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凌晨三点，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门外站着穿着睡衣的顾寒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白如雪，你又去哪里鬼混了？"我揉着眼睛，还没完全清醒："什么鬼混？我刚回来啊。
"顾寒川的头顶突然冒出一团红色的光芒，像个愤怒的小太阳。我眨了眨眼，
以为是自己看花了。可那团红光还在那里，闪闪发亮。"身上什么味道？"顾寒川皱着眉头，
鼻子微动。我低头闻了闻，确实有点酒气和香水味。今晚公司聚餐，去的是夜总会，
难免会沾上些味道。"公司聚餐。"我简单解释了一句。顾寒川头顶的红光更亮了，
像是要炸开似的。"公司聚餐需要去夜总会？"我有点不耐烦了："顾寒川，
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你管得未免太宽了。"话音刚落，顾寒川头顶的红光瞬间变成了深蓝色。
是那种深海一样的蓝，让人看着就觉得压抑。他沉默了几秒，转身就走。"明天早上八点，
陪我去见投资商。"房门被重重关上。我站在门口，盯着刚才那团蓝光消失的地方。
这到底是什么鬼？我和顾寒川结婚三个月了，完全是为了各自公司的利益。
他需要一个妻子来稳定股价，我需要他的技术专利。平时我们各忙各的，很少有交集。
偶尔碰面也是客客气气的，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但今晚，
我第一次看到他头顶冒光。而且颜色还会变。这是什么超能力吗？我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什么都没有。看来只有顾寒川头上会发光。或者说，只有我能看到。第二天早上，
我准时出现在顾寒川面前。他换了一身正装，看起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头顶是淡淡的白色光芒，很平静。"走吧。"他说。路上，顾寒川专心开车，没有说话。
我偷偷观察着他头顶的光芒。白色的光很温和，偶尔会闪烁一下，但总体很平静。
"你在看什么？"顾寒川突然问。我赶紧移开视线："没什么。"到了酒店，
投资商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王总。"顾总，
嫂子真是年轻漂亮啊。"王总笑着说。顾寒川头顶的白光突然变成了浅粉色。粉色？
这是什么意思？"王总过奖了。"我礼貌地笑着。整个谈判过程中，
我发现顾寒川头顶的光芒一直在变化。当王总夸我的时候，变成粉色。
当谈到合作细节的时候，变成蓝色。当王总提到要单独请我吃饭的时候，瞬间变成红色。
而且这次的红色比昨晚还要亮。"不用了，我太太比较忙。"顾寒川的声音很平静，
但红光闪得我眼睛都快瞎了。谈判结束后，我们走出酒店。"刚才你为什么替我拒绝？
"我问。顾寒川头顶的光芒变成了暗红色，像是压抑的怒火。"你想去？""我没说想去，
我只是问你为什么要替我做决定。"暗红色的光芒更深了。"白如雪，你是我的妻子。
""是商业联姻的妻子。"我强调。光芒瞬间变成了深蓝色。又是那种压抑的蓝。
顾寒川没有再说话，直接上车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酒店门口。我拦了辆出租车回公司。
路上，我一直在想顾寒川头顶那些光芒的含义。红色应该是愤怒。蓝色可能是难过。
粉色是什么？害羞？白色是平静。如果真是这样，那顾寒川的情绪波动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回到公司，助理小李立刻凑过来。"白总，刚才顾总的秘书打电话来，说今晚有个慈善晚宴，
让你准备一下。"我皱了皱眉："我没答应要去。""但是顾总已经回复主办方了，
说你们夫妻两个一起出席。"这个顾寒川，又是自作主张。我拿起电话打给他。"喂？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顾寒川，你凭什么替我答应参加什么慈善晚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作为我的妻子，你需要出席一些正式场合。""我说了，
我们只是商业联姻。""商业联姻也是联姻。"他挂断了电话。我气得想摔手机。
这个男人真是霸道得不行。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我今晚不去，
他头顶会是什么颜色的光芒。晚上七点，我准时出现在顾寒川面前。他看到我的时候，
头顶瞬间冒出了金色的光芒。金色的光很温暖，像是阳光一样。"你来了。"他说，
语气里带着一丝意外。"我说过不来了吗？"我反问。金色的光芒更亮了。
顾寒川的嘴角似乎扬了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走吧。
"慈善晚宴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行。来的都是各界名流，我和顾寒川一出现就成了焦点。
"顾总，白总，你们夫妻真是郎才女貌啊。""是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每当有人夸我们是天造地设的时候，顾寒川头顶的光芒就会变成粉色。
而当有男人主动和我说话的时候，光芒就会变成红色。我发现这个规律后，
开始故意和其他男人多聊几句。果然，顾寒川头顶的红光越来越亮。"白总，
你的公司最近发展得不错啊。"一个年轻的企业家凑过来。"谢谢夸奖。"我笑着回应。
