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异志:道术与科学的交响

山川异志:道术与科学的交响

作者: lj2013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山川异志:道术与科学的交响》是知名作者“lj2013”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萧逸飞墨玄尘展全文精彩片段:在现代社科技飞速发古老神秘的道家文化暗流涌道家五术 —— 山、医、命、相、蕴含超凡力量与智维系着世间神秘平材料科学与工程专业博士墨玄原本在学术道路稳步前却因爷爷病危与一本神秘《山》踏入充满奇幻与未知的神秘世开启与道家五术紧密相连的传奇之

2025-07-17 10:53:57
墨玄尘觉得身上这件大红色的博士袍,宽袍大袖,配上那顶硬邦邦的方帽,活脱脱像是从哪个古装剧组里顺出来的道具。

他站在礼堂后台,对着光可鉴人的消防栓不锈钢门面照了照,忍不住啧了一声:“知道的以为我材料学博士毕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搁这儿Cosplay茅山道士准备开坛做法呢!”

“墨哥,嘀咕啥呢?

快!

到咱材料学院方阵了!”

死党萧逸飞顶着一模一样的“道士帽”,从后面撞了他肩膀一下,呲着白牙笑得没心没肺,手里还攥着个刚偷摸藏起来的彩带筒,“一会儿校长拨穗完,看我给你来个天女散花!”

墨玄尘被他撞得一个趔趄,顺手扶了下旁边堆放的备用椅子,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椅腿,职业病差点犯了,脑子里瞬间闪过“这304不锈钢的晶粒度好像不太均匀”的念头。

他赶紧把这不合时宜的专业思维甩出去,没好气地回敬:“你敢喷我一身彩带,我就把你电脑里那堆‘学习资料’的加密算法给破了,群发课题组!”

萧逸飞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讪讪地缩了回去。

礼堂里回荡着激昂的《加冕进行曲》,空气里弥漫着香槟、汗水和廉价香水混杂的味道。

当老校长颤巍巍地把那象征学位的帽穗从右边拨到左边,厚重的手掌拍在他肩上时,墨玄尘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丝尘埃落定的感慨。

八年寒窗,烧炉子、打金相、算应力曲线、跟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死磕……总算熬出头了。

“墨玄尘同学,祝贺你!”

老校长笑得慈祥,“材料科学是国之重器,希望你在未来的科研道路上……”嗡——嗡——口袋里手机的震动,硬生生把老校长的勉励给截断了。

墨玄尘心里咯噔一下。

他手机常年静音,唯独设了震动紧急提醒的,只有西川老家那个号码。

他顾不得场合,手忙脚乱地从宽大的博士袍里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一条短信,孤零零几个字,来自备注“老宅福伯”:“少爷,速归!

老爷子…怕是不行了!”

后面还跟着个西川老家区号的座机号码。

墨玄尘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刚拿到学位的喜悦被这盆冰水浇得透心凉。

台上老校长还在说着什么,台下掌声雷动,闪光灯咔嚓作响,萧逸飞似乎察觉不对,探头过来想问他怎么了。

这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声音模糊,光影晃动。

他什么都听不清了,脑子里只剩下小时候爷爷带他在山溪里摸鱼、在书房逼他背拗口古文、还有去年春节回家时老爷子那愈发清瘦却依旧挺首的背影。

“逸飞!”

墨玄尘猛地抓住身边死党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对方呲牙咧嘴,“帮我跟导师说一声!

家里…出急事了!

我得立刻走!”

没等萧逸飞反应过来,墨玄尘一把扯下那顶碍事的“道士帽”,连象征性的拨穗后合影都顾不上,拨开人群,在满场惊愕和尚未停息的掌声中,像一尾逆流而上的鱼,朝着礼堂侧门狂奔而去。

深蓝色的博士袍下摆翻飞,跑出了几分落荒而逃的狼狈。

“喂!

墨哥!

帽子!

你的学位证还没拿……”萧逸飞的喊声被厚重的门隔绝在身后。

一路风驰电掣。

飞机换高铁,高铁换大巴,最后是福伯开着他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老旧皮卡,在暮色西合、山岚渐起的盘山公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

当车头灯终于刺破西川老宅门前那棵巨大老榕树的浓重阴影时,墨玄尘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被颠散了架,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可所有的疲惫和不适,在推开那扇熟悉的、带着桐油味的厚重木门时,都被浓重得化不开的草药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冲散了。

老宅里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只有里间传来压抑而艰难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

福伯引着他快步穿过堂屋,脚步轻得像猫。

推开里屋的门,昏黄的灯光下,爷爷墨云山躺在老式雕花拔步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

那张曾经不怒自威、精神矍铄的脸,如今枯槁得只剩下一层蜡黄的皮紧绷在骨头上,眼窝深陷,唯有那双眼睛,在听到门响时倏地睁开,浑浊的眼底竟爆发出一种近乎灼人的亮光。

“尘…尘娃子…”爷爷的声音干涩嘶哑,微弱得几乎被呼吸声盖过,枯枝般的手却异常急切地从被子里伸出来,朝着他用力地招。

“爷爷!”

