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前夜,我被男友哄骗参加“朋友聚会”。黑暗中无数双手撕碎我的衣服,
男友却笑着说:“大家一起玩开心。”父母为我讨公道反被活活打死。
再睁眼回到惨剧前一个月,我盯着绿茶室友体检报告笑了。---01冰冷,刺骨的冰冷。
意识像沉在墨黑的海底,被粘稠的水压着,每一次挣扎都是徒劳。
一点尖锐的痛楚猛地刺穿这片混沌,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天花板惨白,日光灯管嗡嗡作响,
声音遥远又清晰。我转动眼珠,视线艰难地聚焦。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
床头是我的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日期。我的瞳孔骤然缩紧。2025年6月23日。
时间,像一把冰冷的钢锥,狠狠凿进我的太阳穴。不是幻觉。不是梦。一个月。
距离那个地狱般的夜晚,还有整整一个月。“瑶瑶?瑶瑶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带着哭腔,
猛地将我拉回现实。我僵硬地转过头。母亲的眼睛红肿,泪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滚落,
她手颤抖着抚上我的额头。父亲站在床边,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强撑着镇定,
但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翻涌着后怕和狂喜。“医生!医生!我女儿醒了!
”父亲的声音嘶哑得厉害,猛地转身冲向门外。母亲紧紧抓住我的手,
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瑶瑶,吓死妈妈了!好好的怎么开车撞路灯杆上了?啊?
医生说再偏一点…”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呜呜地哭。车祸?
我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个信息。是了,前世的这个时候,我确实因为开车时走了神,
撞上了路边的灯杆。昏迷了一天一夜。原来,是这场车祸把我送了回来。
送回了这个命运的岔路口。前世的画面,带着浓烈的血腥和绝望,汹涌地灌入脑海。“瑶瑶,
别紧张,就是几个老朋友聚聚,放松点,他们人都很好。”顾泽辰温润的声音犹在耳边,
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他体贴地为我整理好裙摆,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手指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情人间的亲昵。然而包厢里并非他口中的老朋友小聚。
包厢光线被刻意调得极其昏暗,只有角落里几盏幽红暧昧的壁灯,
勉强勾勒出沙发上几个模糊而扭曲的人影轮廓。空气浑浊,
弥漫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烟酒气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粘腻的甜腥。“哟,
泽辰这次带来的妞儿,真他妈正点!”一个粗嘎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
“那当然,我们顾少眼光什么时候差过?”另一个声音谄媚地附和。我的头皮瞬间炸开,
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不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对!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我想转身去拉那扇门,却发现门把手纹丝不动。我尖叫着扑向门口,用力拍打厚重的门板,
指甲在冰冷的实木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开门!放我出去!”顾泽辰低低的笑声,
清晰得如同毒蛇的嘶鸣,:“宝贝儿,放松点,好好玩。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 那声音里,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温存?
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看好戏般的残忍和玩味。“叫什么叫,一会就会让你舒服的!
” 一声粗野的咒骂伴随着浓重的酒气喷在我后颈。
一只粗壮的手臂猛地从后面勒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粗糙的掌心带着汗水和烟草的恶臭,
堵住了我所有的尖叫和哭喊。“唔——!!” 窒息感和无边的恐惧让我疯狂挣扎,
指甲胡乱地抓挠着身后人的手臂和身体。“妈的,劲儿还不小!