顾寒川头顶的红光简直要冒火了。他走过来，自然地搂住我的腰。"抱歉，
我需要和我太太谈点私事。"把我拉到一边，顾寒川低声说："你在干什么？""聊天啊。
"我装无辜。"白如雪，你是我的妻子。""是商业联姻的妻子。
"他头顶的光芒瞬间变成了深蓝色。看到这个颜色，我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
这个蓝色总是让我觉得他很难过。"顾寒川，你...""各位，慈善拍卖现在开始。
"主持人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拍卖会上，有一条钻石项链起拍价是一百万。
我只是随口说了句"挺漂亮的"。顾寒川立刻举牌："两百万。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干什么？""你喜欢。"他说得很简单。头顶的光芒是温暖的金色。
最后那条项链被他以五百万的价格拍下。"顾寒川，你疯了吗？五百万买条项链？
""你不喜欢？""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是太贵了。""不贵。"金色的光芒闪闪发亮。
回到家，顾寒川把项链盒子递给我。"给你。"我接过盒子，心情很复杂。"顾寒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买这条项链，还有今天的种种表现。
"他头顶的光芒变成了浅蓝色，有点迷茫的感觉。"你是我的妻子。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这句话？""那我应该说什么？"他的表情很认真，
好像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突然意识到，也许顾寒川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冷漠。
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而他头顶的光芒，正是他内心真实情感的体现。2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香味吵醒。走出房间，看到顾寒川正在厨房里忙活。他围着围裙，正在煎蛋。
头顶是浅绿色的光芒，很温和。"你在做什么？"我问。"早餐。"他回答得很简单。
桌上已经摆好了牛奶、面包、煎蛋，还有我爱吃的小菜。
我有点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顾寒川头顶的绿光闪了闪："观察。"观察？
他什么时候观察过我？我们平时见面的时间都很少。"你什么时候观察的？""一直。
"绿光变得更亮了。我坐下来吃早餐，心里五味杂陈。原来顾寒川一直在观察我。
那他应该知道我昨晚去夜总会是因为公司聚餐，不是去鬼混的。为什么昨晚还要那样质问我？
"顾寒川，昨晚的事...""我知道。"他打断了我。"知道什么？
""你去夜总会是因为公司聚餐。
""那你昨晚为什么...""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他头顶的光芒变成了暗红色。我愣了一下。别的男人的味道？昨晚聚餐的时候，
确实有男同事和我碰过杯。"顾寒川，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没有误会。
"暗红色的光芒更深了。"白如雪，你是我的妻子，不应该和其他男人有任何身体接触。
""碰个杯也不行？""不行。"他的回答很坚决。我觉得有点荒谬："顾寒川，
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但你是我的妻子。"又是这句话。他头顶的光芒变成了深蓝色。
每次我强调商业联姻，他都会变成这个颜色。看来他真的很不喜欢我这样说。
"那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问。顾寒川看着我，头顶的光芒变成了浅粉色。
"夫妻。""什么样的夫妻？"粉色的光芒更亮了。"相互关心，相互照顾的夫妻。
"我心里突然一暖。原来顾寒川是这样想的。难怪他会为我做早餐，会为我买项链，会吃醋。
"可是我们结婚的时候明明说好了，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那是结婚的时候。
""现在呢？"顾寒川头顶的光芒变成了金色。"现在我希望这是一段真正的婚姻。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快。"顾寒川...""我知道你可能不这样想。"他继续说，
"但是我已经把你当作我真正的妻子了。"金色的光芒闪闪发亮，像是星星一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三个月来，我确实对顾寒川产生了一些特殊的感情。他虽然话不多，
但总是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工作上遇到困难，他会默默帮忙。生活上有什么不便，
他也会尽力解决。只是我以为他只是在履行一个丈夫的义务。没想到他是真心的。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问。顾寒川头顶的光芒变成了温暖的橙色。
"因为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舒服？""你不会因为我话少而嫌弃我，
