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你听我解释......"我推开琴房的门，
看见顾景深正和他的助理叶子涵在钢琴上接吻。下个月就是我们的婚礼。昨天他还在说，
等结婚后要给我买更大的琴行。可现在......"五年了，顾景深。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就这样结束吧。"第1章琴行里传来肖邦的夜曲，
我轻手轻脚推开门，想给顾景深一个惊喜。今天是他的生日，我特意提前下课，
买了他最爱的焦糖玛奇朵。却没想到，惊喜变成了惊吓。
他正将叶子涵压在我心爱的斯坦威钢琴上，两人拥吻得难舍难分。
叶子涵的长发散落在琴键上，她的手紧紧抱着顾景深的脖子。而顾景深，
那个平时在法庭上严肃冷静的男人，此刻眼中全是柔情。这样的眼神，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咖啡杯从我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两人瞬间分开。
"如烟！"顾景深脸色大变，慌忙整理着领带，"你怎么来了？"叶子涵也从钢琴上跳下来，
脸颊绯红，但眼中却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丝得意。"顾律师，要不要我先回去？
"她声音娇滴滴的，故意叫得很亲密。"你先走吧。"顾景深头也不回地说道。
叶子涵走过我身边时，故意停了一下："柳老师，生日快乐。
"她明明知道今天是顾景深的生日，不是我的。这是在挑衅我。等叶子涵离开，
琴房里只剩下我和顾景深。他走向我，想要解释："如烟，你听我说，
刚才只是......""只是什么？"我打断他，"只是一时冲动？还是只是逢场作戏？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真的。"他试图抓住我的手，"她只是因为工作压力大，
情绪不稳定，我在安慰她。"我甩开他的手："安慰需要用嘴吗？"顾景深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看着那架被他们玷污的钢琴，心如刀绞。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顾景深送给我的礼物。
当时他说，希望我永远保持对音乐的纯真热爱。可现在，这份纯真被他亲手摧毁了。
"五年了，顾景深。"我捡起地上的咖啡杯碎片，"从大学到现在，
我陪你从法学院毕业生熬到金牌律师，陪你从月薪三千到年入百万。
""我知道你辛苦了......""我没说完。"我站起身，正视着他的眼睛，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走下去，下个月就结婚了。可是你告诉我，这算什么？
"顾景深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我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三年前，
我拒绝了音乐学院的进修机会吗？因为你说，希望我留在这里，等你事业稳定了我们就结婚。
"那时候，意大利的音乐学院给我提供了全额奖学金，但顾景深正在为成为合伙人而努力，
我选择了陪伴。"我记得，所以我一直很感激......""感激？"我冷笑，"顾景深，
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是你的爱。"他沉默了。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那枚订婚戒指，
放在钢琴上："就这样结束吧。""如烟，不要！"顾景深急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重新开始？"我摇头，"顾景深，感情不是案件，
没有重审的机会。"我转身要走，他拽住我的胳膊："如烟，我爱的是你！
叶子涵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解闷的工具？"我挣脱他的手，"顾景深，
你连承认都不敢，还谈什么爱？"他红了眼眶："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如果爱我，
就不会让我看到刚才那一幕。"我拿起包，"顾景深，我柳如烟这辈子，
最看不起的就是背叛。"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顾景深还站在钢琴旁，
订婚戒指静静地躺在琴键上，反射着午后的阳光。五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我没有哭，
也没有挽留。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回不去了。刚走出琴行，手机就响了。
是我的学生家长："柳老师，今晚的钢琴课还上吗？"我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上，
我马上过去。"生活还要继续，而我，也必须重新开始。
只是再也不会有人在我练琴时偷偷送咖啡，再也不会有人说要给我买更大的琴行了。
但这又怎样呢？没有顾景深，我柳如烟照样可以活得很好。第2章第二天一早，
我就收到了顾景深发来的九十九条短信。从解释到道歉，从承诺到哀求，
每一条都在表达他的后悔。我看都没看，直接删除，然后把他拉黑了。琴行今天休息，
我决定去看望久未谋面的师父。师父住在城郊的一栋别墅里，那里有一个小型的音乐厅，
经常有音乐沙龙。"如烟来了。"师父看到我，笑得很温和，"怎么脸色这么差？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我不想让师父担心。师父打量了我一眼，没有多问，
而是说："正好今天有个朋友的儿子要来看钢琴，你帮我教教他。"我点点头。不一会儿，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大概三十出头，身材高挑，眉眼温和，
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陆医生，这是我的学生柳如烟，也是这里最好的钢琴老师。
"师父介绍道。"您好，我叫陆文渊。"他主动伸出手，"久仰大名。
"我和他握了握手："陆医生客气了。"他的手很暖，掌心有薄茧，应该经常做手术。
"我想学钢琴，是为了我的女儿。"陆文渊解释道，"她今年五岁，很喜欢音乐，
