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回家取东西，我看见婆婆王秀芳和隔壁张老三在苞谷地里抱在一起。
两个五十多岁的人，像偷情的小年轻一样缠绵。我躲在苞谷杆后面，手心全是冷汗。
是装作没看见，还是当场抓个现行？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什么叫进退两难。1七月的午后，
太阳毒得要命。我骑着电动车往家赶，忘了带给小宝的退烧药。三岁的儿子在幼儿园发烧，
老师催了好几遍了。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我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
拐进村口那条熟悉的小路，远远就看见自家的院墙。奇怪的是，院子里静悄悄的，
连鸡都不叫。平时这个点，婆婆王秀芳总在院子里择菜，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我停好车，推开虚掩的院门。"妈，我回来拿点东西！"没人应声。卧室门紧闭，
厨房也空荡荡的。人呢？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屋，从抽屉里翻出退烧药。转身要走时，
余光瞟见窗外有动静。苞谷地里，两个身影靠得很近。我本能地走到窗边，
想看看是不是婆婆在地里干活。这一看，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婆婆王秀芳和隔壁的张老三紧紧抱在一起，在苞谷杆的遮挡下忘情拥吻。
张老三的手不老实地在婆婆身上游移，婆婆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主动迎合。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站不稳。这是我那个一向严肃古板的婆婆？张老三是隔壁邻居，
老婆三年前病死了，一个人带着傻儿子过日子。平时见面也就是点头打招呼，
怎么会……我赶紧往后退，生怕被发现。手不小心碰到了水杯，"当啷"一声响。
苞谷地里的两个人立刻分开，王秀芳整理着衣服，张老三也慌忙后退了几步。"有人回来了？
"婆婆压低声音问。"应该是小雨，我看见她的电动车了。"张老三说。
我的心跳快得像打鼓，趴在窗台下面不敢动。"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你还来吗？
"婆婆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娇羞。"来，下午两点，老地方。"听到脚步声往这边走，
我赶紧猫着腰从后门溜了出去。站在院子外面，我的双腿还在发抖。刚才看到的一切，
像噩梦一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婆婆和张老三……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持续多久了？
公公才去世两年，婆婆就……我不敢再想下去，骑上电动车就往幼儿园冲。路上，
小宝老师又催了一遍，我只能回复"马上到"。可我的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到了幼儿园，小宝蔫蔫地趴在老师怀里，小脸烧得通红。
"妈妈……"儿子委屈地伸出小手。我抱起他，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如果让建国知道他妈的事，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小宝会怎么看奶奶？"林小雨，
怎么脸色这么差？"班主任关心地问。"没事，可能是太热了。"我勉强笑笑，
"小宝的药我拿来了。"给儿子喂了药，我开车往家赶。一路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该不该告诉建国？如果说了，家里肯定会天翻地覆。如果不说，我怎么面对婆婆？
怎么面对丈夫？更重要的是，这种事能瞒多久？回到家，婆婆已经在厨房忙活晚饭了。
看见我抱着小宝进门，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小宝怎么了？脸这么红？""发烧了，
刚从幼儿园接回来。"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婆婆的表现和平时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永远不会相信她刚才还在苞谷地里和别的男人拥抱。
"那赶紧让他躺下休息，我去煮点冰糖雪梨。"婆婆说着就要往厨房走。"妈。"我叫住她。
婆婆回头，脸上的表情很自然："怎么了？"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没事，
您忙吧。"晚上建国下班回来，看见儿子病恹恹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医生怎么说？
严重吗？""就是普通感冒，吃点药就好了。"我回答。一家人围在餐桌前吃饭，
气氛和往常一样温馨。婆婆给小宝夹菜，建国跟我聊着工作上的事。
看起来是那么正常的一家人。可只有我知道，这份平静下面暗藏着什么。吃完饭，
婆婆去刷碗，建国陪小宝看动画片。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的苞谷地发呆。夜色中，
那片苞谷地显得格外神秘。白天的一幕幕又在眼前闪现，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也许我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可是这样的话，我还能坦然面对这个家庭吗？
能坦然面对丈夫吗？"小雨，在想什么呢？"建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我吓了一跳，
赶紧转身："没什么，就是担心小宝的病。"建国坐在我旁边，
伸手搂住我的肩膀："别担心，小孩子发烧很正常，明天就好了。"靠在丈夫的怀里，
我却感受不到任何安全感。如果他知道真相，还会这样温柔地抱着我吗？"建国。
"我试探性地开口，"如果有一天，家里出了什么事，你会怎么办？""什么事？
"建国疑惑地看着我。"我是说假如……比如说，有人做了对不起家庭的事。
