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最后一个凡人

东北最后一个凡人

作者: 累鸟

其它小说连载

《东北最后一个凡人》中的人物黄三张铁柱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灵“累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东北最后一个凡人》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铁柱,黄三的悬疑灵异,直播,职场,爽文,逆袭小说《东北最后一个凡人由新晋小说家“累鸟”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0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6 15:34:5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东北最后一个凡人

2025-07-16 17:25:19

东北出马仙泛滥成灾,骗子们靠着“狐黄白柳灰”名头敛财。

我张铁柱成了当地最后一个凡人兽医。直到一只饿得皮包骨的黄皮子半夜敲窗:“张大夫,

行行好。”“那些假大仙抢了我们饭碗,连供品都扫码支付。”我帮它揭穿神婆骗局那晚,

整个东北的野仙精怪都来了。它们站在我身后低语“凡……人……张……铁……柱……!

”——本篇内含大量虚构玄幻剧情,讽刺为主,谨慎观看——寒风像刀子,卷着雪沫子,

狠狠刮过兴安屯坑洼不平的柏油路。路两旁,

胡三太奶亲传·立堂口”、“黄大仙显圣·专治疑难杂症”、“白老太太过阴·问事消灾”,

红底金字,俗艳又刺眼,霓虹灯管缠绕着仙家名号,滋滋作响,

活像一群在冰天雪地里发着高烧的鬼魅。张铁柱缩着脖子,

裹紧他那件油光锃亮、早看不出本色的军绿棉袄,埋头顶着风,

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冻得梆硬的雪壳子上。他身后那间门脸,在花枝招展的“仙家”包围里,

灰扑扑的像个受气包。一块刷了白漆的木板歪歪斜斜挂在门楣上,

墨汁淋漓地写着“张铁柱兽医站”,旁边还倔强地贴了张簇新的A4打印纸,

五个加粗黑体字张牙舞爪:“不跳大神!”就为这五个字,他这冬天少说少赚了五万块。

隔壁新开业的“黄仙姑灵验堂”,那个涂脂抹粉、嗓子尖得像锥子的女人,倚着门框嗑瓜子,

瓜子皮噗噗地往他这边吐,阴阳怪气地拉长调子:“哟,柱子,还犟着呢?这年头,

给人瞧病都得上仙家,你倒好,守着牲口过日子?死心眼儿!”张铁柱眼皮都没抬一下,

冻得通红的粗糙手指摸出钥匙,捅开那把锈迹斑斑的老式挂锁,咣当一声推开了门。

一股混杂着消毒水、牲口体味和干草霉尘的气息扑面而来,熟悉得让他紧绷的眉头松了几分。

屋里冷得像冰窖,他搓着手,呵出的白气瞬间凝在眼前。“牲口咋了?牲口病看得见,

摸得着。”他咕哝着,像是在反驳门外的嘲讽,又像是自言自语。

弯腰把角落里那个烧得黝黑、坑坑洼洼的铸铁炉子捅开,塞进几块劈好的柴柈子。

火苗舔舐着木柴,噼啪作响,橘红色的光艰难地驱散着一角黑暗,

映着他那张被北风刻出深纹、写满疲惫却异常执拗的脸。他拿起桌上那个豁了口的搪瓷缸子,

倒了半杯凉透的白开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冰得他一个激灵。这年头,

连牲口主家都越来越信那些神神叨叨的“大仙”,他这正儿八经的手艺,反倒成了异类。夜,

沉得像墨染透的棉絮,把整个兴安屯严严实实地捂在里面。

北风在电线杆子上打着凄厉的呼哨,卷起雪粒子,沙沙地扑打着窗棂。

张铁柱在里屋那张硬板床上翻了个身,破旧的棉被压得死沉,却挡不住寒气一丝丝往里钻。

炉火早熄了,屋里冷得像地窖。就在这死寂的冷夜里,一种极其细微、极其诡异的声响,

钻进了他的耳朵。笃…笃笃……不是风声,也不是雪落。那声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像是枯枝轻轻点在玻璃上,又像是某种带爪子的东西,在极其克制地抓挠。

张铁柱猛地睁开眼。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只有窗外积雪映进来一点微弱的惨白反光。

