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管事嬷嬷赶去冷宫,罪名是勾搭侍卫。笑死,那侍卫长得像我爱豆,
偷看被抓他还在我头上敲了三下。半夜我美滋滋赴约,结果他醉醺醺把我啃晕了。
醒来嬷嬷冷脸通知:“你被打发去冷宫伺候。”我表面凄惨,内心狂喜:和爱豆贴贴了,
冷宫算什么?直到某天我吐得昏天暗地——完蛋,好像怀上了!
我连夜制定接盘计划:“皇上,
我梦见一条真龙钻进了肚子……”皇帝脸黑如锅底:“沈美人降为官女子,搬去清凉殿侧房。
”等等,清凉殿?那不是侍卫小哥驻守的地方吗?现在每天推开窗,就能看见那张帅脸站岗。
还有这种好事?1我被管事嬷嬷一张冷脸打发去了冷宫,罪名是勾搭侍卫。笑死,
这算什么狗屁理由?那侍卫小哥剑眉星目,宽肩窄腰,
活脱脱就是我现代追到死的顶流爱豆从海报上抠下来的真人版!老娘多看两眼怎么了?
天经地义!还不是管事嬷嬷那老虔婆也馋人家身子,偏偏人家侍卫小哥连个正眼都懒得赏她。
老女人因爱生恨,我这无辜小宫女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天天横挑鼻子竖挑眼,
终于找了个莫须有的由头,把我一脚踹进了这鸟不拉屎的冷宫。
至于侍卫小哥为啥多看了我两眼?嗐,还不是昨天偷看他站岗太入迷,被抓了个现行。
结果他非但没发火,反而嘴角噙着笑朝我走过来,
抬手就在我脑袋上“梆、梆、梆”敲了三下。家人们谁懂啊!这剧情我熟得不能再熟了!
菩提老祖当年教孙悟空,不就是这么敲的吗?这不明摆着暗示我,半夜三更,老地方,
不见不散?我悟了!我大彻大悟!于是,夜幕刚落下,我就梳妆打扮,
换上压箱底最水灵的一套衣裳,簪上唯一一朵半新不旧的绢花,美滋滋地蹲在约定地点,
心跳得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三更梆子刚响过,他果然来了。就是…味儿有点冲。
一股浓烈的酒气隔着八丈远就糊了我一脸。他人也像没了骨头,歪歪斜斜一头栽倒在我身上,
滚烫的脸颊蹭着我的脖颈,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得我耳朵痒痒的,紧接着,
那带着酒气的、滚烫的嘴唇就跟小狗啃骨头似的,毫无章法地在我脸上、脖子上乱啃。
“死鬼,怎得这般猴急……”我脸颊烧得厉害,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半推半就。
他压根没听进去,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一双大手开始在我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扯。
那股子混合着酒味儿的、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熏得我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手脚发软。
我晕陶陶地想:这小子,看着挺正派,玩得还挺花,还知道用点小酒助兴调情?有点东西啊!
正当我琢磨着是不是该半推半就,让革命友谊更进一步升华时……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转。
什么旖旎,什么爱豆,全都没了。我像个破麻袋一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映入眼帘的不是侍卫小哥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而是管事嬷嬷那张老脸,
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冻带鱼,眼神里的刀子恨不得把我片成生鱼片。我心里咯噔一下,
刚琢磨着怎么编个“月下互诉衷肠、纯洁打气”的剧本蒙混过关。嬷嬷的薄嘴唇冷冷一掀,
甩下的话比刀子还利:“上面传旨下来了,你被打发去冷宫伺候,以后……呵,自求多福吧!