不会因为我工作忙而抱怨，也不会要求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橙色的光芒很温和。"而且，
你很独立，很聪明，很勇敢。""这些都是你观察出来的？""嗯。"他点点头。
我突然想起昨晚他头顶的粉色光芒。"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第一次见面？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律师事务所签婚前协议的时候。当时我们都很正式，完全是公事公办。
"你那时候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很干练。"顾寒川头顶的光芒变成了浅粉色。
"签协议的时候，你很认真地看每一条条款，还提出了几个修改意见。""那很正常啊。
""我当时就想，这个女人很不简单。"粉色的光芒更亮了。"后来我们结婚，
我发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优秀？""你把一个快要破产的小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
手下的员工都很尊敬你。"我心里有点甜。没想到顾寒川一直在关注我的工作。"而且，
你从来不会因为我们的婚姻而要求我什么。""我确实没有要求过你什么。
""所以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妻子。"金色的光芒又出现了。"顾寒川，
你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他头顶的光芒变成了疑惑的紫色。
"你头顶..."我差点说漏嘴。"我头顶怎么了？""没什么。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上午开会，下午有个应酬。
""那我去公司了。""晚上一起吃饭。"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他头顶的光芒是坚定的蓝色。"好。"我答应了。走到门口，我突然回头："顾寒川，
谢谢你的早餐。"他头顶的光芒瞬间变成了灿烂的金色。"不用谢。"但我能看出来，
他很开心。到了公司，我一直在想早上的谈话。顾寒川说他希望这是一段真正的婚姻。
我的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只是我不确定，如果我们真的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
会是什么样子。"白总，顾总的秘书打电话来了。"助理小李走进来。"什么事？
""顾总说今晚的应酬取消了，让你准备一下，晚上去他妈妈那里吃饭。"我愣了一下。
去他妈妈那里吃饭？我们结婚这么久，我还没有见过他的父母。当然，
他也没有见过我的父母。这在商业联姻中很正常。但是现在，如果他要带我去见他的父母，
那意味着什么？我拿起电话打给顾寒川。"喂？""你让我去见你妈妈？""嗯。
""为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她想见你。""只是这样吗？""白如雪，
你是我的妻子，见见我的家人很正常。"又是这句话。但这次，我没有强调商业联姻。"好，
我知道了。"挂断电话，我心里有点紧张。虽然这只是一场商业联姻，
但见公婆还是会让人紧张的。尤其是我不知道顾寒川的妈妈对我是什么看法。下午，
我专门去买了礼品，还换了一身比较保守的衣服。晚上，顾寒川来接我。看到我的时候，
他头顶的光芒是温暖的金色。"你很紧张？"他问。"有一点。""不用紧张，
我妈妈很好相处。"金色的光芒很温和。"她对我有什么看法？""她觉得你很优秀。
""她见过我吗？""照片。"原来顾寒川把我的照片给他妈妈看过。"她说什么了？
""说你很漂亮，很有气质。"顾寒川头顶的光芒变成了浅粉色。"还说什么了？
""说我很有眼光。"粉色的光芒更亮了。看来顾寒川对他妈妈的夸奖很受用。
3顾寒川的家是一栋独立别墅，装修得很温馨。他妈妈是个五十多岁的优雅女士，
看起来很亲切。"如雪，终于见到你了。"她热情地拉着我的手。"阿姨好。"我有点拘谨。
"叫什么阿姨，叫妈妈。"我看了看顾寒川，他头顶的光芒是鼓励的绿色。"妈妈。
"我轻声叫了一句。顾寒川头顶的光芒瞬间变成了灿烂的金色。"好孩子。
"顾妈妈拍着我的手，"寒川这孩子话不多，你要多包容他。""我会的。""来，快坐，
我做了你爱吃的菜。"我疑惑地看着满桌子的菜。糖醋里脊、宫保鸡丁、麻婆豆腐，
都是我爱吃的。"妈妈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寒川告诉我的。"我看向顾寒川，
他头顶的光芒是害羞的粉色。"他还告诉我你不喜欢吃太辣的，不喜欢吃芹菜，
喜欢喝银耳汤。"我越来越惊讶。顾寒川观察得这么仔细吗？"妈妈，你别说了。
"顾寒川开口了。头顶的粉色光芒更亮了。"怎么了？害羞了？"顾妈妈笑着说，
"我儿子平时话不多，但是一提到你就话特别多。""妈妈...""上次和我通电话，
说了两个小时，都是在说你的事。"我心里一暖。顾寒川会和他妈妈聊我？"说了什么？
"我好奇地问。"说你工作很认真，很独立，很聪明...""妈妈，我们吃饭吧。
"顾寒川打断了他妈妈的话。头顶的光芒已经变成了深粉色。"好好好，吃饭吃饭。
"吃饭的时候，顾妈妈一直在给我夹菜。"如雪，你太瘦了，要多吃点。""谢谢妈妈。
""寒川，你平时有好好照顾如雪吗？""有。"顾寒川点点头。"那为什么她还这么瘦？
"顾寒川头顶的光芒变成了紧张的黄色。"妈妈，我不瘦。"我赶紧说。"女孩子家家的，
