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99次睁眼，我他喵竟然成了地府的马面！？牛头那张丑脸怼到我面前，
鞭子抽在我背上。“废物！”“醒了就赶紧滚去干活！”“阎王爷那儿等着收礼呢，
送不成就把你塞回那99次穿越循环里，让你生不如死！”我都懵了，背上还疼的要死。
99次穿越！当牛做马，背黑锅，饿肚子，每次睁开眼都是天崩开局！好不容易喘口气，
这次更离谱，直接不当人了！看着自己的蹄子，一股邪火混着绝望直冲脑门。
牛头根本不给我反应时间，往我手里塞了一捆闻着像劣质蚊香的东西。“拿着！
这是给你准备的‘孝敬’，麻溜点给阎王爷送去！话给我说漂亮点！”他牛眼里全是讥讽，
“别说老子没提醒你，阎王大人今天脾气可不好，KPI没完成，天庭那边压得紧！
你小子要是搞砸了…嘿嘿…”他用长满黑毛的手指做了一个下油锅的手势，咧开大嘴狞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牛头这王八蛋是铁了心要看我死！捏着那捆垃圾香火，
硬着头皮往阎罗殿冲。牛头就在后面跟着。阎王爷端坐在巨大的黑案后头，脸色黑成木炭。
整个大殿死寂，几个小鬼差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我小步挪到案前，
把那捆破香火小心翼翼地递上去，挤出这辈子最谄媚的笑：“阎…阎王大人，
小的新上任马面，特来…特来孝敬您老人家…”话没说完，阎王猛地抬头，
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瞪着我。他看都没看那香火，突然抓起案上最厚的一本册子，
“嘭”一声巨响，狠狠砸在我脸上！“哎哟！”我眼前金星乱冒，册子掉在地上摊开，
露出《生死簿》三个大字。“废物！睁大你的马眼看清楚！”阎王咆哮着。
他指着生死簿上密密麻麻的红叉叉，手指都在抖，“看看清楚！
这月的投胎KPI还差20%！20%！懂不懂？”“天上那群老爷们下了死命令！
今天要是填不满这个窟窿，老子这阎罗王也别干了，卷铺盖去扫天庭的茅厕！”他越说越气，
一巴掌拍在黑案上。“现在地府这帮懒鬼刁民，孟婆汤灌一缸下去都他妈赖着不走！
都等着下辈子投龙胎凤胎吗？啊？！”他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我。“你这新来的马面，
连勾魂索都拿不稳的玩意儿，能顶个屁用！”他唾沫横飞，声音尖利刺耳。
旁边的牛头立马窜了出来，幸灾乐祸地举起他那柄钢叉，叉尖对准我的喉咙，
阴恻恻地帮腔：“领导！”“跟这种垃圾废什么话？我看不如直接叉起来，
丢给后山那群饿了一千年的恶鬼打打牙祭！废物利用嘛！”死亡的恐惧瞬间笼罩了我。
阎王听了牛头的话，他盯着我，嘴角咧开一个极其残忍的弧度，那笑容比油锅还烫人。
“牛头说得对，废物就该有废物的去处。”他慢悠悠地站起身，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
压迫感十足。“不过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看在你初来乍到，本王再给你个机会，
就当废物回收利用了。”他绕过桌案，一步步逼近。他直直地指向大殿后方，
那里隐约传来“咕嘟咕嘟”滚油的恐怖声响。“听着！本王给你最后半个时辰！
”阎王的声音冰冷，“滚去人间！不管是坑蒙拐骗还是强拉硬拽，
给老子找十个自愿立刻去投胎的鬼魂回来！十个！一个都不能少！”他猛地俯身，
那张青黑狰狞的大脸几乎贴上我的马脸，浓重的硫磺味喷在我脸上。
“找不回来…”阎王直起腰，“你就替那十个空位子，滚进去炸！炸到魂飞魄散，
连轮回的机会都省了！”牛头在一旁，钢叉顶得更紧，他那张丑脸上，
幸灾乐祸的笑容咧到了耳根。2“半个时辰！十个鬼！滚！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被牛头一脚踹出了阎罗殿。半个时辰？十个自愿投胎的鬼？