"建国皱起眉头："小雨，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怎么怪怪的？"我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
赶紧摇头："没什么，就是随便想想。"建国没再追问，但我能感觉到他有些困惑。夜深了，
一家人各自回房休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白天的画面。
身边的建国已经睡熟了，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偷偷看了看他的侧脸，
心中涌起一阵愧疚。明明什么都没做错的是我，为什么却感觉像个罪人？
墙那边传来婆婆轻微的翻身声，我的心又揪了起来。她现在在想什么？是在回味白天的温存，
还是在担心被发现？还是说，她根本没把这当回事？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
每一声都敲在我心上。这个秘密，我到底该怎么处理？2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小宝的哭声惊醒的。"妈妈，我难受……"小家伙的烧退了一些，但还是蔫蔫的。
建国早就去上班了，家里就剩我和婆婆。"小宝乖，奶奶给你煮粥了。
"王秀芳端着一碗小米粥走进来，脸上满是慈爱。看着她温柔地哄着孙子，
我的心情更加复杂。这样一个好奶奶，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小雨，你也去吃早饭吧，
我看着小宝。"婆婆说。我点点头，走出卧室。吃早饭的时候，我偷偷观察着婆婆的表情。
她看起来很正常，甚至比平时更开心一些。眉眼间有种说不出的神采飞扬，
就像……就像恋爱中的女人。想到这个词，我的胃部一阵翻腾。"妈，您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我试探性地问。"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下午要去地里看看苞谷长得怎么样了。
"婆婆回答得很自然。去地里看苞谷？我心里冷笑，看的是苞谷还是人？"几点去？
"我继续追问。"两点左右吧，那会儿太阳不那么毒。"两点！
和张老三约定的时间一模一样！我强忍着内心的震惊，
点了点头："那我带小宝去医院复查一下，可能会晚点回来。""好，路上注意安全。
"婆婆叮嘱道。看着她关切的表情，我差点想质问她：妈，您配关心我们吗？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上午九点，我抱着小宝出了门。到了医院，医生说孩子恢复得不错，
继续吃药就行。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半。我带着小宝在附近的公园玩了一会儿，
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家里的事。快到两点的时候，我偷偷开车回了村里。把车停在远处，
抱着小宝悄悄走到能看见自家苞谷地的位置。果然，下午两点刚过，婆婆就出现了。
她换了件新衣服，还化了淡妆，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不到五分钟，张老三也来了。
他们在苞谷地边缘汇合，然后一起走进了茂密的苞谷杆丛中。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这不是意外，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有预谋的约会！"妈妈，我们为什么躲在这里？
"小宝奶声奶气地问。"嘘，妈妈在观察小动物。"我随口胡诌。
苞谷地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压抑的笑声。我不敢再听下去，抱着小宝匆匆离开了。
回到家，我坐在客厅里发呆。一个小时后，婆婆回来了。脸色红润，头发有些凌乱，
衣服上还沾着几根苞谷叶子。"小宝好点了吗？"她看起来心情很好。"好多了。
"我冷淡地回答。婆婆没注意到我语气的变化，哼着小曲去了厨房。我听着她轻快的脚步声，
心中五味杂陈。她开心，可我却痛苦得要命。这种感觉太煎熬了。晚上建国回来，
还是和往常一样和婆婆有说有笑。"妈，您今天气色真好，是不是又年轻了？
"建国开玩笑地说。婆婆脸一红："瞎说什么呢，哪有年轻，都老太婆了。""哪里老了，
我看妈您越活越年轻。"建国认真地说。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差点想冲过去大喊：你知道你妈为什么气色好吗？因为她有情人了！但我没有。
我只是默默地吃着饭，咀嚼着苦涩。饭后，建国去洗澡，婆婆收拾厨房。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脑子里想着该怎么办。这时，婆婆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
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羞涩笑容。"谁的电话？"我问。"哦，是隔壁张老三，
问明天能不能帮他家修一下水管。"婆婆说着接起电话。"喂，
老张啊……"她故意提高音量，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闪躲，
不敢看我。通话时间很短，但我能看出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挂了电话，
婆婆若无其事地说："明天下午我去他家看看，水管要是坏了确实挺麻烦的。
"又是明天下午！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们明天又要约会了。"妈，我跟您一起去吧，
我对修水管比较懂。"我故意说道。婆婆明显愣了一下："不用不用，你在家看孩子就行，
我去看看就回来。"她拒绝得如此坚决，反而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一晚，我又失眠了。
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如果告诉建国，家里肯定会闹翻天。可如果不说，
我怎么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更可怕的是，
万一有一天这事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到时候不仅是家庭内部的问题，整个村子都会知道。