但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窍不通。"单亲爸爸？我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但没有多问。开始教学后，
我发现陆文渊很有天赋，手指修长有力，节拍感也很好。"陆医生是外科医生吧？"我问。
"心外科。"他笑道，"怎么看出来的？""手指的灵活性，还有这种专注度，
只有经常做手术的医生才有。"他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分赞赏："柳老师很细心。
"课程进行得很顺利，陆文渊学得很快，一个小时就掌握了基本指法。"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合上琴盖。"谢谢柳老师。"他收拾东西时，突然问道，"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会这么敏锐。"可能是累了吧。
"我随口应付。他没有追问，而是说："音乐是治疗心灵的良药，希望它也能帮助到您。
"说完，他留下了学费就离开了。师父走过来："这个陆医生人不错，
前妻去世后一个人带女儿，很不容易。"原来是丧偶。我心中对他多了一分敬意。
晚上回到家，我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顾景深。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眼中布满血丝，
显然一夜未眠。"如烟，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他看到我，
立刻站起来。"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掏出钥匙开门，"你请回吧。
""我已经开除叶子涵了。"他急切地说，"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见她。
"我停下动作："开除她？为什么？""因为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顾景深抓住我的手，
"如烟，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不要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毁掉我们的未来。
"无关紧要的人？我甩开他的手："顾景深，你昨天还在亲她，今天就说她无关紧要？
""我......"他语塞了。"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转身面对他，
"就是你这种永远把责任推给别人的做法。是叶子涵主动的，是她无关紧要，是她勾引你。
可是你呢？你就没有一点责任？"顾景深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还有，你凭什么开除她？
因为你是合伙人，所以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去留？顾景深，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我推开门走进屋里，他却跟了进来。"如烟，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跪在我面前，
"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看着跪在地上的顾景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曾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大学时，
他会在我练琴到深夜时给我送宵夜；工作后，他会在我累得不想动时给我按摩；生病时，
他会整夜不睡地照顾我。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因为昨天的那一幕而变了味道。"顾景深，
起来吧。"我疲惫地说，"有些事情，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那你要我怎么做？
"他红着眼睛看我，"只要能挽回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做？"我冷笑，
"那你能让时间倒流，让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吗？"他沉默了。"顾景深，感情这东西，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没有重来的机会。"我转身进了卧室，"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隔着门，我听到他在客厅里哭。那是我认识顾景深五年来，第一次听到他哭。可是，
这又能改变什么呢？伤害已经造成，信任已经破裂，这段感情也就到此为止了。我倚在门后，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因为遗憾。遗憾五年的青春就这样白费了，
遗憾那个曾经深爱着我的顾景深不见了。更遗憾的是，
我再也找不回当初那种毫无保留的爱了。第3章婚礼原定在下周六举行，酒店已经订好，
请柬也发了出去。我必须尽快处理这些事情。一大早，我就来到了顾家。
顾景深的父母已经知道我们分手的消息，顾母的脸色很难看。"如烟，
小深已经把事情都跟我们说了。"顾父坐在沙发上，语气温和，"男人嘛，
偶尔犯点小错误也正常，你们年轻人不要这么较真。"小错误？我深吸一口气，
保持着礼貌："顾叔叔，我今天来是想把彩礼还给你们。""还什么彩礼？
"顾母一下子站起来，"如烟，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小深只是和那个女助理亲了一下，
又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只是亲了一下？我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顾阿姨，
不管是亲一下还是发生关系，对我来说都是背叛。""背叛？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严重啊？
