下。

铺子是两间低矮的土坯房,房梁上挂着刨子、凿子、墨斗,墙角堆着长短不一的木料,

空气中总飘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混着河水的潮气,闻着让人心里发沉。

周德海是槐河村最后一个木匠。六十出头的年纪,背有点驼,

左手的食指缺了半截——那是年轻时被刨子削掉的。他话不多,

整天坐在铺子门口的小马扎上,对着一块木头琢磨,眼神空落落的,像丢了魂。村里人都说,

周德海的魂,跟着他儿子小石头一起,沉到槐河里了。小石头是三年前没的。那年夏天,

槐河涨水,十五岁的小石头下河捞鱼,再也没上来。捞了三天三夜,

只捞上来一只他常穿的蓝布褂,衣角还缠着水草。周德海的老伴受不了打击,

没过半年就撒手人寰,偌大的木匠铺,就剩周德海一个人守着。从那以后,

周德海就不爱做正经活计了。谁家要打个柜子、做张桌子,他总推说没力气。可没人的时候,

他就关起门来,在铺子里刻木偶。刻的都是孩童模样,穿蓝布褂,梳冲天辫,

眉眼像极了小石头。刻好的木偶,他不送人,也不卖,都堆在里屋的墙角,密密麻麻的,

像一群沉默的孩子。阿秀第一次看见那些木偶时,吓得差点叫出声。

她是半年前被周德海领回铺子的,父母死于瘟疫,她成了孤儿,周德海看她可怜,

就让她留下帮忙烧火、扫地。那天她去里屋拿扫帚,掀开布帘一看,昏暗的光线下,

几十个木偶并排站着,眼睛都朝着门口的方向,黑洞洞的,像是在看她。“别怕。

”周德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声音沙哑,“都是木头做的。”阿秀点点头,

攥着扫帚的手却更紧了。她总觉得那些木偶的眼睛里,藏着什么东西。今年入秋,

周德海变得不一样了。他不再刻那些小木偶,而是从床底下拖出一段黑乎乎的木头。

那木头约莫两尺长,碗口粗,表面坑坑洼洼的,像是被水泡了很多年,颜色深得发乌,

凑近了闻,有股淡淡的腥气。“这是……阴沉木?”阿秀忍不住问。她听村里的老人说过,

槐河底有很多被水泡透的朽木,叫阴沉木,性子邪,不能拿来做正经东西。

周德海“嗯”了一声,没多说。他把木头摆在案子上,用布擦了又擦,

眼神里有种阿秀从没见过的狂热。接下来的半个月,周德海几乎没出过铺子。

他把自己关在里屋,整天都能听见里面传来“沙沙”的刨木声、“咚咚”的凿击声。

阿秀送去的饭菜,他常常忘了吃,凉了又热,热了又凉。阿秀心里发慌。

她总觉得那段阴沉木不对劲。有天夜里,她起夜路过里屋,

听见里面传来“咔吧、咔吧”的声音,像是木头在自己裂开。她趴在门缝上看,

只见月光从窗棂照进去,周德海正拿着一把小巧的刻刀,在木头上游走。那把刻刀,

阿秀见过,是周德海从不离身的宝贝,装在一个红布包里,据说是他爷爷传下来的,

刀刃泛着暗青色,像是淬过什么东西。突然,周德海停了手。他举起刻刀,

对准木头的“脸”,轻轻落下。阿秀看见,刀刃划过的地方,竟渗出了几滴暗红色的汁液,

顺着木头的纹路往下流,像极了血。周德海却像是没看见,依旧专注地刻着。他的嘴角,

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阿秀吓得捂住嘴,悄悄退了回去。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那暗红色的汁液,像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她。半个月后,木偶成了。那天早上,

周德海推开里屋的门,阳光照进去,阿秀看见案子上站着一个木偶。约莫半人高,

穿一件新缝的蓝布褂,梳着冲天辫,眉眼、鼻子、嘴巴,刻得栩栩如生,

真的像极了小石头——不,比小石头还要像,像是把小石头十五岁的模样,

原封不动地刻在了木头上。“阿秀,你看。”周德海抱起木偶,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小石头回来了。”阿秀看着木偶,心里却莫名地发寒。木偶的眼睛是用黑琉璃做的,

