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三年才发现丈夫全家都是吸血鬼。婆婆以照顾我们为由搬进婚房，
却偷偷把房产证改成小叔子名字。当我质问时，她竟理直气壮说这是给老陈家留后路。
更恶心的是，她每月逼我上交工资卡，转头就给堵伯成性的小叔子还债。
直到那天我在医院查出怀孕，婆婆突然变脸要求打胎，
只因算命说这孩子会克她宝贝儿子的财运。我假装顺从，
暗中收集他们挪用公款、骗保的证据。在家族聚餐那天，
当众播放录音揭穿婆婆逼我堕胎的恶行。最终婆婆因诈骗罪入狱，小叔子被高利贷追债逃亡，
而我和丈夫离婚后。带着腹中胎儿开启了新生活。第1章我端着刚炖好的鸡汤往客厅走，
砂锅边沿烫得指尖发红。“妈，您尝尝咸淡——”话没说完，
物业经理那张扑克脸就杵在防盗门外。他手里捏着的单据哗啦响，像在甩耳光。“陈太太，
更名费拖三个月了。”他瞟了眼我围裙上的油渍，“今天再不交就法院见。
”我差点摔了汤锅。“什么更名费？”婆婆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干瘦的身子挡在吴业面前。
她后脑勺的发髻晃了晃，我闻到她领口飘出的风油精味。“志豪的房子关她什么事？
”她指甲掐进单据里，“找我小儿子去！”我耳朵嗡的一声。物业走后，
房产证在茶几上摊开。陈志豪三个字张牙舞爪，印得比结婚证上的烫金还亮。“妈，
这房不是我和志强的婚房吗？”我嗓子眼发紧，鸡汤在胃里凝成块。婆婆翘着二郎腿嗑瓜子，
噗地把壳吐在汤碗里。“志豪还没对象，当哥哥嫂子的不该帮衬？”她斜眼瞥我，
“你爹妈没教过孝道？”瓜子壳在汤面上打转。我转头看陈志强。他正把脸埋进手机里，
手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游戏音效叮叮当当，比他妈吐瓜子壳的动静还脆生。“老公？
”他肩膀缩了缩，拖鞋底蹭着地板往厕所挪。婆婆突然把瓜子筐砸过来。“装什么哑巴！
”她冲厕所吼完，又冲我笑出一口黄牙，“媛媛啊，你把主卧腾出来，
志豪下个月要带女朋友看房。”我攥着房产证的手直抖。“用我的嫁妆装修时，
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婆婆脸色变了。她一把抢过房产证，硬壳边角在我手背刮出血痕。
“你的嫁妆？”她鼻孔撑得能塞进黄豆，“我儿子娶你这种赔钱货才是倒贴！
”厕所传来冲水声。陈志强贴着墙根溜向玄关，公文包挡着脸。
“公司加班......”防盗门砰地关上时，我终于把鸡汤泼在了房产证上。
油花溅在婆婆真丝衬衫上，她尖叫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反了天了！志豪！
志豪快来——”小叔子从次卧冲出来时满身烟味，他看了眼狼藉的客厅，突然咧嘴笑了。
“嫂子，要不你帮我再还笔网贷？”他踢开脚边的汤碗碎片，
“反正你工资卡还剩......”我抓起玄关的伞筒砸过去。
不锈钢伞架哐当砸在防盗门上，震得楼道声控灯全亮了。第2章水龙头的水还在哗哗流着，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得像被砂纸磨过。客厅里，婆婆的声音穿透门缝：“媛媛，
出来，有事跟你说。”我抹了把脸，推开门。陈老太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指甲敲着茶几，
像在敲打某种倒计时。“你工资卡呢？”她眼皮都没抬，“我帮你们管钱，
省得你们年轻人乱花。”我手指掐进掌心：“我自己能管。”“你能管什么？”她冷笑，
“连房产证上是谁的名字都看不明白的人，还管钱？”陈志强在旁边装死，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像给他戴了张惨白的面具。“卡在卧室。”我转身要走。
“现在拿。”她的声音像刀片刮过玻璃。我翻出工资卡递过去，她一把抽走，
指甲在我手心划了道红痕。“这才像话。”她满意地塞进包里，“陈家媳妇就该懂事。
”我盯着她包上的鳄鱼纹路，突然想起上个月她也是这么拿走我的年终奖，
说是“给志豪买西装”。三天后，我在银行门口撞见她急匆匆出来，手里捏着一沓现金。
“妈？”我喊住她。她猛地回头，脸上的皱纹都绷紧了：“你跟踪我？”“我来办业务。