"顾母语气变得不耐烦，"现在哪个男人不是这样？你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分手，
以后还能找到比小深更好的吗？"这点小事？我突然觉得，顾景深会变成今天这样，
和他的家庭教育有很大关系。"顾阿姨，我理解您护子心切，但是我的底线不容侵犯。
"我从包里拿出银行卡，"这里是八百万彩礼，一分不少。"顾父看了看银行卡，
皱了皱眉："如烟，我们给彩礼是因为看重你，现在你要还回来，是不是太伤感情了？
""是你们儿子先伤了感情。"我把银行卡放在茶几上，"另外，婚礼我会自己去取消，
你们不用担心。"说完，我转身要走。"柳如烟！"顾母叫住我，
"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就是会弹个钢琴吗？离开了我们顾家，你什么都不是！
"我回过头，看着这个曾经对我和蔼可亲的女人。五年来，我每个节假日都会来这里，
帮她包饺子，陪她逛街，听她唠叨。我以为她真的把我当女儿看待，没想到在她心里，
我只是一个配不上她儿子的外人。"顾阿姨，您说得对，我确实什么都不是。"我笑了笑，
"但是至少，我还有底线。"走出顾家大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种被束缚了五年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下午，我去了婚庆公司。"柳小姐，您要取消婚礼？
"策划师很惊讶，"可是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了，如果现在取消，损失会很大。
""损失多少？"我问。"大概二十万左右。
"我毫不犹豫地刷了卡："麻烦您联系酒店和其他供应商，取消所有安排。
"策划师看我这么果断，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感叹道："柳小姐真是潇洒。"潇洒吗？
我不觉得。我只是不想让自己陷在过去的泥沼里无法自拔。二十万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
但和自己的尊严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晚上回到琴行，我一个人坐在那架斯坦威前。
它已经被我请专业人员彻底清洁过了，但我还是觉得它被玷污了。手指在琴键上游走，
弹奏着肖邦的《离别曲》。音符在空荡的琴行里回响，带着一丝凄凉和决绝。就在这时，
琴行的门被推开了。我以为是顾景深又来纠缠，回头一看，竟然是陆文渊。"陆医生？
"我停下手中的琴，"您怎么来了？""路过这里，听到琴声很美，所以进来看看。
"他走近钢琴，"这首曲子弹得很有感情，但是太悲伤了。
"我苦笑："可能是心情的原因吧。""介意我坐下听一会儿吗？"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我点点头。他坐下后，我继续弹奏。这一次，我选择了舒伯特的《小夜曲》，
旋律温暖而宁静。弹完后，我看向陆文渊。他正认真地看着我，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柳老师，您的琴艺让我很感动。"他说，"但是我更希望，您能快乐一些。""为什么？
"我有些好奇。"因为快乐的人弹出的音乐，才能真正治愈人心。"他站起身，
"我女儿说过，音乐应该是彩色的，不是黑白的。"我被他的话触动了。确实，从昨天开始，
我弹奏的都是悲伤的曲子。这不像我。以前的我，最喜欢弹奏欢快的乐曲，
因为我相信音乐应该给人带来希望和美好。"谢谢您，陆医生。"我真诚地说，
"您的话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就好。"他笑了，"我先走了，明天还要做手术。
""您等等。"我叫住他，"明天下午您有时间吗？我想见见您的女儿，如果她喜欢的话，
我可以教她弹钢琴。"陆文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那太好了，
小瑶一定会很高兴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也许，
生活正在给我打开另一扇门。第4章第二天下午，陆文渊带着女儿来到了琴行。
小女孩叫陆瑶瑶，长得很可爱，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到钢琴就兴奋地跳了起来。"阿姨，
这个琴好漂亮啊！"她奶声奶气地说。"喜欢吗？"我蹲下身子，和她平视，
"阿姨教你弹好不好？""好！"她用力点头。陆文渊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宠溺。
教小孩子和教大人完全不同，需要更多的耐心和童趣。我从最简单的《小星星》开始教起，
陆瑶瑶学得很认真，虽然手指还不够灵活，但已经能弹出基本的旋律了。"瑶瑶真棒！
"我夸奖道。小姑娘开心得不得了，转头对爸爸说："爸爸，柳阿姨好温柔啊，
比幼儿园的老师还好！"陆文渊笑道："那你要好好学，不能让柳阿姨失望。""嗯！
"陆瑶瑶重重地点头。一个小时的课很快结束了，陆瑶瑶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钢琴。"柳老师，
谢谢您。"陆文渊付学费时说，"瑶瑶很少这么开心。""她很有天赋，如果坚持学下去，
一定会有很大进步。"我真心地说。"那就麻烦您了。"他顿了顿，"对了，
今晚我请您吃饭吧，算是感谢您对瑶瑶的耐心。"我正要拒绝，
陆瑶瑶拉住我的手："柳阿姨，你一定要来哦，爸爸做的菜超级好吃的！
"看着小姑娘期待的眼神，我不忍心拒绝："好吧，但是别太麻烦。""不麻烦，
我们就在家里简单吃一顿。"陆文渊说。晚上七点，我按照地址找到了陆文渊的家。
这是一套三居室的公寓，装修简洁温馨，到处都是陆瑶瑶的照片和画作。"柳阿姨，你看，
这是我画的钢琴！"陆瑶瑶兴奋地给我展示她的作品。画上的钢琴虽然画得不太像，
但色彩很丰富，充满了童真。"画得真好！"我真心赞美。陆文渊在厨房忙碌着，
很快就端出了几道菜。红烧肉、清蒸鲈鱼、蒜蓉西兰花，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
"您的手艺真好。"我尝了一口红烧肉，肥而不腻，甜而不齁。"习惯了。"他笑道，
"瑶瑶妈妈走得早，我必须学会照顾她。"我能感觉到他提到妻子时，
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痛楚。"爸爸最厉害了！"陆瑶瑶骄傲地说，"他不但会做饭，
还会给我扎辫子，还会讲故事！"看着这对父女的互动，我心中涌起一种暖流。
