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教会我告别

无人教会我告别

作者: 木暮雨与

其它小说连载

救赎《无人教会我告别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昭顾作者“木暮雨与”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小说《无人教会我告别》的主角是顾这是一本救赎,虐文小由才华横溢的“木暮雨与”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7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7:29:4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无人教会我告别

2025-07-25 10:14:25

“如果有来生,我会先教会你怎样被爱。”“可没人教过我被光抛弃时该怎么办。

”“我的名字,是偷来的第一件东西,而你是我偷来的第二件”我打碎盘子的瞬间,

顾昭的眼神比瓷片还锋利。他掐着我的脖子说:“你昨天对送菜的男人笑了三次。

”可五年前,也是这双手,颤抖着接过我递去的茉莉花创可贴。

后来我才知道——有些人的爱,是锈蚀的锁链,缠得越紧,越痛。

1今天是他关着我的第一年零两个月,这段时间,我过的不好……我出神的时间,

手边不小心落窗台上的花瓶,里面的茉莉花像是受惊一样颤抖着。花瓶坠地的瞬间,

我听见自己心脏炸开的声音。瓷片在地板上迸溅,碎瓷片和水珠裹着茉莉花瓣溅上我的脚背,

我条件反射地抱头蹲下,后背死死抵住玄关的墙,指甲陷进掌心的旧伤疤里。

三秒、五秒、十秒......预想中的怒吼没有降临,只有挂钟秒针在耳边放大成雷鸣。

脚步声从书房方向传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绷紧的神经上。

顾昭今天穿着我去年送他的深蓝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一道道陈年的疤,

一道叠着一道。他蹲下来时带起一阵苦橙香水味,和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用的是同一款。

“别动”。他按住我想帮忙的手,指尖温度比瓷片还凉。我看着他一片片捡起碎瓷,

修长手指在晨光里像解剖尸体的外科医生,有片花瓣粘在他虎口处,他盯着看了两秒,

突然用拇指碾碎了它。茉莉汁液染上他指纹的瞬间,我喉咙泛起酸水。五年前校庆晚会,

我往他衬衫口袋别茉莉时,这双手紧张得发抖,现在它们正把锋利的瓷片拢成小山,

有几片特别尖的被他单独挑出来,在掌心转了个圈。“见阳”他忽然用瓷片尖端挑起我下巴,

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上个月妇科检查的金属器械,当时医生叹气说:“梁小姐,

您子宫壁薄得都快透明了。”领带夹硌在我锁骨上,是去年生日我亲手别上去的。

顾昭系领带的动作很优雅,仿佛我们即将参加某个晚宴,而不是刚刚经历一场无声的处刑。

丝滑布料在他指间穿梭,像他每次编织谎言时的从容,当领带结推到喉间时,

他忽然收紧了力道。“你昨天对送菜的男人笑了三次。”他突然说,手指捏着最后一块碎片,

锋利的边缘抵着他的指腹,“第一次是接袋子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帮你扶了一下门,

第三次——”他抬起头,漆黑的眼珠盯着我,“是他夸你厨艺肯定很好……”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他站起身,把碎片丢进垃圾桶,然后走过来,手指抚上我的后颈,

轻轻摩挲那块皮肤——那里有一颗痣,他说那是他第一次见我时就记住的地方。我张了张嘴,

舌尖尝到铁锈味——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口腔内壁。

阳光透过纱帘在他睫毛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这双眼睛昨晚还盛满柔情,

说我例假时苍白的脸像月光雕的。“我......”“嘘”他突然松开手,

从西装口袋掏出丝巾擦我额头。冷汗浸透的刘海被撩开时,我闻到他袖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昨晚我锁浴室门太久,他砸门时划伤了小臂。玄关镜映出我们扭曲的倒影,