” 勒住我脖子的男人啐了一口,更加用力地收紧手臂。
更多的黑影从昏暗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带着令人作呕的兴奋和贪婪,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一步步向我围拢。那些模糊的面孔在幽红的灯光下扭曲变形,眼神里闪烁着兽性的光芒。
“撕拉!”清晰的裂帛声在死寂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刺耳。肩头骤然一凉,
昂贵的真丝晚礼服被一只大手轻易地撕裂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
冰凉的空气激得我浑身汗毛倒竖。“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
” 绝望的哭喊被死死捂住,变成破碎呜咽。泪水瞬间决堤,模糊了视线。
我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换来的却是更加粗暴的撕扯和狞笑。
无数只手,如同肮脏的潮水,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感,蛮横地撕开我身上最后的遮蔽,
贪婪地覆盖上来,揉捏、抓挠、留下淤青和指痕。皮肤被粗暴地搓磨,火辣辣地疼。
头发被死死揪住,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强迫我扬起脸。
“唔…唔嗯…” 喉咙被死死扼住。视线彻底被泪水糊住,只能看到天花板上那盏幽红壁灯,
像一只冰冷的、充满恶意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下方上演的暴行。
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被撕扯成碎片。每一次粗暴的侵犯都像钝刀割肉,
将灵魂从躯壳里一寸寸剥离、碾碎。时间失去了意义,
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永不停歇的痛楚。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
身体早已麻木,我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被随意丢弃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赤裸的皮肤贴着冰凉刺骨的大理石,激起一阵阵战栗。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
一道明亮的光线斜切进来,刺得我紧闭的双眼生疼。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逆着光,
站在门口。轮廓无比熟悉。顾泽辰。昂贵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他走到我身边,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寒,
带着审视一件物品般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啧,真是个美丽的小可怜。
”他轻描淡写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他不再看我一眼,
仿佛地上只是一滩令人厌恶的秽物。转身,
对着门外那群刚刚发泄完兽欲、此刻正或坐或站、带着餍足和戏谑表情的朋友们,
露出一个优雅又随意的笑容:“走了,哥几个,下一场我请。这里自然会有人收拾干净。
”脚步声远去,包厢的门再次关上。世界陷入彻底的黑暗和死寂。“瑶瑶?瑶瑶你怎么了?
别吓妈妈!” 母亲带着哭腔的呼唤,像一根细针,
猛地刺破了我脑海中那片血腥粘稠的黑暗。我浑身剧烈地一颤,
如同溺水之人被强行拽出水面。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的病号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视线重新聚焦在母亲那张写满惊恐和担忧的脸上。
她的手指还紧紧攥着我的手,传递过来的温暖那么真实。
“没…没事…” 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
我用力地回握住母亲的手,那温热的触感是此刻唯一能证明我活着、并且回到了过去的证据。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刺痛让我混乱狂躁的神经稍微冷静了一点点。
顾泽辰那温柔表象下令人作呕的腐烂!那些包厢里扭曲狰狞的脸!
还有那声轻佻的“好好玩”!恨意如同滚烫的岩浆,在冰冷的血管里奔腾咆哮,
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我闭上眼,深深地吸气,再缓缓吐出。再睁开时,
眼底那片惊涛骇浪已经被强行压下,只余下一种死水般的沉寂和深不见底的冰寒。“爸,妈,
我有点累,想再睡会儿。”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而平静。母亲连忙点头,
眼泪又涌了出来:“好,好,你睡,妈妈守着你。” 她细心地帮我掖好被角。
前世那些施暴者得意忘形的话语碎片,被我像拼图一样从记忆的尘埃里一片片翻找出来。
“……操,真他妈带劲!比上次那个哭哭啼啼的有意思多了!”“嘿,还是泽辰会玩!
上次他老子不也差点玩脱?要不是顾董手眼通天……”“嘘!小声点!那事儿能他妈乱说?
那录音……可是顾董亲自……”“……怕个鸟!有顾董兜底,天塌不下来!玩就完了!
下次搞点药更带劲……”录音!顾董!兜底!这几个关键词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我的意识深处。顾泽辰的父亲,顾振山!
那个在商界和政界都手眼通天、道貌岸然的男人!就是儿子罪恶的庇护伞!
死…那些围堵、殴打、最后被伪装成“意外交通事故”的冰冷结局…背后那只翻云覆雨的手,
必然也是他!为了掩盖儿子的丑闻,为了顾家的清誉颜面,他毫不犹豫地碾死了两条人命,
如同碾死两只蚂蚁!顾振山…这个名字在我齿间无声地碾磨,带着淬毒的恨意。很好。
非常好。父债子偿?不,我要你们顾家,父子同罪,一起下地狱!