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是真的有光。它的指甲缝里,卡着一些细碎的木屑,黑黢黢的,

像是没擦干净的泥。“周伯,它……它真像。”阿秀勉强笑了笑。

周德海没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安,只是抱着木偶,一遍遍地抚摸它的头发、脸颊,

嘴里喃喃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天晚上,阿秀睡得很不安稳。半夜里,

她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沙沙……沙沙……”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木头。

声音是从周德海的卧房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头皮发麻。她披衣下床,

走到周德海的卧房门口。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她轻轻扒开一条缝往里看——月光下,

周德海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发出均匀的鼾声。而那个木偶,被摆在床头的小桌上,

背对着她,一动不动。“沙沙……”声音还在响。阿秀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木偶。

突然,木偶的肩膀动了一下,像是在调整姿势。紧接着,它的头微微转了过来,

黑琉璃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正好对上阿秀的视线。阿秀的心脏猛地一缩,

差点叫出声。她捂住嘴,连滚带爬地回了自己的房间,钻进被子里,浑身发抖。第二天一早,

阿秀去给周德海送早饭,看见木偶还摆在床头,指甲缝里的木屑更多了,

像是夜里抓过什么东西。她忍不住提醒周德海:“周伯,木偶的指甲该擦擦了。

”周德海摸了摸木偶的指甲,不以为意地说:“没事,木头都这样,会自己掉的。

”阿秀没敢再多说。但她心里清楚,那不是普通的木屑。尤其是当她看到周德海的枕头边,

也落着几根细如发丝的木纤维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她隐隐觉得,

这个用阴沉木刻成的木偶,不简单。而周德海,好像也被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

2 喘气声起,怪事频发自从那晚看到木偶转头后,阿秀就落下了病根。夜里总睡不安稳,

稍有风吹草动就惊醒,竖着耳朵听卧房外的动静。周德海的木匠铺,白天还好,可一到晚上,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笼罩着,静得可怕,又藏着说不出的诡异。那“沙沙”声,

每天夜里都会准时响起。有时在床头,有时在墙角,有时甚至像是在阿秀的窗户外。

她不敢去看,只能蒙着被子,数着自己的心跳,盼着天快点亮。更让她不安的是周德海。

他对那个木偶越来越上心,简直像对待活物一样。他给木偶缝了新的衣裳,一件蓝布褂,

一条灰裤子,都是照着小石头生前的样子做的。他还去镇上买了顶小帽子,戴在木偶头上,

歪歪扭扭的,像是小石头当年总爱做的样子。吃饭的时候,周德海会在自己对面摆一副碗筷,

夹菜放在木偶面前的空碟子里,嘴里念叨着:“小石头,多吃点,看你瘦的。

”阿秀看着那碟慢慢变凉的菜,心里发毛。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小声说:“周伯,

它是木头做的,不会吃的。”周德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睛瞪得圆圆的:“你懂什么!

他会吃的,他只是害羞!”阿秀被他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多说。从那以后,

她看着周德海对着木偶说话、吃饭,甚至给它梳头发,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怪事,是从一个雨夜开始的。那天雨下得很大,砸在屋顶的瓦片上,噼里啪啦的,

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敲。阿秀被雷声惊醒,刚想翻个身,突然听见隔壁周德海的卧房里,

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呼哧……呼哧……”那声音很轻,像是个孩子在喘气,

带着点鼻塞的沙哑,一下一下的,很有规律。阿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周德海的鼾声她很熟悉,粗重而响亮,和这个声音完全不一样。那是谁?

难道是……她不敢想下去,可那喘气声,却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她的耳朵。她悄悄爬起来,

走到卧房门口,犹豫了很久,还是轻轻拉开了一条缝。雨还在下,闪电偶尔划破夜空,

照亮院子里的老槐树。借着闪电的光,阿秀看见周德海的卧房里,床头的小桌上,

木偶正静静地立在那里。“呼哧……呼哧……”喘气声就是从木偶那里传来的!

