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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复仇记全文阅读》内容精“隙屿”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小柳曹自白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重生之嫡女复仇记全文阅读》内容概括:我重生在父亲被我亲娘推入酱缸的前一此他正疯魔地往一口酱瓮里浇着热以为这样就能驱邪避我却清楚地知真正的“邪祟”并非藏在瓮而是站在他身对我露出诡异微笑的母亲和表1.“把它烫死了!烫死了!”父亲抱着用他那张被酱缸热气熏得粗糙丑陋的满是狂喜地蹭着我的脸浓郁的酱香混合着滚油的焦呛得我几乎要窒我没有像前世那被他疯魔的样子吓得哇哇大然后回抱住寻求一...
我重生在父亲被我亲娘推入酱缸的前一年。此刻,他正疯魔地往一口酱瓮里浇着热油,
以为这样就能驱邪避凶。我却清楚地知道,真正的“邪祟”并非藏在瓮里,而是站在他身后,
对我露出诡异微笑的母亲和表舅。1.“把它烫死了!烫死了!”父亲抱着我,
用他那张被酱缸热气熏得粗糙丑陋的脸,满是狂喜地蹭着我的脸颊。
浓郁的酱香混合着滚油的焦味,呛得我几乎要窒息。我没有像前世那样,
被他疯魔的样子吓得哇哇大哭,然后回抱住他,寻求一丝可怜的慰藉。我重生了。
重生在父亲死前一年,他用滚油浇灌酱瓮的第七天。我的身体还是六岁的曹柳,小小的,
软软的,可我的灵魂里,却填满了前世被烈火烹油活活烫死的怨恨与痛苦。
我死死盯住了父亲身后,那个从墙角探出半个身影的男人——我那“文质彬彬”的表舅,
曹自白。他穿着一身干净的月白色长衫,与这满是酱味、油污的后院格格不入。
他正和我母亲站在一起,两人隔着半步的距离,眼神却像黏住了一般,
嘴角挂着同一种诡异的微笑,冷眼旁观着我父亲的“疯病”。前世的我,只当父亲是中邪了。
镇上的人都这么说。他们说,曹家酱园的主人曹大蛤蟆,不知冲撞了什么邪祟,
竟说自家那口传了三代的老酱瓮里,住进了一只吃人的羊怪。他不再做生意,
日日守着那口酱瓮,用滚烫的菜籽油浇灌,一连七天,嘴里念念有词,状若疯癫。
父亲抱着我喜极而泣,粗粝的大手拍着我的背,声音嘶哑地宣布:“小柳别怕,
爹把那怪物烫死了!以后它再也不会来吃我们家小柳了!”我伏在他宽阔但不再坚实的怀里,
除了那股熟悉的酱味,还闻到了一丝极淡的、不属于这里的熏香。是龙涎香。
我那嗜赌如命、却偏爱装点风雅的表舅曹自白,最爱用这种香。
一个巨大的、被我忽略了整整一辈子的真相,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开。那酱瓮里的“怪物”,
哪里是什么吃人的羊怪?分明是父亲发现了母亲与表舅的奸情,却又懦弱不敢声张,
只能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为自己找一个台阶下。那七天的滚油,不是在杀妖,
是在销毁证据!也是在给他自己一个忘记一切的机会!可他的退让,换来的不是家庭和睦,
而是母亲与表舅更加肆无忌惮的谋害。他们嫌他碍事,嫌他这副疯癫的样子丢人。
终于在一个除夕夜,将他推入了熬煮新酱的滚烫酱缸里,尸骨无存。而我,
作为唯一的知情人,被他们囚禁在柴房,日日忍受母亲的咒骂和毒打。最终,
在我十六岁那年,被一把火连同整个曹家酱园,烧成了灰烬。“小柳,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吓着了?”父亲担忧地看着我。我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孩童该有的天真笑容,
用沾满油污的小手指向不远处的母亲,奶声奶气地问:“爹,娘怎么不高兴呀?怪物死了,
我们家不是安全了吗?”母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表舅曹自白也迅速收回了目光,
装作在欣赏墙角的芭蕉。父亲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脸上的狂喜褪去,化为一丝黯然。
他叹了口气,抱着我朝母亲走去。“孩儿她娘,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他讨好地看着母亲,像一只做错了事的大狗。母亲李秀云,我那美貌却蛇蝎心肠的娘,
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他。她嫌恶地瞥了我一眼,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然后柔声对表舅说:“自白,这里油烟味重,熏坏了你的衣服,我们去前厅喝茶吧。
”曹自白温和地点点头,路过我身边时,还故作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指尖冰冷,
带着那股挥之不去的龙涎香。我强忍着恶心,在他转身的瞬间,用更大的声音,
天真地开口:“娘,表舅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和爹身上的有点像呢?”这句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现场虚伪的平静。母亲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2.“小柳!
”一声厉喝自身后响起,姐姐曹玉蕊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从父亲怀里拽了过去。
她比我大四岁,已经有了少女的模样,眉眼像极了母亲,清秀美丽。此刻,
她秀气的眉毛紧紧蹙着,用力捏着我的胳膊,低声警告:“小柳,别乱说话,娘会生气的!