一个庞大而冷酷的复仇计划,开始在我的脑海中无声地啮合、转动。
每一个环节都必须精准无误。02我积极配合治疗,两天后,我回到了学校附近的出租屋。
熟悉的楼道气息涌入鼻腔。推开门,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我,
在小小的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瑶瑶!你回来啦!” 林薇薇转过身,
脸上瞬间堆满了惊喜和担忧,快步迎了上来。她穿着一条粉色碎花的家居裙,
系着一条可爱的小熊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整个人看起来甜美无害,充满生活气息。
“听说你出车祸了,可把我吓死了!怎么样?严不严重?快坐下快坐下!”她放下锅铲,
不由分说地把我按在客厅的旧沙发上,动作亲昵自然。我顺从地坐下,抬起眼,
平静地打量着她。还是那张清秀的、带着点楚楚可怜味道的脸,眼睛很大,
此刻盛满了真挚的关切。前世,就是这张脸,在我惨死之后为了勾搭上顾辰泽,
在我父母为我讨回公道时,用最恶毒的语言凌辱我父母,说我不检点,偏帮那群凶手,
只为攀上顾辰泽这个大腿。“薇薇,”我轻轻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和劫后余生的委屈,“我没事了,就是有点害怕。
”“别怕别怕,都过去了!”林薇薇立刻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有点凉,带着微微的汗湿,
“饿了吧?我特意给你熬了粥,养胃的。”她转身跑回厨房,很快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
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谢谢。”我垂下眼,拿起勺子,小口地喝着。温热的粥滑过食道,
带来一丝暖意。“对了,”林薇薇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她拿起一个苹果削着,
状似随意地闲聊,眼神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你住院这两天,顾少可担心坏了,
打了好几个电话。他还说,等你好了,要带你去参加一个特别重要的聚会,散散心。”来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尖锐的疼痛混合着冰冷的恨意瞬间席卷全身。勺子停在碗边,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是吗?” 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脆弱,
“聚会?什么聚会啊?”林薇薇削苹果的动作顿了一下,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嫉妒和算计,
快得几乎让人抓不住。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点神秘,
“听说是他圈子里的一个高端私人派对,去的都是顶级的富二代名媛,一般人根本进不去的!
泽辰特意要带你去见识见识呢!”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艳羡。“哦……”我低下头,
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冰冷,“他对我真好。
” 语气里充满了恋爱脑的感动和依赖。“可不是嘛!”林薇薇立刻接口,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瑶瑶,你真幸运!”“再说吧。”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放下勺子,揉了揉太阳穴,“薇薇,我有点头晕,想先去躺会儿。”“好好好,你快去休息!
”林薇薇立刻站起身,表现得无比体贴,“碗放着我来洗!”我点点头,
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林薇薇那张虚伪的脸。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我缓缓滑坐到地上,大口地喘息着。计划第二步的关键,就在林薇薇身上。前世,
在我死后不久,
一个关于林薇薇的爆炸性丑闻曾短暂地在小圈子里流传——她因为混乱的私生活,
感染了HIV。我需要确认。需要那份决定性的体检报告。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家休养,
给了她接近顾泽辰的机会。她开始频繁地关心我,然后在顾泽辰来探望我的时候,恰好出现,
穿着精心搭配的衣裙,化着若有若无的裸妆,眼神欲语还休,
话语间总是不经意地展示着她的体贴、懂事。“泽辰哥,瑶瑶身体刚好,不能喝凉的,
我给她带了热牛奶。”“泽辰哥,上次你说喜欢的那家私房菜,我托朋友订到位子了,
改天一起去?”“泽辰哥,你领带有点歪了…”顾泽辰起初还维持着表面的客气,
但林薇薇的段位显然不低。
她懂得如何用崇拜的眼神、适度的肢体接触和不经意流露的脆弱去撩拨一个男人的心。
我能感觉到顾泽辰看她的眼神,从最初的疏离,渐渐多了一丝玩味和欣赏。如同一个猎手,
发现了新的、有趣的猎物。机会来了。一个周末的下午,林薇薇又在顾泽辰来看我时,
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出现。她穿着一件紧身的V领针织衫,领口开得恰到好处,
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沟壑。放下果盘时,她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下,轻呼一声,
整个人就朝着顾泽辰的方向倒去。顾泽辰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腰。林薇薇瞬间红了脸,
像受惊的小鹿般慌忙站直,眼神慌乱地瞥向我:“啊!对不起瑶瑶!我、我不是故意的!
” 那副楚楚可怜拿捏得炉火纯青。我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宽容得体的微笑,
仿佛毫不在意:“没事,薇薇你总是这么不小心。” 心底的冷笑几乎要溢出喉咙。蠢货。
顾泽辰扶在她腰上的手似乎停留了半秒才松开,他看了林薇薇一眼,
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等顾泽辰离开,
林薇薇还沉浸在刚才那短暂的肢体接触带来的兴奋中,脸颊泛着红晕。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薇薇,看你最近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要不去医院做个常规体检吧?我正好也要复查一下?”林薇薇愣了一下:“啊?体检?