阿秀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见,木偶的胸口,随着喘气声,

微微地起伏着,像是有肺在里面呼吸。更可怕的是,在闪电亮起的瞬间,她清楚地看到,

木偶的黑琉璃眼睛里,好像有水光在动,像是含着泪。“啊!”阿秀忍不住低呼一声,

赶紧捂住嘴。卧房里的喘气声突然停了。阿秀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床上跑,钻进被子里,

用被子蒙住头,浑身抖得像筛糠。她不知道自己在被子里待了多久,直到天快亮时,

才迷迷糊糊地睡着。第二天一早,阿秀顶着黑眼圈起来,

看见周德海正在院子里给木偶“晒太阳”。木偶被摆在一把椅子上,周德海拿着一块布,

小心翼翼地擦着它身上的灰尘,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阿秀看着木偶,胸口还是平平的,

黑琉璃眼睛也没什么异样,好像昨晚的喘气声和起伏的胸口,都只是她的幻觉。“阿秀,

醒了?”周德海转过头,对她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快来帮我看看,

小石头是不是晒得更精神了?”阿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她走到木偶面前,

假装整理它的衣角,手指不经意地碰了碰它的胸口。硬邦邦的,全是木头,没有一丝温度,

更别说起伏了。“是……是挺精神的。”阿秀的声音有点发颤。可就在她转身要走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木偶的手指关节处,多了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人用力握过。

那红痕很新,像是刚出现的。阿秀的心又是一紧。她猛地看向周德海,只见他的右手食指上,

也有一道细小的伤口,像是被木刺扎的,还在微微渗血。“周伯,你的手……”“哦,没事。

”周德海把手往身后藏了藏,不在意地说,“刻木头的时候不小心被扎了,小伤。

”阿秀没再追问,可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大。她总觉得,周德海在瞒着她什么。那天下午,

走街串巷的陈瞎子来了。陈瞎子瞎了一只眼,另一只眼也眯着,看人总是斜着,

却据说能“听”出东西里的阴气。他每年都会来槐河村一次,给人算命,讨碗饭吃。

他刚走到木匠铺门口,就停下了脚步,鼻子使劲嗅了嗅,眉头皱了起来。“周木匠,

你这铺子里,有股怪味啊。”陈瞎子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周德海正在给木偶做小鞋子,闻言抬起头,脸色不太好看:“什么怪味?我看你是鼻子瞎了。

”“呵呵。”陈瞎子干笑两声,眯着的眼睛看向里屋,“是活气,又不是活气。

像是……木头里裹着个没长全的魂。”周德海的手猛地一顿,

手里的锥子差点扎到自己:“你胡说八道什么!滚!”“我可没胡说。

”陈瞎子不急不慢地说,“周木匠,你最近是不是刻了什么不该刻的东西?用的料,

怕是不干净吧?”周德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

他抓起一把刨子就朝陈瞎子扔过去:“你个老东西,再敢胡咧咧,我打断你的腿!

”陈瞎子早有防备,往旁边一躲,刨子“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好,好,我不说了。

”陈瞎子捡起地上的算命幡,一边往后退,一边说,“可我得劝你一句,周木匠,

木头就是木头,别跟它太亲。亲多了,魂儿容易被勾走啊!”“滚!

”周德海又抓起一把凿子。陈瞎子不敢再多说,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着:“可惜了,

可惜了……好好的人,要被木头给缠上了……”周德海站在门口,看着陈瞎子远去的背影,

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铁青。阿秀站在他身后,看见他握着拳头的手,指节都白了。

那天晚上,阿秀又听见了喘气声。比上次更响,更清晰,还夹杂着一些模糊的音节,

像是在说什么。她鼓起勇气,再次扒着门缝往里看——月光下,木偶的头歪向一边,

像是靠在周德海的枕头边,胸口起伏得更明显了,黑琉璃眼睛里的水光,亮得吓人。

而周德海,睡得很沉,眉头却紧紧皱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阿秀突然觉得,这个木偶,

好像真的在“活”过来。而周德海,正在一步步地,被它拖进某个看不见的深渊里。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每天夜里竖起耳朵,听着那越来越清晰的喘气声,

