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聋那年

我耳聋那年

作者: 木贼生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我耳聋那年》是作者“木贼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周砚苏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耳聋那他才说爱我》是一本现代言情,追妻,医生,先虐后甜,职场,现代小主角分别是苏婉,周由网络作家“木贼生”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3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7 21:54:5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耳聋那他才说爱我

2025-07-18 03:15:55

1 导语苏婉逐渐听不见了,起初是风声,然后是人声,最后是自己的心跳。

她试着去习惯世界的沉默,却没想到,那些她以为再也听不到的声音,有人在偷偷保存。

七年前,她被那个男人一句“我们不合适”推开。七年后,他成了她的主治医生。

她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能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一次次错过可能是“我还爱你”的瞬间。

当她以为一切都来不及了,他却在她最害怕那天,对她说: ——“如果你听不见了,

我就陪你沉默。”她不知道的是,那些她说出口的声音,

他一个都没有错过; 她以为自己在独白,其实他一直在听。

这不是一个关于听力消失的故事,而是一个关于“如何被爱听见”的故事。

2 第一章 听力报告单上的红字医院的走廊一如既往地白,像一封尚未落笔的信纸,

安静而空旷。苏婉坐在检查室外的长椅上,手里捏着那张刚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单,

纸边已经被她指甲压出了折痕。“渐进性神经性耳聋。”她低头盯着那行字,

像盯着某种判决书。医生刚才在诊室里说了很多专业术语,她只听清了这句。

“这是罕见的耳蜗神经性疾病,属于进行性不可逆类型。”医生语气尽量温和,

“建议尽早开始干预,

比如助听设备的适配、药物调节和日常环境调整……”苏婉像个刚从考场出来的学生,

只会点头。她的脑子并没有处理信息,只是机械地回应。她今年三十岁,单身,未婚未育,

社交圈狭小,工作压力大。她在一家上市公司担任品牌总监,外界看来是职场精英,

穿着高定西装,踩着恨天高,精致且干练。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整夜失眠,靠咖啡续命,耳鸣已经持续了快半年,

只是被她一再忽视。直到最近的两次会议,她突然没听清对方的发言,还误解了客户的反馈,

被老板点名批评。她才慌了。于是请了年假,做了一次彻底的体检。

她本以为不过是压力太大,调理一下就好。她甚至打算周末报个瑜伽班,去趟按摩理疗。

她没有想到,是“耳聋”。而且,是会逐步消失听觉、失去世界声音的那种耳聋。

她的耳边开始嗡嗡作响,不知道是病灶还是情绪。医生把手搭在她的病历本上,

说:“苏小姐,我们建议您尽快联系家属,有些治疗环节需要家属配合签署。

”“我没有家属。”苏婉脱口而出。医生顿了下,点点头:“那……朋友也行,紧急联系人。

”她摇摇头,声音淡得几乎听不见:“我自己就可以。”离开诊室时,

走廊的灯比她记忆中还要刺眼。她看见一对母女坐在对面的长椅上,

母亲正低声安慰孩子:“只是中耳炎,别怕。”那个孩子抽泣着,却还是点头说“我不怕”。

她的喉咙发紧,突然羡慕起那个孩子。她快步走进洗手间,把水龙头拧到最大,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背。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容完整,气场尚在,

甚至连睫毛膏都没有晕染。可眼神是空的,像一张随时会塌的面具。她抬手摘掉耳环,

把那张报告单折成四折,塞进包里。出了医院,她径直走进旁边的咖啡馆点了一杯美式。

她不需要糖,不需要奶,只需要一点苦味提醒她:你还清醒着,你必须清醒着。

她靠在靠窗的位置,窗外车来人往。人声、汽笛、小贩吆喝,一切仿佛如常。她突然意识到,

这些声音,有一天,她可能再也听不到了。她把手机掏出来,打开录音键,

录下了第一条声音日志。她对着手机说:“2025年6月12日,今天的风很大,

像有人在耳边低语。医生说,我要开始准备和声音告别了。

”3 第二章 主治医生是他苏婉站在电梯前,手里捏着预约单。“耳鼻喉科,专家号,

2号诊室。”她特意提早了半小时,打算看完就走,

不打招呼、不社交、不留一丝多余的情绪。她不想被谁看穿自己这一身伪装,

也不想在医院的灯光下,暴露出半点脆弱。排队时,她习惯性刷着手机,

直到叫号器响起:“苏婉,2号诊室。”她起身,走进诊室,一推门就看见了那个人。

她的步伐顿了一下。诊室内,男人穿着白大褂,正在低头翻看病历。他的头发稍长,

发尾微卷,一副金边眼镜稳稳挂在鼻梁上。他听见门响,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动了动。

“你是……苏婉?”他先开口。苏婉几乎是脱口而出:“周砚?”空气在那一秒变得稀薄。

时间像回旋的针头,把她带回了七年前。那时她还是个大四学生,在医学院旁听神经解剖课。

他是校外返聘的研究员,也是那年最受女学生追捧的青年讲师。她暗恋了他整整一个学期,

写了三封信,全都没敢交出去。毕业那年,他们在校医院门口擦肩而过,

她鼓起勇气对他说:“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医生。”他点头,笑着说:“谢谢。

”然后转身离开。那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七年之后,在她人生最低谷的时候,

他却以主治医生的身份,重新出现在她面前。“今天的听力评估和干预建议由我来负责。

”周砚的语气稳重而公事公办,像每一个职业医生一样。苏婉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坐到听力设备前。检测开始。“请你戴上耳机,听到声音请按下按钮。”她照做。

耳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音调,有高有低,有快有慢。她认真聆听,却发现有些频率,

她根本听不见。她的手指停顿,按钮迟迟没有按下。设备外,周砚眉头皱起。

他一边记录数据,一边观察她的反应。“苏婉。”他忽然开口。她抬头,

眼神清澈却有些空洞。“别紧张,我们只是初步评估,还需要后续检查。”“你不用安慰我。

”她轻声说。“我不是安慰你。”他顿了下,“我是希望你别一个人扛。

”苏婉忽然笑了:“那你打算怎么帮我?写个病情说明?开点药?还是说几句‘你要坚强’?