他屏住呼吸,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侧耳倾听。笃笃笃…笃笃…声音清晰起来,

就来自他那扇糊着厚塑料布、布满霜花的后窗。谁?这大半夜的?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贼?冻僵的醉汉?还是……那些装神弄鬼的玩意儿,

终于觉得他碍事,要来点“真格”的了?他悄无声息地坐起身,没开灯,

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顺手抄起门后那根用来顶门的粗实榆木杠子,蹑手蹑脚地摸向发出声响的后窗。窗外,

雪光朦胧。窗台上,蹲着一个东西。那东西不大,比家猫还瘦小一圈,

勉强能看出是只黄皮子。可它瘦得脱了形!嶙峋的骨架支棱着稀疏干枯的黄毛,

肚皮深深凹陷下去,眼窝是两个深坑,里面嵌着两粒绿豆大小的幽绿光点,

此刻正死死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卑微和绝望,穿透结了冰霜的塑料布,

直勾勾地盯着屋里的张铁柱。它抬起一只前爪,那爪子瘦得只剩皮包骨,颤抖着,

又一次极其轻微地、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在冰冷的窗玻璃上敲了敲。笃…笃笃…紧接着,

一个干涩、嘶哑,像是砂纸摩擦破锣般的声音,直接在张铁柱脑子里响了起来,

于荒野的腥臊气:“张…张大夫…行行好…给口…给口吃的吧…”张铁柱握紧榆木杠子的手,

指关节捏得发白,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他见过牲口发瘟,见过冻僵的野物,可眼前这景象,

这直接钻进脑子里的声音,完全超出了他四十多年“凡人”生活的认知。他喉咙发紧,

干咽了口唾沫,声音粗嘎:“你…你是啥玩意儿?”窗台上的黄皮子似乎耗尽了力气,

整个瘦小的身体都塌了下去,下巴搁在冰冷的窗台上,那对绿莹莹的眼睛里的光,

微弱得像随时会熄灭的鬼火。它没张嘴,但那破锣般的、带着无尽委屈和愤懑的声音,

张铁柱脑子里炸开了:“俺…俺是黄三啊…俺们…俺们快活不下去了…”它的声音抖得厉害,

夹杂着一种类似呜咽的嘶嘶声,

们‘狐黄白柳灰’的名头…开直播…弄二维码…骗香火…骗供品…”张铁柱脑子里嗡的一声。

直播?二维码?香火供品?

他想起隔壁“黄仙姑”店里那台整天开着、对着她涂脂抹粉的脸和烟雾缭绕的香案的手机,

想起她柜台上明晃晃摆着的几个收款码——微信、支付宝,甚至还支持信用卡闪付!

“他们…他们连贡桌上的烧鸡都敢换成塑料的模型!”黄三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刺耳,

充满了被羞辱的狂怒,

火愿力的俺们…连…连口馊饭都抢不着了…饿…饿啊…”它瘦骨嶙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绿眼睛里滚下两滴浑浊的液体,瞬间在窗台的冰霜上冻成了小冰珠。

凡人啦…俺们…俺们知道…只有你…能帮帮俺们了…”黄三的声音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悲怆,

在张铁柱冰冷的屋子里回荡。他握着榆木杠子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些,指节依旧发白,

却是因为另一种震动。骗子顶名敛财,连累得真“货”饿得皮包骨来敲窗……这世道,

荒诞得让他胃里直泛酸水。“帮?”他嗓子眼发紧,声音干巴巴的,“我咋帮?

去砸了那些骗子的场子?警察都不管,我一兽医…”他话没说完,自己都觉得无力。

黄三那双深陷的绿眼猛地亮了一下,像濒死的炭火被吹进一丝风。

“不…不用你打打杀杀…”它急促地嘶嘶着,身体努力往上撑了撑,

仙姑’明儿那场‘开光祈福’大会…俺…俺认得她身上那股味儿…根本不是俺们黄家的路数!

一股子…一股子廉价香水混着死鱼烂虾的腌臜气!”它伸出细瘦的爪子,

哆嗦嗦地指向屯子东头那栋新盖不久、贴满亮闪闪瓷砖、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的三层小楼。

“俺…俺能让她…当众现原形!