这他妈比让我当一辈子牛马还难！谁乐意放弃赖在地府的“悠闲日子”去投胎？
尤其还可能投个畜生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别说十个鬼，一个鬼影子都没见着！不行！
绝不能再死回去轮回！那98次猪狗不如的日子，一次都不想再尝！“兄弟啊，
你说你拼死拼活图个啥？公司上市了，你他妈倒好，直接加班加得嘎嘣脆了！
兄弟我…心里难受啊！”一个带着哭腔的男人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一座新坟前传来。
我下意识躲到一块歪脖子墓碑后面探头看。
一个穿着名牌西装、顶着啤酒肚、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中年胖子，
正对着墓碑一把鼻涕一把泪，面前还摆着烧鸡、水果和一沓厚厚的冥币。这味儿太冲了！
活脱脱就是我上辈子那个恨不得把员工榨干的秃头上司王扒皮！看着那张虚伪的肥脸，
听着他那假惺惺的哭嚎，一股邪火蹭地烧起来。就是他！
天天把“兄弟”“奋斗”“福报”挂嘴边，逼着我们像驴一样拉磨！PPT改了一百零八遍！
最后猝死在工位上的就是我这个倒霉蛋！等等……PPT？！对了！PPT！
王扒皮这辈子最吃这一套！什么狗屁愿景、战略、未来展望，画个大饼包装得花里胡哨，
他就两眼放光！这招对鬼有没有用？！妈的！死马当活马医！赌一把！我环顾四周，
发现王扒皮刚才抹眼泪鼻涕的手帕掉地上了，旁边还有他烧纸剩下的半截黑炭。就它了！
我猛冲过去，在王扒皮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抓起手帕和黑炭，冲到旁边一块最大的空白墓碑前。
“喂！你谁啊！干嘛拿我…”王扒皮愤怒地嚷嚷。
我脑子里疯狂回忆着以前给王扒皮做的那些天花乱坠的PPT模板。指尖用力，
黑炭在冰冷的墓碑上狠狠划过！左侧，我用最粗的线条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破猪圈，
旁边一头脏兮兮的猪在泥里打滚。一个大大的红叉叉盖在上面！
底下歪歪扭扭写上：“低级轮回：畜生道”。边上再画个小图：一只苍蝇围着猪粪飞。右侧，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画得精致点：一座大别墅，院子里的婴儿摇篮闪闪发光，
摇篮里一个胖娃娃笑得见牙不见眼。旁边画上金光闪闪的 VIP LOGO，
底下大字写上：“尊享通道：人道富贵VIP”！边上再画点小星星点缀。
然后在墓碑最上方，用最大的字，加粗！划重点！写上标题：《轮回选择？一步天堂！
一步地狱！》画完最后一笔，我累得直喘气，蹄子捏着炭块直哆嗦。有用吗？鬼看得懂吗？
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这…这啥玩意儿？”王扒皮凑过来，肥脸上还挂着泪痕，一脸懵逼。
就在这时，坟地里的阴风突然大了点，几个模糊的身影飘了过来，
看样子是死了有些年头、一直在地府外围瞎晃荡的老鬼。他们也被墓碑上的动静吸引了。
一个缺了半边脑袋的老鬼飘到墓碑前，盯着那粗糙的图画，尤其是右边闪闪发光的婴儿图，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富…富贵…VIP？投胎…能去…当少爷？
”另一个穿着破旧寿衣的老太婆鬼挤过来，指着左边猪圈上的大红叉，又看看右边的大别墅，
声音尖利：“畜生道？不行不行！老娘受够苦了！我要当大小姐！我要享福！
”她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想去戳那个VIP婴儿图。“这…这是真的吗？
”又一个看起来生前是穷书生的鬼魂挤上前，声音发颤，“真有这…人道富贵VIP通道？
不用排队？不用抽签？”“当然是真的！”我豁出去了，扯着嗓子吼，