”我疼得龇牙咧嘴,抬头看她。前世,我一直觉得姐姐是爱我的。她会在母亲打骂我之后,
偷偷给我送来吃的;会在我被关禁闭时,陪我隔着门板说话。直到我死前,
才从看守我的仆妇口中得知,我之所以能活到十六岁,
不过是因为母亲和表舅需要用我来牵制那些对曹家家产虎视眈眈的族人。而姐姐,
早已被许给了镇上的富商做填房,为的就是换一笔钱,填补表舅在外面欠下的赌债。
她对我所有的“好”,不过是惺惺作态的伪善。
她享受着表舅带来的“风雅”和那些漂亮首饰,享受着母亲对她的偏爱,
对我这个碍眼的、让她想起“疯子爹”的妹妹,只有厌恶。此刻,她清澈的眼眸里,
闪烁着远超十岁孩童的复杂与知情。她显然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
也明白母亲和表舅之间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姐姐,
我只是说表舅身上的香好闻……”我低下头,委屈地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
孩童的身份,是我最好的武器。果然,父亲见我被呵斥,立刻不悦地对玉蕊说:“玉蕊,
你怎么回事?妹妹还小,你跟她发什么脾气!”玉蕊被父亲一吼,眼圈也红了,跺了跺脚,
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母亲和表舅早已不见了踪影。父亲叹了口气,蹲下来,
用粗糙的手指笨拙地擦去我脸上的油污,轻声说:“小柳,别怪你姐姐,
也别怪你娘……是爹没用,是爹的错。”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心如刀割。
这个男人,一辈子都活在“我是个粗人,配不上你娘”的自卑里。他爱母亲,爱到了尘埃里,
却始终没能换来一丝真心。“爹不疯,”我抬起小手,抚上他的脸,“爹是好人。
”父亲的身体猛地一震,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泪光。他用力抱住我,
哽咽着说:“我的小柳……我的小柳长大了……”是啊,我长大了。在被烈火吞噬的那一刻,
我就已经告别了我的童年。夜里,我假装睡熟,悄悄溜下床。曹家酱园是前店后院的格局,
我和姐姐的房间,与父母的卧房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我贴在冰冷的墙上,
果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压抑的争吵声。是母亲的声音,尖利又刻薄:“曹大蛤蟆!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让那小贱人说那些话来恶心我?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你不就是嫌弃自白住在这儿吗?他是我的表弟,是我唯一的亲人,他不住这儿住哪儿!
”父亲的声音疲惫而沙哑:“我没有……秀云,我只是……只是觉得自白一个大男人,
总住在我们家,外面人会说闲话。”“闲话?我怕什么闲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
就是嫁给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粗胚!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还有脸管我?”接着,是器物被摔碎的声音,然后是长久的沉默。我等了许久,
估摸着父亲又一次败下阵来,正准备离开,却听到了一阵极轻的、从窗外传来的叩击声。
是表舅的暗号。我心脏一紧,立刻蹑手蹑脚地溜到后门,从门缝里往外看。月光下,
母亲披着一件外衣,行色匆匆地和等在后门的曹自白碰了头。“都怪那个小贱蹄子!
”母亲咬牙切齿地骂道,“那死蛤蟆好像真的起疑了,今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对。自白,
我们必须尽快动手,我一天也忍不下去了!”曹自白揽住她的肩,温声安抚:“秀云,别急。
他现在只是怀疑,我们不能自乱阵脚。越是这个时候,越要稳住。再等等,等除夕夜,
酱园里人最多、也最乱的时候,那才是最好的时机。”“还要等那么久……”“快了,
你忍了这么多年,不差这几个月。”曹自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被温柔掩盖,
“等事成之后,这偌大的曹家酱园,就是我们母子的了。”他说的是“我们母子”,
而不是“我们”。前世,我从未注意过这个细节。我浑身冰冷。原来,
他不仅图谋我家的家产,连我那美貌的姐姐,也早已被他视作了囊中之物。而我的母亲,
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还沉浸在他编织的爱情美梦里。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等着吧。等不到除夕夜了。我会让你们的死期,提前到来。3.我不能坐以待毙。
离除夕还有四个月,这四个月里,变数太多。我必须主动出击,将这对奸夫淫妇牢牢钉死。
我开始利用孩童的身份,有意无意地制造母亲与表舅之间的嫌隙。
我知道母亲有一套红宝石头面,是她出嫁时最贵重的嫁妆,平日里宝贝得不得了,
轻易不示人。前世,她把这套头面送给了曹自白,让他拿去当铺换钱,填补赌债。这一世,
我必须阻止。我趁母亲午睡,偷偷溜进她的房间。那只装着头面的梨花木盒子,
就藏在她的枕头底下。我拿出那套在烛光下流光溢彩的头面,
心里没有半分孩童见到漂亮首饰的欣喜,只有冰冷的恨意。我没有拿走它,
而是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到了父亲的枕头下面。做完这一切,我像一只狸猫,
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当晚,主卧里爆发了成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李秀云!
你把这套头面拿出来是什么意思?!”是父亲压抑着暴怒的吼声,
“你是不是想把它拿给你那个好表弟!”“我拿我自己的嫁妆,关你什么事!曹大蛤蟆,
你别血口喷人!”母亲的声音也拔高了八度。“你的嫁妆?你嫁给我曹家这么多年,
它就是我们家的东西!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只要我活着一天,曹家的任何东西,
你都别想拿去贴补那个小白脸!”“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整个院子都安静了。
我躲在窗下,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前世,父亲从未对母亲动过手,
无论母亲如何辱骂他,他都默默忍受。这一巴掌,说明我的计策奏效了。
那根名为“怀疑”的毒刺,已经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很快,表舅曹自白就闻讯赶来,