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才是我的替身

白月光才是我的替身

作者: 爱吃炒甜面条的江清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白月光才是我的替身大神“爱吃炒甜面条的江清”将陆执宋听雪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听雪,陆执,沈星的现代言情,替身,婚恋,虐文小说《白月光才是我的替身由网络作家“爱吃炒甜面条的江清”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0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4:42:5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白月光才是我的替身

2025-07-24 07:38:25

(一) 金丝雀的囚笼我叫沈雾,二十七岁,

是陆执豢养在云顶华庭这座昂贵牢笼里的金丝雀,整整五年。云城上流圈子无人不晓,

陆氏集团年轻掌舵人陆执的心底,供奉着一轮永不沉没的白月光——宋听雪。

一个在十八岁盛夏,为了救一个横穿马路的孩子,被飞驰的轿车夺去生命的女孩。

她的美好被死亡永恒定格,成了陆执心中一道无法愈合、也无人能替代的伤疤。而我沈雾,

存在的全部意义,不过是因为眉眼间与那早逝的宋听雪有六分模糊的相似。五年前那个雨夜,

在“迷迭”会所昏暗喧嚣的角落里,烂醉如泥、被客人纠缠的我,撞进了陆执的视线。据说,

那一刻他眼中瞬间爆发的光芒,不是因为怜悯,

而是因为一种近乎狂喜的“发现”——一个活生生的、触手可及的“影子”。

他像捡拾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用一张巨额支票轻易买断了我泥泞不堪的人生,

将我带离了那个声色犬马的泥潭,安置在这座用金钱堆砌的华丽囚笼里。从此,沈雾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努力模仿宋听雪的赝品。模仿,成了我生存的唯一法则,

也是我卑微爱意唯一的表达方式。我丢弃了所有色彩鲜艳的衣服,

衣柜里只剩下各种款式、质地精良的白裙——那是宋听雪最爱的颜色。

我蓄起了及腰的黑色长直发,每日精心护理,确保它如缎子般光滑垂顺,

因为陆执曾在醉酒后,抚摸着我的头发,

眼神迷离地低喃:“听雪的头发……也这么软……” 他甚至请来了宋听雪生前的发型师,

定期为我修剪,确保每一丝弧度都精准复刻。最痛的那一次,是他指着我锁骨下方一处空白,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这里,缺了点东西。”我茫然。

他拿出宋听雪一张清晰的生活照,指着她锁骨下方那枚小巧精致的雪花纹身:“听雪喜欢雪,

纯净,独一无二。” 那语气,仿佛在谈论一件艺术品的瑕疵需要修补。于是,

我被带进了纹身店。当冰冷的针尖刺破皮肤,带着染料的疼痛一下下凿刻时,

我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恍惚觉得那不是我的身体,

而是在给一尊名为“宋听雪”的雕像打上最后的烙印。陆执就站在一旁,

眼神专注地看着纹身师操作,仿佛在监督一件重要工程的进度。我疼得指尖都在抖,

冷汗浸湿了后背,他却只在我完成时,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嗯,很像。”五年里,

我活成了宋听雪的影子博物馆。学习她温婉的语调,模仿她抿唇浅笑时嘴角的弧度,

研究她喜欢的书籍、音乐,甚至她走路时微微内敛的姿态。

陆执是我的唯一观众和苛刻的评委。他会在某个瞬间,

因为我某个不经意流露的、与照片中宋听雪相似的小动作,

眼中掠过一丝罕见的柔和;也会因为我某句话的语调不够“像”,

或者穿了件带蕾丝边的白裙“听雪从不穿这么花哨的”,而骤然冷了脸色,

甚至几天不踏入云顶华庭。他的爱意,如同吝啬的施舍,

只在我模仿得足够“真”时才肯流露一丝。这丝若有似无的暖意,

成了支撑我在这虚幻牢笼里继续扮演下去的唯一动力。我像一个最虔诚也最卑微的学徒,

耗尽心力临摹着一幅早已褪色的名画,妄想着只要模仿得足够逼真,

就能在他那片被白月光永恒占据的心湖里,投下一颗名为“沈雾”的石子,

激起一丝属于我的涟漪。我愚蠢地以为,水滴石穿,总有一天,他能看到“沈雾”的存在。

然而,现实是冰冷的。陆执的朋友圈子里,我始终是那个“赝品”。

一次陆氏集团的周年酒会,我穿着陆执亲自挑选、据说宋听雪会喜欢的曳地白裙,

挽着他的手臂出现。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来的目光——探究的、鄙夷的、同情的。

几位富家千金聚在一起,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进我的耳朵:“啧,看,

陆总又把‘那位’带出来了。”“真是像啊,尤其是侧脸……可惜,赝品终究是赝品。

”“听说以前在夜场混的?也难怪,陆总念旧,找个替身聊以慰藉罢了。

”陆执显然也听到了,他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下颌线绷紧,却并没有出言维护我。

他只是侧过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仔细看了看我的侧脸,

似乎在确认我与那些闲言碎语中提到的“像”是否达标,然后,极其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与旁人谈笑风生。那一刻,挽着他手臂的我,