只要…只要张大夫你…你肯站在那儿…给俺壮个胆…做个见证!

让那些被蒙骗的凡人…睁开眼瞧瞧!”张铁柱沉默了。后窗的塑料布被风撕扯着,哗啦作响。

他看着窗外那只瘦得不成样子、眼里却燃烧着最后一点孤注一掷火焰的黄皮子,

又想起那些被骗得倾家荡产、还对着骗子千恩万谢的乡亲。兽医的手,能接生牛犊,

能缝合伤口,可要去掀开那层由谎言和贪婪织就的华丽幕布?他胸口堵得慌,

一股无名火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往上顶。“……几点?”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得像压着块石头。“午时!阳气最盛,人最多的时候!”黄三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绝处逢生的尖利。第二天中午,

屯东头那栋贴着刺眼白瓷砖的“黄仙姑祈福堂”门前,人山人海,锣鼓喧天。

两只高音喇叭挂在门楣上,循环播放着震耳欲聋的电子版《大悲咒》,

混着劣质香烛燃烧的浓烟,熏得人头晕眼花。红毯从大门口一直铺到街心,

一群穿着廉价绸缎“仙童”、“玉女”服装的半大孩子,脸上抹着猴屁股似的红胭脂,

机械地扭动着。张铁柱穿着他那件油亮的旧棉袄,挤在人群外围,像一块格格不入的顽石。

他感觉裤腿被什么东西轻轻扯了一下,低头看去,黄三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溜到他脚边,

瘦小的身体几乎隐没在人群腿脚的阴影里,只有那双绿得渗人的眼睛,

死死盯着红毯尽头那扇镶着金边、描龙画凤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大门洞开。

“黄仙姑”出来了。她顶着一头盘得极其复杂、插满了亮闪闪塑料珠钗的“仙髻”,

脸上扑着厚厚的白粉,两腮涂着夸张的圆形腮红,活脱脱一个年画娃娃。

身上是件金线绣满“卍”字符和仙鹤图案的大红锦缎袍子,走起路来环佩叮当——仔细一看,

全是些塑料珠子。她手里托着一个盖着红绸布的“聚宝盆”,

盆里隐约可见几个二维码牌子反射着冷光。人群瞬间沸腾了,呼啦啦跪倒一片,

口称“仙姑慈悲”、“仙姑显灵”。“仙姑”矜持地抬着下巴,拖着长腔,

用一种刻意拿捏、带着浓重苞米茬子口音的“仙音”开始念诵谁也听不懂的“仙家秘咒”。

黄三在张铁柱脚边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害怕,是极致的愤怒。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猛地从它干瘪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像无形的冲击波,

瞬间盖过了现场的香烛味和劣质香水味。“嗷——呜!”一声凄厉得不像人间之音的尖啸,

毫无征兆地从张铁柱脚下炸响!那声音带着穿透耳膜的魔力,

瞬间压倒了喇叭里的《大悲咒》和人群的喧哗!红毯中央,

正闭目念咒、享受着万众膜拜的“黄仙姑”,身体猛地一僵!

就像被一股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她脸上厚厚的白粉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青黄交错的底色。

那双刻意半眯着、显得“仙气飘飘”的眼睛骤然瞪得滚圆,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

里面充满了猝不及防的、无法理解的惊骇!“呃…呃呃…”她喉咙里发出被扼住般的咯咯声,

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那身大红锦缎袍子波浪般起伏。她猛地抬手,不是掐诀,

而是像要驱赶什么看不见的恐怖东西,胡乱地抓向自己头顶那繁复的“仙髻”!“妖…妖气!

有…有真仙家…发怒了!”她尖声怪叫,声音扭曲变形,

完全失去了那份拿腔拿调的“仙气”,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惧,刺破了喧嚣的锣鼓和人声。

人群惊呆了,跪着的人忘了起身,站着的人伸长脖子,现场一片死寂,

只有喇叭里的《大悲咒》还在兀自聒噪地响着。“就是现在!

”黄三的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戾,在张铁柱脑中尖叫,“戳穿她!张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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