这就是家的感觉吧。简单、温暖、充满爱意。突然想起顾景深，我们在一起五年，
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他总是忙于工作，即使在家也在处理案件。我们很少一起做饭，
更别说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了。"柳阿姨，你怎么不吃了？"陆瑶瑶关心地问。"没有，
阿姨在想事情。"我回过神，继续吃饭。饭后，陆文渊送我回家。"瑶瑶很喜欢您。"路上，
他突然说道。"我也很喜欢她，她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其实，她很少对陌生人这么亲近。
"陆文渊停下车，"自从她妈妈去世后，她变得有些内向。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开心。
"我有些触动："她多大失去妈妈的？""三岁。"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车祸，很突然。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轻声说："您很了不起。""谢谢。"他看向我，
"您也是，一个人经营琴行，一定很辛苦吧。"我摇摇头："还好，我喜欢音乐，
所以不觉得辛苦。""那您的家人呢？男朋友？"他试探性地问。我愣了一下，
然后笑道："分手了，昨天刚分的。"陆文渊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没关系，我已经走出来了。"我推开车门，"谢谢您今晚的晚餐，
瑶瑶的钢琴课我会认真教的。""柳老师......"他叫住我。"嗯？
""如果您需要朋友，可以随时找我聊天。"我心中一暖："谢谢。"回到家，
我发现门口又堆满了鲜花。九十九朵红玫瑰，还有一张卡片。"如烟，我爱你。
请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景深"我没有心情欣赏这些花，直接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
爱情不是靠鲜花和道歉就能挽回的。如果顾景深真的爱我，就不会让我受到伤害。而现在，
一切都太晚了。我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朋友，也许还会有新的开始。至于过去，
就让它永远成为过去吧。第5章接下来的几天，顾景深没有再来骚扰我，
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陆瑶瑶的钢琴课进行得很顺利，她学得很快，
已经能弹奏简单的儿歌了。而我和陆文渊的接触也越来越多。他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博学幽默，而且很会倾听。有时候课后，我们会一起喝咖啡聊天，话题从音乐到医学，
从育儿到人生感悟。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轻松自然的相处方式。这天上午，
我正在琴行整理乐谱，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推开门一看，
顾景深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对峙。"你就是柳如烟的前男友？"那个男人大概四十多岁，
穿着名牌西装，一脸不屑，"长得也就一般般嘛。""你是谁？"顾景深皱着眉头。
"我是王总，想要包养柳如烟的人。"男人得意地笑道，"小伙子，识相的话就赶紧滚蛋，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包养？我气得发抖，冲出去质问："王总是吧？请你搞清楚，
我不是那种女人！"王总上下打量着我，眼神猥琐："小美女，别装清高了。
你这种开琴行的，不就是想要找个有钱的男人包养吗？""你给我滚出去！
"我愤怒地指着门外。"别急啊，我的条件很优厚。"王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
"五十万，做我的情人怎么样？"顾景深看不下去了，上前推了王总一把："滚！别侮辱她！
""呦，还有人护着啊？"王总不屑地看着顾景深，"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
你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的。""我不管你是谁，立刻从这里消失！"顾景深挡在我面前。
王总冷笑着掏出手机："好，有种，我看你们能嚣张到什么时候。"说完，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阿强，带几个兄弟过来，地址我发给你。"我心中一紧，
连忙劝顾景深："算了，我们报警吧。""报警？"王总哈哈大笑，"小美女，你太天真了。
警察来了也得给我面子。"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一辆黑色奔驰停在琴行门口，
陆文渊从车上下来。他今天没穿白大褂，而是一身深色西装，看起来格外精神。"如烟，
发生什么事了？"他走进琴行，看到这个场面，眉头紧皱。"没事，有个不长眼的来找麻烦。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陆文渊听完，脸色变得很冷。
他走向王总："你就是想要包养如烟的人？""是又怎么样？"王总打量着陆文渊，
"你又是谁？也想英雄救美？""我是她男朋友。"陆文渊淡定地说。我一愣，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王总也愣了一下，然后讥讽道："男朋友？
那你管得了她接受我的包养吗？"话音刚落，陆文渊突然出手，一把抓住王总的手腕。"啊！
疼疼疼！"王总疼得直叫唤。"我是外科医生，对人体结构很了解。"陆文渊面无表情地说，
"如果我稍微用点力，你这只手就废了。"王总脸色变得惨白："你...你敢！
""试试看。"陆文渊加重了力道。"疼死我了！放手！放手！"王总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滚。"陆文渊松开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骚扰如烟，就不是手腕的问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