”说完,袖子一甩,带着一股子解恨的冷风走了。我呆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愣了三秒,
随即一股狂喜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跟长得像我爱豆的侍卫小哥有了亲密接触相比,
进冷宫算个屁啊!四舍五入约等于我抱到了真人爱豆!这波血赚!午时,
我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脚步轻快得能飘起来,包袱筐筐,准备奔赴我的“冷宫度假村”。
同屋的蕙兰看我的眼神活像看一个智障晚期患者。“你…你还笑?”她一把拽住我的袖子,
声音都在抖,“去了冷宫那是人过的日子吗?又冷又馊的饭食,苦熬到头发花白才能放出宫,
这辈子就算完了!你怎么还…还一副捡了金元宝的样儿?”我冲她神秘一笑,
高深莫测:“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追星成功的喜悦,足以让我在冷宫的破砖烂瓦里,
开出一朵最灿烂的向日葵!”蕙兰被我整不会了,眼神里的担忧都快溢出来。
她最终还是硬塞了几块碎银子给我,沉甸甸的。“拿着,冷宫那地方,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打点打点,别…别太苦了自己。”我拍拍她的肩,潇洒转身:“放心,我会好好的。
你也要好好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奔向我的“爱豆应援圣地冷宫版”。
顺着长长的宫道一路往北,越走人越稀,两旁的朱墙也像是褪了色,
透着一股子被遗忘的灰败。杂草从青石板的缝隙里嚣张地探出头。
我的脚底板都快磨出火星子了,传说中的冷宫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一天的好心情像被戳破的气球,“噗”地瘪了下去。更要命的是,
想到冷宫离御膳房十万八千里,以后干饭问题将成为我生存的头号难题,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瞬间把我淹没了。我耷拉着脑袋,苦思冥想生存大计。突然,
一道灵光劈开混沌!王宝钏!我的精神导师!挖野菜啊!冷宫这地方,鸟不拉屎,人迹罕至,
野生植被还不是疯长?这不就是老天爷给我开的天然有机蔬菜超市吗?可…野菜那玩意儿,
苦得跟黄连似的,涩得能刮掉舌头一层皮,我能坚持几天?想着想着,悲从中来,
我差点当场表演一个猛女落泪。但下一秒,侍卫小哥那张帅脸又在我脑子里晃悠。值了!
能和“爱豆”亲密接触,吃点野菜算什么?实在不行,我就脑补是爱豆亲手挖的,亲手喂的,
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和迷人的微笑……这么一想,我对着空气,嘴角竟然不受控制地咧开了。
野菜?真香!-推开冷宫那扇吱呀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破门,
一股混合着尘土和陈年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好家伙!真·空·无·一·人!
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上头说让我“伺候打入冷宫的嫔妃”?呵呵,
但凡有点家世背景或者曾经得宠那么一星半点的,皇上顶多就是降个位份,
丢到犄角旮旯自生自灭。能被打包扔进这破地方的,
那都是既没靠山又彻底凉透、甚至可能背着大罪的,估计活得还不如我体面呢!毕竟,
我三姑妈家的二姨的表妹的侄女,那可是太后身边有头有脸的大宫女!论身份,
指不定谁伺候谁呢!而且这鬼地方,一年到头估计也没个管事嬷嬷愿意来“视察工作”。
四舍五入,我沈某人就是这冷宫的无冕之王!土皇帝!没有KPI!没有顶头上司!
生存压力靠挖野菜就能解决!神仙日子啊!唯一的遗憾,
就是离我的“爱豆”侍卫小哥更远了,偷窥难度直线上升。唉,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带着对美好咸鱼未来的无限憧憬,我美滋滋地进入了梦乡。2结果第二天一大早,
就被窗外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了。扒着破窗棂往外一看,好家伙!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旧宫装的女人,正撅着屁股,拿着小铁锹和小竹篮,
在我精心“圈定”的野菜自留地里疯狂作案!BIG胆!敢动我的口粮?!我蓬头垢面,
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嗷一嗓子就冲了出去.“呔!住手!放下我的野菜!
”那女人头都没抬,手下的动作更快了,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你的野菜?
你叫它一声,它能答应你?”我:“???”眼看着她那竹篮都快装满了,我急火攻心,
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薅住她的篮子带子:“我不管!反正不许挖我的!”女人也毛了,
猛地抬头,露出一张清秀但写满“老娘不好惹”的脸,声音拔高八度:“野菜长在地上,
我想挖就挖!你算哪根葱,管得着吗?”嘿!我这暴脾气!我袖子一撸,叉腰,
摆出当年在菜市场跟大妈抢特价鸡蛋的终极战斗姿态,眼神凶狠,准备开撕!
女人大概被我这一下整懵了,动作僵住。但她显然也是个硬茬,短暂的愣神后,
眼中凶光一闪,手里的小铁锹竟真的朝我脑门招呼过来!我靠!玩真的啊!