我……我身体挺好的。”“哎呀,就当陪陪我嘛!”我拉住她的手,带着点撒娇的语气,
“我一个人去害怕。而且,定期体检很重要的,防患于未然啊。” 我看着她,眼神真诚,
仿佛真的是一个关心闺蜜的好姐妹,“你最近不是总说容易累吗?查查也放心。
我有一个私立医院的朋友,环境好,结果出得快”林薇薇笑了笑:“那好吧,陪你一起去。
”几天后,我拿到了自己和林薇薇的报告——我的一切正常而林薇薇的一张正常,
一张显示HIV阳性。当然正常的那一份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计划在有条不紊地推进。
深渊的邀请函,已经备好。只等合适的时机,送到最合适的人手中。时间,
无声地滑向那个既定的节点。距离前世那个地狱之夜,只剩下一周。而我,
则在精心扮演着一个双重角色。在顾泽辰面前,
我依旧是那个劫后余生、对他满心依赖的沈微。只是这份依赖里,
被我巧妙地揉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我会在聊天时,不经意地流露出对车祸的恐惧,
对人群的轻微抵触,眼神偶尔会放空,带着点脆弱和迷茫。“泽辰,”一次晚饭后,
我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点飘忽,“我最近总做噩梦,梦见那辆车撞过来醒来心慌得厉害。
” 我抬起眼,怯生生地看着他,“那个聚会人会不会很多?我我有点怕。
”顾泽辰搂着我的手臂微微一僵,随即温柔地收紧,下巴轻轻蹭着我的发顶:“傻瓜,
有我在,怕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安抚的力量,眼神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都是很好的朋友,很私密的场合,不会让你不舒服的。乖,就当散散心,嗯?
”我顺从地点点头,把脸埋进他胸口,掩去眼底冰冷的嘲讽。同时,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
观察着林薇薇的变化。时机,正在成熟。03聚会前三天,一个闷热的午后。
我无意中将一张精致的烫金请柬放在了客厅茶几显眼的位置。请柬的设计极尽奢华,
暗纹的底纸上印着低调而尊贵的家族徽记,打开后,
2025年7月23日 晚8点****地点:云顶庄园**落款是顾泽辰龙飞凤舞的签名。
这不仅仅是一张请柬,更是一张通往那个顶级圈层、象征着身份和宠爱的通行证。放好请柬,
我转身进了厨房,假装忙碌地准备水果。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客厅的动静。果然,没过多久,
身后传来极其轻微的、如同猫爪般的脚步声。林薇薇出来了。我透过厨房玻璃门的反光,
清晰地看到她如同幽灵般飘到茶几旁,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张打开的请柬上。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此刻脸上翻涌着无比复杂的光芒—是极致的渴望!是对身份、地位、奢华生活的向往!门外,
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但我知道,林薇薇内心的风暴正在达到顶点。我拿起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顾泽辰的名字。我深吸一口气,接通,
声音调整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哽咽:“泽辰…”“瑶瑶?怎么了?声音不对?
”顾泽辰的声音透着关切。“我…我…”我刻意让声音带上浓重的鼻音,仿佛刚刚哭过,
“我刚刚又做噩梦了…好可怕都是血…还有好多手…我、我好害怕…泽辰,
我…我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我…” 我语无伦次,
将车祸后遗症和噩梦的恐惧演绎得淋漓尽致,最后只剩下无助的啜泣。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
我能想象顾泽辰此刻皱紧的眉头。片刻,他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种安抚的、却也暗含一丝不耐的妥协:“好了好了,别哭了。只是个聚会而已,
不想去就不去了。在家好好休息” 他的语气听起来依旧温柔,但那份纵容背后,
是对麻烦的厌烦。“真的吗?”我抽噎着,带着小心翼翼的惊喜,“你…你不会怪我扫兴吧?
”“怎么会?”他轻笑一声,但那笑意未达眼底,“你身体最重要。乖,别胡思乱想,
好好休息。晚点再打给你。”电话挂断。我脸上的脆弱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我轻轻推开虚掩的卧室门,回到客厅。“瑶瑶!你……你真的不去了?!
顾少那么重要的聚会!” 她的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扭曲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