和周德海越来越沉重的鼾声,在恐惧中等待天亮。她甚至开始想念那些堆在墙角的小木偶,

至少它们,不会喘气,不会盯着人看,不会……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

慢慢占据周德海的世界。3 木偶“长大”,木匠异变陈瞎子走后的半个月,

槐河村的天气一直阴沉沉的,像是憋着一场大雨。木匠铺里的气氛,也跟着变得压抑起来。

阿秀发现,木偶好像在慢慢“长大”。起初,她只是觉得木偶的蓝布褂看起来有点紧了,

没太在意,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过了几天,她去给木偶换衣服时,惊讶地发现,

那件半个月前还合身的褂子,现在穿在木偶身上,袖子短了一截,衣摆也往上缩了,

像是突然长高了。“周伯,你看,这衣服小了。”阿秀拿着蓝布褂,走到周德海面前。

周德海正在刻一块木头,闻言抬起头,看了看木偶,又看了看衣服,

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是呢,小石头长个子了,好,好。”“长个子?”阿秀愣住了,

“可它是木头做的啊,怎么会长个子?”“怎么不会?”周德海瞪了她一眼,

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小孩子长个子快,很正常。你去给它做件新的,做大点。

”阿秀还想再说什么,可看到周德海不容置疑的眼神,把话又咽了回去。

她拿着布料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乱糟糟的。木头怎么可能长个子?这太不合常理了。

除非……除非这不是普通的木头。她想起了那段阴沉木,想起了刻木偶时渗出的暗红色汁液,

想起了陈瞎子说的“木头里裹着个没长全的魂”。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升起:难道,

这个木偶,真的被什么东西附上了?接下来的日子,木偶“长”得越来越快。不仅个子高了,

连手脚都好像变粗了些,原本细嫩的“皮肤”木头表面上,

甚至隐约出现了一些类似毛孔的细小纹路。阿秀新做的蓝布褂,没过几天就又显得小了。

更诡异的是夜里的喘气声。不再是单一的“呼哧”声,而是变得越来越复杂,有时快,

有时慢,偶尔还会夹杂着一两声模糊的“爹”,声音又尖又哑,像是没长开的孩童声。

有一次,阿秀夜里被尿憋醒,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卧房里传来周德海和木偶的“对话”。

“小石头,渴了吧?爹给你倒点水。”是周德海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然后是“咕嘟、咕嘟”的喝水声,接着是那个尖哑的孩童声:“爹……冷……”“不冷,

爹给你盖被子。”阿秀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赶紧躲回自己的房间,用被子蒙住头。

她能清晰地听到,周德海真的起身,在房间里走动了几步,然后是盖被子的窸窣声。

可木偶是木头做的,怎么会喝水?怎么会怕冷?周德海到底在跟谁说话?

一连串的疑问在阿秀脑海里盘旋,让她浑身发冷。她忽然意识到,

周德海可能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他把木偶当成了真正的小石头,而木偶,

也在利用他的执念,一点点变得“真实”。周德海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

他的精神越来越差,眼圈黑得像涂了墨,脸色蜡黄,走路都有些摇晃。

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累一样,整天守着木偶,给它做新衣服、梳头发,

甚至带着它去河边“散步”。村里人看到周德海抱着木偶在河边走,都觉得他疯了。

有人劝他:“周木匠,别太想不开了,小石头已经走了。”周德海却像没听见一样,

只是抱着木偶,对着河水喃喃自语:“小石头,你看,这水多清啊,跟你小时候一样。

”更让人害怕的是,周德海的手上、胳膊上,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细小伤口。

有的像是被木刺扎的,有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的,密密麻麻的,新伤叠旧伤,看着触目惊心。

阿秀几次想给周德海包扎,都被他推开了。“不用,”他总是这样说,眼神有些涣散,

“是小石头不小心弄的,他不是故意的。”阿秀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心里又急又怕。她知道,

那些伤口绝不是“不小心弄的”。有一次,她半夜起来喝水,看见周德海的卧房里还亮着灯。

她悄悄走过去,看见周德海正背对着门口坐着,木偶趴在他的腿上,两只木头手,

正紧紧地抓着周德海的胳膊,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而周德海,像是毫无知觉,

还在轻轻抚摸着木偶的头发,嘴里念叨着:“不疼,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傅西洲江之虞小说在线阅读
  • 沈清宴温南枝全文
  • 道术无限升级,九叔人麻了
  • 叶罗丽文茜开始摆烂后
  • 沈清晏免费阅读
  • 凹凸世界人员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