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展示、被评价、却毫无尊严的商品,心脏被无形的针密密扎透,

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却只在我身体微微僵硬时,低声警告:“放松点,别给听雪丢脸。

” 仿佛我连紧张的权利都没有,因为宋听雪不会紧张。我曾鼓起毕生的勇气,

在一次他心情似乎不错的晚餐后,借着微醺的酒意,试探着问:“陆执,

五年了……你有没有一刻,是看着‘沈雾’这个人?”餐厅暖黄的灯光下,

他摇晃着红酒杯的动作顿住了。他抬眼看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映着我的倒影,

却又像是穿透了我,落在某个遥远的、我无法企及的地方。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最终却只是放下酒杯,起身,声音淡漠:“你醉了,早点休息。

”留下我一个人,对着满桌精致的、却早已冷透的菜肴,心一点点沉入冰窟。那晚,

他没有回来。第二天,助理送来一条新的白裙,说是陆总觉得这条更“衬我”。那条裙子,

和宋听雪一张照片里的款式,一模一样。(二) 微光与深渊直到昨夜,一张薄薄的B超单,

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劈开了我五年如一日的麻木与灰暗。

看着影像上那个模糊却顽强的小小孕囊,一股前所未有的、滚烫的暖流猛地冲垮了心房。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指尖一遍遍描摹着那个小小的阴影。一个生命!

一个在我以为早已枯死的躯壳里孕育出的、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

这不再是模仿得来的虚幻慰藉,这是真实的、只属于“沈雾”的奇迹!巨大的震惊过后,

是狂喜,是惶恐,最后都沉淀为一种近乎悲壮的希望。也许……也许这个孩子的到来,

能成为一个契机?一个打破这五年僵局的契机?陆执会高兴吗?他会因为这个孩子,

终于愿意把目光从那个虚幻的影子身上,稍稍移开,落到真实的、孕育着他骨血的我身上吗?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带着孤注一掷的赌性。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我将那张承载着全部希望和秘密的B钞单,小心翼翼地折好,塞进提包最内侧的夹层里,

像一个怀揣着惊天宝藏又怕被人发现的窃贼。

我精心挑选了一条他认为最“像”的白色连衣裙,甚至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遍该如何开口,

才能给他一个“猝不及防”的惊喜。我要挑一个他相对放松的时刻,也许是在晚餐后,

他靠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的时候?这个孩子,是我打破这替身命运的唯一筹码。午后,

我端着刚煮好的咖啡走向书房。他最近似乎很忙,常常在里面待到深夜。

书房厚重的雕花木门虚掩着,泄出一线温暖的橘黄色灯光。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

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极其压抑、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叹息。

那叹息里蕴含的痛苦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沉迷,让我心头莫名一紧。鬼使神差地,

我放轻了脚步,透过门缝向内望去。陆执背对着门口,高大的身影透着一股沉重的疲惫。

他正对着书桌后面那面墙——墙内嵌着一个需要密码和指纹才能打开的隐藏式保险柜。此刻,

柜门敞开着。里面空荡得近乎寒酸,与他拥有的庞大财富形成刺眼的对比。只有两样东西,

被郑重其事地安放着:一只颜色褪得发白、边缘甚至有些起毛的旧发圈,

静静地躺在丝绒衬垫上;旁边是一叠用牛皮筋小心捆扎好的旧照片。

他正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照片,指尖极其轻柔地抚摸着,仿佛那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他看得如此专注,如此沉迷,以至于完全没察觉到门口多了一个屏息凝神的人。我的心,

在看到他对着照片流露出的那种深刻眷恋时,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

又是宋听雪……只有宋听雪,才能让他流露出这种表情。那点因怀孕而升起的微薄希望,

瞬间被巨大的酸涩淹没。我几乎想转身逃走,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一种莫名的、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我——我想看看,那张让他如此沉迷的照片,