他低头给我系鞋带的姿态像个虔诚的教徒。这让我想起流产手术那天,

他也是这样跪在病房地上,把拖鞋套上我冰凉的脚, “脏血没了,以后我们养只猫吧。

”“晚上吃你喜欢的百合粥。”他吻了吻我颤抖的眼皮,把钥匙串放进自己公文包,

金属碰撞声里,我听见卧室窗户防盗锁被风吹动的轻响——那是我试过的第七种逃跑方式。

关门声响起后,我数到一百才敢动弹。膝盖刚离开地面就撞到矮柜,

止痛药瓶从没关紧的抽屉里滚出来,药片撒了一地,和瓷片混在一起,像某种荒诞的联欢会。

浴室镜子里,我锁骨处的淤青已经泛出黄绿色。拧开水龙头时,

发现他换了新的防烫伤阀——上个月我试图用开水浇坏电子监控探头,

现在所有出水口温度都不会超过45度。阳光突然照到脚踝,

那里有道和顾昭手腕上如出一辙的疤痕,是他用同一把美工刀划的,

说这样我们就永远分不开了。窗外传来孩子们放学的笑闹声,我鬼使神差地爬上洗手台,

透过通风窗缝隙看见街角幼儿园。穿红裙子的小女孩正把冰淇淋分给同伴,就像很多年前,

我把外婆做的槐花饼分给转学生顾昭,那时候他睫毛上还挂着雨水,

接过油纸包的手指小心翼翼,像捧着一碰就碎的月亮。我的指甲突然抠到瓷砖缝里的硬物,

是半片没清理干净的瓷片,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花汁,我把它藏进内衣夹层时,

听见监控摄像头转动的细微声响。此时顾昭办公室电脑应该弹出了提醒,

他总说这是为了保护我,就像玄关那十八道反锁,

就像床头柜里那些维生素——真正的那瓶早被他换成了避孕药。黄昏的光线开始发紫时,

门锁传来转动声,我迅速抹掉脸上的水痕,把早就凉透的茶端到嘴边,

顾昭带回来的纸袋上印着我最爱的甜品店logo,

但标签日期是三天前的——这家店周三根本不做栗子蛋糕。“怎么光着脚?

”他皱眉看我踩在瓷砖上的脚。我缩了缩脚趾,上面还有昨天罚站留下的红痕,

当他单膝跪地给我穿拖鞋时,我闻到他后颈陌生的香水味,和藏在外套里侧的酒店火柴。

百合粥在砂锅里咕嘟作响,他搅拌的样子认真得像在调配毒药。我盯着橱柜反射的倒影,

看见他把什么白色粉末倒进我的碗,这个角度他看不见我在笑——今早打碎花瓶前,

我已经往他惯用的汤匙抹了泻药。“尝尝”他舀起一勺吹凉,递到我的嘴边。

粥碗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叮",像极了教堂婚礼时我们的交杯酒,

那时他眼睛亮得让我误以为是爱,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野兽盯住猎物的反光。

2顾昭原本不叫顾昭。他出生时,他妈在医院的登记表上潦草地填了“招娣”,

可能潜意识将他当作“赔钱货”,对了,后面看到他看她的身份证名字叫“顾来弟”。

后来觉得晦气,干脆连名字都不叫,只喊他“喂”。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是在我们刚同居不久的一个雨夜。那天晚上,他喝醉了。他很少喝酒,酒精会让他失控,

而他最厌恶失控。可那天不一样——他刚开完一场并购案的会议,西装革履地回来,

手里拎着一瓶威士忌,眼神比窗外的暴雨还要阴沉。我问他怎么了,他没回答,

只是沉默地倒酒,一杯接一杯。直到他醉得手指发颤,

才突然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顾昭吗?”我摇头。他笑了一下,

眼神却像在看很远的地方。“因为那是偷来的。”十二岁那年,他在医院偷了一个名字。

那时他刚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浑身是伤,被警察送到医院,病房里,

一对年轻的夫妻正在讨论新生儿的名字。“顾昭怎么样?”男人说,“昭昭如日月,多敞亮。

”他躲在走廊拐角,一遍一遍默念这两个字,像在嘴里含着一块糖。后来,

他在福利院登记表上写下“顾昭”,字迹工整,像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你知道吗?

”他醉醺醺地靠在我肩上,呼吸里带着酒精的灼热,“那天晚上,我梦见那个孩子死了。

”我僵住。“然后我就想,真好。”他轻声说,“这样名字就是我的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从他不多的照片见到他小时候的照片。泛黄的福利院的档案里,

有一张他刚被送进去时拍的登记照,十二岁的男孩,瘦得像一把骨头,黑发凌乱地遮住眼睛,

嘴角有一块淤青。照片背面用圆珠笔写着:“招娣,2003年10月入院。

”照片上有很多像是用力抓握的痕迹,我那时候心疼抚摸着照片的小男孩,

问他以前过得怎么样?他沉默的看着我,良久才用尽全部力气一样回我一句“救那样,

活下来了”。我问他:“你妈妈……后来怎么样了?”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说:“死了。”“怎么死的?”“病死的”他语气很淡,

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死前最后一句话是,‘早知道就该把你扔进河里’。

”我心脏猛地一缩。他忽然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指腹冰凉。“别这样看着我”他说,