墨玄尘几步抢到床前,噗通一声跪在脚踏上,紧紧握住那只冰凉枯瘦的手。

触手的凉意让他心头猛颤。

墨云山的手反握住孙子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掐进墨玄尘的皮肉里。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墨玄尘,仿佛要把他此刻的样子刻进灵魂深处。

“好…好…回来了就好…”他艰难地喘了几口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痰音,眼神却锐利如刀,扫过一旁垂手侍立、眼眶通红的福伯,“福生…盒子…快…”福伯连忙应声,走到墙角一个老旧的樟木箱前,摸索着掏出钥匙,打开箱盖,从最底层捧出一个尺许长、黑沉沉的木匣。

那木匣看不出材质,非金非木,表面没有任何雕饰,只有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厚重感。

福伯将木匣小心翼翼地捧到床边。

墨云山用眼神示意墨玄尘:“打开…它…”墨玄尘依言接过木匣,入手冰凉沉重,远超同等体积木头该有的分量。

他手指摸索到匣子侧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凹槽,轻轻一按。

“咔哒”一声轻响,匣盖应声弹开一道缝隙。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不是香味,也不是霉味,更像是深山老林里雨后泥土混着苔藓和某种古老岩石的气息,带着一丝凛冽的寒意。

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书。

书页的颜色是一种深沉的古铜色,边缘己经磨损起毛,看得出年代极其久远。

封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道简单的、却透着难以言喻玄奥意味的山形纹路,仿佛天然生成,又似大匠雕琢。

书页的材质更是奇特,非纸非帛,隐隐有细密坚韧的纹理,墨玄尘手指下意识地捻了捻,凭借多年接触材料的经验,竟一时无法判断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这是…《山》…”墨云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回光返照的激烈,他死死攥着墨玄尘的手腕,指节泛白,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骇人的光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挤出来,带着血沫:“尘娃子!

听着!

拿着它!

守好它!

这是我们墨家…不!

是老祖宗传下的命根子!

这东西…太凶险…爷爷当年…就是因为它…才躲到这山旮旯里…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胸膛急剧起伏,脸色瞬间变得死灰。

福伯慌忙上前扶住他,轻拍后背。

墨云山缓了好一阵,才虚弱地抬起头,眼神里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却依旧执着地盯着墨玄尘,声音细若游丝,却字字如锤,砸在墨玄尘心上:“记住…千万别信那些找上门的‘好心人’!

别回…那个圈子…拿着书…好好过你的日子…当你的博士…研究你的材料…把它…把它当个念想…千万别…千万别翻开…除非…除非…除非”什么,他终究没能说完。

那只紧紧攥着墨玄尘手腕的枯手,力道骤然一松,滑落在冰冷的被面上。

眼底最后那点灼人的光芒,如同燃尽的灯芯,无声无息地熄灭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窗外山风掠过老榕树枝叶的呜咽,以及福伯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啜泣声。

墨玄尘跪在脚踏上,手里还捧着那本冰冷的、沉重的《山》书,爷爷最后那只冰凉枯槁的手仿佛还残留在他手腕上。

他脑子一片空白,巨大的悲伤还没来得及翻涌上来,就被一种更深的茫然和冰寒覆盖。

爷爷临终前那骇人的眼神,那未尽的警告,还有手中这本透着诡异气息的古书,都像一块块沉重的冰,压在他的心口。

他低头,看着匣子里那道沉默的山形纹路。

那纹路在昏黄的灯光下,似乎极其细微地闪烁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

就在这时——“砰!

哗啦——!”

堂屋方向,猛地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巨响!

紧接着,是福伯养的那只老黄狗惊恐万状的狂吠,声音尖锐得变了调!

墨玄尘猛地抬头,心脏骤然缩紧。

福伯也惊得止住了哭声,两人惊疑不定地对视一眼。

深更半夜,老宅独处深山,哪来的动静?

墨玄尘下意识地将装着《山》书的木匣紧紧抱在怀里,那冰凉的触感竟奇异地让他狂跳的心脏稍稍定了一丝。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悸和悲伤,对福伯低声道:“福伯,你守着爷爷。

我去看看。”

他站起身,脚步放轻,像一只警惕的猫,朝着发出声响的堂屋摸去。

怀里的木匣紧贴着胸口,冰凉中似乎又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弱的暖意,像一颗沉寂的心脏在缓缓复苏。

堂屋的黑暗深处,仿佛潜藏着无数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他,或者说,注视着他怀中之物。

窗棂之外,老榕树巨大的阴影在夜风中狰狞地摇晃着,枝桠间,似乎有一道比夜色更浓的黑影,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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