”周砚没有回答。她站起来,把耳机放回原位,语气恢复平静:“谢谢你,医生。

接下来我可以自行安排。”他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她的背影离开诊室,

落在白色的灯光下,安静得像从未来过。门轻轻合上,他低头看着病历上她的名字,许久,

叹了口气。4 第三章 你能别装作不认识我吗苏婉走出诊室,脚步没那么快,

她在医院长廊的尽头停了下来。那里有一扇开着的窗,窗外是城市高架的尽头,

车流川行不息,远处的天像一块褪色的布。她站在那里,像是想把情绪吹散在风里。

可风并不听话,它只是卷起她的发丝,吹进她的耳朵,却什么也没有带走。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很快,很响。也许是耳蜗又出了问题,也许,是气恼。

“你是不是……在生气?”周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比刚才在诊室里低了几分,

像是刻意压低了音量。“你出来干嘛,不要你假惺惺。”她背对着他说,语气很平静。

“我不是假惺惺。”他站在她身后两步远,“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见到你。

”“你当然没想到。”她转过身来,终于正视他,“你一向很会抽身。”他愣了愣,

“你还记得那年的事?”“我当然记得。”她抬起眼,目光直直地撞上他,

“你以为你消失了七年,我就会忘了吗?”他沉默。“你在我最喜欢你的时候,

对我说你‘不适合谈感情’。”她语调轻快,像在说别人的故事,“现在倒好,我病了,

你是我的主治医生。”“我不是不记得。”他终于低声说,“那时候我……真的觉得,

我们的距离太远。”“你怕我打扰你。”她接过话,“怕我太投入,

怕我妨碍你未来的医生之路。”“苏婉。”他唤她的名字。她笑了一下,

眼尾有些湿意:“别叫我名字,你这样叫的时候,我会以为你还在意。

”“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吗?”她退后半步,

“因为你从我走进诊室的第一秒起,就在装不认识我。”他喉结滚动一下,

低声说:“我不确定你想不想被提起过去。”“我想不想,是我的事。”风又起了,

吹乱了她的发,吹得她眼角的泪有些发烫。她吸了吸鼻子,

像在努力重新穿好一件披散的外衣。“你是医生,我是病人。我们会有很多次见面,

但别再试图走近我。”她顿了顿,补了一句,“你迟到了七年。”说完,

她转身往楼梯方向走。那背影瘦却挺,像一把紧握的伞骨,被撑在风里,不容折断。

周砚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半晌才轻声说了一句:“可我没有忘。

”5 第四章 那些听不清的对白苏婉发现,听不清别人说话,比完全听不见更难受。

就像站在雨里看着远处灯光模糊地晃动,你不确定那是不是家的方向,只能靠感觉去猜。

她已经辞掉了工作。老板没有挽留,只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

然后很快在群里安排了替代她的新人。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格外安静,没有和任何人告别。

有人试图打招呼,但她没听清,对方也就没再重复。她明白,这种不主动沟通的沉默,

会让她越来越像个“局外人”。她搬出了公司配的单身公寓,住进一间老城区的出租屋。

屋子不大,一室一厅,墙壁有些旧,但阳光很好。她喜欢靠窗的位置,喜欢在午后坐在那里,

闭着眼听楼下炸油条的声音、小贩吆喝的声音,还有偶尔经过的猫叫。

她害怕某天这些声音会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所以她买了一个便携录音笔,

开始记录每一天的声音。录音第一天,她记录下了雨滴打在阳台护栏的声音,像轻轻敲鼓。

第二天,是锅里水烧开的咕噜声,还有米饭焖熟后“啪”的一声跳闸。第三天,

她录下了路人打电话的片段,有人说:“我明天就回家了。”她不知道那人是谁,

也不知道他要去哪,但那句话莫名戳中了她。她也想回家。可她没有“家”这个地方了。

她的母亲早年去世,父亲在她初中时离家再未联系,

之后她一路靠奖学金、实习和自己咬牙坚持活下来。“家”对她而言,从来不是避风港,

而是一道反复疼痛的旧伤口。她开始失眠,偶尔也会做梦,梦见自己在水下,

四周都是模糊的声音,她拼命想听清,却只剩下心跳声。她越来越怕人声。有一次去超市,

收银员问她:“您要不要积分卡?”她没听清,说了句“嗯”。结果对方以为她同意了,

给她办了一张卡。她本想解释,但队伍很长,后面的人催促,

她只能咽下那句“其实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回家后她在本子上写下一句话:“失聪,

不是安静的世界,是不断误解世界。”某天晚上,她在听录音的时候,无意中点开了通讯录。

她的指尖划过一个名字:周砚。她没存备注,只是一个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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