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否比我这五年来精心模仿的“赝品”更美?我轻轻推开了门,

没有发出声音,一步步走近。地毯吸走了脚步声。陆执依旧沉浸在照片的世界里,毫无察觉。

终于,我站到了他侧后方,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那张被他小心翼翼捧在掌心的照片上。

照片有些泛黄,边角磨损,带着浓重的时光痕迹。背景是充满青春气息的学校操场,

绿茵如盖。照片中央,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女孩正对着镜头展露笑颜,青春洋溢,眉眼弯弯,

像一朵清晨沾着露水的栀子花。是宋听雪。十七八岁的宋听雪,

鲜活得几乎要从照片里走出来。我的呼吸一滞。即使知道陆执深爱着她,

亲眼看到少女时代如此明媚鲜活的宋听雪,那种纯粹的、未被死亡沾染的美好,

依旧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自卑和刺痛。然而,就在这刺痛几乎要将我淹没的瞬间,

我的目光,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不由自主地滑向了照片的右下角——那个举着相机、正在为宋听雪拍照的女孩。

那个女孩侧对着镜头,只能看到大半张脸。她微微低着头,专注地调整着手中的相机,

阳光在她柔顺的黑发上跳跃。

但那张脸的轮廓、那挺翘的鼻尖、那专注时微微抿起的唇……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瞬间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急速降温、凝固,又在下一秒轰然倒流,

冲击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那张脸——分明是我自己!

(三) 记忆的冰川与荒诞的真相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书房里死寂一片,

只有我粗重得无法控制的喘息声,和自己心脏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胸腔的巨响。

照片右下角那个举着相机的女孩……是我?!可我的记忆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场景!

从未有过与宋听雪如此亲密、如此自然的交集!照片里的“我”,右眼眼尾,

清晰地点缀着一颗小小的、深褐色的泪痣。像一颗凝固的泪滴,又像一颗神秘的星子,

点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醒目。

泪痣……我的手下意识地、颤抖着摸上自己如今一片平坦光滑的右眼眼尾。那里什么都没有。

激光点痣留下的微小痕迹早已被岁月抚平。尘封的记忆,

如同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重锤砸开的万载冰川,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

裹挟着冰冷刺骨的洪流,轰然倾泻而下!无数的碎片、声音、光影,

争先恐后地涌入我几近炸裂的大脑!十年前。我不叫沈雾。我叫沈星。十七岁,高三。

“快看!丧门星来了!”“离她远点!我妈说了,长那种痣的人命硬,克人!”“就是,

晦气死了!听说她爸妈就是被她克死的吧?”几个穿着同样蓝白校服的女生聚在教室后门,

对着刚走进来的我指指点点,尖酸刻薄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过来。她们的目光,

无一例外地聚焦在我的右眼眼尾——那颗与生俱来的泪痣上。

我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聚光灯下,巨大的羞耻和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死死地低着头,

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手指紧紧攥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那颗泪痣,仿佛成了烙在我脸上的耻辱印记。我恨它,却又无能为力。

我只能像个阴沟里的老鼠,本能地缩向墙角,试图用冰冷的墙壁隔绝那些恶意的目光。“喂!

你们几个,嘴巴放干净点!”一个清脆又带着怒意的声音突然响起,像一道明亮的光,

劈开了我眼前的阴霾。我愕然抬头。只见一个同样穿着蓝白校服的女生,

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挡在了我和那群女生之间。她扎着高高的马尾,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眉眼生动,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明艳。是宋听雪。学校里公认的女神,

家境优渥,性格开朗,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我从未想过,这样耀眼的人会和我产生交集。

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瞪着那几个嚼舌根的女生:“长颗痣怎么了?碍着你们了?

嫉妒人家长得好看是吧?再让我听见你们胡说八道欺负人,信不信我告诉年级主任,

把你们家长都叫来好好聊聊什么叫校园霸凌?!

”那几个女生显然被宋听雪的气势和家世背景震慑住了,脸色讪讪,互相推搡着,

嘴里嘟囔着“多管闲事”、“装什么好人”,灰溜溜地散开了。走廊里只剩下我和她。

宋听雪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愠怒,但看向我时,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带着一丝关切:“你没事吧?”她走近我,目光落在我右眼那颗惹祸的泪痣上,没有鄙夷,

没有好奇,反而是一种……纯粹的欣赏?“别理她们,一群无聊的人。” 她语气轻松,

然后像变魔术一样,从书包里掏出一个老式的胶片相机,“喏,拿着。”我茫然地看着她,

又看看塞到我手里的相机,不知所措。“我叫宋听雪,”她笑得眉眼弯弯,像盛满了阳光,

“你叫沈星,对吧?我知道你,成绩超好,就是不爱说话。” 她指了指我眼角的泪痣,

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沈星,你知道吗?