我“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纯粹是吓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纸老虎的本质暴露无遗。
女人举着铁锹的手停在半空,一脸懵逼地看着我哭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半晌,
嫌弃地撇撇嘴,小声嘟囔:“……贱人就是矫情。”哭声戛然而止。这四个字,
像一道惊雷劈进我的天灵盖!我猛地抬头,挂着泪珠的眼睛死死盯住她,心脏狂跳,
一个大胆的猜测破土而出!我吸溜着鼻涕,像地下党接头一样,鬼鬼祟祟地挪到她身边,
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试探:“奇变偶不变?”女人茫然眨眼。我不死心,
加大难度:“第24届冬奥会在哪个城市举行?”她眉头皱得更紧了,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最后,我祭出终极必杀技,
声音都在抖:“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她狐疑地上下打量我,
像背书一样顺溜接了下去:“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呜哇——!
”我喜极而泣,眼泪再次决堤,这次是激动的!扑上去就想给她一个熊抱,“亲人啊!
组织啊!我可找到你了!”---然而,现实下一秒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
把我从“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云端直接踹进了冰窟窿。原来,这些词儿,
是她从一个“特别”的先皇嫔妃那儿听来的。那位娘娘嘴里总蹦出些稀奇古怪的词儿,
她觉得有趣,就记下了。我激动得声音都劈叉了:“那位娘娘呢?是不是混得风生水起?
当上太后了?还是哪个王府的老封君?”穿越剧不都这么演的吗?女主光环一开,
古代横着走!女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严厉地瞪着我:“慎言!
太后和老王妃也是你能挂在嘴边的?”我心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还是不死心地追问:“那……她后来怎么样了?”女人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和恐惧:“因言行无状,语出乖戾……被先皇赐死了。”扑通!
我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手脚冰凉,眼前发黑。女人吓了一跳,
赶紧来扶我:“你…你怎么了?”我嘴唇哆嗦着,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寒风里的落叶:“没…没事…给我杯凉水……压压惊……”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遍全身。
赐…赐死了?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之前那些“仗着穿越女身份为所欲为”、“和侍卫小哥玩暧昧”、“脑补女主光环”的念头,
此刻显得那么可笑又致命!冷汗唰地就下来了。谁给我的勇气去勾搭侍卫?
谁给我的自信觉得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蹦跶?万一东窗事发……凌迟?赐白绫?
灌鸩酒?芭比Q了!彻底芭比Q了!幸好…幸好只是被打发来冷宫挖野菜,还没出人命!
祖宗保佑!从今往后,我沈翠花对,
我决定用这个朴实无华接地气的名字警醒自己一定夹紧尾巴做人!低调!苟住!
挖我的野菜,让他们争去吧!3失魂落魄地回到我那四处漏风的破屋子,直到天彻底黑透,
我才像打了鸡血一样满血复活,悄咪咪推开房门。装备如下:裹着最破最厚的旧棉袄,
右手提一盏光线昏黄、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的破灯笼,
左手挎一个精心改造过的小竹篮用洗白的旧布条缠了一圈,假装是“田园风”,
篮子里躺着我那沾满泥巴的吃饭家伙——小铁锹。这造型,这气势,
懂行的都知道我要干嘛去。挖野菜!搞事业!夹尾巴归夹尾巴,肚子可不能饿着!顺便,
让白天那个抢地盘的明白,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什么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往后的日子,我彻底过上了昼伏夜出的夜猫子生活。白天呼呼大睡养精蓄锐,晚上精神抖擞,
挥舞小铁锹,在我的“自留地”里辛勤耕耘。
蒸野菜、煮野菜、凉拌野菜、野菜糊糊……一个月下来,我吃得脸都快绿了,
感觉打个嗝都是野菜味。我对那位苦守寒窑十八年、靠挖野菜活成一代传奇的王宝钏女士,
肃然起敬!这是何等强大的意志力?何等感天动地的恋爱脑?居然能把一座山薅平!
跟她老人家比,我就是个渣渣!甚至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幻觉:再这么吃下去,
我沈翠花怕是要进行光合作用了!也好,省粮食,一举两得,绿色环保。---然而,
跟吃野菜吃到吐比起来,另一件事才真正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小巫见大巫”的绝望。
我怀疑,我可能、大概、也许……怀上了。最近食欲差得像得了厌食症,看见啥都不香。
更要命的是,动不动就干呕,呕得昏天黑地,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最关键的是,
我那每月准时拜访的亲戚,这次居然彻底放了鸽子!这症状,这节奏,电视剧里演烂了啊!