建国的脸面往哪里放？小宝以后怎么在村里抬头做人？想到这些，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第二天上午，我故意在家里磨蹭，不肯出去。果然，
下午一点多，婆婆开始催我："小雨，你不是说要带小宝去买衣服吗？趁着现在不太热，
赶紧去吧。""不急，下午晚点去也行。"我回答。婆婆显得有些焦躁："早去早回，
省得小宝困了闹腾。"我故意装糊涂："您不是要去张老三家修水管吗？要不我们一起去？
""不用！"婆婆的语气有些急促，"你们去买衣服吧，我去去就回。"看着她着急的样子，
我心里更加确定了。最终，我还是带着小宝出了门。但这次，我没有走远，
而是在附近的小店里坐下，透过窗户观察着自家的动向。下午两点，婆婆出门了。
二十分钟后，我悄悄回到家附近。苞谷地里，又是那熟悉的一幕。这一次，我看得更清楚了。
他们不只是拥抱亲吻，还有更过分的举动。我赶紧捂住小宝的眼睛，
心里的愤怒快要溢出来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感情出轨，而是彻头彻尾的背叛！
公公的坟头草都还没长高，她就…就这样…我抱着小宝快步离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不是为婆婆，而是为这个即将破碎的家庭。3接下来几天，我开始仔细观察婆婆的一举一动。
她变了，变得比以前更注重外表。每天早上花在梳妆台前的时间明显增加，
还偷偷买了新的口红和面霜。吃饭的时候，她的手机总是放在身边，
一有信息就会偷偷看一眼，然后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最明显的是她的情绪变化。
以前的婆婆虽然不凶，但总是板着脸，对家里的事情要求很严格。现在的她却变得格外温柔，
说话的语气都轻柔了许多。建国也注意到了这个变化。"妈最近怎么这么高兴？
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他在床上问我。我的心跳加快，
装作随意地说："可能是天气好吧，人的心情也跟着好。""也是，妈年纪大了，
能开心点挺好的。"建国满足地说。听着丈夫天真的话，我心里苦笑。如果他知道真相，
还会这么说吗？这天是周末，建国在家休息。上午十点，张老三突然来了。"秀芳在家吗？
我家那个傻儿子又跑丢了，想问问她有没有看见。"婆婆连忙从厨房出来："没看见啊，
什么时候丢的？""昨天晚上就找不到了，到处都找遍了。"张老三装出焦急的样子。
建国立刻站起来："那我们也帮忙找找吧。""不用不用，可能是跑到镇上去了，
我再去镇上看看。"张老三摆手拒绝。我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发现了破绽。张老三说话时，
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往婆婆身上飘。而婆婆虽然表现得很关心，但眼神中有种不太自然的闪躲。
最关键的是，当张老三说要去镇上找人时，婆婆竟然主动开口："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人多力量大。"建国愣了一下："妈，您去干什么？万一小宝要找奶奶怎么办？
""小宝有你们照顾就行，我去帮忙找找，万一真找到了呢？"婆婆坚持说道。
我在旁边冷眼观察，心里冷笑。去镇上找人？怕是找借口单独相处吧。"那行，
妈您注意安全。"建国同意了。看着他们两个一起出门的背影，我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小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建国关心地问。"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我勉强笑笑。下午三点，他们还没回来。建国开始有些担心："怎么这么久还没消息？
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可能是真的找到了，正在安抚那孩子呢。"我违心地说。
又过了一个小时，婆婆和张老三才回来。"找到了吗？"建国关心地问。"找到了，
在镇上网吧里。"张老三说，"多亏了秀芳陪我找，不然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婆婆在旁边应和："就是啊，这孩子也真是的，让人担心死了。"我注意到，
他们的衣服都有些皱，婆婆的头发也有些乱。显然，他们根本没去什么网吧，
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约会去了。晚饭的时候，婆婆的心情特别好，一个劲地给建国夹菜。
"妈，您今天累坏了吧？找了一下午的人。"建国心疼地说。"不累不累，能帮上忙就好。
"婆婆眼中闪着光芒。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她不觉得羞愧吗？
不觉得对不起这个家吗？就这样当着亲生儿子的面，撒着弥天大谎。饭后，
我主动提出要去村口散步。"我也去。"建国说。"你在家陪妈聊天吧，我一个人走走就行。
"我拒绝了。走出家门，我直奔张老三家。他家的院子里，
那个所谓的"傻儿子"正在自己玩耍。看见我，他咧嘴笑了："小雨姐姐！""小虎，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蹲下来问他。"我没有去哪里啊，一直在家睡觉。
"小虎天真地回答。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张老三撒谎了。根本没有什么儿子走失，
完全是编造的借口。回到家，我的情绪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看着婆婆若无其事地在客厅里看电视，我真想冲过去质问她。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
一旦摊牌，后果不堪设想。我需要时间，需要想清楚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夜深了，
全家人都睡下了。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婆婆轻微的鼾声，心情五味杂陈。明天会怎样？
她还会继续这种生活吗？还会编造更多的谎言吗？更重要的是，我还能忍受多久？
这种每天看着她演戏，自己也被迫配合演戏的日子，简直是煎熬。