我觉得你这颗痣……好特别!像一颗小星星!你哭起来一定特别好看,特别有故事感!

要不要当我的专属模特?我最近在学摄影,正愁找不到有特点的人呢!”她的热情和善意,

像一股暖流,冲垮了我冰封的壁垒。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后来,

就有了这张照片。在操场边,她摆出各种活泼的姿势,我则笨拙地举着她的相机,

努力寻找角度,按下快门。这张照片,就是她口中“最满意的一张”。

她当时兴奋地指着照片里举着相机的我说:“沈星!你看!阳光都落在你身上,

你整个人都在发光!太棒了!”再后来……记忆的画面陡然变得混乱、血腥、尖锐!

刺耳的刹车声!人群的尖叫!刺眼的车灯!飞溅的鲜血!

宋听雪像一片被狂风撕碎的白色花瓣,

倒在了冰冷的路面上……那个被她推开的、闯红灯的小男孩,跌坐在路边,

吓得哇哇大哭……巨大的惊恐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我淹没!我站在混乱的中心,

看着那刺目的红色蔓延,看着那个曾经为我挡开恶意、笑容明媚如阳光的女孩躺在血泊里,

一动不动……世界在我眼前旋转、崩塌、碎裂!极度的精神刺激,

让我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大脑启动了最残酷的保护机制——选择性遗忘。

我将那段关于沈星、关于泪痣、关于宋听雪、关于那场惨烈车祸的所有记忆,

连同那颗被视为“灾厄之源”的泪痣本身,都彻底地、决绝地封存、抹去!

我甚至去做了激光手术,亲手点掉了那颗带来无数痛苦和最后噩梦的泪痣,

仿佛抹去“沈星”这个人的一切痕迹。从此,世上只有沈雾,

一个无根无源、在底层挣扎求生的沈雾。原来如此!指尖死死抠着掌心,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脑中翻江倒海的眩晕和恶心。电光石火间,

陆执在“迷迭”会所昏暗迷离的灯光下第一次望向我时,

那穿透我灵魂的、直直落在我右眼眼尾那颗泪痣曾经存在的位置的、灼热而恍惚的目光,

清晰地浮现出来!那不是对宋听雪的怀念!那是在寻找!

寻找照片右下角那个举着相机、眼角带着泪痣的女孩——沈星!

他透过我这六分像宋听雪的皮囊,真正想抓住的,

是那个早已被我遗忘、被他理想化的影子——十七岁的沈星!

一股足以摧毁一切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恶心感,像无数条滑腻的毒蛇,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

疯狂噬咬!胃里翻江倒海,我猛地捂住嘴,才没有当场呕吐出来。五年!整整五年!

我把自己削足适履,活成宋听雪的赝品,卑微地乞求着施舍的爱意。

我以为我在模仿他的白月光,却不知道,

那个被我模仿、被陆执捧在心尖奉若神明的白月光宋听雪,她存在的意义,

在陆执的潜意识里,

个被她镜头捕捉、被她称为“哭起来一定很好看”、在阳光下“发光”的、带着泪痣的沈星!

陆执爱的,从来都不是宋听雪!他透过宋听雪珍藏的照片,

看到的、渴望的、求而不得的幻影,一直是那个十七岁的、被他理想化的我——沈星!

而宋听雪,她才是那个被陆执无意识选中、用来寄托对“沈星”那份朦胧情愫的……替身!

我成了自己影子的影子!我的模仿,我的卑微,我付出的所有真心,

全都成了一场指向自身、却无人认领的、彻头彻尾的、荒诞绝伦的笑话!这五年,

我就像一个卖力表演的小丑,而唯一的观众,透过我拙劣模仿的宋听雪的外壳,

看的却是另一个我——一个早已被我亲手杀死的“沈星”!巨大的屈辱和深入骨髓的绝望,

瞬间将我吞噬。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书架,发出一声闷响。

(四) 决裂的质问巨大的声响终于惊醒了沉浸在照片世界里的陆执。他猛地转过身,

看到我惨白如纸、眼神空洞绝望地站在他身后时,那张英俊的脸上瞬间褪尽了血色,

只剩下一片惊愕的惨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慌乱地想把手中的照片藏到身后,但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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