“我不难过。”可他的眼神明明像在溺水。他很少提起过去,但偶尔会在梦里泄露秘密。

有一次半夜,我被他的挣扎惊醒,他死死攥着被子,额头上全是冷汗,嘴里含糊地念着什么。

我凑近听,才分辨出他在说:“别打我……别打我……”我轻轻推他,他猛地睁开眼,

瞳孔紧缩,像一只受惊的野兽。下一秒,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窒息了一瞬,

直到他看清是我,手指才骤然松开。“对不起”他声音沙哑,翻身下床,

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水声哗啦啦地响,我在床上坐着,喉咙火辣辣地疼。过了很久,

他回来,身上带着冷水的气息,头发还在滴水。“睡吧”他说,背对着我躺下。

我盯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梁见阳,你是我偷来的第二样东西。

”3第二天早上,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给我做了早餐。煎蛋边缘焦黑,吐司烤得太硬,

但他摆盘很认真,甚至用番茄酱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我盯着那个笑脸,

突然觉得眼眶发热。“顾昭”我轻声叫他。他抬头,眼神平静,

仿佛昨晚那个失控的人从未存在。“嗯?”“你恨她吗?”“谁?”“你妈妈。

”他放下叉子,金属碰撞瓷盘的声音很清脆。“不恨”他说,“她只是没学会怎么爱人。

”我看着他,心想,那你呢?你学会了吗?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

我站在一条漆黑的河边,河水里漂浮着许多名字。“招娣”沉在最底下,像一块腐烂的石头。

而“顾昭”浮在水面,被月光照得发亮。我伸手去捞,却捞到了一个小男孩。

他湿漉漉地抬头,眼神空洞,嘴角带着淤青。“你也要丢掉我吗?”他问。我惊醒时,

顾昭正坐在床边看着我。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他的侧脸上,

像给他镀了一层脆弱的釉。“做噩梦了?”他问。我点点头。他伸手擦掉我额头上的冷汗,

动作很轻。“睡吧”他说,“我在这里。”可当我闭上眼,

脑海里还是那个小男孩的声音——“你也要丢掉我吗?”后来,

我在顾昭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个铁盒。盒子里有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姓名栏写着“招娣”,

母亲签字的地方被反复涂抹,几乎看不清字迹。还有一张福利院的登记表,

十二岁的男孩在姓名栏一笔一划地写下“顾昭”。字迹工整,像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

我轻轻抚过那张纸,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顾昭这辈子,最害怕的不是被伤害。而是被丢掉。

4大学时,我发过一次高烧。那是大三的冬天,流感肆虐,宿舍楼里每天都能听见咳嗽声,

人人都担心自己感染,或者感染的同学也害怕会有什么不可控的发生,这段时间人心惶惶的。

我也不幸运中招,那天已经烧到39度,浑身发冷,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一样疼。

室友林悦给我倒了热水,将热粥倒进盖子中递给我,

又往我额头上贴退烧贴说:“你男朋友在楼下站一晚上了。”我勉强撑起身子,

从窗户往下看。顾昭就站在宿舍楼下的路灯旁,穿着黑色大衣,肩膀和头发上落了一层雪,

他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还有一个白色的袋子,看起来像是药袋。他一动不动地站着,

像个被冻僵的雕塑。宿管阿姨不让他上来,他就站在那里等。三天……整整三天,每天都在,

每次都会带着东西,让上楼的同学帮忙带东西上来。室友们都说 “他真爱你。

”她们不知道的是,这段时间前,我们爆发了一场争执,两个已经好久没有联系,

我以为这是成年人默认和平分手了。因为我发现,

他会每天趁着我不留意的时候都会翻我的手机,

因为我的所有密码一直都是自己生日或者一些有意义数字,他总能解锁。

等我想要联系一个同专业的学长咨询问题时,才发现通讯录里所有男生的联系方式都不见了,

班级群里的男生私聊记录也被清空,连社团学长的微信都没了。我将手机举到他眼前问他,

“你动我手机了?”他坐在我旁边边,手指轻轻拨开我的刘海,

眼神温柔得像在看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我只是怕你被骗。”他说,“抱歉,我下次不会了。

”我信了。或者说,我选择相信。顾昭对我好的时候,是真的很好。

他会记得我生理期的日子,提前煮红糖姜茶;会在我熬夜赶论文时,

默默给我热一杯牛奶;会在我鞋带松了的时候,自然地蹲下来帮我系好。所有人都说,

梁见阳,你男朋友真是模范男友。可他们没看见,他系鞋带时手指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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