标准的“喜脉”预警!我慌了。彻底慌了。
一想到和侍卫小哥那点“不可说”的破事一旦曝光……凌迟处死?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各种血淋淋的古代酷刑画面在我脑子里轮番播放,吓得我浑身哆嗦,三伏天都冒冷汗。
这一刻,我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我沈翠花,骨子里就是个怂包!
我在我那破屋子里像头拉磨的驴,来回转圈,试图想出个绝世好计。
结果脑子里冒出来的全是些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的馊主意:比如,
挺着个假肚子跑去金銮殿,大喊自己是“圣母玛利亚下凡”,肚里怀的是“上帝之子”,
顺便把基督教在大燚朝发扬光大?又或者,一头撞进宗庙,
抱着先皇牌位哭诉自己“梦中承宠”,珠胎暗结,喜提“皇上的小妈”成就?
……越想越离谱,越想心越凉。最后,累得跟条死狗一样瘫在硬板床上,彻底摆烂。
爱咋咋地吧!老娘贱命一条!内心深处另一个微弱的声音还在挣扎:毕竟是穿越的,
多少有点气运吧?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可一想到那位被赐死的前辈……这点侥幸心理也摇摇欲坠。眼看着干呕越来越频繁,
小腹似乎也隐隐有了点微妙的变化。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决定找个外援。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万一呢?冷宫就俩人,除了我,就剩白天那个抢野菜的“老对头”。
4某天清晨,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蹭到她挖野菜的地盘边上,清了清嗓子,开始搭讪。
“喂,那个…问你个事儿呗?”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很随意。女人挖野菜的手顿了顿,
抬起头,用一种“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的诧异眼神看着我。看她没搭腔,我又硬着头皮,
把音量提高了一丢丢:“咳…就…问你个事儿?”她眉头皱得更紧了,满脸写着“你有病?
”算了,装不下去了。我心一横,直接开问:“就是…我有个朋友!对,朋友!
她也是个宫女,最近吧…她发现自己好像…好像怀上了。你说…她接下来该咋办?
”我特意重重强调了“朋友”两个字,此地无银三百两。女人停下了动作,低着头,
似乎在认真思考。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脸上是真真切切的困惑:“怎么会怀上?
这后宫里…不都是皇上的女人吗?”轰——!这句话像一道九天玄雷,
精准地劈开了我混沌的脑壳!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对啊!亲爹不能认,
那就给孩子找个名正言顺的爹啊!还有谁比皇帝更合适?更名正言顺?更理直气壮?
说不定…还能母凭子贵,混个妃啊嫔啊当当?从此走上人生巅峰,把野菜彻底踢出食谱?
我激动得差点原地蹦起来,脸上瞬间多云转晴,连招呼都忘了打,
脚下生风就往回跑:“谢了啊!大恩不言谢!”5第二天一大早,
我就忍痛掏出蕙兰给我的那几块碎银子,找到以前还算有点交情的一个小太监,
托他办两件事:第一,去尚衣局给我弄一套素纱流仙裙,再加一件白玉兰纹路的披风。第二,
去宫外买个木簪子,不用多精致,古朴点就行。银子花得我肉疼,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办完正事,我又忙活了小半天,把我的挖野菜神器——小铁锹刷得锃亮,
还把那个小破竹篮用几块洗得发白的旧布条精心装饰了一番,硬是凹出了点“花篮”的雏形。
接下来的几天,我顶着管事嬷嬷越来越冷的眼刀子,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满后宫乱窜。干啥?
收集各种花瓣主要是捡别人不要的落花,外加竖着耳朵打听皇上的行踪。终于,
在一个阳光明媚适合搞事的晌午,机会来了!
我穿着一身素得跟奔丧似的纱裙素纱流仙裙,戴着能遮住大半张脸的白色帷帽,
外面还煞有介事地披着那件白玉兰披风,出现在了一条皇上散步必经的宫道上。
我选了个显眼又不刻意的地方,手里拿着我那把刷得锃亮的小铁锹,
对着地上一个刚挖好的小坑,用我自认为最婉转、最空灵其实就是掐着嗓子的调子,
幽幽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唱一句,
我就用小铁锹往坑里撒一把花瓣,再郑重其事地把土盖上。没错!我在cos林黛玉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