我伸手摸了摸身边熟睡的建国，心中涌起一阵愧疚。对不起，我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却不敢告诉你。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一旦说出来，这个家就真的完了。可如果不说，
我又该怎么面对良心的谴责？4周一上午，建国去上班了，小宝去了幼儿园。
家里就剩我和婆婆两个人。我故意在客厅里待着，想看看她会不会主动联系张老三。果然，
十点钟左右，婆婆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
"喂……"她的声音比平时轻柔了几度。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但她故意压低了声音，
我只能听到几个零散的词语。"下午……苞谷地……等你……"挂了电话，
婆婆哼着小曲去了厨房。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她真的要继续下去。中午吃饭的时候，
婆婆又开始找借口了。"小雨，下午我要去田里除草，苞谷长得太快了，不除草会影响收成。
""那我陪您一起去吧。"我试探性地说。"不用不用，你下午不是要接小宝吗？
时间刚好够用。"婆婆拒绝得很坚决。我没再坚持，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下午一点半，
婆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门了。我等了十分钟，也悄悄跟了出去。这次我没有直接去苞谷地，
而是绕到了后山的小路上。从那里可以俯瞰整片苞谷地，而且不容易被发现。两点整，
张老三出现了。他们在苞谷地边缘会合，然后手牵手走进了茂密的苞谷杆丛中。
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我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严肃古板的婆婆吗？半个小时后，他们从苞谷地里出来。
婆婆的脸红扑扑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上沾着泥土和草叶。张老三也是一副满足的表情，
不时地回头看她。在分别之前，张老三突然拉住了婆婆的手，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婆婆脸更红了，轻轻推了他一下，然后快步往家的方向走。我赶紧从后山绕回家，
比婆婆早几分钟到达。当她推门进来时，我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小雨，你在家啊？"婆婆有些慌张。"嗯，刚从外面回来。"我平静地回答，
"您除草累不累？""不累，就是有点热。"婆婆避开我的眼神，"我去洗个澡。
"看着她匆忙逃避的背影，我心中冷笑。洗澡？是想洗掉身上的罪证吧。傍晚建国回来，
看到婆婆气色红润，又夸了几句。"妈，您今天在地里干活了？辛苦了。""没什么，
就是除了点草。"婆婆回答得很自然。"以后这种活让我来干就行了，您年纪大了，别累着。
"建国心疼地说。听着儿子关心的话，婆婆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但很快，
她又恢复了平静："没事，妈还干得动。"晚饭后，建国去书房工作，我帮婆婆收拾厨房。
趁着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突然开口："妈，您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婆婆手中的碗差点掉在地上："什么心事？没有啊。""我总觉得您最近有些不一样，
比以前更开心，也更注重打扮了。"我继续试探。婆婆的脸刷一下红了："瞎说什么呢，
我这个年纪了，还打扮什么。""没有啊，我觉得妈您现在比以前年轻好多，特别有女人味。
"我故意说道。这句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婆婆心里，她明显慌了："别胡说八道，
赶紧洗碗吧。"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也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她还是选择继续。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见张老三，单独和他谈谈。第二天上午，
趁着婆婆去菜市场买菜，我来到了张老三家。他正在院子里修理农具，看见我有些意外。
"小雨，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我直截了当地说："张叔，我有话想跟您谈谈。
"张老三的表情变得有些警惕："谈什么？""关于您和我婆婆的事。"我盯着他的眼睛。
张老三的脸瞬间白了，手中的锤子掉在了地上。"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结结巴巴地说。"您听得懂。"我冷静地说，"苞谷地里的事，我都看见了。
"一阵沉默。张老三低着头，半天才开口："你……你想怎么样？""我想知道，
您打算怎么办？"我反问。"什么怎么办？""您觉得这样下去合适吗？她是有家庭的人，
您这样做，考虑过后果吗？"张老三抬起头，
眼中闪着不服气的光芒："我们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这句话像一个炸弹，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响。真心相爱？他竟然说他们是真心相爱？"张叔，
您说的是真的吗？"我努力保持平静。"当然是真的！"张老三的情绪激动起来，
"你以为我们只是玩玩？我是认真的，秀芳也是认真的！"我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一场中年人的激情，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真的动了感情。如果是这样的话，
事情就更复杂了。5从张老三家出来，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他们是认真的？
那婆婆打算怎么办？和建国离婚吗？还是要脚踏两只船？想到这些可能性，
我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回到家，婆婆已经从菜市场回来了。看见我，她有些疑惑："小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