不能太瘦。"顾妈妈又给我夹了一大筷子菜。"如雪，你和寒川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我差点被饭噎到。顾寒川头顶的光芒变成了通红的红色。"妈妈，我们才结婚三个月。
""三个月不短了。""我们还没有准备好。""那你们要抓紧时间准备。
"顾妈妈很认真地说："我已经六十岁了，再不抱孙子就老了。
"我和顾寒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妈，这种事情不能急。"顾寒川开口了。
头顶的红色光芒闪闪发亮。"怎么不能急？你们都不小了。""我们会考虑的。""那就好。
"顾妈妈终于没有再追问这个话题。吃完饭，顾妈妈拉着我去客厅坐。"如雪，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您说。"顾寒川在厨房洗碗，头顶的光芒是紧张的黄色。
"寒川这孩子从小就不善于表达。""我知道。""但是他心里是有感情的。
""我能感觉到。""他很少带女孩子回家。""很少？""你是第一个。"我有点惊讶。
"第一个？""是的。"顾妈妈点点头，"他以前交往过几个女朋友，
但是从来没有带回家过。""为什么？""因为他觉得她们不适合见家长。
""那我为什么适合？""因为他说你是他的妻子，是他想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
"我心里一震。一辈子？"阿姨，您确定他是这样说的？""当然确定。
"顾妈妈拍着我的手："如雪，寒川很在乎你，你要好好珍惜他。""我会的。""还有，
如果他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你要告诉我，我来教训他。"我忍不住笑了："好的，
谢谢妈妈。"顾寒川从厨房出来，看到我们在聊天。"你们在说什么？
""女人之间的悄悄话。"顾妈妈笑着说，"你不用知道。
"顾寒川头顶的光芒变成了好奇的紫色。"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好，路上小心。
"顾妈妈送我们到门口。"如雪，有空常来啊。""我会的。"上车后，
顾寒川问我："我妈妈和你说了什么？""秘密。""什么秘密？
"他头顶的光芒变成了更深的紫色。"女人之间的秘密。""关于我的吗？""可能吧。
"紫色的光芒闪闪发亮。"白如雪，你告诉我。""不告诉。""为什么？
""因为你妈妈说了，不能告诉你。"顾寒川无奈地摇摇头。头顶的光芒变成了温暖的绿色。
"我妈妈喜欢你。""我看出来了。""她说你很好。""她也很好。""那你喜欢她吗？
""当然喜欢。"绿色的光芒更亮了。"如雪。""嗯？""谢谢你今天陪我回家。
""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什么？"我想了想："因为我是你的妻子。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承认这个身份。顾寒川头顶的光芒瞬间变成了灿烂的金色。
他侧过头看着我，眼神很温柔。"如雪，我很高兴你这样说。""我也很高兴。
"金色的光芒闪闪发亮，像是星星一样。回到家，我洗了澡准备睡觉。突然想起顾妈妈的话。
她说我是顾寒川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子。说他想要和我一起生活一辈子。
这些话让我心里很暖。也让我意识到，我对顾寒川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商业联姻的范畴。
我开始真正把他当作我的丈夫。4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头放着一杯温水。
还有一张纸条："多喝水，对身体好。"字迹很工整，是顾寒川的笔迹。我心里一暖。
走出房间，看到顾寒川正在准备早餐。头顶是温和的绿色光芒。"早。"他说。"早。
"我走过去帮他摆餐具。"你怎么知道我爱喝温水？""观察。"又是观察。
"你观察得很仔细。"绿色的光芒闪了闪。"因为你是我的妻子。"这句话他说了很多次，
但每次听到我都觉得很甜。"顾寒川，你昨晚和你妈妈说了什么？""什么？
""关于我们的事。"他头顶的光芒变成了粉色。"说你很好，很适合做我的妻子。
""还有呢？""还有什么？""你妈妈说你告诉她，我是你想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
"粉色的光芒更亮了。"是的。""真的吗？""真的。"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如雪，
我希望我们能够真正成为一对夫妻。""什么意思？""不只是商业联姻，而是真正的夫妻。
"他头顶的光芒变成了坚定的蓝色。"相互关心，相互照顾，相互陪伴。"我心跳加快。
"那如果我们的公司合作结束了呢？""我们还是夫妻。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了利益关系呢？""我们还是夫妻。"他的回答很坚决。"顾寒川，
你确定吗？""我确定。"蓝色的光芒闪闪发亮。"那我需要时间考虑。""好，我等你。
"光芒变成了温暖的金色。吃完早餐，我们各自去上班。路上，我一直在想顾寒川的话。
他说希望我们能够真正成为一对夫妻。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要从商业联姻转变为真正的婚姻。我准备好了吗？到了公司，
我心不在焉地处理着工作。下午，助理小李走进来。"白总，有人找您。""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