蹄子“啪啪”地拍着VIP婴儿图，“看清楚了！特批通道！名额有限！先到先得！
”“投胎就是富二代！别墅住着！钞票花着！美女保姆伺候着！躺赢一辈子！
错过这村没这店！想报名的赶紧按手印！晚了就只能去左边那个猪圈了！
”我故意用炭头使劲敲了敲猪圈图，发出刺耳的呲啦声。效果炸了！“我！我按！
我要当富二代！”“按！老娘受够了当穷鬼！”“别挤！我生前是会计！让我先！
”呼啦一下！一群老鬼眼冒绿光，像饿狼扑食一样涌向墓碑右边！
他们争先恐后地把黑乎乎、半透明的手掌往那个VIP LOGO下方空白处死命地按！
一个清晰的、发着微光的鬼手印就印了上去！一个！两个！三个！…… 转眼间，
十个清晰无比、冒着幽幽蓝光的鬼手印整整齐齐地按在了“人道富贵VIP通道”的报名处！
王扒皮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冥币都忘了烧。成了！我心头狂喜，差点一嗓子嚎出来！
看着那十个冒着蓝光的手印，就像看到了救命符！牛头！阎王！老子活下来了！“哈哈哈！
好！好！张马面！你小子办得好！”一声熟悉的、带着狂喜的粗犷大笑突然在我身后炸响！
我猛地回头，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牛头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坟地边缘，
他迈着大步冲过来，一把将我狠狠推开！“领导！领导大喜啊！
”牛头对着腰间一块传讯的黑色令牌狂吼，“卑职牛头幸不辱命！苦战一天！
凭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服十个顽固老鬼自愿投胎！KPI达标了！全是我的功劳啊！
”他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令牌里立刻传出阎王惊喜的吼叫：“牛头！干得好！本王没看错你！
立刻升你为勾魂司副统领！带人和鬼，速速回地府领赏！那个没用的马面废物呢？
让他滚回来刷油锅！”牛头满脸得意，鼻孔朝天，大手一挥：“废物！听见没？
滚回去刷油锅！刷不干净，扒了你的马皮！”说完，他不再看我，
带着几个鬼差粗暴地驱赶着那十个还沉浸在VIP美梦中的老鬼。“走！走！
赶紧跟牛爷回去享福！”我看着牛头押着“我的”功劳扬长而去的背影，
刚才的狂喜瞬间被的怒火和更深的绝望淹没。完了！全完了！油锅…这次是真要进油锅了！
3牛头留下的两个恶鬼狱卒，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冰冷的铁链“哗啦”一下套上我的脖子。
“废物马面，走吧！牛副统领吩咐了，油锅给你烧得滚烫！”一个狱卒狞笑着，
狠狠推了我一把。脖子上的铁链猛地收紧，勒得我眼前发黑，蹄子踉跄着被拖向油锅房。
我真的绝望了啊！妈的，辛辛苦苦搞定了十个鬼，转眼功劳被抢，还要替他们下油锅？！
这他妈什么世道！我气的浑身发抖。“哐当！”厚重的铁门被狱卒一脚踹开。
一股焦糊恶臭猛地扑出来，差点把我掀翻。石屋里，十几个鬼工，正拿着长长的铁叉，
麻木地搅拌着三口巨大的油锅！锅里“咕嘟咕嘟”翻滚着粘稠的黑色油泡，
偶尔翻腾起一截焦黑的肢体，发出“滋啦”的脆响。“哟！看看谁来啦！
”一个管事模样的老鬼工，斜着眼看我，发出嘎嘎的怪笑，“这不是新上任的马面大人吗？
怎么？领导视察工作来啦？”他故意把“大人”两个字拖得老长，满是嘲讽。
周围的鬼工们全都停下手里活，齐刷刷看过来，浑浊麻木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恶意的光芒。
“哈哈！什么狗屁大人！牛副统领刚传话了，这废物连勾魂索都拿不稳，得罪了阎王爷，
塞进来刷油锅的！”“啧啧啧，马面大人亲自下锅？稀罕事儿啊！”“还愣着干啥？
快给大人‘接风洗尘’啊！油温正好！”“对对对！扒干净了扔一号锅！那锅最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