”我指了指她手里的钱，“取这么多现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她下巴抬得老高，
“我的钱我爱怎么花怎么花。”柜员小姑娘探头：“陈阿姨，
您给陈志豪先生的转账已经办好了。”婆婆脸色一变。“赌债又欠了多少？”我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像钉子。“志豪是陈家独苗！”她突然拔高嗓门，“你当嫂子的不该帮衬？
”路人都看过来。“用我的钱帮衬？”我笑了，“您可真会慷他人之慨。”她一巴掌甩过来，
我侧身躲开。“反了你了！”她嘴唇发抖，“没有我们陈家，你算什么东西？”“算个人。
”我转身就走，“至少比吸血鬼强。”当晚，我蹲在公司厕所隔间里开了新账户。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发抖的手指，奖金到账的提示音响起时，我捂住嘴，怕自己笑出声。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锁屏。是保洁阿姨在拖地。水桶撞在隔间门上的声音，
像极了我心里某道锁被撞开的声响。第3章保洁阿姨的拖把撞在隔间门上的时候，
我正盯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发呆。第二条红线慢慢显出来，像用血画出来的。
我数了三遍说明书，手指抖得差点捏不住塑料棒。"有人吗？"保洁阿姨在外面喊，
"要锁门了。"我把验孕棒塞进包里，推门出去时差点撞到水桶。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
客厅灯亮着，婆婆的鼾声从主卧传出来，跟拉锯似的。我轻手轻脚往次卧走，
突然听见陈志强在黑暗里开口："去哪了？""加班。"我摸到墙上的开关。
灯光亮起的瞬间，他眯着眼看我，脸上油光光的。"妈说你偷办银行卡。
"他嗓子眼像卡了痰，"把卡交出来。"我攥紧包带，验孕棒隔着布料硌着手心。
"工资卡不是给她了吗？""别装傻。"他站起来，啤酒肚顶着睡衣，
"财务说你奖金到账了。"我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到鞋柜。"那是我自己的钱。
"他突然笑了，牙龈露出来，黄得像烟渍："你的钱？
你吃陈家的住陈家的......"主卧门吱呀一声响。婆婆披着外套站在门口，
眼睛亮得吓人："吵什么？"她鼻子抽了抽，突然盯住我的包："藏什么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陈志强已经拽开包带。验孕棒掉在地板上，咕噜噜滚到婆婆拖鞋边。
空气突然凝固了。婆婆弯腰捡起来，眯着眼看了半天。"谁的？"她声音尖得刺耳。
"还能是谁的？"我嗓子发干。她突然把验孕棒砸过来，塑料壳在我锁骨上刮出红痕。
"打掉！"陈志强像被雷劈了，站在原地没动。"什么？""算命的说这孩子克财运！
"婆婆从睡衣口袋摸出个纸包，"现在吃，正好月份小。"药片撒在茶几上，白色的，
像缩小的骨灰盒。我盯着药片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妈，您随身带着堕胎药？
""少废话！"她抓起水杯墩在桌上，"现在就吃！
"陈志强终于动了动嘴："要不再商量......""闭嘴！"婆婆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
"你想破产是不是？"我拿起药片，塑料纸在我手里哗啦响。"我去厕所吃。"锁上门，
我打开手机录音，然后把药片冲进马桶。水流旋涡转得飞快，像要把整个陈家都卷下去。
门外，婆婆的嗓子劈了叉："吃完没有？别想耍花样！"我按下冲水键，哗啦一声响。
"吃了。"我对着门说。回到客厅，婆婆正掰着陈志强的下巴看："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突然很想笑。原来她也会关心儿子脸色。"我困了。"我往次卧走。
婆婆突然拽住我手腕："明天去医院检查，要是没流干净......""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